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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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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61-63)(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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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吃药,叫了好多声姐姐才撬开老师的嘴巴。”

    “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叫你。”温热的吐息喷洒耳际,他含住粉润的软肉舔弄,暧昧轻喘,“那我以后天天这么叫你,好不好,姐姐?”

    “别...”温荞完全招架不住,嗓子都软了,一边带着颤音抵挡他的进犯,一边分神回忆,隐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中间她断断续续醒过,那会儿她烧得厉害,身子难受,脑袋也疼得厉害,所以忍不住一直在哭,哄也没用,手里的药也不肯吃。

    后来被他哄好了,不过不是因为他叫姐姐,而是因为他说,“错了姐姐,是我不好,我的错,你不哭了好不好?”

    那时的记忆模糊短暂,温荞记不清他的原话是否是这,只记得他那时实在温柔,也罕见的有人向她认错道歉,而不是不管是否她的错,一味要求她低头让步。

    所以她很轻易地就被哄好了,可是现在想来,他为什么要道歉?

    温荞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而她没问,程遇便也没有解释。

    其实一直以来别说叫她姐姐,每次叫她老师都有些恶意在的。

    可那时的她实在可怜,她从凌晨还在酒店的大床房被迫在他身下承欢时就突然发烧,没一会身子便滚烫得厉害。

    他从前台取了药准备给她服下,她迷迷糊糊哭得厉害,口中呢喃不清,时而叫他名字,时而害怕呓语。

    他没办法强迫她吞下药片,怕会卡在喉咙,也没办法给她喂水,因为她实在挣扎得厉害。

    那几分钟,他抱着那具滚烫蜷缩的身体,看着那张脸上布满的泪痕,除了实在浅薄到微不足道的怜悯心软,心头第一次生出一点愧疚和无能为力。

    对她的,对自己一直的所作所为。

    她一直是个无辜的人,他一直在欺负一个无辜的可怜人。

    而他在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后,哪怕怜悯,也无法就此收手。

    所以他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轻声说,“错了姐姐,是我不好,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然后温荞止住哭声,变为安静地流泪。

    她真的很乖啊,一颗心柔软且可爱,一丁点爱就能把黑洞填满,一丁点光就能把整个心房照亮。

    后来他喂她吃下药,在她安睡之际一直陪伴身边。

    她的高烧来得凶猛,漂亮的脸蛋红红的,薄薄的眼皮也一直很红。

    他用毛巾给她敷过之后,摸着她的发丝安静地想。

    我喜欢你啊,很喜欢很喜欢。

    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

    第六十三章

    被动套上睡裙,又围一条毛毯,温荞还在犹疑,恋人仿若已经揭过话题,抱住她轻哄着说“我煮了粥,起来喝点?”

    “嗯。”温荞静静看他,双手绕过颈后依恋地将脸贴在肩膀,又在看见床头柜多出的黑色折刀时突然僵住。

    “怎么了?”察觉她的僵硬,程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意味不明地挑起唇角。

    将她侧抱腿上,他拿过匕首欣赏几秒,再抬眼时指腹在凹槽按压,利刃出鞘,刀尖抵至心脏。

    温荞一颤,寒意似乎随着刀尖浸入心脏,她却没躲,只是惊惧又逆来顺受地凝望。

    于是少年笑了,仿若僵持的几秒只是错觉,自然地收起匕首在指尖旋了一圈,笑着问她,“我好奇,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嗯?”这难道不是普通的匕首?

    “rson  mander,‘指挥官’高级战术折刀。”好听的英文发音,少年抚过刀刃,与散漫随意的语调相反,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有实质,“这在国外一些地区和军队算军用刀具,国内的管制刀具,不允许在市面流通售卖,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温荞僵住,没有说话,也说不出。

    且不说她完全想不到这把平平无奇的匕首竟然算军用刀具,念离究竟何种身份,她现在是为面前的少年难受。

    她时常生出那种无力,一种窒息的让她不由自主失语的紧张。

    这种紧张与讲课不同,站在讲台,哪怕她再紧张,只要她把教案背得滚瓜烂熟,只要下面有一双温柔信任的眼睛,她就可以把这堂课讲好。

    可现在,面对她的恋人,面对一个本应无条件依靠信赖的人,明明对方语气温柔,表情和眼神也完全没有逼迫质问的意思,她却感到巨蟒缠身的压迫,冷到失去所有情感,看她像看死物。

    而且从始至终她都没意识到一个问题,永远都是她被质询,却没想过先发制人,问一句你为什么了解这些?

    她没问过他的家庭,没问他从哪儿来,为何转校,甚至这次家长会只有他的父母没有出席也没过问。

    她总觉得多问一句都是冒犯,却又纵容他的横冲直撞,纵容他的刨根问底,步步紧逼。

    归根到底她认为是自己的错误造就这些,她没勇气坦白便理应承受这些,冰冷的审判与漠视。

    可她矛盾地又为此难受。

    天知道被他用刀抵着心脏她多难受。

    不是害怕,就是难受。

    也许他是一时兴起,并无恶意,可在此之前她真切经历过这种威胁。

    贴在脸颊的冰冷触感,陷入皮肤的尖锐刀尖,犹在耳畔的喘息低语。

    “这刀送你防身。”温荞清楚记得念离这样说,以及落在额头的吻。

    他将匕首塞入掌心,寸寸吻过脸颊,低低开口,在寂静的夜里像叹息,又很温柔:

    “倘若有天这刀真的捅向我,我一定放你走,荞荞。”

    手指攥紧毛毯,温荞低垂着头,状态低迷。

    这也许算他提出的唯一要求,甚至只是他们之间的,伤害的也只是他,他已经仁至义尽。

    可他们又心知肚明她做不到,她的怯弱她的怜悯她的——

    此时的温荞被本性驱使,加上哪怕被威胁也仍对他抱有幻想,满脑子都是她根本无法下手,伤害他不是她的本意,未曾想过他的话是否可作其他解释。

    倘若某天她终于醒悟,认清他的本性,回望今日,她是否会后悔,是否会做出其他选择。

    “真会撒娇。”其实她一个字都没说,也没抬头看他一眼,他已经自顾自给她台阶,低头寻着她的唇亲了一口。

    “不逼你了。”他捧着女人的脸贴上来,轻轻地啄变为慢慢地吮,直勾勾盯着她,温柔地说。

    温荞眼圈微红,感谢他的包容,配合地粉饰太平,抿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乖。”少年弯起唇角,抚摸她的发丝,就着这样的姿势抱她去洗漱,然后到餐厅。

    鲜香烂糊的蔬菜粥和生煎包很好地满足了温荞的胃,她很给面子地把一碗粥喝完。

    “这么捧场?”少年接过空碗放在桌上,手臂自然地揽住腰身。

    温荞主动贴向恋人,脑袋倚在肩膀,一双杏眼看着他认真地说“因为味道真的很好。”

    不愧是他的猫猫公主,真乖,真漂亮。

    程遇想起那晚路边长椅的她,将她抱进怀里托住下巴,温柔迷恋地在唇角轻吻。

    那晚她被灌得晕乎乎的,又一直被他坏心欺负,含了手指又含鸡巴,所以从酒吧出来罕见地和他闹了脾气。

    刚开始他并未意识到,直到她含糊不清地要求他把她背回去。

    他蹲下身子仰头看去,灯红酒绿之外,她身着白裙安静地坐在那里,面颊泛红,话说完也不管他听清没便低头沉默,漂亮的眼睛雾气氤氲。

    那是他的坠落时刻。

    殷红的唇瓣分离扯出银丝,程遇蹭掉女人唇角的涎液,在她屁股拍拍,低哄着说“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会?”

    “嗯。”温荞依恋地勾住他的脖子。

    漱完口被抱回床上,程遇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准备往外走。

    温荞抓住他的袖子,虽然没那意思,但微微皱起的眉头让她颇有点可怜地问“去哪儿?”

    “洗碗。”程遇捏捏她的手指,亲密地十指交缠,“想陪我一起?”

    “嗯。”

    少年失笑,在她鼻尖轻刮,“我说的没错,还真会撒娇。”

    到底没让她再陪着,程遇洗刷完毕端一杯温水回到卧室,喂她喝了大半。

    掀开被子,她已经自发钻进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程遇手臂环在女人腰间,低眉与她对视,“睡不着?”

    温荞点点头,眼神总是干净透亮。

    她睡了很久,现在不困,只是身体疲乏精神不好,不想动弹。

    程遇蹭蹭她的脸,低头吻上来。

    刚开始他只是几根手指托着下巴把唇印上来,直到温荞回吻。

    他看她一眼,手指从发间穿过将她压向自己,含住红肿的两片唇舌尖抵入,滑腻的舌与她纠缠着急切渴望地缠绵厮磨。

    温荞看着恋人浓密忽闪的漆黑睫羽,闭上眼收紧手臂仰头回应,柔软的唇与少年贴在一起,用那种温吞虔诚的亲法,将对方节奏打乱了还不自知,倒是把他逗笑了,一时停了动作。

    “怎么了?”察觉他的突然抽离,温荞面带薄红,有点茫然地朝他看去。

    程遇支起身子撑在上方,没着急说话,而是用一种侵略审视的危险视线在她面上逡巡,直到她主动迎向自己,难耐不安地边在唇角亲吻边又问一遍怎么了,他才直起身子捏着衣角利落地脱掉上衣,笑着开口。

    “可以做吗?”他摸摸她的脸,低头亲上来“烧退了,应该可以做了吧?”

    “唔…”还没反应过来,唇已经被牢牢堵住。

    只着一条卡通睡裙的身子被少年搂进怀里,柔软无力的两条长腿也被迫分开缠在少年腰际。

    温荞嘴唇被他狼狗似的嘬咬含吮,大腿根处与少年腰线贴合摩擦不断升温,睡裙下摆探入的手掌也在乳房不轻不重揉搓。

    她循着他的眼睛看去,对方也直白与她对视,手掌相当直接地往隐秘处探去,抵着闭合的细缝揉弄,娴熟地只用几下便将花蕊揉开吐出丝丝爱液,偏偏眼神却又好似在等她的反应,只要她叫停,他便不会强迫继续做下去。

    温荞双腿合拢,夹在少年精瘦的腰上喘息,并没有叫停的打算。

    可背叛就是背叛。

    如果某天他知道真相觉得恶心怎么办。

    “阿遇——”她用手隔开少年的唇,在对方的注视中颤抖着说,“如果…我做错事了,我会被原谅吗?”

    一瞬间,所有焦灼的情欲暧昧尽数冷却,只剩尴尬的冷漠对视。

    程遇赤着上身靠在床头,温荞在他一瞬清醒冷静的眼神中听到他说,“三个问题。”

    “第一,是他吗。”

    “第二,你是自愿,还是被迫。”

    “第三,”少年抬眼,漂亮到妖邪的不再加以掩饰任何负面情绪和攻击性的那张脸缓缓勾出一个笑,“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所有欺负你的人我会一个个帮你欺负回去,”他说,“现在你只用告诉我那个人是他吗,是或不是。”

    温荞怔愣地睁大双眼,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本能说,“不,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程遇无谓地挑起唇角,好似一点不在意带给她的冲击,只是冷漠又温柔地问,“我不能怎样,宝贝儿?”

    那是温荞从未见过的阴森邪佞,那是温荞从未听过的冷漠嘲讽。

    温荞不欲当真,可对方冰碴一般又隐隐挑衅的眼神让她连说服自己都不能。

    于是她遍体生寒地回想,他怎会说出那种话,怎会怀有那种思想。

    哪怕某些时刻已经发觉那些潜藏的阴暗偏执的危险苗头,可他分明是会为了一只流浪狗去翻垃圾,并且自己淋雨却把小狗用校服包起来送去救助的少年。

    她以为那种阴暗只是恋人之间一些无伤大雅的私欲,一直以来的温柔模样让她根本无法将现在的他与那个他联系一起。

    甚至他说“宝贝儿”的那种腔调荒谬地让她联想到念离。

    不,温荞摇头,他不能变成他那般可怖模样,他不能被这种私欲毁掉。

    “阿遇——”温荞从床上爬起来跪坐身侧抓紧他的手臂,眼睛蓦的湿润。“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很好呀,”她强撑一个笑容,循循善诱,“你不要有那种想法,也不要冲动。你一向是个善良的孩子,你的未来前途无量,不是吗?”

    “所以你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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