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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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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61-63)(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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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你乖乖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

    “可我不想继续下去。”温荞抓住男人的手,流泪朝他看去,“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你纠缠下去,我不能也不想对不起他,求你放过我好吗?”

    “为什么不能?倘若不能,为何现在你又出现这里?”男人毫不掩饰为她的话语发笑,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你为他背叛我时,为何就没想过今天?”

    语毕,他不再有耐心和她对峙,相当直接地将她翻过身去跪趴床上,滚烫的硬物从后挤入,在湿热紧致的穴道野蛮抽送,圆润的两只乳房被冲撞地来回晃荡,发出清脆声响。

    温荞膝盖发软地跪在那里,被过度使用已经酸麻的阴穴被再度填满入到最深处。

    她掉着眼泪呜咽前爬,难受的想躲,却被捞着腰固定原地,甚至没有适应的时间便被从后箍着手臂摁着小腹凶狠撞入,一记又一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含混的哭腔和淫糜混杂的声响昭示这场情事的疯狂。

    温荞终是无法承受,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是穴肉违背意志仍在疯狂收缩,一次次高潮,一次次裹缠包容男人的鸡巴。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温荞不住求饶,泪眼模糊,身下床单湿透,一半淫水,一半是眼泪。

    “知道错了那就乖乖挨操。”男人温柔轻慢,大手握住晃荡的胸乳揉搓,鸡巴一下一下往女人逼里深捣,啮咬她的耳朵“你还奢望背叛之后,我会温柔对你?”

    “不...”底线被一次次践踏,一如开始直截了当就被他侵占所有。

    温荞开始后悔,为何不能坦白,为何总是做错误选择。

    “我讨厌你。”她所有的愤怒无力又变为这句话,懦弱的哭泣伴着呻吟。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喜欢谁。”男人平静冷漠,一如第一晚的理所当然,“要我帮你把他找来吗?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他说着还伸手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指尖在撑开的花瓣揉搓,无谓浪荡地说“这里这么嫩,一根鸡巴都不够操,两个一起会把你玩坏的吧?”

    “疯子——”原本虚软的身子骤然紧绷,听见他的话,温荞眼泪直直掉下来。

    “你不许动他。”她如一只突然发狂的小兽,不知怎么用蛮力在他并无防备之际反身将他压在床上,挥手想给他一巴掌,红着眼眶愤怒地说。

    “怎么,你还要和我拼了?”男人截住她的手腕也不生气反倒笑开,放松地躺在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一路从胸乳抚到圆臀,然后握着女人腰身摇动制造快感,享受女上的快慰,闲适地说“知道我是疯子还背叛我,不就意味你愿意承担惹怒我的后果?”

    他捏着她的腰用力向下,将她捅穿的同时平和地说“他到底好在哪里,要你这样护着他受尽偏爱,为他飞蛾扑火?”

    交合处不断发出淫糜水声,温荞身体完全被他控制,夹着男人性器起起伏伏,意识竟也模糊软弱,从中听出一丝委屈。

    可他的委屈是否真是委屈,他这样的疯子是否明白真心。

    温荞闭眼喘息,不予理会。

    男人笑笑,也不在意,腰腹施力,将她从自己身上带起,抓住手臂将她翻过身去压在床头,性器狠狠贯入。

    “他知道要为你用的东西最后戴我身上了吗?”他温情抚摸她的后颈,轻轻揉捏,“你肯被自己学生内射却要我戴套,怎么,是你喜欢他喜欢到就算未婚先孕受人非议也无所谓,还是他愿意为你牺牲,早早结扎?”

    温荞一凛,有点不寒而栗的恐惧。

    她早已知晓他极强的洞察力,在他那里不要妄想隐瞒欺骗,却也不曾想他会这般敏锐。

    不管出于什么,她都不想他与阿遇的事有一丝瓜葛。

    可还不等她想好说辞,他已经从沉默的几秒得到肯定答案。

    “原来如此。”他伸手将她搂抱入怀,说,“所以只是因为他的牺牲,对吗?”

    “倘若我也愿意为你结扎,你也会这样对我,心甘情愿留我身边,对吗?”他有点孩子气地向她追问答案,愉快又夹杂着一丝傲慢地说。

    “不对。”温荞轻声说,“不是牺牲,是喜欢。”

    空气顿时凝滞,温荞没再说话,他那般聪明的人该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牺牲,也不是愧疚,只是喜欢,简单明了,并为此萌生坚定勇气的的喜欢。

    所以几秒之后,他说,“那我呢?”

    他平静的,像找她解惑那样,再平常不过地说,“荞荞,那我呢?”

    没有回答,直到天光大亮他都没等到答案。

    安静的屋内再度响起各种声音,做到最后温荞连哭都哭不出,被翻来覆去折腾,在漫漫长夜里昏去又醒来。

    “没关系,没关系的荞荞。”

    不知道第几次被迫醒来,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早已毫无知觉的下体仍被男人占有,射了一晚的浓精迫使小腹鼓起,浑身散发肉欲淫糜的气息,连发丝都浸染他的气息。

    “反正我们要这样纠缠。”他温柔抚摸她的发丝,轻声呢喃。

    “你大可以保全尊严,自欺欺人一直是我强迫你,占据道德高地。可是宝贝儿——”

    他弯起唇角,鼻尖厮磨,灼热的呼吸纠缠着,轻轻的,既甜蜜又狠毒地说:

    “你比我更知道我们的关系何时变质,那些欢愉是否掺假,不是吗?”

    温荞闻言,睫毛颤动,紧闭的双眼有热泪涌出。

    她感到自己落入罗网。

    并且这罗网越收越紧,她却无能为力。

    第六十二章

    眼皮微动,温荞还未醒来,一双温热的手先覆上手背。

    “老师。”耳边有人这样唤她,熟悉的嗓音,温柔又轻。

    “阿遇,阿遇——”温荞低声呓语,泪珠从眼角滚落,空着的手在虚空挥舞,着急摆脱眼前的黑暗像摆脱一场噩梦,猛地睁开双眼。

    “我在。”冰冷的手被用力握住,少年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以一种让人心安镇定的语气说“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在你身边。”

    女人愣愣地注视,伸手却又不敢触碰,直到他主动握住她的手贴上自己脸颊,才小孩子般可怜地说“阿遇?”

    “是我。”少年握住她的手在自己脸颊小狗一样亲昵地蹭,眼眸炽热,弯起的唇角笑意温柔,“老师睡了好久,好想你。”

    “阿遇。”温荞喃喃,脑袋混沌胀痛,觉得自己是回光返照,不然她怎么配再见到阿遇。

    她一个字都没说,将他紧紧抱住,真切地伤心,比之那晚将她从家里带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遇卷住薄被将两人盖住,手掌在肩头摩挲“乖,是做噩梦了还是身体难受?老师和我说清楚好吗,我也要难受死了。”

    “我...”

    我讨厌这个世界,我讨厌自己。

    免去自怨自艾的想法,以及自以为是的为难说辞,她剩下的就是侥幸、懦弱和贪婪。

    明明如果无法承担后果,就该按照最坏可能去抉择。

    可她没有,反而在念离问她是否讨厌他时才突然醒悟,清楚洞悉自己的虚伪。

    那一瞬,什么都明了了。

    什么报复什么失去,什么害怕一切被摧毁。

    在她一刻都不该犹豫就向恋人坦白时却下意识维护念离,为他为难甚至为他隐瞒,无形中把他摆在和恋人同样甚至更重要的位置,她就已经完了。

    明明最不愿伤害他,可她做的每件事都在往他心口插刀。

    温荞痛到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根本一滴眼泪都不配流,却到现在都还要受害者来安慰。

    阿遇很温柔,不曾为她的眼泪皱一下眉,流露一丝不耐。

    他贴着湿润的脸颊细细亲吻,一寸一寸吻掉那些泪痕,漆黑的眸炽热凝望她的泪眼,将她的悲伤无限包容。

    温荞被他那样凝望,整颗心都犹如刀绞。

    “对不起,对不起阿遇,我做错了事...”

    但凡她换位思考一下,假如阿遇如此对她。

    她抓紧少年胸前衣服,被深深的绝望包裹,整个人陷入无法描摹的痛楚。

    为什么眼泪珍贵,或者说为什么她的眼泪特殊。

    这个自己一时兴起的游戏后来变为一场无解的测验,程遇其实并未设定游戏结束时间。

    现在,游戏要结束了吗?

    “所以你做了什么?”少年支起身子侧躺她的身边,指腹蹭去那抹泪痕,目光平和温柔“慢慢说。”

    温荞咬紧嘴唇抑住哭腔,决定将一切坦白,“昨晚突然从你家离开,并且在你走后我又出去,是为了去见——”

    “昨晚?”可她话未说完,突然被少年打断。

    少年挑眉,伸手摸她额头,好似她烧糊涂一般,唇角扯出一个笑,“昨天你烧了一天,凌晨退烧,睡到现在才醒,你去哪里出的门?”

    温荞睁大眼睛愣住,今天难道不是周四?

    “今天周五。”少年笑笑,摸摸她的脸,“昨天早上语文早读突然改成英语,我联系不上你问了英语老师,说你发烧请两天假,我没心在学校呆着索性也请两天假来照顾你。”

    “那天下午是我不好,失了分寸害你生病。”少年将她抱个满怀,歉意地在唇角亲吻,指腹在喉咙摩挲。

    “不过那晚我有那么过分吗?”顿了顿少年又在她耳边喃喃,大手在被子下赤裸暖玉般的身体游走,滑至女人腿间“这里已经抹两天药了,怎么还没消肿?”

    “唔…”指尖在微肿的花瓣揉搓,蜇痛又酥麻,温荞小猫似的嘤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这里是她卧室,但她还不太能反应过来,原来已经两天过去。

    那晚她一直半梦半醒,不知被纠缠到几点,后来彻底昏过去,失去所有记忆。

    想来也许是念离帮她请假又送她回家,可那晚他在床上那样可怖,难道还能留心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阿遇照顾她两天除了那处未曾发现任何异常?

    温荞下意识低头半掀被子往身上看去,身体除却手臂和腰腿的酸痛疲惫,确实未有任何痕迹,甚至那晚阿遇在胸乳留下的咬痕都消退了。

    可是——

    温荞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只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不安。

    “怎么?”少年看见她的动作直起身子端过旁边的杯子喝水,俯身捏住下颌将水渡入她的口腔,笑着开口“老师耍流氓?”

    “什么…”被子随着他的动作堆至身后,温荞赤裸的身子彻底暴露空中。

    她蹭掉唇角溢出的水渍,羞赧地拉过被子遮挡身体,被他直接拉过手腕交迭着按在头顶。

    “乖。”少年含住她的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白专注凝望,像只聪明漂亮的边牧,边亲边问“喉咙还痛吗?”

    “不…痛了。”温荞毫无招架之力,难道是生病的缘故,以前也没觉得恋人这样黏人又勾人。

    她忍不住偏头想躲,下一秒又被握住下巴强制对视。

    “那就好。”他含住她的舌尖坏心地咬了一下,在她吃痛呜咽想躲之际话锋突转“可我就这样给你喂了两天药。”

    白净的指尖压着唇瓣捻揉,恋人笑眯眯的,说出的话温柔得不像话,却又饱含暗示“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苦,我喜欢甜的。”

    所谓暗示,温荞便自动忽视少年话里狡黠的讨巧和卖乖,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这是他常做的动作,当她亲自去做,终于切身体会到那份温柔,以及想要安慰的心情。

    事情还未解决,可温荞的勇气已经潮水般退去。

    她终归懦弱,怕失去面前唯一的幸福和温柔。

    可只要想到某天阿遇也可这般对她,她又如鲠在喉。

    没等到她的回答,又或许第一次被摸了头,少年微微眯眼,有些微妙地看她一眼,然后直接虚握住喉咙亲了上来。

    “说话呀姐姐,”湿热的唇舌交缠,少年缠住她的舌细密搅弄吮吸,本就好听的那把嗓子因为接吻和刻意压低更是哑的不像话,明明白白勾引,“该给我什么奖励。”

    “姐——姐姐?”他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叫她姐姐,温荞整个人都酥麻了,好像过了电流,眼眶莫名也湿润。

    “老师不记得了?”不知他是恶趣味,还是真的想叫,指腹贴着颈侧细嫩的肌肤摩挲,薄唇一路从嘴唇亲到耳朵,“昨晚老师烧的厉害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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