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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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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24-32)(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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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念离突然开口,抚摸她的脸庞,“怎么这样傻,什么都不会争取。”

    不是她不争取,而是那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她小时候不是没有喜欢的漂亮衣服,可是母亲问为什么要买给她。

    她表情一怔,看着欢欢喜喜换上新衣服的姐姐和弟弟,小声说“姐姐和小雨都有。”

    “他们都有我就要买给你吗?”母亲这样问她,“你为什么配拥有这些?”

    小小的她被问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再也不会愚蠢的期待。

    后来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从别人为什么要给她、她为什配拥有变成后来的别人为什么要爱她、她为什么配被别人爱着。

    所以根本没人会爱她的,她一点也不值得被爱。

    她只为程遇感到可惜。

    温荞不说话,但念离今天不撬开她的嘴誓不罢休。

    一手托住女人的圆臀上顶,囊袋撞击她的腿根啪啪作响,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语“乖一点,宝贝。告诉我,我在梦里和你说了什么。”

    温荞不想回答,但男人越顶越深,裹满淫液的柱体完全深入,滚烫的一根野蛮又强势的作恶,在阴道深处翻搅。

    她受不住的逸出呻吟,叫床声绵软无助,激地男人更加用力深捣,圆硕的龟头直抵宫口,欲望和喘息交织着,在暗黑的夜里无限放大。

    温荞终是忍不住求饶,温热的泪珠沁润男人掌心,呜咽出声。

    “晚了。”念离手臂和脖颈的青筋凸起,赤裸相贴的肉体热汗黏腻,近乎相融。

    他用抱插的姿势高频率的插了许久,越操越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道反复抽插,浑身肌肉发硬,此刻毫不客气的一句,便将她抵在床头继续闷声操干。

    “呜呜不要、不要了...”温荞哭的可怜,被男人掐着腿弯阴户大开的抵在床头挨操。

    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要坏掉了一样。

    “念离、程念离。”温荞忍不住叫他,第一次这样叫他。

    念离只顿了一秒,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全撞红,小穴又酸又麻,快没了知觉,还要被男人的性器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操。

    温荞满脸泪水,意识昏沉,从身体到灵魂完全被身上的男人侵占。

    她忍不住小声叫他,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念离浑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听着女人带着哭腔脆弱又依赖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会感觉自己吃了春药一样,欲望完全炸开,会被她夹得坏掉。

    一会又感觉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下一秒自己全身的血管都会爆开,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上。

    偏偏越是兴奋到快要失控,他就表现的越冷漠。

    将她翻过去,冷静且疯狂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在她哭着已经无法承受更多时逆着身体本能带来的阻力,在她痉挛着喷出液体到达高潮时继续野兽般强制也蛮横的抽插数百下。

    直到白浊的精液射出,灌满阴道,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尖叫到失声,浑身颤抖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才摸着女人潮湿散乱的鬓发,沉声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在梦里我和你说了什么吧?”

    温荞膝盖一软向后倒在男人怀里,瞳孔涣散,满脸泪痕,仍在颤抖着,说不出话。

    念离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性器仍堵在女人穴里,清晰感受到里面水液和精液交融的涌动。

    温柔摩娑女人汗湿的锁骨和脖颈,他凑过来和她接吻。

    温荞动了动,察觉唇上的暖意,瞳孔又有了聚焦。

    眼泪再度涌出,她声音极小的开口,在偌大的房间,近似气流声。

    于是念离蹭掉正好滴落自己拇指的湿意,抚摸女人湿润的眼尾,柔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不是我的错。”她哽咽的抓着男人的手腕说“程先生,是你说的,那不是我的错。”

    “对,不是你的错。”念离肯定得回,完全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包裹“但我还说了别的,你记得吗?”

    温荞本就哭到大脑混沌,加上念离主动发问,引导她回答问题,所以她完全没察觉男人问题的奇怪之处,也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梦境其实和男人共通的荒诞可能,更不会想在梦里猥亵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就是面前安慰自己的男人,只乖顺又本能的回答:

    “你还说要为我撑腰,程先生,是你说的你要为我撑腰啊...”

    “对,我是这样说的。”念离眼神一沉,紧盯女人泪光闪烁的眼睛,冷静地问“温荞,我是说了从此我为你撑腰。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连要求我兑现承诺的勇气都没有吗?”

    “因为你不是我的。”温荞泪眼朦胧的小声呢喃“我连自己都不是我的,没有什么会是属于我的。”

    念离抚摸她眼底的泪痕,嗓音轻柔得问“你在怨我?”

    “没有。”温荞流着泪摇头,覆上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背,言语混乱“我对不起你。我谁都对不起。”

    “我以前想要离开,可你对我很好,没人像你对我这么好过。”

    “我走错路了,可我回不去了,我只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程先生,只要你把那句话再说一遍,我就跟着你好不好?直到你腻了,你要我走我就离开。”

    念离看她良久,突然问“你知道自己像什么吗?”

    温荞茫然摇头。

    “你像一只蝴蝶。”他说,温热的手掌顺着胸口往上,虚握住漂亮而脆弱的颈项。

    “温荞,你这么说,我会认为你愿意主动落在我的掌心,并往自己身上缠绕一根绳子。”

    “倘若有一天你后悔了,想要离开,我会用这根绳子勒住你,然后亲手捏碎你的翅膀和骨头,你明白吗?”

    第二十七章

    他还真是坏的坦荡。

    温荞没有回答,也没有回答的机会,被男人拉着坠落,再度陷入情潮。

    结束之后她没提钱的事,但她也没接受,打算另开一张卡先存着。

    而程遇,不管出于什么,她放弃他,选择了念离。

    程遇也意识到这一点。

    周一早上,语文早读。

    平日因为布置任务,温荞或多或少都会和他交流。

    可今日,任务她早早写在黑板,略过他的视线平淡冷漠,甚至在教室转的时候刻意避开他的位置。

    程遇对此冷眼旁观,任由她清醒、理智的避嫌。

    倒是平时每到周一都蔫的不行的林沂兴奋过度,说个不停。

    周五程哥请假,周四赢球的兴奋无人分享,一直延续到周一。

    加上程遇信守承诺给他发了以前的训练教程,并把自己训练师的微信推给他,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专业。

    程遇的训练计划的系统性和强度根本不是一般人接受得了的。

    单拎投篮训练其中的一项来说,他要在一分钟内在篮球场的四个底角、四个45°以及两个弧顶投10个三分,并且要命中8个以上,否则要重新开始。

    罚球训练,训练时他要保持基础和平衡,因此他会右手运球左手罚球,反之亦然。

    这种训练有多变态呢,如果不是左撇子,一般人别说左手投篮,就是单手投篮时间长了都没什么力气,可他的训练偏要重复每组五个以上这种进球,否则就要重新开始。

    他的训练,从热身,训练,到训后的拉伸放松都有一套完整的流程,还有训练过程中的呼吸、心肺的锻炼等等细枝末节的东西。

    等他花两天时间将这些完整看完并看过他训练的录像,终于明白,那些被他理所当然的完美和天赋,其实都是后天努力的结果。

    不比林沂的兴奋,季然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五句话接不上一句。

    林沂皱眉“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和你说话都听不见。”

    “我遇上点麻烦。”季然有点焦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晚上回家,遇上三中的混混问小学生收保护费,看不惯上去拦了下,那群混混就叫嚣着今天下午放学别走,要找人收拾他。

    “他们敢!来一高闹事,他们真当一高都是软柿子吗?”林沂登时怒了,声音大的整个班级都为之一静。

    讲台的温荞也朝他所在的角落看去。

    程遇立马摄住她的目光,可她还是没看他。

    那个周五还乖顺的和他接吻的女人,从进教室起就未看他一眼。

    下午放学,还在会议室开会的温荞偷摸给念离发了条消息。

    w:正在开会,放学会晚点,让李叔先走吧。

    几分钟后,念离回了个好。

    校外宠物医院里,程遇漫不经心的逗咕噜玩。

    咕噜被捏着脖子,舒服的眯起眼,窝在少年怀里蹭了蹭。

    真真看了眼门口的少年,端着泡好的果茶走来,“小白好的差不多了,十一放假可以把它送去收容站。”

    程遇挠挠咕噜下巴,目光温和“好。”

    真真撑着下巴欣赏少年的漂亮脸蛋,下一秒却见对方突然皱起眉。

    “怎么了?”她下意识问。

    程遇看着街对面步履匆忙朝学校后面小巷子走的林沂没有说话。

    早上他的注意力虽在温荞身上,但也没错过他和季然的对话。

    他把咕噜交给真真“真真姐,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的茶。”

    “客气什么,你有事就去吧。”真真爽朗的挥手,待彻底看不见少年的背影才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慢慢品尝一口。

    狭窄的小巷,季然和临时搬来的救兵林沂正与昨天晚上三中那群混混对峙。

    一高虽然破旧,但管理严格,也算溪平最好的高中了。

    面前的这群男女,典型的精神小妹和鬼火少年,真横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林沂强撑着不敢露怯,倒是季然有点后悔连累他了。

    他们勉强应付不断推搡他们的刺头,突然在哄笑和辱骂之外听见一道平和的男声“你们在干什么。”

    “程遇?!”林沂看清走入包围圈的少年之后,浑身的血都热了,但又有点着急,拼命对他使眼色“程哥你不会打架来瞎凑什么热闹,快点走吧。”

    程遇睨了眼除了衣服有点乱,并没有挂彩的林沂和季然后目光冷淡的投向对方老大。

    季然听见林沂的话,有些复杂的看了眼程遇。

    程遇不会打架,他是真不知道程遇刚转来发生了什么吗?

    程遇转来之前,四班其实有个学生林凯,浑的不行,是让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刺头。

    恃强凌弱,欺负女生不说,他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说烦了就要动手。

    他看不惯这个安静寡淡、却一来就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转校生,更觉自己被他平淡的目光刺痛,好像谁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于是开学第一周的周五下午,他找人把程遇堵在操场想教训他。

    可程遇这个人太冷了,尤其刚来的时候,他冷到目中无人。

    嘲讽没用,拳头没用,甚至把捡来的砖块挥到面前他都不会眨眼。

    于是那群少年脸颊通红,再次被他的冷漠刺痛。

    可这群小喽啰又不敢真的惹事,手拿砖头也不敢真的朝他砸去。

    唯有林凯真的被他激怒。

    程遇一直盯着他,冷淡又漠然,像看一个小丑。

    于是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抵在他的喉咙,双眸赤红得问“你怕不怕?我问你怕不怕?”

    少年看他,然后冷淡的挑起唇角笑了。

    “只有刀吗?”他问,然后摊开右手“没摸过枪吗?”

    众人不明白他这动作的意思,听见他的话便俱是一骇。

    唯有林凯怔怔望向摊开的掌心,发现食指布着一层薄茧。

    然后他明白对方没在和他开玩笑,但对方显然也没耐心陪他玩下去了。

    他的动作快到没人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一瞬间,林凯已经被少年以裸绞的姿势扼住喉咙,并被冰凉的刀刃抵住颈动脉,甚至锋利的刀口已经割破男生颈间脆弱的皮肤,温热的血液小溪般的向下蜿蜒。

    而挟持他的少年神色未变,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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