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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入殿后跪下,躬请圣安。
新帝正在御前写字,未抬眼。
张德全问道:“颜姑娘有何书证,可以交给洒家。”
颜梨将一份信交给小太监,小太监交给张德全。她声音清脆道:“此信是尚书大人写予家父,要求家父按其吩咐行事。并说明,粮草调动只为应急,十日内必筹还。绝非家父一时胡乱调度粮草,害得边疆饿死了数百名军士。”她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
张德全方才只觉得这姑娘生得貌美,但还算不上什么绝色。毕竟他两年前也是见识过什么是人间绝色。可她这么一哭,那神态和两年前那位实在太像太像了……
他不由出声道:“圣上,您看她……”
李琰写完折子,命人拿书信来。他很快扫了两眼,字确实像出自户部尚书之手,可仅凭一份信又能说明什么。
殿中少女继续求道:“家父是冤枉的。他已经被关入大理寺好几日了,他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酷刑,求求圣上开恩!”说完重重朝他磕头。
那“咚”得一声,引得新帝投去目光。
看了一眼后,整个人僵如石化。
好几瞬后,他沉声道:“你到朕跟前来。”
少女往前膝行了几步。新帝不悦地皱眉。张德全马上将她引过去,绕过书桌,直接跪在皇帝脚边。
他一只手擒着少女下巴,迫使她高高抬头,迎接他审视的目光。
新帝狠戾之名在外,少女本就怕他,可被他这么近距离盯着,与那俊雅绝伦的面容相对,她不由地脸红了。
这么脸蛋红红,伤心落泪的模样,和江莺莺更像了。
他问道:“及笄了吗?”
(六十八)福气
此话一出,少女脸涨如猪肝色,颤声道:“下个月……及笄。”
他右手擒着少女下巴,右手拇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抚摸了几下,感受陶瓷般细腻的肌肤质感,新帝嘴角微扬,有几分温柔地问道:“莺莺做朕的金丝雀好不好?”
“圣上,臣女叫颜梨……”
新帝置若罔闻,命令道:“你说,莺莺愿意的。”
少女先是沉默,很快顶不住他君威浩荡的气势,瓮声道:“莺莺……愿意的。”
新帝满意地笑了笑,命张德全将人带下去,交给魏么么。
懵懂的少女,人生从这一日开始颠覆。
她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在碎玉轩里接受最严苛的性奴调教。
魏吉依照圣上的吩咐,命人按住少女,用一双粗大的龙纹乳环贯穿了少女的乳尖。同样的乳环,在江莺莺乳上稍显小巧,但颜梨没有那么大的奶子,故而显得乳环稍大。
在少女的哭嚎声中,她又被锁在调教椅上,被一根巨大的玉势贯穿下体,流出殷红的初血,那根玉势末端窜了金链,从此缠绕在她腰间。 每日调教结束后,纯金镣铐就会锁住她的脚踝,令她行走困难。
几日后,少女彻底崩溃了,对魏吉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魏吉俯视着她冷笑道:“与她有几分相似,是你的福气。”
“她……是谁?”
魏吉没有回答她,只是冷眼看着她受调教。
颜梨想,一定是新帝口中的莺莺。
她是被人当成替身了吗……
李琰派人去查探少女的底细,听属下将她生平过往详尽地叙说了一遍。
他面色淡然,不见喜怒,有些百无聊赖地练字。
属下最后顿了顿,语气含糊道:“还有桩事儿,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李琰挥洒狼毫,未曾抬眼。
“听颜府中人说,颜姑娘两年前春分时,意外落水,本以为救不活了,却奇迹般又呼吸了,吐出腹中积水。自此后性格大变,从骄蛮任性变得温柔善良,简直判若两人……”
李琰笔尖停顿,毁了一副好字。
他提起狼毫,脸上浮现深深的笑意,那笑容看得下属毛骨悚然。
她的故事听到这里才有了点趣味。
借尸还魂啊?
有趣,有趣。
(六十九)哭着
过了半个月,听说新奴儿已经调教得很是乖巧了。
皇帝得了闲,移步碎玉轩。
殿内众仆朝他行礼,跪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满脸羞红。
皇帝坐在上首太师椅上,柔声道:“莺莺过来,给朕柔柔腿吧。”
颜梨不敢不去,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到他跟前,捧着双乳,隔着男人长裤给他搓揉小腿。
这奶子虽说已是丰腴,与江莺莺的波澜壮阔实在差别太大。
皇帝面色不虞,突然抬脚朝她心窝子踢了一脚。
颜梨被皇帝这么一踹,胸口剧痛,心中又惊又惧,忍不住又开始哭起来。
啊,还是这样比较像呢。
新帝微笑着,就这么单手支颊,看着她哭。
颜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呜呜呜……”
啊,这样更像了呢。
皇帝笑意更深,声线愉悦道:“朕未喊停,你就继续哭。”
颜梨被他的话吓到,更是哭得不敢停。
少女知道他的眼神,是透过她这个替身在看虚无的人,颤声道:“殿下,我真的不是莺莺,我叫颜梨,呜呜呜。”
皇帝笑意凝结,眸光转冷,吩咐道:“掌嘴。”
一么么即刻上前,对着少女的脸颊一左一右狠狠甩了两巴掌,令她脸颊火辣辣肿起。
打完后,皇帝问:“莺莺知错了吗?”
颜梨眼泪汪汪,鼻青脸肿,好生可怜,她不敢反驳了,呜咽道:“莺莺……错了。”
新帝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揉了揉她的发顶,又换上温柔的面孔,说道:“小脸脏兮兮的,朕带你去洗脸。”
说罢,他将人横抱起来,带她走去潜龙池。
一路上的宫人见到圣上亲自抱着赤裸的少女行走,惊得纷纷低头。
颜梨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直到步入热气腾腾的浴房,她的紧张才得到一丝舒缓。
皇帝带她走到深水池岸边,他说:“来,莺莺洗洗脸。”
他站在岸边,松开双臂,少女直直坠入水池中。
她不会泅水,扑腾了许久,气泡一窜窜往水面上冒,直到水面动静越来越小,只剩浅浅的涟漪……
李琰未脱衣服,突然纵身跃入池中,抓住沉落的少女的手臂,将她拽入怀中,带她游上岸。
少女已经休克了,被强力按压胸腔才吐出积水,她差点就死了!
她睁开眼,对上皇帝温柔含笑的目光。
他说:“莺莺,朕又救了你一回。”
(七十)还小
深宫,是迅速教会人坚强求生的地方。
颜梨自那一日后,乖乖当替身,再也不敢惹怒新帝。
她认下莺莺的身份后,皇帝待她好多了。
李琰有时候会来碎玉轩,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翻话本子。话本子始终是那本囚在东宫的日子,她陪着皇帝看了不下五遍。
“好看吗?”每次看到最后一页,皇帝都这么问她。
“好看的……”她乖乖回应。
又有一日,皇帝陪她用膳,她吃的是一碗红豆粥。
皇帝坐在桌边,看着她吃,吃到一半,他问:“听闻你逃跑那日,吃一碗红豆粥竟然落泪了?有这么好吃吗?”
颜梨差点被呛,放下勺子,斟酌后道:“莺莺不会再逃跑了。”
皇帝龙心大悦,摸了摸她的头顶,笑道:“莺莺真乖。”
也有时候,她答得并不好,皇帝脸色不佳。
这时候她赶紧挤出眼泪,抓着他袖子,抽泣道:“莺莺错了,莺莺再也不敢了。”
这招还是很奏效的。
李琰微笑着说:“错了就要罚,莺莺去找魏么么领罚。”
颜梨一开始觉得魏吉调教手段严苛,可跟皇帝疯魔的神色相比,她宁可去找魏吉领罚。
转眼间,她进宫一个多月了,却始终未曾承宠。
若是回不了家,她是想爬上龙榻的。那样的话,也许皇帝就会对她好一点。若她有机会生下龙子,那就是皇帝唯一的儿子。
有一天夜里,在皇帝离去时,她斗胆启声道:“莺莺想圣上留下来。”
皇帝脚步顿住,然后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你还太小了。”
颜梨小声道:“奴已经及笄了。”
皇帝嘲讽一笑道:“不,是奶子太小。”
颜梨瞬间脸色潮红,羞愧难当。
好在,宫中是有秘药的。
调教淫奴用的涨乳粉,经每日服食,会使少女乳儿明显发育,她用了一个月后,乳儿竟是大了一圈。虽然明知涨乳粉有害身体,用了是要折寿的,可没什么比讨皇帝欢心,寻机会承宠重要。
许是江莺莺扮久了,她真有些恍惚了,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活在江莺莺的身份里,幻想着皇帝渐渐钟情自己。她扮得越像,皇帝就对她越和颜悦色。
然而,圣心难测,并不是她这样的深闺少女可以预见的。
(七十一)了结
那日,皇帝又来了碎玉轩,听闻她在午睡,他步入寝房看看她。
半透明的帘幔垂落,隐隐显现里面躺着身穿白狐轻裘的少女。
“莺莺……”皇帝觉得心尖骤缩,痛得撕心裂肺。
在江莺莺死后五日,她就是穿着这件白狐轻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里侧,就像眼前的场景一样。
李琰步伐跄踉地冲上去,直接将帘幔扯落下来,见到颜梨穿着那件白狐轻裘,午睡中的少女被动静声惊扰苏醒。
皇帝用足以杀人的眼神看她,声音紧绷道:“脱下来。”
颜梨吓得赶紧脱衣服,掉眼泪道:“圣上,奴只是觉得很冷,忍不住找件衣服穿。奴错了。”
下一瞬,手臂被皇帝拽过来,人被狠狠摔到地上。
双乳震荡,穴中玉势猛冲,脚铐发出金属碰撞声。
颜梨见皇帝容色阴沉地朝她走来,恭敬地跪着,哭喊道:“莺莺错了,莺莺真的错了,莺莺不知道穿这件衣服会惹怒圣上。”
“你不是莺莺。”皇帝冷冷说道。
在她不明所以时,皇帝突然伸出右手,掐住她的脖颈。
一时间,呼吸艰难,脸上血丝暴涨。
“唔唔,唔唔……”
“好了,这游戏到此为止。朕腻了。”李琰看她的眼神再无温情。
“唔唔,唔唔……”
“两年前,宫里放了一批年满二十的宫仆。这里面有一个是碎玉轩出来的宫女。颜家重金聘她入府,只为教你,如何扮作朕的心尖宠。你模样虽只有五分像,可神态学得惟妙惟肖。确实令朕眼前一亮。”
“唔唔,唔唔……”
“可你毕竟不是江莺莺,你只能用假装溺水,性格大变这样的故事来迷惑朕。想让朕误以为,江莺莺的一缕魂魄进入你体内,只要朕愿意分给你一分宠爱,你就是后宫唯一的女人,若诞下龙子,颜家从此崛起。”
“唔唔,唔唔……”
“朕想念她。有人愿意惟妙惟肖学她、扮她,倒也是有趣。你愿意给朕解乏,朕自然乐意。可你不该碰那件衣服……”他手上力道加重,令她脸色泛紫,几乎断了气息。
她用尽所有力气,艰难问道:“你……为什么,不信……”
皇帝冷哼一声笑了,声音带着哀伤,告诉她:“莺莺那么想离开皇宫。若真借尸还魂,岂会进宫自投罗网。”
到此为止了。皇帝手腕一拧,少女被咔嚓一声拧断脖子,他松开手,少女倒在地上,双目瞠圆,已无气息。
李琰走到室内洗手盆处,用皂角洗手,吩咐道:“拖下去。”
宫人们很快将尸首拖下去,洗扫室内地砖。
张德全特意来问了一声:“是沉塘还是弃乱葬岗?”
皇帝嘲讽笑道:“颜家培养的好女儿,自然送回颜家。”
待一切安排妥当,他缓缓走出殿门,站在空阔的庭院内。
张德全跟在后头,觉得皇帝的身影前所未有的孤寂。
两年过去了,皇帝一日比一日冰冷,一日比一日阴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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