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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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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49-79)(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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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等比例仿造的玉势埋在花径内。

    脚踝被一双纯金脚铐锁着。

    他从怀中取出龙凤金镯,为她左手戴龙,右手戴凤。

    不止于此,他从珠房呈上的珠宝中,找到了那枚小巧的纯金龙纹阴夹,紧紧将少女整颗肉蒂夹住。然后又找到两片金叶子,分别刻了“李、琰”二字。金叶子顶端的挂钩分别挂在一对乳环上。如此一来,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记号,就算阎王爷在地下见到她,也得认这是李琰的妻子。

    金饰佩戴完毕,李琰又亲自为她穿上一层层的嫁衣,她总抱怨穿得少,这下可暖和了吧。

    发髻戴上百鸟朝凤金冠。有些沉,她或许会不舒服,李琰心疼地揉了揉她娇嫩的脖颈。

    第五日,侍卫们刚刚来到东宫,竟见太子主动从寝殿走出,怀中横抱着身穿凤冠霞披的少女,将她抱入院中棺木。

    侍卫们心中大骇,女子红衣入葬,死后恐会变成厉鬼。却无一人敢出声阻拦,太子殿下的神色比厉鬼还恐怖。

    这一天,李琰亲自率队运送棺木去往东郊皇陵。

    皇族重陵寝。皇帝的地宫早就建好了。太子的地宫刚刚筑好基地。

    李琰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随从将棺木放置在太子陵寝主室内。

    他必须努力睁大眼,才不会有眼泪掉下来。

    他心爱的姑娘长眠于此。

    人生短短几十载,黄泉路上,她会等他吗?

    (六十五)强干

    凤栖宫的宫门连续关闭十日,皇帝已经有十日没见到皇后。

    在侍卫喊话无用后,皇帝命人撞开了凤栖宫的宫门。

    这道宫门,好似是去年刚刚新安的,又得换了。

    皇帝步入正门,却见宫内遍布烟雾,隐隐可闻诵佛声。

    他冷笑一声,独自走入殿内。

    大殿里一个侍女都没有,他熟门熟路走去礼佛室,果然见到皇后带领满殿宫人跪地诵佛,礼佛室容纳不下的宫人甚至跪到了庭外。

    一个个闭着眼睛,喃喃念经,虔诚极了。

    都下去。皇帝走入礼佛室,下令道。

    除了皇后,所有人快速起身离开,把室门也带上了。

    礼佛室内,佛祖金身宝像高置供台上方。供台上,莲花灯、蜡烛、清水、水果,一应俱全。

    曹皇后仍然跪在蒲团上闭目诵经,想来她这十日都是这么过的。

    三娘要念到什么时候去?皇帝问,却无人应答。皇帝又说道:此事岂能怪朕。琰儿要的人,唯有死别,无法生离。

    你荒唐!曹三娘忍不住瞠目骂道。

    朕荒唐?哈哈,好,皇帝嬉笑着,双腿分开在她膝盖两侧,从后面抱住她,朕也不介意再荒唐一些。

    你走开!怎可以在佛祖面前无礼!曹三娘气得脸都红了。

    你说,佛祖是不是有千里眼,能透过遮掩,看清世间万事本质?他在她耳边说,笑容诡异。

    你到底要说什么!

    在佛祖面前,众生皆是赤条条的凡体。佛祖透过三娘的凤袍,见到三娘的身子这么淫荡,三娘念再多经也无用吧。他嘲讽笑道。

    李呈,你莫欺辱我!曹三娘转头与他对视,瞪人的模样格外灵动俏丽。

    朕说错了吗?他一脸无辜地反问。一双大手绕到皇后胸前,撕拉一下扯破前襟,袍襟和肚兜如碎布般纷纷落下,一双饱涨的大乳弹跳出来,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乳尖处各穿刺了一枚银钉,银钉两头在室内反射幽幽光华。

    啊,你干什么!曹三娘尖叫着,下意识捂胸,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反剪背后,用丝带束缚。如此一来,她身体挣动时,肥硕大乳在空中晃个不停。

    皇帝从她身后捧起一双大乳,在掌心搓揉,食指分别抠压一对硬挺的奶头,他笑道:给佛祖好好看看,三娘奶头窜钉的模样有多迷人。

    你,你佛前行秽,你不怕遭报应吗!曹三娘气极而声颤,令他心中喜爱更甚。

    报应?皇帝冷笑着,突然把她推倒在蒲团上,翻了个身,于是皇后平躺着朝向他。

    他卷起袖管,常年习武的小臂上青筋暴凸,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一巴掌煽打巨乳,满室尽是巴掌声和女子抽泣声。不一会儿,两团莹白的巨乳变成了深红色,乳尖更是肿若茱萸。

    三娘,报应在哪里呢?他神色天真地问道,仿佛真是不懂地请教她。

    曹三娘气极了,却说不出话。

    上天降于李呈的磨难,或许都在他十九岁登基前,生母早去,在危险重重的皇宫里站稳脚跟,凭自己的能力稳坐储君之位,待他登基后更是凭圣心翻云覆雨,执掌乾坤。

    皇帝还嫌不够,狞笑着,突然拔起供台上,小指粗宽的香蒂。香火那头对着嘴,他轻轻一吹,烟屑散落,火头更炙热更明亮了。他拿着香蒂底部,将火头朝向那双迷人的巨乳,稳稳地抵压她一侧奶尖。

    啊啊啊皇后浑身抽搐,脸白如纸,疼得冷汗直流。

    空气里发出嘶嘶火头烫肉的声音,烟气更大了。

    她无法动弹地被迫烫了足足三秒,在香火拿起后,那只奶头被烫得发黑发肿,中毒了似的可怖。她还未来得及喘息,皇帝又拿着香蒂,火头调向另一只奶头。

    呜呜呜皇后忍不住哭出声,奶头处发出嘶嘶声响,那只奶头也被烫得黑肿。

    皇帝拿起香蒂,又吹了一口气,叫火舌燃烧更旺,再次问道:三娘,你说,报应在哪里?

    皇后垂着泪,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屈,侧过脸不愿理睬他。这小表情,将他的征服欲激发得彻彻底底。

    平日里,两人都穿着衣服时,皇帝在她面前有多温柔体贴、做小伏低,到了无人时,她脱了衣服,他就有多残暴恶劣。

    她不回答,他也不恼,香蒂插回香筒里, 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彻底解开。

    曹三娘躺在衣服堆上,娇躯裸露,双乳布满红痕,乳头紫黑肿大。私处竟穿了一条 皮底裤。这是皇帝特地为她设计的贞操裤。后庭开了洞可以正常排泄,可前庭密不可分包裹着, 只开了一一个极小的洞眼,若她想如厕,只能让宫女帮着她,将根极细

    小的空心竹管穿过洞眼,对准小穴里尿道洞口,准确无误地导出尿水。若洞口位置插得不对,尿液就会捂在皮底裤里面,又湿又难受,她必须穿着湿透的贞操裤等皇帝来了再给她换。

    时间久了,宫女也熟练了,她也习惯了用这般屈辱的方式如厕,日夜穿着贞操裤。

    皇帝从香囊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钥匙,解开了她前腰的金锁,亲手为她脱下贞操裤。

    他迷恋地看着皇后洁白、美好、馨香阵阵的私处,忍不住伏下身,龙颜凑在她双腿间,深吸花穴处的女香。

    因皇后常年用导尿管如厕,尿液不经过花径,小穴里面干净极了。皇帝两手分别捏着薄薄的阴唇, 猛得拉开,痛得她呜哇痛呼一声。 下一瞬,他粗粝的舌头深深探入花径,舔舐穴间嫩肉,舌面刮动内壁,带出涟涟水泽。

    你放开我,呜呜!曹皇后见到他埋头在她私处,吻得痴迷。她想踢他,可两瓣阴唇被人捏在手里,她稍稍动弹,他几乎要撕裂了她般用力拉扯,叫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委屈流泪。

    皇帝吸食得津津有味,他的嘴张开完全含住娇嫩的穴口,舌头在里面游走刮动。

    那嘴,就跟个吸盘似的紧紧吸附阴穴,迫使媚肉受牵引,直往他嘴里送。

    羞耻到极点,又愉悦到极点。

    她受不住这狂野的吮吸, 渐渐情动分泌爱液,听他嘴里咕噜咕噜吞咽不断,淫水喝个不停。

    停下,求求你,呜呜呜她不想让佛祖看到她赤身裸体发情的样子,羞怒道,你怎么可以,在佛前强迫我,呜呜呜

    皇帝吸得她彻底酸软发浪,穴口筋挛抽搐,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解开玉带,释放那根宏伟的巨龙,就着淫液送入洞中。

    他双臂撑在她头顶两侧,笑道: 因为朕不信佛。朕是天之子,朕才是真神的化身。他胯部猛送,顶得她花枝乱颤,两团大奶子震得七上八下,黑黑的奶头在空中跳舞。

    皇帝边窝她,一边嘲讽笑道 :三娘与其拜佛,不如拜朕。佛祖并不能实现3三娘的心愿,朕若是心情好,说不定可以,哈哈哈。

    唔,唔曹三娘费力地吞吐他的巨物。他的东西太过粗长,捣入体内已是费力,皇帝那双卵蛋又生得很大,就像两只巨蛋挂在根部,每次他律动挺入,巨蛋就拍打她臀肉,啪啪作响,肉几百下就打几百下屁股,夜后屁股被巨蛋打得红肿。就好似被

    他拍了整夜的巴掌。

    疼死了,呜呜呜

    皇帝动作激烈的同时不忘提醒她道:三娘说的机会,三娘可别忘了。你若食言,朕便不再为三娘遮掩,好好告诉琰儿,他的娘亲是个戴乳钉、穿贞操裤、在佛前与人敦伦的淫妇。

    不要皇后痛苦地流下一行泪。

    明明每一件事都是受他强迫,却被他反过来要挟自己!

    皇帝就是个疯子,疯子!

    (六十六)继位

    自那日送陵归来后,太子一连做了两个月噩梦。

    梦里尽是人山人海的铁甲禁军,将太液池重重包围,他看着箭簇如雨般射入池中,他拼命游,却抓不住沉入池底的江莺莺……

    不受他支配的禁军,成了心结,如同一把悬在头上的刀。

    自此,太子醉心于权谋,在朝堂上用尽阴谋阳谋部署党羽,禁军将领亦逐渐替换为自己的心腹。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终于使朝堂成为太子党一言堂,皇城禁军亦悉数死忠太子。

    皇帝自然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一开始有些意外,这崽子开始显露出前所未有的野心。后来与太子几番过招,太子皆化解妥当,皇帝欣悦其颇有乃父之风。

    皇帝当了二十八年的皇帝了,他实则早已厌倦了,也受够这身份给他的责任和拘束。若是早几年清闲,多陪伴陪伴皇后,倒也不错。

    佑霖二十七年正月。

    朝中照例休沐七日。

    在第七日,也是江莺莺两年前被刺杀的日子,太子携禁军逼宫太极殿。

    这一次,是李琰带人杀尽了太极殿所有侍卫和影卫,他手里提着染血的长剑,走进那间象征无上君权的大殿。

    父皇正在沏茶,见他来了,对他道:“坐。”

    太子命所有人不得妄动,走到皇帝桌前,却未坐下,手里紧紧握着长剑。

    李琰启声道:“请父皇下诏退位。”

    皇帝轻笑一声,竟然不敢喝他泡的茶。

    皇帝自饮一口,问道:“你真准备好坐上这把龙椅?”

    太子回道:“儿臣这几年治国之术如何,父皇心中明白。”

    皇帝点了点头,做的是不错。琰儿今年都二十六了,比他十九岁登基,晚了七年,更成熟也更果决了,清洗朝臣的手段可毒辣了。

    皇帝喝完这杯茶,缓缓起身,走到太子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和道:“宫妃子嗣都迁居北殿,你看着照拂。朕与皇后搬去大政行宫,你有空便来坐坐。”

    “谢父皇。”太子扔了长剑,朝皇帝深躬作揖。

    皇帝颁布退位诏书,自此改称太上皇。

    二月初,春分时,新帝在启星高台上完成登基大礼,改元建安。

    当天下都匍匐在他脚下时,心头找回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

    如今他可以追封她为皇后了。

    可他却不愿意了。

    真不想就这么承认,莺莺不在了。

    (六十七)少女

    民间流传一句话,说当今天下,最朝不保夕的就是官大人。

    新帝御下手段严苛,朝廷中积弊许久的旧疾,在他登基后大刀阔斧地改革,这其中免不得又得大开杀戒。

    最近大理寺连续捉拿两位二品大员,一时间众臣人心惶惶,皆叹圣心难测。

    落日时分,夕阳余晖挥洒长空,宫殿顶上琉璃瓦映射出明亮的光斑。

    宫门刚要落闸,却有一官家马车停在宫门口,一粉衣少女由婢女搀扶下车,对守门侍卫说道:“我是颜侍郎之女,有重要书证求上达圣上,查明家父蒙冤一事。”

    她娇美的脸庞在落日余晖下更显妍丽。侍卫不由愣了一瞬,格外好说话地派人通传。

    许久后,有一太监前来接她入宫。她走过漫长的宫道,第一次进宫不由震惊处处玉宇琼楼,恢宏气派。太监催她走快些,她赶紧跟上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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