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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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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24-48)(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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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江莺莺颤声。

    下一瞬,李琰就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怒涨的阳具从后面再次贯穿了她,把她顶在墙上律动。她身体无处缓冲,每一次猛烈的后入都震得她浑身酸痛,一双巨乳更是被压扁了,晃都晃不了。

    啊,啊不要再顶了,求求你,呜呜呜终是太激烈了,江莺莺哭着求饶。

    李琰正在兴头上,岂会搭理她,又压着她顶了数百下。

    她好疼,有被拖在地上的疼,有被摔在床上的疼,有被压在墙上强干的疼

    身心俱疲,痛彻心扉。

    莺莺怎么又哭了?李琰还嫌不够,故意惹她道,学学燕燕,可不会在床上哭个不停。

    你,你去找她,呜呜呜被压制成这样了,她竟还有力气回呛。

    莺莺真的要孤去找她?太子坏笑道。

    他们的身体那么亲密,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交,在她深处震荡,可他们的心却隔着万水千山。

    江莺莺已经不想理他了,任他说什么也不回应,默默吞眼泪。

    李琰停下动作,巨龙埋在她体内,带着她一起离开墙面。

    她又陷入男人怀中,被他一双长臂搂在怀里。

    男人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诱惑道:莺莺若是安心留在东宫,专宠之事亦可商议。

    不信你了。江莺莺撇过脸,不想与他对视。

    要信的。李琰的手指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回来,再挑高她下巴。

    他低下头,亲吻了她被自己咬肿的唇瓣。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三十二)想逃

    江莺莺心中抑郁,不想与他亲热。

    太子也不多强迫她,弄了一个时辰,龙精灌入花壶后,金链玉势又塞回去,放她走了。

    回到寝房时夜已深,小福正呼呼大睡。

    她回到床榻上,满身尽是欢爱后的汗渍和粘液,难受极了。

    这身子被折腾得厉害,实在无力清洗,只好套上新的宫女服,平躺着休息,舒缓腹中饱胀感。

    就在她快入睡时,窗外竟有个熟悉的男声轻喊:“莺莺。”

    江莺莺如触电般起身,她特意低头看自己,宫女服整整齐齐,夜色深应当看不出胸前的凸起。

    她双腿颤抖,扶着墙壁走到窗口,见到令她瞬间激动落泪的人。

    “哥哥。”江莺莺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大声哭,怕惊动小福和其他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枫迅速跃入窗内,两人一起蹲到地上,生怕被窗外值守的守卫察觉到。

    “有人给了我行宫布防图和听雨阁布防图。”江枫解释道,那日一支箭镞突然射入屋内,钉在地上,箭镞尾端绑了两张羊皮地图。无论是谁,抱着什么目的指引他来此,只要能见到莺莺,死亦不惧。

    “哥哥,带我走!”江莺莺抓着他胳膊,激动地颤抖。

    “莺莺,我也想,”他拿出两张地图给她看,解释道,“来和去,是两条路。为防有诈,我今夜先去探路,若走得通,我再回来接你。”

    “好,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少女眼泪汪汪,江枫见不得她哭,伸手为她拭去眼泪,道:“莺莺,你不该写信骗哥哥。你过得并不好。”

    “是,我说谎了……”她垂下头,哭得更凶了,小手紧捂着嘴,生怕哭响了。

    她想明白了,不带任何犹豫,她要回家!她要离开李琰!

    就好像一直缠绕心头的云雾,忽然被清风吹散,她终于不迷茫,不徘徊,不踌躇了。

    她不要做床奴,不要做东宫禁脔!

    她是江府嫡女,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江莺莺视江枫为逃生唯一的希望,忐忑道。

    “地图路线上,每一个十字代表一批守卫,趁其不备方能突破,只有走通每一个十字,才能走完来和去的路。”江枫把两张地图交给她道:“我今夜倒是顺利,外殿侍卫频繁换岗,内殿亦未见人影,说不定很快就能回来。”

    “好。”江莺莺赶紧收好两张地图,若是哥哥不回来,她就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次日早晨,听雨阁东阁。

    太子刚刚结束朝会,回到书房内,接过香茗品茶。

    影卫营营长蓝括悄无声息步入书房。他着黑色劲装和黑色帽兜披风,脸上亦戴黑色面具。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殿下,昨夜江枫公子擅闯听雨阁。属下听从殿下吩咐,任何人夜探皆不可打草惊蛇,故未曾阻拦。“蓝括禀告道。

    李琰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来的人是江枫。

    皇宫城墙高阔,重重迭迭,他闯不了,在行宫倒是大着胆儿探进来了。

    李琰压下心头不悦,面色淡然道:“下次拦住。”

    “诺。”

    李琰又想起一事,问道:“那人如何了?”

    蓝括回道:“他前几日还是好的,今晨起突然咽痛。”

    “咽痛?”太子倏尔一笑道,“想来是将毒下在自己身上……阿蓝,给孤备药吧。”

    (三十三)口侍

    东宫太子忽感风寒,咽喉肿痛。

    数名太医前来问诊,皆称殿下服药即可,不日康复。

    不想太子一日比一日病重,大半个月后已昏昏沉沉,肌软无力。

    皇帝特此暂免太子朝会和公事,令他好生休养。

    李琰自病起一直住在东阁,这会儿有些想他的娇娇了,虽明知西阁里有人不干净,还是搬去了西阁。

    江莺莺知道他病了,想他那般健壮的人,能病多久,故而并不当一回事。

    小福劝他去探望太子,尽守本份。

    好吧,她这会儿还没逃出去,作为侍寝宫女是该去问候下主子。

    自己认怂去,总比被他召见去,少受皮肉苦。

    江莺莺去了太子寝房,见到躺在床榻上,面如纸白的人,愣声道:“殿下病得这般重吗?”

    “莺莺。”李琰艰涩地喊她名字,声音都哑了。

    “殿下,要喝水吗?”江莺莺是个善良的姑娘,见人这般病重,不禁恻隐。

    李琰轻微地摇了摇头,他习惯了居高临下,不喜被人俯视,道:“扶孤起来。”

    江莺莺扶着他坐起,他可真够沉的,好生费力。

    “殿下,你觉得怎么样?要传唤太医吗?”她被太子的脸色吓到了,从未见人面色差成这样。

    虽然还是俊美的,却多了病态,又高贵又脆弱,莫名其妙地引人关怀。

    “莺莺……”李琰看向下方,江莺莺顺着他目光看去。

    因他坐起,被褥滑向一边,露出了男子的裆部,那处支起好大的帐篷。

    不是吧……难道是为了这,搬回西阁……

    他不便多言,只用炙热的眼神看她。

    江莺莺脸庞羞红,娇呼一声:“殿下!”

    怎么可以病重时候还想这种事情呢!

    李琰却是坚定地看着她,吐字道:“解开。”

    对于太子的示令,她早已习惯臣服,虽然心中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还是帮他解开裤头,那根粗壮的东西直挺挺翘起,剑指上方。这会儿还是午后,精神这么好!他是身上无力,只有这处有力吗!

    “舔。”李琰粗哑道。

    “殿下……”江莺莺还想挣扎,却在他凝视的目光下,无奈地低下头去。

    这个人,病中眼神还是好凶,呜呜呜!

    她不过是看他病着可怜,安抚一番,以后才不会呢,以后她要跑得远远的!

    香香软软的舌头绕着顶端舔动,一圈又一圈舔刮龟头,舌尖不忘向马眼内戳去,激出几滴清液来。棒身被她侧含在嘴里,小脑袋上上下下耸动,感受棒身青筋在她口中跳动。

    强壮的,激亢的,昂扬的,跳动的,他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温柔对待。

    心底竟然生出了崇拜,崇拜他的巨物,崇拜他的权威。

    就在江莺莺意乱情迷时,赵婉端着琵琶羹入内,见到江莺莺正在口侍太子,惊呼道:“殿下,燕奴来的不是时候。”

    江莺莺吓得要起来,被李琰的手按着后脑勺动不了。

    李琰并未呵退赵婉,于是她把琵琶羹放在几案上,柔声问道:“殿下,琵琶羹润喉,是燕奴亲手做的,殿下要不要试试?”

    太子轻微地摇了摇头。

    江莺莺吐不出阳物,只得继续吮吸。

    赵婉面色愧疚道:“殿下这病都因奴服侍不周。夜里窗户大开,殿下风寒后,还夜夜与奴耳鬓厮磨,这才加重了病情。”

    虽然不知道太子是什么癖好,总是夜深了就着微弱的宫灯来,上床还要蒙着她眼淫弄。

    她在乳上涂抹了足够多的毒药,那药对肌肤无害,经男子舔吸后进入食道,逐渐扩散五脏六腑。初时只似风寒,不出一个月便回天乏力。

    江莺莺听了这话,挣扎着要起来,李琰手劲更重了。

    他分身处可不是那么几下就能泻欲的。

    江莺莺气得想用牙齿咬,可到底是惧怕太子的,只得郁闷地继续嗦吹,口中发出淫靡的呼吸声和水泽声。

    “不怪你。”李琰淡淡回了一句。

    赵婉看向江莺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转瞬后,她又得意地笑起,抚摸肚皮道:“奴有个好消息想告诉殿下,今日太医帮奴看脉,说是有喜了,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

    她从入行宫前就开始吃助孕药,与李琰又连续交媾了七八日,终顺利受孕。

    人活在世,总得有所依靠。这依靠不可能是靖亲王,得是她的血亲。待太子一死,她凭借腹中遗腹子,亦可安享荣华。

    太子若是对她起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放过她。况且,太子活不过十日了,总得趁他活着,让他认下这孩子。

    皇帝皇后更会在意她腹中血脉。

    这也是为什么她用的毒药是慢性药,一来怕太子即刻暴毙,她惹祸上身,二来是她自作主张谋求龙嗣。

    江莺莺彻底不会动了,脑中嗡嗡作响。

    她一直是定期吃避子丸的……

    她以为李琰是不想要孩子的……

    难道,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吗……

    (三十四)逃脱

    行宫中逐渐有人传言,太子殿下病重如山倒,恐将不治。

    李琰并未命人制止这言论,而是任其滋生。

    就连江莺莺都听说了这话,她原本心里是万般气恼的,如今看着愈发虚弱的男人,认真问道:“殿下龙体真的不好了吗?”

    男人依然是坐在床榻上,惨白的俊脸,对她微微扬起唇角道:“趁孤还在,多舔舔。”

    “殿下!”江莺莺真的气到吐血。

    这个人病得这么重,脑子里怎么还是这些事情!每天下午她都得来侍疾,不去的话就会被人请来,所谓的侍疾就是含着他那处帮他舒缓,有时候更过分,他竟然要她坐下去自己动!她动的时候还得万分小心,生怕压到他脆弱的病体上。

    李琰现下肌软无力,只得哄着她服侍,否则他真想饿虎扑食,将她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

    二人又是胡闹了一下午,他释放在她嘴里,大手抚摸她的发顶,在江莺莺用嘴给他清理时说道:“后几日不必来了,待在寝房别出来。”

    她的粉舌沿着肉茎,像在舔美味的糖果似的,自下往上一遍遍地刷过,清液卷入口中吞咽。

    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引得他沉沉吐气。

    绝美的小脸,娇嫩的嘴唇,含着紫黑色的丑物,吞咽他射出的白浊。

    该死的,他又想要了。

    为免耽误正事,他闭上眼,粗声道:“出去吧。”

    江莺莺就算一直留在寝房里,也感觉到听雨阁地动山摇。

    窗外有人急急呼喊:“殿下病危!”

    太医院十数名随行太医全部涌入西阁,皇帝皇后守在他病床前,重臣们更是跪满了庭院空地为太子祈福。

    从早到晚,整整一日,阁内尽是奔波的脚步声、匆忙的呼叫声、太医们的争吵声。

    侍卫们全都撤退出去,小小的听雨阁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了。

    她的机会来了。

    就连小福也被人喊去做事,听雨阁的众仆人仰马翻,疏于看守。

    江莺莺换上小福衣柜里的普通宫女服,又罩了深色的斗篷,手里拿着两张布防图,沿着牢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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