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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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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1-5)(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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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或许徐琳是对的……并不需要和对方……只要在自己有需求的时候……呸呸呸,李萱诗你在想什么呢,你和那个骚货不一样!”

    指尖在玻璃杯口转了一圈,终于停下。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怕惊碎瓷胎:“老郝,阿梅姐走了这么些年……你就没想过,给小天找个后妈?”

    “找后妈?”

    郝江化抬起头,看了端坐在对面的丽人一眼,眼尾褶子像极了干裂的河床。盯了她两秒,低下头继续扒拉碗里最后一块软骨,声音闷在汤勺里。

    “当初为了给小天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连亲兄弟对我们父子都避之不及,哪会有人瞎了眼往火坑里跳。”

    李萱诗指尖停在杯沿,摩挲的动作顿了半拍,声音却更轻了:“可小天如今已经好了,往后的日子……总得有人疼,不是嘛。”

    “疼他的人不是在这儿么。”

    郝江化的声音很低,却把“这儿”两个字咬得极重,像往木板上钉钉子。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又迅速滑开,仿佛烫手。

    客厅里,动画片的声音忽大忽小,彩光在墙壁上跳动。

    餐桌中央,那盘青菜正吐出最后一丝热气,白雾袅袅上升,被灯光切成细丝,一缕一缕飘到李萱诗睫毛上。

    她垂眼,看见杯口自己的倒影,脸是静的,耳尖却烧得透亮,像被谁偷偷点了一盏灯。

    “那……你……平常有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郝江化闻言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郝江化发愣的样子,李萱诗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暧昧了,双颊绯红,连忙摆手道:“我只是见你那里……一直……一直那样……不难受嘛……”

    第5章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6日!”

    郝江化贴在李萱诗的门上,看着任务面板那闪动的倒计时,自以及那血红颜色的任务惩罚,心里却没有往常那般急迫。

    早已备好房门钥匙的他不是没想过强行闯进李萱诗的房间,趁其不备用蛮力把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的鸡巴享受她那迷人的肉穴,好避免因任务失败受到惩罚。

    可这样做也仅仅是一时之欢,过后若是李萱诗报警,那么他将面临牢狱之灾,届时系统什么的都是浮云。

    他想要永久的霸占李萱诗,让她永久的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永远离不开自己,就只能耐心等待。

    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般,等待猎物耐不住寂寞,然后挺起胯下的长枪,对猎物发出致命一击。

    就着耳畔那因一次次登临极点,却无法迈过山巅而备受折磨的呻吟,郝江化关闭任务面板,手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动静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李萱诗双手被柔软却牢固的衣物反绑,另一端缠在床腿。

    绯红的肌肤在暗光里渗出细汗,沿着背脊滑到腰窝,凝成一粒晶亮的琥珀,摇摇欲坠。

    那丰韵的肉臀左右摇摆,修长的双腿间夹着一个白色的枕头,只是白净的枕头被胯间流淌出的爱液沾染成深色。

    这时,李萱诗的头高高扬起,秀发凌乱,红润的脸上满是汗珠,贝牙紧咬着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胸前那一对白腻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跃动,两朵雪地上盛开的寒梅,此刻忽隐忽现。

    时间回到四个小时前。

    李萱诗照例来到小天的房间,给他讲了十分钟的睡前故事。

    只是她没注意,郝江化身影悄悄的钻进了她的房间,在她备好的水杯里滴了一滴让她苦不堪言的“高潮阈值提升剂”。

    将小天哄睡后,李萱诗轻手轻脚地合上他的房间,走廊只剩一盏壁灯,昏黄得像将熄未熄的烛。

    她停在郝江化门前,指尖在空气中犹豫半秒,最终只屈起指节,极轻地叩了一声

    “老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声音低到几乎贴着地毯,更像说给自己听。

    回到主卧,锁舌“咔嗒”入槽,金属的冷响替夜色上了保险。

    她抱着早已备好的换洗衣物,推门进卫生间,门缝一合,灯光“啪”地亮成白昼。

    水龙头旋开,热水哗然而下,蒸汽瞬间铺满镜面,把她的轮廓泡得发软,像一幅被水晕开的旧画。

    半小时后,紫色睡裙最先探出门口,下摆沾着未散的水汽,像夜色里悄然绽放的鸢尾。

    李萱诗用毛巾压着发梢,避免水珠流下,湿了衣物。

    三两步来到衣柜前,把第二天要穿的衬衫、半裙、薄外套依次摊平,叠成四方,放在衣柜旁的小凳子上。

    准备工作做好,李萱诗才坐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吹风机低沉的嗡鸣卷起热风,发梢扬起又落下。镜子里,雾气早已褪去,露出一张渐渐红润的脸。

    乌黑的长发还没干透,那股燥热的感觉又一次生起,毫无章法的从小腹一路攀上脊背,最后蔓延至全身。

    “唉……”

    感受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李萱诗长叹一声。把湿发别到耳后,指尖却无意擦过白皙的玉颈,浑身一颤,镜子里的人双颊飞霞。

    “我建议你放低自慰的频率,从每天晚上改成每隔一天、每隔几天……”

    “要不你也找一个炮友算了……”

    感受到胯下的湿润,李萱诗决定遵循医生的建议,强忍着难耐的欲望,从衣柜里挑出两件薄衫,相互绑在一起后一头固定在床腿,另一头则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忍住!一定要忍住……”

    “你可是一中人见人怕的年级主任,这么点欲望怎么能影响你……”

    李萱诗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伸手将台灯关掉,夜色像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却浇不灭皮肤下暗燃的火种。

    床上的身影蜷缩着,将轻薄的被毯弄出一道道沟壑。

    香汗淋漓的李萱诗紧咬的红唇,双眼紧闭,努力迫切的想让自己睡过去,可绵绵不绝的渴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了一把把篝火。

    没过多久,黑暗中便传来勾魂的呻吟声。

    李萱诗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滢滢水花打湿了股间,又由肌肤的磨蹭润了两双大腿。

    双腿的纠缠缓解了花谷的燥热,可胸前那对雪乳无人问津却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不行……我要忍住……”

    叛了变的身躯违背主人的意愿,在主人苦苦支撑的情况下,跪爬起来,将双乳紧紧的压身下。

    “啊……”

    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瞬间击破了李萱诗苦苦构建的防线。

    滚烫的娇躯前后拱动,不断的挤压磨蹭着火热的雪乳,敏感的肌肤和细软的面料相互摩擦,带来了一股股的快感。

    睡裙在起伏间已经褪到了柳腰上,两朵雪里红梅若隐若现,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夹住了乳白的枕头,将流之不竭的爱液牢牢吸附。

    凌晨两点,整座城市像被拔了电源,只剩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在苟延残喘。

    街灯昏黄,光斑落在空荡的柏油路上,烧烤摊的铁槽还红着,火星偶尔“噼啪”炸开,孜然与炭烟的味道被夜风压得很低,弥漫在大街小巷上。

    卧室内,春意渐渐平息,床上的丽人不知何时入了梦想,可那绯红的脸颊、滚烫的肉体、眉间不去的纹路等种种迹象表明,丽人即便在睡梦中,娇躯依旧被未曾褪去的欲火炙烤。

    ……

    清晨的风像一把凉水,把九月残存的暑气一把抹净。

    操场上的草尖还挑着碎钻般的露水,鲜艳的红旗被升绳牵着,一寸寸爬上天幕,像一尾刚醒来的红鲤,把阳光分成流动的金鳞,洒在乌泱泱的一中学子肩头。

    李萱诗立在演讲台中央,白衬衫被风掐出利落的腰线,黑色西裙刚过膝,锁骨间的细链缀着单颗钻石,随旗绳的咯吱声闪出冷冽星芒,与她眼底那抹清寒恰好相映。

    她的目光掠过一张张仰起的少年面孔。

    那些悄悄打哈欠的、偷偷整理刘海的、交头接耳唧唧咋咋的少年们,一触及台上那道冰线般的目光,就像被寒风突然掐住后颈。

    哈欠硬生生咬碎,变成悄悄挺直的脊背;整理刘海的手顺势滑下,贴紧裤缝,指节绷得发白。

    整个操场上的肩胛骨在同一秒收起,发出极轻的“沙沙”声,仿佛一片麦田被看不见的镰刀齐根割过,瞬间鸦雀无声,只剩红旗在头顶猎猎作响。

    “不得不说,还是李老师厉害,一个眼神就把这群小皮猴镇得服服帖帖!”

    “可不是?背地里他们都叫她‘冰山女魔’,一听名字就哆嗦,可见怕到什么程度。”

    操场后方的树荫下,几位老师凑成一圈,远远望着演讲台上那抹冷白光,啧啧叹服。

    扩音器里,李萱诗的清冷嗓音仍在半空盘旋,像一把冰尺,把清晨的温度又往下压了三度。

    直到她薄唇轻启,淡淡吐出“解散”二字

    整整齐齐的方阵乌泱泱的四下炸开,白浪般朝教学楼、小卖铺、食堂席卷而去,脚步声、笑闹声、风声混成一股洪流,仿佛刚才的肃静只是被短暂冰封的海面,一旦裂口,潮水便汹涌得不可收拾。

    李萱诗跟几位女同事并肩穿过长廊,一路聊着女人间的小秘密,

    李萱诗与几位女老师边说边笑的穿过长廊,高跟鞋在过道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回音。

    办公室门一开,空调的凉意扑面,随手把记录本丢在堆满作业的桌角,腰身一沉,整个人融进椅垫里。

    软垫发出轻短叹息,仿佛也知她累了。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她肩头切成细密的金线,却驱不散倦意。

    她向后轻靠,颈骨微响,胸口起伏间,早读巡堂、升旗仪式、训话、晨会……层层琐事像潮水退去,留下酸软潜伏在肩胛。

    以前的她,像上紧发条的秒针,永远“哒哒”向前,可自从夜里被那些湿漉漉的欲念缠住,骨头就像生了锈,一早起来,眼皮比教案还沉。

    李萱诗摇了摇头,将那些淫靡的漪念晃出脑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20分钟才到自己的课,便想闭上眼睛眯一会。

    她刚把脸埋进臂弯,一股淡淡的男士古龙水味却从头顶飘下来。抬头,张老师已幽灵般杵在桌旁,手里提着只蓝色的礼袋。

    “?”

    李萱诗歪着头,目光从乱发里挑出一丝困惑,一时间不理解什么意思。

    “那个……李老师……”

    张老师被看得有些紧张,搓了搓手又挠了挠头,喉结上下滚了一轮,最后嘿嘿一笑。

    “我见你最近气色不好,想来是晚上照顾小天没睡好,我便托朋友从香港买来点保健品,不是贵重东西,给你……呃,补补元气。”

    “哟,张老师!我最近被我那小兔崽子气的晚上也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怎么没见你给我买啊!”教物理的老周把眼镜往下一勾,指着自己青里透黑的眼圈。

    “就是啊!”

    教英语的赵老师把化妆镜“啪”地合上,扑过来凑热闹,“我改卷子到两点,粉底都遮不住颧骨上的惨白,你就心疼李老师?”

    “老张,你这就不厚道了!”

    和张老师同数学系的李老师往桌子一拍:“有这种‘香港特效药’,不给兄弟我留一瓶?”

    张老师还没来得及把精心准备的礼袋往前递,身后便传来了起哄的声音。

    一时间,办公室像开了锅似的,连打印机都咔咔响着凑热闹,仿佛也要打印一份“抗议书”。

    张老师被围在中间,耳根红得能滴血,手里的礼袋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尴尬地左右作揖:“各位各位,下回……下回一起带!”

    李萱诗原本淡淡的疲意被这阵起哄一下冲散,抬手把鬓发别到耳后,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老师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上,唇角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

    “谢谢张老师,”

    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张老师听见,伸手接过张老师手中的礼袋:“你的心意我领了,改天请你吃饭!”

    张老师的那点心思,李萱诗心里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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