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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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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1-5)(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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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下,哗啦哗啦的冷水注入水桶里,接着拧开洗衣液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液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掩盖住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的味道。

    做完了一切的李萱诗又洗了个澡,将脸上的唾液,身上的爱液通通褪去,如获新生般的走出了卫生间。

    打开手机一看,十点多,李萱诗心里一惊,又想到今天是周末,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便准备给老郝他们爷俩做早餐。

    推开门,郝江化那粗犷又夹揉着温柔的声音钻入李萱诗的耳朵,伴随着他的声音的还有,弥漫在空中的香味。

    李萱诗轻着脚来到客厅,便看见郝江化单着脚手扶着灶台,指点郝小天弄着什么。

    而郝小天则站在凳子上,小小的手分别抓着一根筷子,在锅里来回搅动。

    “对!就是这样,用筷子轻轻的搅拌!”

    “慢慢搅拌,鸡蛋才不会散开!”

    “好了,可以放青菜进去了!”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李萱诗眼睛一红,想到曾经也是在这个厨房,老左不止一次的教左京做菜,那时,家里也是这般温馨。

    只是如今,最爱她的两个男人都已经离她远去,一个上了天堂,一个去了北京。

    “啊!”

    伴随着稚嫩的痛呼声,李萱诗从昔日的回忆中挣脱。

    “叫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痛有什么!”

    “烫!”

    “烫也要忍着……宣诗妹子,你起来啦!”

    伴随着郝江化的责骂声,李萱诗快步冲进了厨房,看着郝小天泪眼朦胧委屈的样子,李萱诗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抓起郝小天被水烫到的手吹了吹,柔声道:“好啦好啦,干妈吹一吹就不痛了,你先去看电视吧,剩下的干妈来就行了。”

    看着郝小天屁颠屁颠的跳下凳子跑去客厅后,李萱诗没好气的白了郝江化一眼。

    “小天还小,你让他做这些干什么,等我起来再弄或者叫个外卖不就行了!”

    说完才注意到锅里煮着面条,翠绿的菜叶漂浮在滚烫的水面上,那三个鸡蛋完完整整的在面条中起伏。

    拿起筷子,就着滚烫的水搅拌了起来。

    “你学校最近刚考完试嘛,我见你这么晚还没起来,可能是昨晚熬夜改试卷累的,就叫小天来做了,我在旁边指点不会出问题的……”

    郝江化温柔的声音让李萱诗心里一阵感动,可羞耻的感觉也随即而来,早上起不来哪是什么改试卷累的,分明是自慰到半夜一直高潮不了给折磨的。

    “老郝,你先出去坐着吧,等会面条得了,我在端出去。”

    李萱诗低着头,只觉得自己耳根发红。

    餐桌上,郝江化正用手大口的扒拉着碗里的面条,李萱诗则端坐在对面,细嚼慢咽。

    “老郝,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不懂什么时候回来。你和小天在家,饿得话可以点外卖。”

    郝小天把头从碗里拔出,疑惑的问道:“宣诗妈妈,你要去哪?”

    李萱诗伸手抽了几张纸,擦去郝小天嘴边的油渍,柔声道:“干妈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去医院看一看!”

    “宣诗妹子,怎么突然要去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也要陪你一起去!”

    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关心的目光,李萱诗枯寂的心悸动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要检查的有些难以启齿,还是找了个借口瞒了过去。

    “干妈没事,谢谢小天的关心。”

    李萱诗揉了揉小天的脑袋,才转过来对郝江化解释道:“就学校里有个关系比较好的老师住院了,我打算去看看她!”

    “今天天气好,你也窝在家里这么久了,坐上轮椅让小天推着你去广场那里看看,那边有人下象棋、跳舞什么的。”

    ……

    医院走廊里人声鼎沸,啜泣声偶尔刺破嘈杂,像冰锥落在铁板上,引得众人侧目。

    王鹏窝在蓝色塑料椅里,指节敲着扶手,眼底的烦躁已浮出表面,身旁的妻子仍喋喋不止,声音像钝锯来回拉扯他的神经。

    他偏过头,目光穿过层层白大褂与移动病床,倏地凝住。

    一袭雾蓝的裙摆先闯入视野,接着是帽檐上一朵低垂的绢花,随步伐微颤,仿佛把整片盛夏的阴凉都搬进了走廊。

    虽然女人戴着的墨镜遮去半张脸,却遮不住她自身溢出的魅力,乌黑长发泻至腰窝,一步一浪,无声拍岸。

    锁骨间的银链被顶灯偶尔击中,碎成冷月,白得刺目,又瞬间熄灭。

    她走近了,像一段被风削薄的蓝雾,端庄却无声地掠过王鹏,留下一线冷冽的幽香。

    王鹏呼吸骤然漏了半拍,目光却追着她一路远去。

    那顶带花的遮阳帽在人头攒动的走廊里忽隐忽现,像一盏不肯熄灭的蓝灯,唯有鞋跟“哒哒哒”,一步不漏,踩着他心跳的鼓点,由近及远,由重到轻。

    “王鹏你找死是吧!”

    耳廓猝然被火钳般的手指夹住,一拧、再拧,像要把那块软骨旋下来。

    王鹏“嘶”地抽气,才发现妻子已凑到面前,胸口剧烈起伏,唇角喷出的热气带着辛辣的酸味:“看什么看!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她猛地转头,目光化作两枚淬毒的钉子,直直射向走廊尽头那顶轻晃的花帽,啐声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狐狸精!

    李萱诗照着手机上的预约信息来到对应的办公室门前,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抬起手,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咚!”

    “请进!”

    李萱诗旋下门把,推开门,便见到一位白发如霜,戴着老花镜的医生,而她左右各立着两名年轻女医生,白大褂一尘不染。

    李萱诗把帽檐、墨镜一并摘下,瞬间露出那张发烫的脸。

    “蓝医生,您好……”

    尾音尚在空中颤,蓝医生已抬手推镜,目光穿过镜片上方直射而来:“哪里不舒服?”

    如此直白的开场,没有垫话,没有缓冲,没给李萱诗准备的机会。

    桌子下,李萱诗十指绞成死结,指甲陷入手背。余光里,两位年轻女孩正无声记录,笔尖沙沙,像两条小虫在纸面啃噬她的隐私。

    在学校里引得无数学子敬畏的李老师,此刻如同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般无助。

    “我……晚上总是……”

    词句越飘越细,最后几乎缩成蚊呐,只剩绯红从耳垂一路烧到锁骨。

    话终于说完,她整个人也缩成最小的一团,仿佛只要把呼吸停住,羞耻就会找不到落脚点。

    等了好半会,李萱诗的头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里了,桌子对面的医生才缓缓开口:“有多久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两……两年……”

    “老公不行?”

    “没……他……他去世两年了……”

    “你做什么的?”

    “我在一中……当老师……”

    “是高三的老师?”

    “嗯……”

    “最近压力大吗?”

    “还……还行……”

    时间就这样在一问一答间流逝,当李萱诗走出蓝医生的办公室,整个人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水般汗流浃背,她就像一只去了毛的绵羊,所有隐私都暴露在医生面前。

    “频繁的自慰导致内分泌紊乱……”

    “建议这段时间好好调养……”

    “每周一到两次最佳……”

    “可以尝试用一些小玩具……”

    “有压力需要缓解没问题……但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

    停车场内,李萱诗坐在一辆红色的轿车上,靠着座椅,想着医生给的建议,最后打开手机,在淘宝上搜索着什么。

    ……

    午后的阳光像被薄纱滤过,软软地铺在广场上。

    沙坑边缘,郝小天正把沙子往塑料桶里猛灌,忽然瞥见一抹雾蓝。他“嗖”地起身,两条小腿带起一阵沙雨,直冲冲扑过去。

    “宣诗妈妈,你回来啦!”

    声音脆生生的,尾音被风吹得打了个卷儿。

    李萱诗刚把墨镜推到发顶,就被这团小炮弹撞得往后半步。低头看见一张花猫似的脸:鼻尖沾沙,额角挂汗,只剩两颗黑眼珠亮得惊人。

    她伸手用指腹轻轻蹭掉他脸颊上的沙粒,笑里带嗔:“臭小子,玩得这么脏,还往干妈身上扑,坏死了!”

    “嘿嘿!”

    看着小天像只甩掉阴影的雏雀,重新扑棱起翅膀,李萱诗胸口那团压了多日的阴云,总算被午后的风轻轻吹散。

    “你爸爸呢?”

    “爸爸在下象棋!”

    李萱诗目光顺着脏兮兮的小手望去,广场的另一头老槐树下,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围在一起,而坐着轮椅的郝江化正坐在棋盘前和一个老头对弈,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粗言秽语。

    “真是心大,这么小的孩子就丢在这里,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李萱诗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小天问道:“热不热,干妈去买根冰淇淋?”

    “要!我要吃巧克力味的!”

    树荫下的长椅被阳光切成一格一格。

    小天蜷腿坐着,舌头卷得飞快,生怕浪费一滴。

    李萱诗慢条斯理地咬自己的香草球,目光不时的放在远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上。

    “吃完了吗?”

    “吃完了!”

    小天把最后一口蛋筒塞进嘴,腮帮子鼓成两只小仓鼠。

    “去跟你爸爸说,干妈带你去买菜了,等会再回来接他!”

    “好!”

    小家伙炮弹似的冲回棋摊。李萱诗听见他踮脚喊:“爸爸,宣诗妈妈说带我去买菜了,等会再来接你。”

    郝江化没抬头,盯着棋盘思考着什么,只抬了抬左手,像赶苍蝇:“嗯,去吧!”

    夕阳像一枚被磨亮的铜币,斜斜嵌进广场尽头,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给棋盘铺了一张暗纹的毯。

    傍晚的风带着油锅与桂花的双重味道,吹得落叶在楚河汉界上打转,替他们加油。

    李萱诗左手提着环保袋,右手牵着郝小天,两人穿过在广场上运动玩闹的人群,远远便看到槐树下的身影。

    棋盘边,观众早散了,只剩一位秃顶大爷撑着膝盖,身体前倾成问号,郝江化坐对面,等待对手的落子。

    李萱诗没上前打扰,只把菜袋换到右手,悄悄拍了拍小天的肩。孩子懂事地屏住呼吸,两颗黑眼珠在棋盘上溜来溜去。

    “将军——”

    一声脆响,对手落子了,声音比先前沙哑,却更硬,像要把最后的日头也钉在棋盘上。

    郝江化犹如败军之将,垂头丧气的任由郝小天推着回去,临走前尤有不甘的放下狠话——明天再战,看老子怎么干翻你!

    落日像一枚柔软的滤镜,把广场调成暖铜色。

    李萱诗步行在轮椅左侧,影子被拉得细长,斜斜搭在郝江化的肩头;郝小天努力的推着父亲的轮椅,发梢沾着金粉,像一粒刚被点亮的小星球。

    三个剪影被同一束光缝合,像一张被风掀起的全家福,没有边框,却刚好填满整个黄昏。

    ……

    晚饭收得只剩两副空碗,郝小天早抱着遥控器陷进沙发,屏幕的彩光在他脸上蹦跳,像只不安分的小兽。

    餐桌这头,灯光薄得像霜,铺在郝江化黝黑的手背上。

    他握着瓷勺,一口一口把残汤卷进嘴里,骨头在齿间碎裂,声音轻而脆,像谁在远处折断干树枝。

    李萱诗面前只摆了一杯不在冰爽的可乐,指尖沿杯口画圈,一圈比一圈乱,同事、医生、闺蜜的话层层叠叠在脑海里乱撞。

    “宣诗啊,你都一个人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长期的压抑生理需求……”

    “我找了一个人……有需要就和他睡一觉……我老公不反对……”

    她抬眼,目光掠过对面男人的鬓角。

    灯下,那些灰白像撒了一层盐,可下颌线条依旧硬朗,锁骨在旧汗衫里若隐若现,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记忆冷不丁闪回出院前,他倒在厕所里,那副身板、那远超常人的本钱……她忽然想起闺蜜徐琳的浪笑,胸口像被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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