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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心中了然,嘴角轻扬:“怎么,舍不得我?”
“……”齐雪无语地撇嘴,却又忍不住偷瞄他,怕他把自己的胡闹当真。这灵动可亲的样子被男人尽收眼底,喉间溢出浅笑。
她跟着起来,披了一件薄衫去开窗,清凉的微风拂面,平添几分舒适。
客房在二楼,选处精心,因而开窗所见只是假山环绕小池、暗云半遮冷月,不怕旁人窥见什么。
视线忽地暗下来,薛意掌心撑在花梨木的窗棂上,将她困于臂弯与窗子之间。
齐雪能感到他山野间染来的清苦混着极淡暖木香的气息笼罩下来,后颈被他的呼吸与鼻尖蹭得发痒。
她蓦地噤声,心陡然高悬,花穴居然只是被他靠近了几分就再次流水。
他指尖隔着薄衫从她脊梁下移,到了大腿根便无布料隔着了,他于是摸到那湿热贪婪的淫穴。
“那个……”齐雪有些羞耻于自己太过敏感,岂不是显得她彻底成了他胯下之臣,却未来得及阻止他。
薛意指尖刚触到那片湿地,便感到她身体瞬间绷紧。
他拇指与食指捻着阴蒂揉捏轻扯,指腹的粗粝让身前本就敏感的身躯春雪一样化软,齐雪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伸手撑着窗棂,另一只手试图去握住薛意的手臂叫他慢些,但只是越努力越挨操奸,私处的银丝自腿间垂落再滴到地面。
如此玩够了,男人还不打算放过,转而用中指与食指并拢探入热穴,指节没入半截就被肉壁吸住。
于是他笑:“湿成这样,还想故作矜持到何时?”
糙硬的指腹尚未被淫水浸软,刮过阴道内的敏感点,齐雪“啊”地一声,还好薛意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才稳住她这灵魂都快出窍的身子。
明知初夜的少女禁不住玩弄,他还是毫无预兆地加快抽插速度,指节与阴道口摩擦而响的水声也逐渐增大。
估摸齐雪找回些力气扶着窗棂,他搂着她的手换去掐住她下颌,命她侧些仰头,舌尖袭入口腔厮磨深吻,二人气息与津液交换间并无章法,只有出于本能的渴求。
薛意动情地吻了她许久才松开,把她按在窗棂,垂眼只见她的薄衫被汗湿,黏在腰间勾出圆润的臀形。
他掌心覆在隔着纱面的臀部上,灼热穿透衣料使得齐雪不由自主地一阵酥软,薛意五指收拢,力道更深地陷入其中,随后轻轻揉捏臀肉掰开,露出翕动的湿穴和充血的阴蒂。
薛意的阴茎抵在穴口,龟头沾满黏腻的蜜液,只一挺腰,阴茎瞬间挤进大半,顶得她向前踮起脚,雪白挺立的乳房紧贴着窗棂,被挤得变形。
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呻吟着哀求:“去……去床上,我……我站……不住……”
啪——
身后男人对这样勾引似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一掌拍在她屁股上,突然的刺激让她周身僵到尾椎骨。
收紧的蜜穴浑然成了充血肉柱的安乐窝,使得薛意无比惬意地合眼,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就别站了。”
享受够短暂绝顶的快感,薛意有力的双手勾住齐雪膝盖内侧向上抬起,她整个人瞬间失重,唯有双腿被他强硬分开,臀瓣悬空,全然若孩童被把尿的姿势。
随后他微微挺腰,用包裹了一层淫液的龟头在少女的穴眼碾磨着,放慢速度推进流水的甬道一寸又退出。
这个姿势齐雪更难发骚去迎合那男根了。
还不等她抗议,薛意突然作撒手的模样收敛几分力气,怀中人猝不及防向下坠了几分,阴茎恰好
“噗嗤”一声长驱直入,囊袋抵在穴眼,黏上她潮热的阴唇。
齐雪的脊背被迫贴在他同样汗湿的胸膛,薄衫早已揉满了皱痕垂落。
薛意沉涩硌人的指腹掐进她腿肉,最大限度地掰开少女大腿,挺腰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抽插,而是用阴茎在肉壁里搅动厮磨,如此快感蚕食着齐雪最后的意识与力气。
慌乱间,她只能抓住他的手臂承受着,阴茎抽出时恨不得带出粉嫩的穴肉,插入时又将其蛮横挤回,齐雪时不时被顶出一声娇媚的长吟。
薛意喘息渐重,阴茎在肉穴的抽插愈发快速,猛地一下重重顶到子宫颈,齐雪眼前发黑,险些失禁。
不能……不能再这样被操下去了……否则一定会尿出来的!
虽然力道微小,齐雪还是试图掐痛他,叫他停下来……
根本没用。
她便只能像摇尾乞怜的小狗:“夫……夫君……我求你……快射吧……”说完她便后悔了,自己每说一个字,薛意就顶得她更狠更深,咬牙说完的撒娇字字像是求操的意味。
他抱着她,边走边抽插着,嫩穴如小嘴一般吞吐着阴茎,她终于受不住,挣扎起来,嘴里呜咽着抗议,却被扔到榻上。
齐雪反应过来,支起身子跪起来连带爬着想逃,却被薛意钳住脚踝一把拉回来,另一只手抓握她的细腰,按在怀中,随后坐在床榻边,抱住她又把蓄势待发的灼热阴茎捅进还在发麻痉挛的蜜穴。
“唔啊!!!嗯……慢……慢点!我肚子好涨……”她今夜不知多少次屈服于男人的淫威,敢言不敢逃。
慢慢地,齐雪又被穴内的肉柱磨出剧烈的快感,搂住薛意的脖子,难忍地自己动起来,他松开手,任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起落,时不时猛地挺腰相撞,交合处发出“咕叽”的水声。
淫水混着先前射入的浓精,顺着大腿淌下,在榻褥渗染一圈深色水痕,齐雪一时失力,臀部重重压下来,阴茎又是全部吃进吞到子宫口,二人同时发出快意的闷哼与叹慰。
她爽得指甲掐重他紧实的肩背,抽搐着不敢再动。薛意突然抱紧她用力挺动,阴茎次次触底,齐雪尖叫着软绵绵靠在他肩上,他顺势按住她后脑。
“浪货……”
快感侵蚀神智,这般低语让她有些清醒来——是薛意说的么?下一秒却又被插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战栗,睾丸紧紧收缩,再度向上快速顶了几十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齐雪子宫深处。
……
呼吸慢慢平稳,他低头,却见齐雪没有闹腾,原是被操得昏了过去,端详一番见无大碍,薛意在她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搂着她躺回床榻,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子。
“睡吧……”
(十二)责任还是真心
翌日,日过屋檐,齐雪一觉昏到自然醒,她试着支起手臂,却倍感筋骨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尝试了几次,终究又慵懒地摔回被窝,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便想再度进入梦乡。
这一幕,分毫不差地落入早已醒来的薛意眼中。他侧卧在旁,以手支着头,目光温存地流连在她睡意朦胧的侧脸。
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睡得毛茸茸的发顶。
“不要强撑,再睡会儿。”他喉间有晨起的沙哑,格外温和,“客房订了一整日,容得你贪睡。”
见她果真又迷糊过去,薛意才悄然起身穿衣。他沏茶置于房中桌上,又将她那狼藉一般的衣裙拎起,仔细理平,搭在向阳的窗棂上,让高升的日头烘干潮气。
待他做完这些,齐雪恰好又转醒过来,仍是懒懒的不愿动弹。薛意便坐回榻边陪着,将她半扶起来,喂她喝水。
“我去打水。”他取过干净的布巾出门,不多时便端回一盆温水。拧干了帕子,他坐回她身边,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面颊,而后是脖颈、手臂。布巾所过之处,底下是片片暧昧的红痕。
昨夜昏暗,如今齐雪低头瞧见,脸上倏地染红,又是羞赧又是娇嗔地瞪他:“你……你这人,莫非是要把我给吃了不成?”
薛意手上擦拭的力道故意加重了些许,面上却一本正经:“嗯,正在处理食材。”
齐雪一愣,随即被他这认真的玩笑逗乐,满心的羞涩也淡去。她带着几分谐谑反问:“那我是兔肉,还是小猪肉呢?”
“没那么好吃。”他答得干脆,眼里却漾开浅浅流波。
一句她不好吃反而激得齐雪生出几分不服气,身上也凭空涌出些气力。她坐直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得意道:“那我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薛意接住她,闻言眉梢微动,低声道:“昨夜不是已经……”
话音未落,齐雪耳根都红透了,慌忙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细节,只一双水润的眸子羞恼地望着他。
二人嬉笑着梳洗完,下楼用了午膳。齐雪兴致盎然,看着菜单觉得样样新奇,忍不住点了一桌子菜。待到杯盘狼藉,她撑得吃不下,才发现剩了许多。
薛意看着伙计将剩菜打包,不禁问道:“既知吃不完,为何要点这许多?”
齐雪挽着他手臂,语气满含理所当然的娇憨:“县城又不是想来就来,自然是什么都想尝个味儿。”
归途,齐雪望着渐远的街市,颇有些恋恋不舍:“县城好玩多了,能经常来该多好。”
薛意闻言道:“你喜欢,改日我便买一匹马。只要你想来,我便带你来。”
齐雪心里蜜一般甜津津的,却又摇头:“太破费了,还是算咯。”
她如此见外,薛意虽未动怒,语气却沉静认真:“你已经是我娘子了。”言下之意,为她倾尽所有也是应当。
齐雪知他心意,觉得宽慰,但仍坚持:“我要当贤妻,不能乱花你的钱。”
“贤惠与否,不过是压在女子身上的顽石罢了,”他不以为然,“我待你好,只因是你。与贤惠无关。”
齐雪听得心头一窒,脸颊又微微发烫,暗自琢磨,这究竟是他的责任使然,还是……情话呢?
心绪纷乱时,只见薛意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正是那枚素雅的竹节马鞍戒。他轻执她的手,小心地为她戴上。翡翠触感温凉,戒圈尺寸竟是分毫不差。
齐雪看着指间那抹莹润的碧色,只觉万语千言亦不能道尽此心,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
薛意回拥她,片刻后,低声道:“时辰不早,该走了。”
“嗯。”她在他怀中闷闷应声,难掩哭腔。
回到晃晃悠悠的板车,齐雪又是那副无拘无束的模样,惬意地躺下翘着腿,望着无垠的天穹,她举起戴着戒指的手,欣赏它在阳光下通透的质地。
然而,欣赏没多久,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脑海:昨晚那般亲密,会不会……有了身孕?
她禁不住“啊——”低呼出声。她眼下可丝毫不想怀孕,且不说过程辛苦,养孩子更是责任重大,更何况,她心底还藏着那个或许能回到自己世界的渺茫希望。
“怎么了?”薛意闻声回头,眉宇间带着关切,“可有东西落在酒楼了?”
“没、没有!”齐雪慌忙摇头,胡乱搪塞过去。
心里却暗自思忖:要不要同薛意商议,寻些避子的方子?可转念一想,他待自己一片真心,若贸然提出,岂非伤了他的心?
这般左思右想,苦恼了半晌,终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与板车规律的摇晃,在辘辘车声与飒飒风声中,迷眼打起了盹。
薛意:怎么一上板车就睡觉……
(十三)不乖
白日睡得太多,夜里齐雪只能在床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薛意原本睡得安稳,被她窸窣的动作扰醒,在黑暗中带着浓重睡意开口:“睡不着?”
齐雪立刻僵住不动,连声道:“你睡你睡,我不乱动了。”
薛意却没有听她的躺下,反而起身点燃了蜡烛。烛烟干涩,困倦残留,他揉了揉额角,让自己清醒些。齐雪见状也躺不住了,拥着被子坐起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等着他或许会有的几句无奈之言。
没曾想,他开口却体贴:“可是觉得闷了?”
齐雪点点头,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有点闷,但更多是白天动得少。”她想起今天午后回来的路上,自己在板车上酣睡,是薛意还了马儿,再将她一路背回家。下午想帮忙做饭,却困得将糖醋排骨所需的糖错加成盐,那盘咸死人不偿命的排骨,最后竟被薛意从容地吃了下去,转而为她热了酒楼带回的剩菜。
越想越觉惭愧,她正要躺下决心不再扰他,却听薛意道:“我带你去散散心可好?”
“现在?这么晚了!”她讶然。
“你怕么?”
“不怕!”
薛意便一手提着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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