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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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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1-6)(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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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筞闷哼一声。

    李裕板着脸没好气地看着他:“我可警告你,再欺负我女儿,我李家上下几十口人就是拼了命也和你没完!”

    “不会。”闻筞留了这话就跑了。

    李裕面色铁青地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咒骂几句,刘志讪笑地凑过来讨好李裕:“老爷就别和公子置气了,当心身子,当心身子。”

    “夫人她也不想您老气病了不是?”

    李裕冷哼不理会他,刘志也识趣不再多说什么。

    闻筞刚踏入内室,就看见李嫣然正趴在床边拿那凳上的帕子,因为离得远才有些吃力。

    “嫣儿好好躺着。”闻筞把东西递给她,“你感觉好些了吗?”

    李嫣然直接摊开了说,对闻筞的问候一点也不关注。

    闻筞见她不理会,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嫣儿的气色好了许多。”

    “闻筞。”李嫣然突然唤他的名讳,这让闻筞有些意外,“嫣儿直说就好。”

    李嫣然端正地坐在床边,看他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愤恨。

    “闻筞,我比你更清楚我爹是什么人,你冤枉他杀人,贪赃枉法,这事,你若是不为他洗清冤屈,我不会就这么和你算了。”

    闻筞微微低着头沉默一瞬。“好,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做。”

    “两天,我要你两天内就为我爹正名,晚一天都不行。”李嫣然说。

    闻筞答应了,不过他总觉得还有事瞒着他。

    李嫣然冷着脸看着别处,“还有,我要把表哥的尸首接回去。”

    “不可能。”闻筞直接拒绝了。

    “你还嫌杀了他还不够吗?”

    李嫣然看他神色怪异地盯着自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你是对他做了什么事,怕我知道更恨你?”

    闻筞冷笑地撇嘴:“这怎么会呢,人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说是么,嫣儿。”

    李嫣然被他惹急了,随手抓着茶盏扔向他,被他轻易躲过。

    屋里接二连三地传出东西破碎的声音,谁也不敢进去,都知道那是夫人又和公子闹起来了。

    这种事三天两头的就来一回,下人们已经习惯了,每回公子都是硬着脸出来,想必是夫人又说了什么让公子生气。

    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只管收拾残渣碎片,不敢置喙。

    闻筞出来的时候,刘志慌忙地跑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闻筞敛了眉心,眼眸深邃地如深不见底的湖水。

    刘志每次见他这样都以为要出什么事。

    “公子当真要把那人送进去?”

    闻筞回道:“我说的话不要再强调一遍。”

    “是,属下知错。”刘志默默退下,只留闻筞站在院子里,像是在思索什么,一直盯着天边瞧得认真,但心思完全没在上面。

    “闻筞,看什么呢?”

    一听这声音,闻筞就知道谁来了。

    闻函背着手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背后,父子俩生得不是很像,性情也相差甚远,闻函看人时喜欢笑,总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让人容易放下戒心,而闻筞生得像他那生母,但让人感觉压迫感太强,深受其害的就是刘绪,每回见了闻筞如耗子见了猫,总感觉被当成了猎物,反抗都没用。

    闻筞并不是很在意,他这位痴迷夺皇位的父亲。

    闻函见他一直发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场的样子,反正,脸色是不会太好了,说来,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的父子情分从未好过,也都是他没好好照顾儿子,以至于现在还这么生疏。

    “你受伤了?”闻函瞧见他动作有些僵硬就猜到了。

    闻筞正说着顺手捂住伤口。

    “无妨,在苣州时被几个毛贼偷袭,是我大意了。”

    “哪个毛贼功夫这么好,竟能近身刺到你的心口?”

    闻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很明显,就是怀疑了。

    这些闻筞都很清楚,他太了解闻函了,可不会相信闻函关心他的伤口是关心他,不过是怕他因为其他的事分心,任何有可能妨碍到他夺位的人都会被除掉。

    闻筞笑着说:“父亲不信我,那也该多顾念点自己孙儿吧。”

    闻筞挑眉问:“这是何意?”

    “李嫣然是我的人,你,不准伤她一根头发,不然,别怪我不顾念那点父子情分。”

    闻筞的话听着有些生硬冷漠,若是外人听到定会指责他大不孝,但在他眼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他看来,闻函不算个父亲,自记事起,他便受街坊邻里的指指点点,他的母亲生下他就跑了,闻函也讨厌他,甚至动了再娶的念头,就把他扔给之前被收养的农户家里。受尽了冷眼和欺负。

    闻函对他也没什么疼爱,比着他练武读书,为官位出谋划策,练武出错就会得到一顿毒打,长年经此,他也对疼痛日渐麻木。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不要命?”

    闻函有些嫌弃:“让你娶谭知府的女儿你不要,非要娶个丧门星回来!该!”

    闻筞被他激怒了,手覆在伤处,指尖都抠进肉里,血很快溢出来,这一出与自残没什么两样,闻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把闻函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自己儿子反应这么大。

    “她不是丧门星。”闻筞深深地盯着闻函,看着有些厌烦,“你没资格评判我的女人。”

    闻函有些忌惮他,这儿子哪都好,心思深,主意也多,就是太偏执,只怕是惹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根本不可控制。

    “反应别这么大。”闻函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我又没对她做什么。”

    闻筞冷呛一句:“想都别想,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来干什么?看我死没死?”

    “我听说亲家公来了,所以过来探望探望。”

    “亲家公呢?”闻函勾着嘴笑得温和,“我总得见一见吧。”

    这时,李裕从屋里出来,见闻筞和这个身穿官服的男人冷着脸。

    闻函亲和地迎上去:“今日有幸见过亲家公。”

    李裕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闻筞,其实他没兴趣见什么亲家公,知子莫若父,闻筞都是这种作恶多端的小畜生,老子也好不到哪去。

    那些祸害他们家的事都做了,李裕对闻函也很反感,面上还是挂着亲和的笑,与闻函聊了一会,寒暄几句。

    没一会,闻函就让人带来几个箱子,说是送儿媳的礼,李裕看了里面的东西,这官差了一级所享受的都相差甚远。

    闻函把东西送到就走了,李裕也瞧出来,闻筞和他老子不对付,两人对视都能嗅出火药味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该关心的。

    之后的两日,闻筞去了苣州摆平李裕的案子,结果没起多大用处。

    苣州城的人都知道李裕有个当官的亲家,这洗脱冤屈在他们眼里反倒成了假公济私,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李裕贪赃枉法。

    李裕在苣州也算是扎了根,与邻里相处都很和睦,有些也察觉到古怪,还特意上门拜访。

    自是有聪明的发现了端倪,李裕没有杀过什么人,不止没有杀人,还常常救济施粥。那些得了恩惠的人听说李裕坐牢的事,还闹到了官衙为李裕讨说法。

    李裕是他们那一带的富商,家境本就殷实,因为想谋个出路才去科考。

    一年前,他担任萩县县丞,历时不过一个月他就辞了官,继续从商。

    当时在任的县令是胡滨,那县令干了不少鱼肉乡民的事,还想把李裕拖下水,官威压人,李裕就辞官连夜带着府里的人搬到了苣州城,胡滨抓不到人,事情也不了了之。

    一个月前,那胡滨被不知何处来的神秘人杀了,血糊糊的头颅还被挂在衙门门梁上,都要把人吓死了,老百姓暗地里都称那神秘人是个惩奸除恶的大侠。

    这事好巧不巧竟被闻筞拿来做文章,只要从两人在任时抽一个无头冤案就能治罪。

    李家人对他恨得牙痒痒,他们无法理解闻筞这么做是为图谋什么,或只为报复袭击他的事。

    闻筞对李家的图谋,不过都是因为一个李嫣然,因为之前李嫣然逃跑的事,闻筞才想了这种招。有签字画押的案底在就很难洗清冤案,无论李裕他们逃到哪都会背着贪赃枉法的罪。

    只一个苣州就成了李家人的囚牢,谁也逃不出去。

    因为有闻筞这层关系在,即使翻了案也没有为李裕彻底洗脱冤屈,估计也少有人会怀疑,这闻公子是在冤枉他的老丈人。

    之后的几天里,李嫣然为了给李侗迁坟闹了他许久,闻筞也没松口,李嫣然被气到差点动了胎气,李裕也坐不住了,扶着女儿回了屋。

    她没再理会闻筞,只让李家强行过去迁坟,又被刘绪的官差撵回去了。

    闻家宅子总有段日子闹得是鸡飞狗跳的,闻筞竟也能忍得了,李裕也没辙子了,只要不毁尸灭迹,李侗就先安葬在那,现下最重要的是女儿的身子骨。

    李嫣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气,是一点也没少,闻筞在家里是左右不讨好,受了这个的冷脸又挨岳父骂,下人们都觉得他们公子着实,可怜…

    闻筞每回挨了骂依旧笑眯眯的,也不还嘴,李裕瞧着他就觉得闹心,越想越气。

    程双每次来宅子都是小心翼翼的,李嫣然抚着孕肚等她过来,现在的气色相比之前好了太多了,就是走路都有点费力,程双连忙扶着她进去。

    “夫人不便留在屋里等我就好。”

    “那怎么行,你来,我总要迎一迎的。”

    “夫人客气。”

    闻筞守在门外静候着,因为久等不到才着急起来,李裕瞧着他这样呛道:“都几次了还这么毛躁!”

    闻筞确实着急了:“之前很快就好了,怎么今日这么久都没动静?”

    程双拿着药匣子出来,见闻筞着急地走来走去安抚:“闻公子别担心了,夫人无碍,孩子也很好。”

    “当真?”

    “当真,医者仁心,我怎么会骗人呢。”

    程双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临行前又嘱咐他:“你可千万别再让她动气,更不要缠她?”

    闻筞满口答应,弄得李裕很想剜他一眼,混小子,应的倒是快。

    李嫣然没选择落胎,趁着孕期赶紧补了身子,李裕陪在身边,闻筞还算收敛,自己搬着东西去了书房。

    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眨眼之间就过去了。

    到了后面,李嫣然肚子越来越大,腹中胎儿顽皮得厉害,夜里总踢她的肚子,好几个晚上弄得她睡不好觉,闻筞顺着声音偷摸回来。

    李嫣然躺在床上被他伺候着,两人许久不曾这么平静地相处,闻筞正为她捏腿,肚子大了以后,小腿总酸胀难受,闻筞每日从书房溜回来为她按摩身子。

    月光从窗口进来,照在闻筞一半脸颊上,难得让他这么的温顺无害。

    “闻筞,你杀我表哥,只是因为他要拿斧子砍你吗?”

    李嫣然突来的话让闻筞微微愣了一下,那表情有些奇怪,李嫣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你就当…算是吧。”

    “……”

    李嫣然背过身不愿看他,“你再这样,我也会死的。”

    她的话刚落,闻筞突然停下来,她的小腿被紧紧箍着,有点不舒服。

    “你松开!”

    闻筞把她翻过来身,大手一抬把人抱到腿上,李嫣然错愕地看着他,接着,闻筞就强压过来,灼热的视线凝聚在她身上,闻筞亲吻着她,有着长驱直入的猛烈和炙热,李嫣然挣扎着,过了一会,闻筞才松开她,拇指一扫就抹掉她唇边的水渍。

    “我不会让你死,想都别想。”

    “你…”李嫣然有些被气着了,听到这话她不会感到高兴,更不会傻到认为这是爱她的表现,或许,闻筞是真的爱她,只是所做所为让她无法原谅,她也没有资格替别人原谅。

    李嫣然没再问过这种问题,闻筞也没再答过。

    孩子还没生下来,闻筞就取好了名字,也不知是男是女,闻筞只留了一个,单名一个“眠”,闻眠。

    李裕怕是生了男娃,这名太过温柔,提了好几次闻筞也不改。

    临盆当日,李嫣然正浅睡着,肚子突然阵痛,闻筞叫来了产婆,程欢也在旁边侯着,这后半夜里,闻家灯火通明的,婢女们端着盆来回跑。

    本以为李嫣然得熬许久,没想到才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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