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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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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1-6)(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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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嗬…

    闻筞冷冷笑着,不挣扎也不再说什么,只等着她的发话。

    “带我去找我表哥。”李嫣然说。

    闻筞答应了,李嫣然叫来之前的看门小厮赶马车,闻筞被她绑着带走了。

    刘绪带着人马追过去,李府也带了家丁,这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姑娘怎么会挟持一个大男人,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李嫣然没有武艺傍身,闻筞却没有用强伤她。

    李嫣然之所以这样,她只是以为自己被比得走投无路了,人到了绝境是否就会逢生,这也许就是她被比而不得的解脱法子。

    闻筞把他们带到了荒郊野外,那里再走不远就是会阴山,一座坟冢孤零零地立于荒野,闻筞指着那里说,李侗就在坟里。

    坟冢之上还立着碑,李嫣然和小厮见到那碑上刻着的字一时愣住,那就是李侗的名字。

    小厮趴在坟前哭喊着,随后赶来的李府家丁也知道了,那日表少爷被闻筞打了一顿之后就被抬走了,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早就被杀了。

    李嫣然看着坟冢呆愣着不动,此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她腿脚发软地倒在地上,巨大的打击如遭灭顶之灾。

    她再也忍不了,悲痛欲绝的哭声让人心疼,闻筞偷偷拿匕首割开了绑自己的绳子,

    在李嫣然爬着要去刨坟的时候把人拦住。

    刘绪赶到的时候就见着李府一大帮子人跪在坟前痛哭,而闻筞强行把那李家姑娘抱在怀里,这让他头疼极了。

    李嫣然悲恸过度,腹部一阵刺痛,疼得她软了身子,闻筞被她这样吓得够呛,抱着人连忙跑去城中医馆了。

    郎中及时救下李嫣然,看着闻筞一身的狼狈也知道他折腾许久,差人倒了茶让他在外面歇息,闻筞根本坐不下去,整整一天都在守着她。

    担忧是真的,伤害亦是真的,闻筞想到那日李侗谈及嫣儿的事目光满是柔情的,还说了很多两人青梅竹马以后要成婚的美事。他嫉妒极了,愈是嫉妒愈是恨不得除掉李侗,只是不能让嫣儿发现坟冢的秘密。

    李嫣然醒来时就看见闻筞正在身边,不知道闻筞把她带到哪了。

    但是下一刻,她想起来李侗被害的事,气恨地要拔簪子刺死他,一摸才发觉头上空空的,所有的簪子早被拔掉了。

    闻筞看着她忙着找东西失笑,“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摊开手,赫然躺着两只精致的金簪,只是被掰断了尖端。

    李嫣然爬过去正要拿回来,谁料闻筞突然一松手,那金簪被他扔在地上,李嫣然捕了个空。

    突然,闻筞捉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到自己腿上,以一种会令人羞耻的坐姿强迫她,李嫣然被他粗粝的大手摩挲着腰部。

    闻筞好像与从前不同了,李嫣然感觉到。

    “嫣儿,你可曾也对我有过动心?”

    李嫣然愣住,随即而来的是只是对他的恨意,不需要多说什么,闻筞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原来是这样啊…”

    李嫣然看着他落寞地喃喃自语,挣着要下来,闻筞笑着轻抚她的脸,语气有些让人害怕。

    “嫣儿心里那个人已经被我除掉了,以后再也不能有了别人。”

    李嫣然啐了一口唾沫,闻筞静静抹掉,再抬眼时,他眼里少了些顾及,满满是对她的侵略。

    闻筞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哂笑着说:“嫣儿许久不曾与为夫欢好了,可曾想念了?”

    李嫣然护着肚子愤恨地看着他:“疯子!”

    外裳落地发出沉闷一声,闻筞解开了里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李嫣然也是被他强占时才知道,那段屈辱的回忆涌进脑海,李嫣然喊叫着求救,只是没一个人过来。

    “嫣儿别怕,这里是我的私宅,没人打扰我们的。”

    闻筞看着她亦是满眼的深情和迷恋,爱她第一次见面的模样,爱她的一颦一笑,爱她才情和坚守,干净和清白,不像他一样沾满那些罪恶。

    呵呵…从她的悲喜影响到自己的情绪时,他就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满心满眼地只想独占了她,谁都不能觊觎。

    李嫣然吓得变了声腔,护住身子往后栽着,见闻筞还没停下,她真的坐不住了。

    闻筞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解开里衣,最后,他只留了一件薄薄的贴身亵衣。

    男女的力气悬殊极大,男人身上烫的吓人。

    李嫣然根本扭不过这样长年习武的精壮男子,很快的,她就失守阵地。

    李嫣然几乎赤裸地跨坐在他腿上,身子丰腴的很容易点起男人的情欲,她还是被强按着。

    李嫣然护着肚子不让他强迫身子。

    “丧心病狂!我还有身孕…”她只着了肚兜就这么被掠夺索取。

    屋里回溯着女人的尖叫声,李嫣然怕得拼命地捶打反抗,闻筞捉着她的手反剪到身后,他急切亲吻着她的身子。

    “我会轻一点,不会伤到你…”

    “正好,可以和我们的孩子打个招呼。”

    闻筞探进她的脖颈之间,满足地喟叹…

    李嫣然快被他折磨承受不住了,大腿被他强行挤开,那根奸淫她指使怀孕的粗大肉具再度插进她的身子,李嫣然胸脯剧烈地伏动,下身慢慢流出汁液,李嫣然被他吻着唇逼迫回应,还被他强迫交换涎液。

    那根粗硬的肉棒不急不缓地在她的阴道抽插,李嫣然生怕他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又被他强按在肉棒上,狠狠地握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地吞吃自己的性器。那东西一下子差点顶到尽头伤到孩子,淫靡水声汨汨不止,李嫣然抗拒着他带给自己的快感,肚子里不止被灌了多少次精液,闻筞抚摸着她的臀瓣一边色情地吻她。

    “唔…舒服…”

    李嫣然被他操到失神,睡觉的时候也不肯拔出来,她恨得不行。

    夜里子时三刻,闻筞的私宅灯火通明,十几个郎中面色焦急地去,大半夜他们被官差们揪过来,说是给闻公子治病。

    那些看守私宅的官差也想不到,这个几乎无懈可击的闻公子竟然差点死在床上,还是被一个柔弱女人伤的。

    他们听见了男人微弱的呼救连忙闯了进去,就看见那个女人衣衫不整地缩在床角,手上沾了血,而闻筞倒在桌旁,看起来像是用尽全力爬过去的。

    闻筞因为失血有点多昏了过去,官差们找凶器找不到,李嫣然早就把凶器藏起来了,她默默看着官差把人带走,屋里终于只留了自己。她才喘着气瘫坐在床边,闻筞那个禽兽连她怀孕都不肯放过,她阖紧了衣襟,深深浅浅的痕迹被遮掩了。

    闻筞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别的地方,郎中也随之松了口气。

    “嫣儿呢?是不是跑了?”

    “回公子,卑职已将她关在屋里,哪也去不了。”

    闻筞放了心:“那就好,你们不准伤她,知道吗?”

    官差们对视一眼,只觉得这闻公子疯魔了,竟然要护一个害死他的女人。要么是想留着人慢慢折磨泄恨。

    李嫣然足足半月没见闻筞,两人只有一墙之隔,却也被他关了半月。

    一日午后,李嫣然朦朦胧胧地看见闻筞正坐在床边,脸上有点痒,似乎有什么正磨着自己的脸。

    视线逐渐清晰,李嫣然一下子清醒了,见闻筞一脸莫测地看着自己,她想着那晚若是再深几分,现在就不必面对他了。

    “嫣儿可是睡醒了?”

    闻筞像是一点没生气,但让李嫣然深深忌惮。

    “你怎么没死?”

    “嫣儿很想我死?”

    闻筞扯着嘴角笑:“可惜了,让我的嫣儿这么失望。”

    “不过,嫣儿可得准备好了。”

    李嫣然问:“准备什么?爱上你?”

    闻筞有些动容,想知道她怎么说。

    “闻筞,要我爱上你,这是做梦。”

    闻筞咂咂舌,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李嫣然冷冷瞪他:“我连你的种都不想要。”

    闻筞微微耷着眼睑,低沉地笑,声音清亮很好听,却让李嫣然深感绝望。

    “嫣儿,我以后会让你多怀上几个孩子,生到你爱上才可以。”

    李嫣然揪着睡枕砸他:“闻筞!你禽兽不如!”

    6.活着的念想

    从李嫣然得知家里的噩耗开始就很少眠了,闻筞的东西全被她扔了出去,新来的婢子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谁也不敢阻止,偏偏闻筞这样的纵容,默默地把东西收了。

    不过,之后还有更让他煎熬难耐的事,李嫣然病倒了。

    整整两日,闻筞也没见她醒来,郎中们跪成一片,谁也没辙子了,闻筞想到了那个医治过妻子的女郎中,怕误了救人,闻筞直接把人带回了榅州,也包括他的老丈人。

    李裕被闻筞害得够呛,见到他气得想要冲来杀人,但看见女儿病重不醒没有动手。

    到了榅州后,闻筞家也没顾得上回去,抱着人就去了医馆,医馆承建完善,毕竟闻筞曾往里砸了不少银子,算是榅州城内最好的医馆了,那女郎中来了许久,闻筞都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到了医馆一问才知,那个女郎中竟是程医仙的大徒弟,程双。

    这个程医仙有些来头,却从未有人查到他的出处,自闻筞出世时他就扎根在榅州行医救人,医术精湛,不少人不远千里慕名而来,但在两年前,程医仙把医馆托付给程双就离开了,传闻是要采一种能让人延年益寿的草药。

    闻筞把李嫣然抱进内室等着程双进来。

    不过半月没见,女郎中看见昏迷的李嫣然还以为看错了人,原本秀美的姑娘变成这样,气色差的要命,要不是人还有微缩呼吸,她还真以为人已经不行了。

    程双的医术果然妙手回春,经过针灸和敷药,在夜里戌时终于把人弄醒。

    李嫣然醒来就趴在床边吐,因为许久不曾进食,吐出来的只有酸水。

    李裕心疼地为女儿拍着背,屋里只有父女俩,李嫣然胡乱地抹干净唇边,泪水一点点地模糊了视线,李嫣然哽咽地忍耐,内心痛苦却强迫自己咽下苦水。

    “嫣儿别怕,有爹在呢,不怕。”李裕看着女儿如今消瘦得大不如前,心里对闻筞更恨了。

    李嫣然趴在父亲腿上大哭不止,父女俩就这么待了许久。

    “爹,我梦见表哥他刚来家的时候了。”李嫣然流着泪说着,“他那时候饿得瘦小,爹和娘拿了吃的给他,我还记得,他们那时吃得很小心,怕惹了我们嫌弃,我告诉他,爹娘和嫣儿都没那样想过。”

    “其实我现在想起来,表哥他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对我们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的,我刚刚在梦里,他要我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爹娘担心…”

    李嫣然擦掉泪水,脸上还有干了的泪痕,衬得她更加的娇弱。

    李裕叹着气偷偷抹了一把老泪:“怎么突然说这个…嫣儿还有爹和娘,爹就是拼了这老命也不让那畜生再欺负你。”

    “爹…”李嫣然咽着干涩的喉咙,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女儿已经怀了他的骨肉…”

    这事带给李裕不止是震惊,更多的是怒气,李裕不好当着女儿面发作,他也是拼命地忍耐才没失态。

    李裕轻抚着女儿的脊背,语重心长地安抚女儿:“那爹爹可要当外翁了。”

    “不过,嫣儿,你可要养好身子,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长在你腹中,嫣儿身子弱…可千万不可因为恨他就强行落胎,强行只怕会害了你的命。”

    李嫣然趴在父亲腿上痛哭,“女儿对不起爹爹和娘…”

    李裕向来仁善,对女儿更是慈爱,他也清楚女儿也是被闻筞强占,这对一个姑娘家该是多么无助,他怎会把恨迁怒于无辜孩子身上。

    “爹,让闻筞进来,女儿有话要与他说。”

    此时的闻筞正被程双训话,无非就是不听医嘱,刘志在旁边听得嘴角直抽搐,也是感慨公子的忍耐力,若非公子是为了夫人,敢训斥公子,怕是这大胆的女郎中早就挨板子了。

    闻筞瞧见李裕冷着脸朝他过来,“岳父,嫣儿她如何了。”

    李裕不想与他多话,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中他救了他,甚至还留他在府上,人模狗样干的没一件人事,与那刘绪真是一丘之貉。

    “嫣儿叫你进去。”

    闻筞一听就要往屋里蹿,李裕一把抓住他胳膊上的伤处,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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