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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才止住去势。牡丹则直接被扫飞,重重砸在蛛网覆盖的墙壁上,龙鳞破碎,口中喷出一口热血。
安达利尔撕裂了战线,张开骨节突出的手掌,指尖喷射出漆黑的毒针,径直朝后方的茉莉扑去。
“不好!”
我心中猛然一沉,然而已经迟了。她速度快得骇人,根本不给任何人阻拦的余地。
“茉莉!!!”
我怒吼着伸手,却只能眼睁睁看见毒针刺入她的胸口。尖锐的倒钩瞬间没入血肉,紫黑的液体沿着针管注入她的体内。
“哈哈哈哈——!!!”
安达利尔的笑声尖锐而癫狂。
“看啊!这就是你们的破绽!”
她的笑声还未完全落下,雷霆风剑已斩落在她的颈项。黑蔷薇怒喝着紧随其后,巨剑猛劈直接将她的一条手臂斩断。夜来香双手高举,地狱火宛如坠落的陨石,重重砸在她扭曲的身躯上。牡丹带着咆哮挣脱蛛丝,燃烧的拳头轰碎她的腹腔。金盏的火铳连续轰鸣,子弹与能量束将她的头颅打得血肉模糊。
最后,水仙的低吟咒语化作黑雾缠绕,阴影撕扯着安达利尔的残体,将她压制在地。
我怒吼着踏上前去,剑光如风暴横扫,将那残破的身体斩成数段。
“去死吧——!”
烈焰猛然席卷,安达利尔的身躯在紫焰与烈火的夹击中彻底化作灰烬。她的笑声却在火焰中拖得极长,仿佛带着诅咒:
“我会……回来的……哈哈哈哈……”
火光炽烈,将她的扭曲灰烬吞没,直至化作一地黑渣。
战场一瞬间安静下来,但没有胜利的喜悦。
因为茉莉确实被那女魔头刺中了——她缓缓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胸口。圣光在她掌心闪烁,努力驱逐那股渗入体内的毒素,可这次与以往不同。她的治愈之力仿佛被某种力量扼住了喉咙,明明肉体的创口在愈合,毒素却并未消散。
“茉莉!”
我疾步冲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扶住。她的肌肤冰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我扶着茉莉的肩膀将她缓缓放倒在地面上,修道院深处的战火逐渐熄灭,灰烬在空气里翻腾,仍有余烬从破碎的蛛丝上滴落,散发出焦灼的气味。火光映照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得令人心惊。
安达利尔在战斗时释放的毒素我很清楚——那是类似某种强酸的腐蚀之毒,能在顷刻间侵蚀肌肤与血肉,给人带来极度痛苦。但那种毒素只作用在肉体层面,从未干扰过精神或意志,可茉莉现在的症状明显完全不同。
她的眼睛半阖,碧色的瞳孔中倒映着火光,却失去了往日的清明。那一贯冷静到令人心悸的目光,此刻却泛起了迷离的水光。她纤长的睫毛不断颤动,仿佛每一息都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煎熬。我迅速检查她的伤势。针孔早已消失不见,胸口皮肤完好无损。肉体没有被腐蚀,血管甚至比往常更清晰可见。可她的心跳快得骇人,呼吸急促,脸颊泛起潮红。她的身体没有中毒反应,却像是被一团火焰从体内焚烧。
“这不像是刚才那种毒素……”
我低声喃喃,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我的掌心。夜来香走上前来,眸光狡黠,舔了舔唇角:
“小坏蛋,你不会没看出来吧……安达利尔那贱人临死前给她埋下的隐患的根本不是毒……而是媚药。”
我眉头一拧,对此大为意外。
“媚药?”
“没错。”
夜来香轻笑,伸手按住茉莉翻涌的身体:
“这种手段我太熟悉了——让人血液如火焚烧,欲望像野兽一般撕扯灵魂……若不满足,就会被逼得活活耗死。”
黑蔷薇则一言不发,手中剑锋依旧未收,眼神冷冷地注视着茉莉,仿佛在衡量她的价值与危险。水仙却发出一声轻笑,唇角勾起病态的弧度:
“呵呵……这可真是恶毒的手段,看她这样子就像被剥光理智丢到烈火里,烧得只剩下求生本能。真想看看,她会不会因此彻底崩溃呢。”
她的话带着残酷的玩味,却正点破了茉莉此刻的处境。
金盏的机械眼微微闪烁,冷冷报告:
“她的体温与血液流速已超过常规上限百分之五十。若无交配行为,3小时内必然衰竭死亡。”
我沉默,手臂抱紧怀中的茉莉。她的指尖正在不受控制地撕扯衣襟,布料被划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剧烈,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被火舌灼烧。碧眼湿润,含泪望向我,带着求生的渴望与无法压抑的痛楚。
篝火的余焰仍在石窟中摇曳,空气里弥漫着毒素燃烧后的酸臭味。战斗刚刚结束,胜利本该属于我们,可我怀里颤抖的茉莉,却让这一切显得格外讽刺。
“茉莉……”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声音比战斗中挥剑的怒吼更艰难。我必须和她交流,至少要让她明白现在的处境,不管是我要用身体去拯救她,还是她坚持守住贞洁宁可赴死,这个选择必须由她亲口确认。否则这场救赎便不完整,甚至会成为未来最大的裂痕。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急促的喘息,茉莉的碧眼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静与光芒,泛着迷离的水雾。她的衣衫被自己撕扯得不成样子,布料散落在地面,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肌肤。那对我从未窥见过的丰盈胸乳在火光下上下起伏,乳尖因炽热而挺立,泛着诱人的红晕。她全身仿佛被烈火点燃,肌肤透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双腿紧张地交错,又不断扭动,摩擦间溢出的淫靡水声清晰可闻。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那个总以理性、逻辑剖析一切的女人,如今彻底沉沦在媚药的掌控下。
我胸口一窒,身后的花妃们也沉默了。她们明白此刻的困境——我虽然拥抱过身边每一个女人,但那都是在彼此心意相通、坦然接受的情况下,从未有谁是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被我夺走初夜。茉莉的情况前所未有,这既是救赎,也是侵犯的边缘。
篝火摇曳间,黑蔷薇的脚步声靠近。她的剑锋依旧滴着血,红瞳里闪烁着冷光。她没有多言,只是低声提醒我:
“救人为主。”
短短四个字,却像重锤落在我心口。她并未表现出情感,只是将结果摆在我面前——无论茉莉之后是否会因此记恨于我,现在放任她死去才是真正的错误。
水仙在旁轻轻哼笑,蓝眸闪烁着病态的愉悦:
“真有趣啊……平日里端庄冷淡的她,如今却像个被欲火焚烧的娼妓。要是她清醒后想起这一幕,会不会恨不得自戕?”
她的话语残忍,却剥开了现实的残酷。金盏的机械眼光芒一闪,冰冷的嗓音随即响起:
“检测确认——茉莉体温较常态上升68%,心率突破警戒线,血液流速加快至原本的1.7倍。结论:若无性交行为排解,三小时内器官将因过度负荷而衰竭,您的等待没有意义。”
她的话语像审判书般冰冷,斩断了最后一丝侥幸。我低头看怀里的茉莉。她的指尖已经无力地搭在我胸口,却还在下意识地攥紧衣襟,像是求生的本能。她的碧眼湿润,目光含着泪,直直望向我。她没有言语,但那无声的祈求已经写在脸上。
她曾经骄傲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
“茉莉……”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剑与盾能斩杀恶魔,却无法抵御这种内心的挣扎。救人?还是……侵犯?理智与情感在撕裂,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推到了深渊边缘。石窟里的火光在摇曳,烧焦与硫磺的气息久久不散。安达利尔化为灰烬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扭曲的死寂。怀中的茉莉滚烫如火,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双腿本能地绞紧我的腰,呼吸急促到几乎要断裂。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做出了决定——不论她日后是否记恨我,不论她清醒后是否会离开我,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这种毒素下痛苦死去。
“你们……先退下。”
我的声音沉冷,目光扫过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牡丹和金盏。她们沉默地看了我一眼默契地点头,或去整理战利品,或去外围警戒。没有人再说话,她们知道这是我不得不做的选择。
石窟中只剩下我与茉莉。我抱着她,脚步沉重地走向安达利尔的献祭祭坛。黑色的石台上满是干涸的血痕,铁链和尖钉在火光中反射着寒意。那是无数受害者的葬身之地,如今却成为我救她的唯一场所。我将茉莉轻轻放在平整的祭坛上。冰冷的石面让她浑身猛然一颤,白玉般的肌肤泛起战栗的鸡皮疙瘩。她的双臂立刻抬起,急切地抱住我,指尖死死攥着我的衣甲,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我低头看她。她的碧眼已完全失焦,泪水在眼角凝成晶莹的痕迹,睫毛因汗水而湿透。她的唇瓣微张,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炽热而急促。她没有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啊……嗯……啊……”
她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扯得支离破碎,我伸手解开残余的布料。粗糙的布片滑落在石台上,与那些血痕混杂在一起。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肌肤透着媚药的潮红,胸乳高耸,乳尖僵硬挺立,仿佛渴望触碰。小腹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双腿无意识地扭动,阴部早已湿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那一刻,她不再是冷静的智者,不再是推理一切的理性化身。她像一只被推上祭坛的待宰羔羊,却又因媚药而化作主动迎合的雌兽。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立刻作出回应,炽热得几乎疯狂。舌尖急切地纠缠着我,牙齿因用力摩擦而碰撞。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双手攀住我的后颈,将我死死压向自己,像是要把全身融进我的怀里。
我一路吻下,沿着她的颈项、锁骨、胸口,留下湿润的痕迹。每一次舔舐,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乳尖在我唇齿之间硬得发痛。她的双腿张开又绞紧,臀部抬起,在祭坛上不断扭动。
“嗯……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却没有形成任何字句。那不是清醒的语言,只是媚药奴役下的求生呻吟。泪水和汗水混杂,从她脸颊流淌到颈侧,再滴落在祭坛的黑石上。我抚上她的小腹,手指滑到她湿润的花径。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更大幅度张开,腰肢抬起,几乎把自己整个交给我。淫液顺着我的指尖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轻微而淫靡的水声。
我抬起头,再次看她。她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求救,也没有拒绝。她只是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双唇微张,呼吸炽热,身体颤抖着迎合我的触碰。
理智已彻底崩塌,只剩下堕落的引诱,只剩下赤裸的渴求。
火光在石窟中摇曳,映照着安达利尔献祭过无数生灵的黑色祭坛。血迹在石面上蜿蜒成干涸的痕迹,铁链依旧散发着阴冷的寒意。而在这残酷的背景之上,茉莉赤裸的身体像雪白的祭品,被我压在冰冷的石面上。
我早已明白,只要进入她,把精液注入她体内,或许就能立即驱散媚药的毒性,让她恢复理智。可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底却涌出了一种意外的邪念。
——为什么要立刻结束?
她此刻泪眼迷离,面容圣洁而无助,身体却因媚药而充满淫靡的色彩。那对饱满挺立的双乳在火光下颤动,乳尖因渴望而僵硬,湿透的下体泛着淫光。她平日里冷漠理智、拒人千里的姿态已不复存在,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
我喉咙发紧,心跳如鼓。与其只是救她,不如让她真正沦陷,让她从今往后不再只是“队伍里那个格格不入的女人”,而是被我彻底占有一切的花妃。
这个念头让我呼吸灼热。
我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茉莉立刻回应,炽热而疯狂,她的唇齿间满是湿润的黏腻,她的舌头不知羞耻地缠绕着我,喘息声断断续续地溢出喉咙。她的指尖死死抓着我的后颈,像是害怕我离开。
我没有立即进入她,而是让欲望一点点在她身体上游走。
我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挑弄,低声呢喃:
“茉莉,我喜欢你。”
我的声音混杂着欲望与情感,像灼热的火焰灌进她耳中。她的耳根立刻泛起潮红,整个人因这句话而猛地一颤。我吻下她的颈项,轻咬锁骨,舌尖在肌肤上画出黏腻的痕迹。手掌缓缓覆上她的胸口,指尖轻轻捏住挺立的乳尖。茉莉的身体骤然一抖,胸膛高高挺起,口中发出被压抑的呻吟:
“嗯——啊啊……”
她的双腿不断扭动,急切地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湿润的液体不断渗出,沾湿了祭坛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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