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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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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6)(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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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安排下一次出征;你摸了摸披风的下缘,确认我是否会受凉,是善意。但你右手的指骨在无意识敲击剑鞘,这是思考节奏……结论很明显。”

    我讨厌这种不是被魔法,而是直接被智慧之眼洞察一切的感觉。而我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她又继续说道:

    “我很感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但我不能留在这里——若要找回记忆与使命,我必须去更远的地方,去见识更多的人与事,去寻找尽可能多的线索,而不是偏安一隅浪费时间。而现在在这个营地里,或许只有你具备外出冒险,和魔物们战斗的条件了。”

    她并未央求,只把利害摆在面前:

    “我虽然失忆,但身体的‘用法’并未遗忘——我能调动某种光,治愈、净化、庇护;我对战斗并不陌生,反应也足够快。我感知过你们的气息:魅魔、吸血鬼、邪神、龙裔、机械体……你们各有强项,但缺少与恶魔对战时最直接有效的‘圣光’。带上我吧,有我的加入,你的队伍将更完整。”

    夜幕深沉,营地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映在帐篷帆布上,摇曳不定。空气里混杂着硝烟与血腥的余味,却也笼罩着一层令人压抑的安宁。我和“天降之女”隔着火堆对坐。她的金发在火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晕,那双碧眼冷静而专注,仿佛每一个细节都被她捕捉、推演。

    “实话实说,”我开口时嗓音略带沙哑,“凭你刚才的表现,就算没有所谓的圣光之力,光是你的脑子就已经够让我动心了。”

    她眨了下眼睛,神情却不见喜悦,而是带着理所当然的冷静。

    “所以你明白了,”她轻声答道,像是总结一个推理的结论,“把我留在你的队伍里,比把我丢在这里更划算。”

    篝火在她的眼中闪烁,她微微前倾,继续陈述:

    “按照你的说法,当时我如陨石一般从天而降,却没有死,这说明我的身体本身就承载着常人没有的韧性。如果我能找回记忆,恢复力量,战斗中一定只会发挥出更强的实力。而在那之前我能以圣光辅助你,庇护你的小队成员。”

    她的语气平稳,几乎没有情绪波动,像是在列出冷冰冰的事实。

    “而且,”她顿了顿,目光微微抬起,直视着我,“我的头脑比武力更有价值。你是战士,也是领袖,但你不可能在战斗的同时计算所有局势——我可以辅佐你,带上我对你而言几乎没有风险,你唯一要做的只是给予我最基本的信任,相信我不是你的敌人。”

    火光在她的脸颊掠过,她的神情仍旧镇定,却在此时添了一丝近乎倔强的锐利。

    “如果你依旧犹豫……”她缓缓道,“那我只能再强调一次:我不可能留在这里,无论如何我都要走出去。你可以带上我,也可以在任何时候抛弃我——但我绝不会停下。”

    她的声音里没有哀求,只有近乎冷酷的决绝。

    我的呼吸一窒。

    这女人比我想象得还要难缠。她不像夜来香那样以撒娇博取恩宠,也不像牡丹那样直白热烈,她的攻势是理性、逻辑,甚至强硬的。一步步将我的退路推至绝境。

    沉默在篝火间拉得很长,我甚至听见自己指尖轻敲剑鞘的声音。

    最终,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用力揉了一把额角。

    “好好好——”我低声咬牙,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不要再说了,我会带上你。”

    她静静看着我,未曾露出任何得意的神色,只是轻轻颔首,仿佛早已料到结局。

    “但是……”

    我压低声音,目光冷厉,像要把这女人彻底框死在规矩里。

    “我要和你事先约法三章。”

    她抬眸,安静等待。

    “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沉声道,“无论任何时候你都要听指挥,不许擅自行动,就算你自认聪明也要在执行前向我确认。”

    她点了点头,表情极其认真:

    “理所当然。”

    “第二,”我继续,“不许对我的队伍内任何人持有种族上的偏见或歧视。如你所见,她们是魅魔、吸血鬼、龙裔、机械,但她们都已经用生死证明过忠诚。你还没有,所以你暂时没资格怀疑她们。”

    话音落下,我明显看到她的眼神闪动了一下。那双碧眼深处掠过若有若无的复杂情绪,或许是警惕,或许是释然:

    “……我不会冒犯你的信任。”

    “第三,”我吐出口气,声音冷硬,“任何时候你都不能独处。睡觉要和其他人一个帐篷,行动时要保持小队节奏。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你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能做到吗?”

    篝火噼啪炸响,她凝视着我,没有立刻回答。

    帐篷外,夜来香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场对话,嘴角勾着一抹笑意;黑蔷薇则微微眯起眼睛,冷冷注视着这女人的反应;水仙的唇角泛起一丝病态的笑,仿佛在享受这股紧张;牡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金盏则目光空冷,像在扫描数据。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女子终于开口。

    “我接受。”

    她的声音不高,却坚定得没有一丝犹豫:“这三条规矩我都遵守,只要这能让我继续走下去。”

    火光下,她的神情圣洁而倔强。她的眼底闪烁着一种特殊的光芒,那是与夜来香的媚、黑蔷薇的冷、水仙的病态、牡丹的火烈、金盏的冷逻辑截然不同的气息——那是一种近乎信仰的坚守。

    我盯着她许久,终于收回目光,长长吐出一口气。

    “那就好,欢迎你的加入。”

    时光在冒险中飞快流逝,转眼已是一个月过去,“天降之女”如今已与我们一同行走沙场。

    她仍旧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最初的几天,我一度犹豫是否该为她取名,可她却自己开口,干脆地在火堆前宣布:

    “以后你们可以叫我茉莉。”

    语调平稳,眼神清澈。夜来香听见时挑眉笑了笑,说这名字倒挺可爱。牡丹哈哈大笑,问她是不是喜欢花朵。可茉莉只是摇头:

    “没有特别含义,只是根据你们的花名规则随便取的一个代号——真正重要的不是名字,而是我们的冒险要顺利的继续。”

    那一刻,她的声音在风里显得格外冷冽,像一朵白花在荒野中独自绽放。茉莉很勤快,加入队伍以来我从未见她真正的懈怠和放松过——无论是白日赶路还是夜间歇脚,她总会主动为大家做些什么。在战斗中她能张开圣光屏障,硬生生挡住魔物的撕咬与毒息;当我们的伤口溢血不止,她抬手之间便有温和的光流拂过,肌肤合拢、骨骼再生。她的治愈既迅捷又精准,总能在最危险的瞬间挽回局势。她的价值还不止于此。在古老的遗迹里,刻在石壁上的文字对我们来说晦涩难懂,她却能凝视片刻,便娓娓解释出其中的含义;封印的魔阵闪烁诡光时,她能分辨符文间的细微差别,指出破解与安抚的方法。

    有几次,我们在黑暗荒原中追查魔物的踪迹。线索只有残缺的脚印与被焚毁的营地,可茉莉蹲下身,指尖拂过灰烬,寥寥几句就推断出敌人数量、方向,甚至行动目的。结果与我们后来遇到的事实毫无二致。

    我的伙伴,或者说我的女人们,已经逐渐接受了她作为队伍的一员,对待她的态度已经和信任的同伴无异。

    而我呢?

    我不得不承认,茉莉的存在,让队伍的每一步都顺利了许多。

    以前我们遇到困境,总是依靠蛮力突围,靠经验与默契赌生死。可如今,只要有她在旁冷静分析,许多险境在尚未真正展开前,便已经找到突破口。

    渐渐地,我也开始信赖她。甚至在篝火边,在夜色下,我们会单独对坐,分析今日的战况,推演下一次行动的风险。夜风带着沙漠余热吹拂过罗格营地,篝火噼啪作响,火光把帐篷与木栅的影子拉得修长。白天的血腥气息尚未彻底散去,空气里还弥漫着铁锈般的苦涩。但在这片火堆边缘,氛围却静谧而温柔。

    我拒绝了那些罗格女战士盛情的饮酒邀约。她们艳丽、豪放,酒杯碰撞时带着嘶哑笑声,能把任何男人卷进酒意与欢愉的旋涡。但今晚,我没有选择沉迷在她们热烈的拥抱里,而是带着茶水,静静坐在茉莉身旁。她身姿端正,双膝并拢,手里抱着一本残破的圣典。那是她从修女手中借来的,古老羊皮纸边缘卷曲发黑,字迹因烟火与岁月而残缺。可她指尖轻触,目光流转,像是把缺漏的符文与残文一点点拼接复原。篝火的光映照在她的睫羽上,显得专注而宁静。

    我抿了一口茶,苦涩之中夹杂草药香气,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冲动。于是我开口,声音低缓:

    “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也是外来者……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话音落下,篝火噼啪炸响,仿佛为这句秘密做出回应。茉莉的指尖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翻页。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打断我,只是轻声吐出一句话:

    “我知道。”

    我侧首望向她,她的神情仍然专注,却在火光映照下多了一丝淡淡的光辉。

    “你知道?”

    我忍不住反问。

    她缓缓抬眸,碧眼与我对视,澄澈得仿佛能映出我的灵魂。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对,你的行为在我的眼里映射出来你的身世——你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为什么这么说?”

    茉莉合上圣典,指尖轻抚书页,像是掸去灰尘,实则为话语积蓄力量。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平稳:

    “因为你对于冒险任务的安排太过合理了——你在制定计划时追求效率与利益的极致,这种近乎冷酷的理性……很多时候连我都没有更优的方案。”

    她的眼神犀利起来,仿佛剖析一件器物:

    “如果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你的判断必然被情感裹挟。亲人、同伴、家族被魔物吞噬,你绝不可能在屠戮之前冷静布阵,精准计算哪一支队伍该去支援,哪一个方向该放弃。”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却又充满逻辑的冷静。

    “你就像是一个被拉到棋盘边上接手残局的看客,”茉莉低声道,“你的存在目的不是为了任何一方势力的崛起,而是被迫来解决其他更加严重问题的。”

    我心口轻微一震。夜风穿过篝火的缝隙,带来火苗摇曳的低吟。我注视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撒娇,也没有柔情,只有透彻的理性,仿佛在我灵魂深处点亮一盏明灯。篝火劈啪作响,火星偶尔飞溅,映在茉莉白皙的脸庞上,让她看起来像是被一圈淡淡的圣辉环绕。她低着头,纤细的指尖在残破的圣典上勾勒补字,羽毛笔发出细细的摩擦声,仿佛在夜里织补失落的经文。

    我端着茶杯,半倚在木桩上,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

    “茉莉,”我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她抬眼看了我一瞬,却没说话,继续写着。

    我笑了笑,心底却有点不自在。自从她加入队伍后,她看人的方式一直很锋利,像一把直插内心的细剑。最开始我并不喜欢这种目光,被她那样看时总觉得自己的面皮被当场剥开,血肉和骨骼都暴露在她冷静的分析里。那不是仰慕的眼神,也不是敌意,而是一种剖析,一种让我感到颜面扫地的冷厉。

    可如今一个月过去,我反倒渐渐习惯了。甚至……我很想知道她到底看到了多少。

    “我有点好奇。”我缓缓道,把茶杯放到一旁,手指敲了敲剑鞘,“你总是用那种眼神剖析我,好像知道很多……那你到底知道多少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听你说说。”

    茉莉的笔尖在圣典上顿了顿,她没有立刻抬头,像是想忽视这问题。可我没有退开,反而静静盯着她。篝火映在我眼底,带着一股不容回避的执拗。

    空气拉长。

    她终于停下笔,合上残页。纤细的手指扣在封面上,抬眼凝视我。

    半分钟的沉默。那双碧眼里映着火光,却冷得像冰。

    “……你真想听?”

    她的声音清澈而冷静。

    “我想听。”

    我点头。她似乎在权衡,又似乎早就准备好,只是懒得开口。最终,她吐出一口气,缓缓说道: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我挑了挑眉,没打断。茉莉直视着我,像是要把一把解剖刀送进胸腔里:

    “你有明确的是非观、善恶观。你知道什么该守护,什么该毁灭,从未在此迷惘。就比如我们半个月前讨伐血鸦那次,你下手狠辣,干脆果决,甚至用上了诱饵诱骗等手段去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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