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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十二年前,和你开那样的玩笑……我
认输……我彻底地认输……」
她的声音里带着最后的绝望。
「如果你喜欢我现在这样,没关系……不拆也行……但是,求求你,把这个
惩罚的开关关掉……我……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掉……」
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人格与尊严。
「我保证,任何时候,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去侍奉您……只要您需要……」
牢房内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赵献看着眼前这个,彻底放弃了所有「人格」,只为换取片刻「安宁」的
「奴隶」,脸上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他缓缓站起身。
「你的服务,很不错。」他说,「我很满意。」
许静姝空洞的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但是,」赵献的声音,再次像刀一样扎进她的心脏,「一只不会因为主人
的靠近,而兴奋地摇着尾巴、流着水的母狗……」
「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香港,木的地酒店。
虽然马尔科·陈选择交代一切,但对于这样的小人,沈若冰还是充满了戒备。
她选择将联盟小队的阵地再次转移回香港。
酒店公寓内,沈若冰终于接到了三天来的第一个回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
带着浓重希伯来口音的英语。
是izo的队长。
「沈小姐,」他说,「任务已完成,但也失败了。」
「我们潜入了那座岛的内部。那里的防御比预想中更严密。我们只带回两份
情报。」
「第一,」队长的声音变得凝重,「岛屿的核心区域是一个我们无法进入的
『黑箱』。所有的『贡品』都被关押在那里。我们没有看到你那两位朋友的踪迹。」
沈若冰的心沉了下去。
「第二,」队长顿了顿,「也是……我们用一条腿的代价换回来的、最关键
的情报。」
「我们抓到了一个从『黑箱』里出来的、喝醉了的饲养员。」
「从他嘴里,我们得到了一个名字。」
「那座岛屿的主人,他们从不直呼其名,只称他为『太子』。」
「尊称的时候,叫『太子殿下』。」
「他的真名,叫赵献。」
「赵献」这两个字,让公寓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楚天阔和萧岚,像两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塑,死死地盯着沈若冰。
沈若冰没有说话。
她缓缓转身,对着早已在计算机前等待的楚天阔,下达了指令。
「查。」
楚天阔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移动。
他将所有的愤怒与绝望,都化作了一行行代码。
他绕过了防火墙,进入了那些被尘封的国家档案库。
最终,他找到了。
在一份份官方公开履历之下,他找到了那个将所有线索都串联在一起的原点。
赵献。
男,三十五岁。
其祖父,赵振邦,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开国元勛之一。
其父,赵树均,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核心规划者与执
行者。曾长期驻扎四川,主导了包括「宜宾港」在内的数个国家级重点项目的建
设。
公寓内,一片死寂。
他们终于看清了真正的敌人。
那不是一个地下组织。
而是一个早已与这个国家最顶层权力血脉相连的王朝。
乔安然的意识,从一片弥漫着化学药剂气息的黑暗中,缓缓苏醒。
她最后的清晰记忆,是云顶天宫的地下车库。ann将一管针剂刺入了她的脖
颈。然后是一片黑暗。
之后,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片段。被移动的感觉、另一次注射的刺痛、以及手
术室冰冷的天花板从眼前划过。
她发现自己披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衣,躺在一张床上。
床很柔软。房间像一间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她起身走到门口,试着开门,门是锁的。窗外罩着一层闪烁着微弱电光的防
护网。
这是一座更舒适的囚笼。
她很快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生理信号。
她的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感,是她的膀胱正在被新产生的尿液填充。
她走向房间角落的卫生间。
她坐在冰冷的马桶上,试图排尿。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大脑在下达指令,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她一遍又一遍地尝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那份生理上的胀痛感与精神
上的失控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恐慌。
时间在流逝。
那份胀痛感从轻微,逐渐升级为针扎般的刺痛,最后变成了刀割般的剧痛。
她变成了一个被自己的排泄物从内部一点点撑到极限的、痛苦的容器。
「啊——!」
一个痛苦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她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小腹,试图用物理
方式缓解那份来自内部的折磨。
就在这时,病房的打开了。
顾远洲走了进来。
房间内,只剩下她的哀嚎,和顾远洲平静的脚步声。
他走到蜷缩在地上的乔安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痛吗?」他说。
「杀……杀了我……」乔安然的嘴里,只能挤出本能的乞求。
「不,」顾远洲摇了摇头,「死亡太廉价了。你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如同高级香水瓶般的喷雾器。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将冰冷的喷口对准乔安然的鼻腔,「这是钥匙。」
然后他轻轻按下阀门。
「噗——」
一股冰冷的雾气,被注入乔安然的鼻腔。
几秒钟后,她的身体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皮肤变得无比敏感,那件被汗水浸
透的真丝睡衣,每一次摩擦,都像羽毛在搔刮她绷紧的神经。
但小腹的胀痛,丝毫没有减弱。
「现在,」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课程开始。」
他蹲下身子,开始用手抚摸她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滚烫的身体。
「不……不要碰我……滚开……」乔安安然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别急。」顾远洲的声音像耳语,「我只是在为你解释,k和finch博士,在
你身上创造了一件多么伟大的艺术品。」
他的手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她作为一切痛苦源头的私密地带。
「首先,」他像在讲解一份科学报告,「他们在你大脑里注入了一种生物凝
胶,将你负责产生高潮的神经,永久地封死了。」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玩弄她那因为药物与痛苦而变得敏感的阴蒂,「他
们又把你排尿的开关,与你那早已被封死的高潮开关,链接在了一起。」
乔安然感觉周围的一切声音,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也就是说,」顾远洲说,「从今以后,你将永远失去主动排尿的能力。你
唯一的排泄方式,就是获得一次足以冲破那层凝胶封锁的……性高潮。」
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啊——!」
乔安然的身体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而我刚才为你吸入的神经介质-k7,」顾远洲说,「它的作用,就是暂时
地软化那层凝胶,为你创造一个可以得救的机会。」
「但是很遗憾,常规的高潮信号太微弱了,它依旧无法突破那被软化了的凝
胶。」
「只有一种,绝对的、足以让你整个身体都彻底失控的潮吹式高潮……它所
产生的神经信号,才强大到足以冲破那最后的阻碍,让你的大脑接收到指令,从
而为你打开排泄的闸门。」
他看着乔安然那张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情欲的脸。
「所以,从此以后,你想要排尿,就只能努力地让自己,在我的身下,或者
在你自己的手里,达到数十次的潮吹式高潮。那样也许可以勉强排空你胀痛的膀
胱。」
「哦,对了。」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k7的药效很珍贵,软化凝胶的时间,
大约只有两到三个小时。」他顿了顿,看着乔安然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笑了
笑。
「它在『门槛』的售价,是十万欧元一瓶。这一小瓶,大概只能用十几次。」
「你看,为了把你变成一条合格的母狗,我花了多少本钱。」
「……人渣……」
两个字,从乔安然的牙缝里吐了出来。
顾远洲只是笑了笑,完全没有在意。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不要走……」
一个嘶哑、破碎、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
「求……求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