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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第九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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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震仪般,疯狂地上下跳动!

    "warning! autonomic instability detected! blood pressure critical!

    "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下达了最客观的判决!

    「该死的!」finch博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是神经性过激反应!她的身

    体对激光能量产生了排异!血压在飙升!快!准备降压剂和神经稳定剂!」

    手术室内,瞬间陷入了一片紧张、却又秩序井然的混乱。

    只有一个人,没有动。

    k。

    他自始至终,都像一尊石化的雕塑,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盯

    着监视器上那条疯狂跳动的曲线。

    「来不及了。」

    他缓缓地开口。

    「常规的降压手段,只会让她的神经系统更加紊乱。」

    他地走到主控台前,推开了早已手足无措的finch博士。

    「钟先生?!」

    k没有回答。

    他看着眼前这件即将因为一个微小的瑕疵而彻底报废的作品,脸上甚至露出

    了一丝疯狂的笑容。

    他没有去碰任何降压药物的控制按钮。

    只是缓缓地,将那束负责烙断的激光的功率,调到了安全阈值的三倍!

    「先生!您在干什么?!这个能量级,会直接烧穿她的骶骨!」finch博士

    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惊骇!

    k依旧一言不发。

    他亲自操控着那根探针,将那束早已超出了安全范围的激光,重新对准了那

    片神经丛的正中央。

    「烧灼。」

    他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一道比刚才亮了数倍的红光,在乔安然的身体深处炸开!

    观察室里,顾远洲的呼吸停了。

    手术室内,所有的警报声,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

    「完了!」顾远洲抱着脑袋,彷佛看到自己最心爱的艺术品,被人摔成了碎

    片。

    然而意外的是,那条在监视器上疯狂跳动的曲线,竟然奇迹般地,缓缓平复

    了下来。

    k用他那魔鬼般的技艺,以毒攻毒,用一次更剧烈的破坏,强行地中止了那

    场致命的紊乱。

    他将这件即将报废的作品,从死亡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finch博士看着那条重新恢复了平稳的曲线,额头上早已布满冷汗。

    他缓缓地转过身,望着k。

    「先生……」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颤抖。

    「第二阶段,烙断……完成。」

    k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看着监视器上那具生命体征已经平稳的「画

    布」。

    「继续。」他说。

    finch博士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准备进行第三阶段。『尿道括约肌神经通路边缘系统嫁接术』。」

    k再一次接管了那台精密的机械臂。

    他看着那具被他归零,又被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作品,脸上第一次露出了

    玩味的笑容。

    他象是在对一个能听懂他语言的知己,轻声地进行着布道。

    「羞耻,是文明为人类套上的、最虚伪的枷锁。」

    「而我,将把你从这份枷锁中,彻底地解放出来。」

    他操控着那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神经探针,开始了这场最核心、也最精妙的

    「嫁接」。

    「我将把你身上最『低贱』的生理需求,与你身上最『神圣』的生理体验,

    缝合在一起。」

    「从今以后,你的每一次小便,都将成为一场盛大且充满了狂喜的献祭。」

    「你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观察室里,顾远洲看着荧幕上,两条分别代表着排泄神经与高潮神经的、原

    本永不相交的线路,在k的操控下,通过一种生物活性蛋白介质,缓缓地链接、

    并最终彻底地融合。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嫁接完成。」finch博士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狂热。

    手术结束了。

    一名执行者手持一台激光纹身枪走了进来。

    在k的示意下,他在乔安然的右侧大腿内侧,靠近腹股沟的位置,烙下了一

    个由水滴与闪电共同组成的纹身。

    「破碎的洪门」。

    k疲惫地脱下了身上的无菌服。然后地走到了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前。

    他看着玻璃另一侧,那个满脸期待的客户。

    「顾先生,」k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起,「您的作品重塑完成了。我们成

    功地将她从『羞耻』的概念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但,」k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因为那场小小的意外,也因为

    我们为她提前关闭了高潮的开关。她现在成了一件非常有趣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会因为膀胱的胀满而痛苦,会本能地渴望通过高潮来获得排泄的

    快感。但她的身体,却永远也无法靠自己达到那个终点。」

    顾远洲听着k的解释,脸上露出了兴奋和残忍的笑容。

    「您将是她唯一的『神』。」k缓缓地说出了最后的宣判,「因为,只有我

    们『门槛』,才能为您提供那个能暂时打开她高潮开关的钥匙——神经介质-k7。」

    观察室里,顾远洲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秒。

    他看着玻璃上k那模糊的倒影,又看了看荧幕上那具昏迷不醒的艺术品。

    他的脸上,重新露出了一个更加复杂的笑容。

    牢房内一片漆黑。

    没有窗户,没有钟表,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许静姝醒来,不是因为阳光,而是因为冰冷。混凝土地面刺骨的寒意,将她

    从短暂的昏睡中惊醒。

    醒来后的第一个知觉,永远是身上那套金属枷锁。它随着每一次呼吸,在皮

    肤上进行着微弱的摩擦。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但那条从尾椎处连接着肛门环

    的链条,会立刻用它的重量,提醒她早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她抬起头,看向角落里那个同样被铁链锁住的、沉默的身影。

    「晚音……」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干裂的嘴唇里滑了出来。

    「你还在吗?」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和远处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滴落在金属上的「滴答」

    声。

    沉重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尽头响起。

    是饲养员来送早餐了。

    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颤抖。

    那个穿着深灰色制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停在了她的牢房前。

    就在沉重的军靴踏入牢门,停留在她身体三米半径的触发区时——

    「嗡——」

    一声高频率的震动,从穿过她最敏感阴蒂神经的阴蒂钉上爆发出来。

    「啊——!」

    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翻滚。

    但她的内心,不再有任何困惑。

    她像一头被训练好的母狗,在饲养员冷漠的注视下,用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

    胸部。

    她开始用力地揉捏自己早已麻木的乳房。然后是小腹,最后是作为一切痛苦

    源头的私密地带。

    她强迫自己的身体,分泌出那作为通行证的、屈辱的液体。

    几分钟后,那股剧痛降级为了另一种边缘的折磨。

    饲养员将一份装在不锈钢盘子里的营养膏扔了进来。

    盘子在粗糙的地面上滑行,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饲养员离开后,牢房再一次陷入死寂。

    震动也彻底消失了。

    这是她一天中最漫长的时光。肉体的酷刑暂停了,精神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她拖着沉重的锁链,爬到慕晚音身边。

    「晚音,」她开始对着那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金属头罩,喃喃自语,「你还

    记得吗?十二岁那年夏天,我们一起去偷了李伯伯家果园里的西瓜……」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

    「你当时跑得比谁都快,结果还摔了一跤,把膝盖都磕破了。」

    「你还哭了呢。」

    她的手缓缓伸了出去,想要去触碰那个她唯一的同伴。

    但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慕晚音赤裸的身体时,她的手又像被火烫了一下,猛

    地缩了回来。

    她不敢,她不敢去刺激那具肉体。她怕看到,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一阵清脆脚步声,将她从噩梦中惊醒。

    那脚步声很轻、很慢。

    停在了她的牢房前。

    许静姝缓缓地抬起头。

    她知道,那个真正的魔鬼来了。

    在这个冰冷的钢铁牢房之外。

    赵献正隔着冰冷的铁栏,用一种充满了「玩味」与「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他走了进来。

    就在他踏入牢房的瞬间!

    让她生不如死的「神经性震荡」,再一次从她的下体爆发。

    「啊——!」

    她被迫再次,疯狂地揉捏何玩弄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几分钟后,那股剧痛降级为了一种持续的折磨。

    然而赵献却站在一旁,仍一动不动。

    因为真正的课程,才刚刚开始。

    她爬到赵献的脚边。

    「主人……」

    声音嘶哑、破碎、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求……求你……帮帮我……」

    赵献笑了。

    他蹲下身,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在对许静姝进行了第一次的性交后,赵献并没有满足。

    他将角落里如同雕塑般的慕晚音,也拖了过来。

    他将慕晚音冰冷的身体,摆放在了许静姝的面前。

    然后,他再一次从许静姝的身后,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别急,我的静姝。」赵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游戏才刚刚开始。」

    「现在,去舔她。」

    许静姝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不……晚音……」

    「舔她!」

    赵献的每一次抽插,都像铁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宫口。

    最终,她伸出了被舌钉刺穿的舌尖。

    就在她的舌尖,触碰到慕晚音赤裸的身体时——

    那具如同尸体般死寂的躯体,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一个嘶哑、破碎、充满了本能与渴望的音节,从那个冰冷的金属头罩之下,

    挤了出来。

    「啊!啊……哼……摸……舒服……」

    当一切结束时,赵献从许静姝一片狼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坐在一旁,安静地欣赏着他的两件作品。

    「嗡——」

    惩罚程序依旧在许静姝的体内,无休止地折磨着。

    她在刚刚经历完一场地狱后,再一次,被迫用那双没了力气的手,去抚摸自

    己的身体。以缓解那份永不终结的痛苦。

    「啊……啊……停下来……求求你……」

    在这生理与心理双重崩溃的边缘,她向赵献发出了最卑微的乞求。

    「主人……求求你……把这个……拆掉吧……我受不了了……」

    「拆掉?」赵献笑了,「静姝,你太天真了。它早已和你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强行拆卸,只会让你变成一具残废的玩具。」

    「那……那求求你……关掉它……好不好?」许静姝的眼泪涌了出来,「我

    知道错了……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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