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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长在她身上的金属腰封,和那套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冰冷链条。
她开始尝试,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扯,去抠挖。
但那经过了激光焊接的界面,纹丝不动。每一次徒劳的拉扯,换来的都只是让她那早已被穿刺得面目全非的肛门、阴唇与阴蒂,传来一阵阵,更加剧烈的、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这时,牢房外的铁栏前,赵献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充满了“慈悲”的、如同在看一只可怜的无知小动物般的冰冷笑容。
“没用的,静姝。”“它现在,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许静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充满了“恐惧”的破碎音节。
“我为你介绍一下,你全新的‘世界’,是如何运作的。”
他对着铁栏外一名沉默的“饲养员”,极其轻微地招了招手。
饲养员打开铁门,走了进来。
就在他那沾满了污渍的军靴,踏入牢房的瞬间!
“嗡——”
那股让她生不如死的“神经性震荡”,再一次降临!
“啊——!!!!!”
许静姝像一头被瞬间击穿了神经的牲口,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翻滚!
“看到了吗?”赵献的声音,隔着铁栏充满了玩味,“这就是你的‘世界’里唯一的‘规则’。只要有任何‘男人’靠近你。这个‘惩罚’,就会自动开启。”
“……停……停下来……求求你……”许静姝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句子,只有本能地向那个能主宰她命运的魔鬼,发出最卑微的乞求。
赵献对着牢房里的饲养员,极其微弱地点了点头。
饲养员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戴着粗糙皮手套的手。
他没有立刻侵犯她。
他只是像在安抚一头发疯的母狗一样,开始用机械的动作,抚摸她那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汗如雨下的雪白乳房。
然后,是她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的小腹。
最后,是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作为一切痛苦的源头的……私密的三角地带。
许静姝的身体,在那冰冷的抚摸下,渐渐地停止了剧烈的挣扎。
因为她发现,那股让她发疯的“神经性震荡”,虽然依旧存在。但其强度却比刚才,减弱了许多。
那不再是足以让她瞬间崩溃的“剧痛”,而是一种,依旧无法被忍受,却又在“可以被忍受”的边缘,反复横跳的、持续不断的“折磨”。
“……这是第一步。”赵献的声音,像魔鬼的耳语,“……它在强迫你,‘准备’好。强迫你,进入‘发情’的状态。”
“而真正的‘解脱’……”
饲养员在那充满了“科学”与“逻辑”的抚摸下,缓缓地将他那因为药物的刺激,而变得无比粗大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捅进了她那因为惩罚的刺激,而变得无比湿润的……阴道里。
就在手指,彻底地没入她身体的瞬间!
那股折磨着她的“神经性震荡”,再一次减弱了!
这一次,它变成了一种,极其微弱的、如同情人叹息般的、甚至带上了一丝“酥麻”与“快感”的……“骚扰”。
“……不……不……”许静姝的意识,在那突然降临的、充满了“诡异”与“淫荡”的“安宁”中,彻底地崩溃了。
她开始本能地,用她的身体,去迎合那根正在她的身体里,缓缓搅动的手指。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的“意义”。
饲养员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那让她发疯的“折磨”,再一次回归。
他又一次插入。
“折磨”又一次变成了“骚扰”。
他像一个高明的驯兽师,用这种最简单、也最残忍的方式,在许静姝那破碎不堪的神经里,写入了一套全新的、无法被反抗的……“规则”。
最终,在完成了所有的“教学”后。
饲养员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将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对准了那具,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的湿滑入口。
这一次,许静姝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反抗。
她只是像一头被彻底驯服了的母狗,主动地抬起了她的腰。
因为她知道。
只有当那根,充满了“侵犯”与“占有”意味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持续有节奏的“工作”时……
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惩罚,才会彻底地停止。
饲养员的阳具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那一瞬间,所有的震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纯粹的、被捅穿的剧痛。
饲养员开始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着她腰间的金属束腰和穿过血肉的链条,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啊……啊……好痛……不要……不要了……”
许静姝的嘴里本能地发出求饶的悲鸣。
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因为她的反抗,有了退出的迹象。
对那份震动即将回归的恐惧,瞬间击穿了她的神经。
“不!不要停!”
她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迸发出了求生的本能。
“求你……不要停下来……啊……好痛……但是……不要停……就这样……求你……一直……”
她的思想在尖叫着“不”,但她的身体,却在主动迎合那根在她体内施暴的肉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然后,那根肉棒拔了出来。
“嗡——”
就在它离开她身体的瞬间,那股让她发疯的震动,再次降临。
“啊——!!!!!”
许静姝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饲养员拉上了自己的裤子。
他没有再多看一眼地上抽搐翻滚的她,转身走出牢房。
“砰——”
沉重的铁门关上了。
那股让她生不如死的震动,也再一次消失。
许静姝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她在突如其来的寂静中,彻底明白了她全新世界里的所有规则。
主人的距离,定义了地狱的边界。
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驶过连接凼仔与澳门半岛的西湾大桥。
窗外,澳门的夜色被海峡分割。一侧是现代赌场群的灯火通明;另一侧是殖民时期老旧街区的昏黄路灯。
永利皇宫顶层套房内,加密线路的扬声器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随后是楚天阔压低的声音,背景里混杂着人群的嘈杂和酒店门童的哨声。
“目标出现。马尔科·陈,我看到他了,刚进威尼斯人正门。”
公寓内的两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楚天阔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穿过了大堂……正在走向‘御图’高额投注区。”
又是一段沉默的跟踪。
“他进去了。”
萧岚看着平板电脑上,马尔科·陈的照片。
“这种人,要么为钱,要么为命。只要枪顶在他头上,他什么都会说。”
“不。”沈若冰摇头,“暴力只会把他推向‘门槛’。因为他知道我们的暴力有底线,而‘门槛’没有。”
她的目光落在资料的备注栏。
——
“对一个快淹死的人,不用枪指着他。”沈若冰说,“扔给他一笔钱就够了。”
午夜十二点,澳门威尼斯人,御图高额投注区。
这里很安静,只有筹码碰撞的轻微声响。
马尔科·陈额头布满冷汗,他死死盯着面前那张刚被荷官翻开的“九点”,脸上闪过一丝狂喜。就在他伸手揽过筹码的瞬间,一只手轻轻按在了筹码上。
“陈先生,”一个平静的女声从身后响起,“看来,您今晚的运气不错。”
马尔科·陈猛地回头。一个女人在他对面缓缓落座,是沈若冰。
“你是谁?”马尔科·陈的声音里满是警惕。
“一个能帮你解决麻烦的人。”沈若冰没有看他,只是将一台加密手机放在牌桌上。
屏幕上是一串代表五十万美金的数字。
“我需要一条干净的航线,将一些‘艺术品’从澳门安全运到南中国海。”沈若冰说,“而你,将成为我在这片海域唯一的合作伙伴。”
马尔科·陈的脸上,狂喜和恐惧交替出现。最终,他看着屏幕上那串数字,选择了屈服。
“可以。”他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但,我需要一点诚意。为了打通航线,我需要处理一些旧关系。”
他伸出一根手指。
“五万美金,作为定金。收到钱,一小时后,在三楼‘佛罗伦萨’贵宾厅,我亲手把所有航线资料交给你。”
沈若冰看着他,点了点头。
她当着他的面,完成了转账。
“合作愉快。”马尔科·陈确认加密钱包里的数字后,脸上露出笑容,起身退后,却撞倒了一名端着香槟的侍者。
玻璃碎裂声中,他退入人群,消失了。
凌晨三点,佛罗伦萨贵宾厅。
沈若冰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巨大牌桌前。她面前的咖啡已经凉透了。
萧岚从门外走进来,面无表情。
“他跑了。”她说,“这里的安保系统和他像一家人,我们找不到他。”
沈若冰没有说话。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牌桌对面那张空着的椅子。
上海,创科国际总部。
顶层会议室内,股价图将乔安然的脸映成一片蓝色。屏幕上,远航科技的k线图呈一条近乎垂直的直线,向下坠落。
“……顾远洲在欧洲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光学技术供应商,已于十分钟前单方面宣布,与远航科技终止一切合作。”新上任的首席战略官汇报。
“很好。”乔安然说,“让法务部门在半小时内接管他们的所有订单。”
“是,乔总。”
会议结束。乔安然独自回到ceo办公室。
三周。
仅仅三周,她就让那个曾经的“主人”品尝到了切肤之痛。
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部只用于单线联系的加密电话,拨通了梁月心的号码。这是她每天的习惯。
电话那头,是无人接听的忙音。
一股不详的预感从乔安然脑中升起。她立刻按下了桌上的紧急通讯按钮。
“牧师。”
下一秒,那个沉默的男人无声地出现在办公室里。
“立刻查梁月心的位置。”
“是,乔总。”
几分钟后,乔安然的私人手机发出一声刺耳的警报。一条由梁月心号码发来的短信。
内容不是文字,而是一段实时视频。
乔安然点开视频。画面中,梁月心的脸被泪水淹没,嘴里塞着布团,被绑在一把铁椅子上。视频角落是一个显示着实时日期的电子钟。
紧接着,第二条信息发了过来。
一个地址:
一个时间:
以及一句指令:
乔安然的呼吸停了。
“……乔总,”牧师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这是一个陷阱。”
“我知道。”
“对方的目标是你。梁医生是诱饵。”
乔安然没有说话。她看着窗外被夜色吞噬的城市。梁月心成为目标,完全是因为自己。是她将这个无辜的朋友拖入了泥潭。
最终,她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男人。
“准备一下。”她的声音很冷。
“今晚,我去赴宴。”
午夜十二点整。
乔安然独自一人,走进了1933老场坊。
这里很安静,空气里混合着潮湿的混凝土味和历史深处渗透出的血腥气。这里曾是远东最大的屠宰场。无数牲口曾沿着那条被称为“牛道”的廊桥,一步步走向终局。
今晚,轮到她了。
她沿着螺旋形的廊桥向上,最终抵达了四楼的“空中舞台”。一个由玻璃与钢结构构成的、悬浮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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