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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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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41-50)(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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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滴的红唇,不知节制地吞着男人的巨根。

    她的手抓得太紧,严凤森的腿根和臀肉,也跟他的后背一样,不一会儿就布满鲜红的指印和抓痕。

    严凤森的性器热得可怕,也涨得可怕,可怎样都没有被她含射。

    反而是她自己稀里糊涂,又被那男人强掰身体,整个人跪在床上,他躺在她身下,脸正对着糜湿的花穴,把她舔得又喷了几次。

    潮吹几次的小穴,又湿又溽,是严凤森最喜欢操的。

    可在他翻起身,想套上保险套时却发现手边的套子已经没了。

    昨天上山前在便利店把仅存的几盒大尺寸都买下,竟然都已经用完了?

    严凤森不死心,拉开床头柜想再翻找一下,昨天他们进了屋里,就到处乱丢东西,或许有一盒被随手丢进了柜子里。

    结果,被他找出了另一个尺寸的保险套,还是已经开过的。

    奚婕被情欲搅得神思恍惚的脑袋,在见到严凤森拿出那个小盒子时,一瞬清明。

    “等一下,那是……”话到嘴边又难为情地哽住,尤其又看到严凤森望着那盒子的眼神。

    某种晦暗在他黝黑的瞳孔里疯长。

    “这是西西姐前夫的吧?”

    奚婕没有回答,可埋在软枕里羞得抬不起的半张脸,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眼,早已说明了答案。

    细细的嘶啦声像电流一样窜过耳膜,奚婕愕然抬头。

    只见那男人把她前夫的保险套撕开,骨节分明的大掌把薄膜套上了胯间的昂然挺立,还沾着一层她晶亮津液的巨根。

    他在干嘛……奚婕盯着他的动作,无法理解,只觉得全身被情欲烧得滚热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到她的脑袋。

    最色情的是,前夫的尺寸比不上严凤森的,那套套只能勉强套住那上翘肉屌的一半。

    严凤森周身的气流一下子就变了,他像赢得争夺交配权胜利的雄兽,嘴角对谁的轻蔑笑意,完全没有平时的沉稳安静,某种张扬跋扈的情绪毫不掩饰地流露。

    还有,对痴迷雌兽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他一下子就扣住奚婕的下颚按在软枕,雄热的身躯俯下,完全罩住了她,口唇交迭,宽热的大舌钻进来搅弄,把自己的热意渡给她,又舔走她的,要搅得黏糊糊的,再也分不开。

    奚婕被吻得露出了快要高潮的表情,就是这一松懈的瞬间,大腿被掰开,有更热更硬更粗的东西抵在了早被舔得穴口大张,露缩着艳湿穴肉的私处。

    被那一点触感碰触到,奚婕的神经才突然清醒一般,手脚开始弱弱地挣扎。

    严凤森戴着前夫的套子操她,比直接无套还要令她羞耻。

    可严凤森不容她抗拒,见她羞得都快哭出来,好像还更兴奋了,逼着她睁眼,看清楚是谁在跟她做爱。

    “不是你的前夫,也不是其他人,是我在操你。”

    窗外电闪雷鸣,映亮了严凤森的脸部线条,奚婕卧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本应英气的脸庞此刻是浸满情欲的癫狂和性感。

    她当然知道从昨天到现在,和她做爱的一直都是严凤森,她一直都知道。

    毕竟,她早就对他中毒,早就被他弄坏了身子,早就只能靠他才能在床上感受到快乐了。

    她早就对他……

    电光火石的,对心里的探究被打断,严凤森完全伏下身,每一寸肌肤都贴紧她抱住。

    热意又像岩浆一样烫过她的全身她的灵魂,而下体又是被炙热浓烈的填满律动,颠得她再一次神智涣散,陷在身体的快感里。

    暴风雨停止前,这场欢爱都会一直继续下去。

    除非,小猫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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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希望这雨不要结束(没有肉,但有猛男围裙)

    奚婕在床上醒来时,严凤森不在身边,她翻了个身,拉伸酸痛不已的身体,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些声响。

    下床时差点腿软跪地,身体被擦干净了,可是斑斑驳驳的痕迹遍布,尤其是两腿间,让清醒的奚婕有些迟来的害臊。

    她随意罩上一件真丝睡袍,下了楼去寻严凤森。

    外面的暴风雨没有之前猛烈,但雨还没停,下得绵绵不绝,从窗户望出去,花园的绿植都被打得焉焉的,有些还被连根拔起,满地狼藉。

    她循着声音,找去了厨房,一踏进去看到眼前景色,定住了身,以为自己误闯入奇怪的电视剧里。

    在流理台前低头忙碌的那个人,他只穿了两件衣物。

    内裤和围裙。

    那白色围裙对他来说太小,饱满的胸肌完全遮不住,深色的乳尖都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他转过身去,背部的布料更少,除了紧紧包裹臀部的藏蓝色内裤,就只有颈后和腰部的细绳。

    挺拔起伏,抓痕明显的背部肌肉,肌肉发达的两条大长腿,丰满紧实,秀色可餐。

    猛男围裙,比全裸还更色欲。

    至少,奚婕口干舌燥了,腹中升起某种饥饿感。

    严凤森在煮东西,旁边的砧板上躺着一条被切开的金枪鱼,那是原本躺在冷藏室里,要在奚家的家庭聚会里,被厨师精心烹饪过的。

    但现在,它被剖成两半,随意水煮,捣成鱼泥,成了一只小奶猫的食物。

    他们来了别墅后,就只顾着光着身子到处做爱,一时忽视了墙墙,它到处乱跑乱钻,实在是饿到不行了,才在迷宫似的大别墅找到卧室,踩着严凤森的脸,可怜兮兮地唤他起来。

    严凤森起来后找不到衣服,也忘了他的衣服是丢在车库还是楼梯,只能套上床边的内裤,再在厨房里找到围裙围上。

    墙墙乖乖坐在岛台上,前面摆着一个水晶小碗,严凤森等鱼泥没这么烫后,就全倒入碗里给小猫咪大快朵颐。

    他转过身,准备料理起自己和西西姐的食物,想着他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到多少东西,等下她醒来该饿了。

    那条金枪鱼又被剁成几段,在他小心翼翼剔骨时,身后突然有股暖香贴近,有人从腰后环抱着他。

    奚婕把头搁在他宽厚的颈窝上,语气和面容慵懒可爱。

    “你煮什么好吃的?”

    严凤森侧头看她,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心尖漫出的暖意,往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突如其来的亲吻,奚婕有些发愣,又很快露出微笑,礼尚往来,也往他脸颊轻吻。

    严凤森转过头,耳根发红,明明先亲吻的是他,最先害羞的又是他。

    奚婕嘴角的笑意又大了几分,带了一点甜,她靠在严凤森宽背上,不舍得离开这暖炉似的身体。

    严凤森也不舍得,屋外在下雨,屋内在拥抱,他们现在就好像同居多年的恋人一样。

    他早起做早餐,喂猫再喂她,西西姐连牙都还没刷,睡醒就黏着他撒娇。

    他不舍得惊醒幻梦。

    严凤森煎的鱼算不上美味,但是他们都太饿了,还是吃得干干净净。

    墙墙比他们先快一步吃完,舔干净小爪爪,洗干净脸,就走到严凤森的碗边翻滚求关注,见他不理它,还整个身体抱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叉子。

    严凤森直接把它抱起,塞进了围裙胸前的兜里,只露出个小头颅,对着奚婕可怜又无助地喵呜。

    “乖一点。”他低头,点了点墙墙的鼻子,手指那么粗砺,动作却很温柔。

    而奚婕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误入了奇怪的电视剧里吧。

    猛男、裸体、围裙、小猫,又阳刚又可爱,又温馨又色情,又荒腔走板又莫名和谐。

    酒池肉林的画面,通常是她那个不着调的妹妹才能享用到的,奚婕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雨天的别墅里,跟男人这么荒唐。

    因为多了小猫的重量,围裙布料往中间坠,巧克力块似的胸肌完全遮不住,前夜被奚婕咬得用力的乳头还是肿肿的,奚婕甚至还瞄到了乳晕周围那圈清晰的齿印。

    嗯,也是她咬的。

    身体似乎又开始痒了,可奚婕才想翘起二郎腿,腿根的痛连带腰腹的酸就袭上来,让她皱眉咬牙才缓过去,旖旎念头也随之打消。

    前天做太狠了。

    不过没关系。奚婕打量着眼前人,叉起一块鱼肉吃进嘴里。

    把围裙收起来,下次再给他穿。

    下次就让他穿着围裙靠在台前,而她撩起裙摆钻进去……

    严凤森吃鱼吃不饱,又找了块战斧牛排出来煎,这次他先上网查了食谱,用黄油和盐简单调料,甚至还在琳琅满目的香料罐里辨认出食谱里要的那一款,一并加入调味里,味道竟然还不错,惹得在吃着车厘子的奚婕也忍不住跟他抢食。

    两个人在餐桌前依偎得紧紧,头碰头,一起咬着那块大牛排的两端,奚婕还会见缝插针,逮住机会就喂严凤森一颗车厘子,他们吃得嘴唇鼻头都是酱料果汁,抬头见对方这么狼狈,还会相视而笑。

    雨还没停,严凤森在奚婕的指挥下,把几张床被和枕头搬到了偏厅的落地窗前,铺了满地。奚婕拿出了妹妹最喜欢的贵腐酒,再配上两个小白葡萄酒杯。

    两人一猫,裹在羽毛似的床褥里,看着外面的雨景,说着悄悄话,酒杯摇晃,酒甜香挥发在空中,蜂蜜、杏仁、柑橘、烤果仁,像是回忆或梦境或童年的味道。

    奚婕说她小时候在这间别墅的往事,严凤森说他小时候和家里人在山间瀑布野餐的往事。

    奚婕说她妈妈亲自在花园种花却怎样都不成功,只能请花匠来,严凤森说他妈妈也在阳台种过豆芽菜和韭菜,可是他们家吃了好几个月同样的菜色后就不想再吃了。

    奚婕说她爸爸教她们两姐妹骑马滑雪打网球,严凤森说他爸爸太忙只教他骑脚车和打泰拳,其他的游泳攀岩冲浪划舟,都是他自己学会的。

    “你还会冲浪?”

    “嗯,高中时去外岛旅行,跟当地人学的。”

    “那你会放风筝吗?”

    “这个不会。”

    “我也不会。”

    “喵~”在两人相贴的胸脯里钻来钻去的墙墙冒头加入话题。

    “那……我们下次去公园一起放风筝?带上墙墙。”

    “好,还有娜娜和小旗,也带他们一起去玩,我再让家里的厨师做点食物,可以在那里野餐。”

    最后两个人都静下来,严凤森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老旧的mp3,那是初中时他爸爸送他的,他和他父母一样,都是念旧的人,一直不舍得丢东西,坏了就拿去修。

    他和奚婕各戴一只耳机,听起mp3里的音乐,那里有严凤森的年少和青春。

    奚婕听着那个歌手唱麻雀、唱秋刀鱼、唱雨水是爱。严凤森听着那个歌手唱北方、唱后视镜、唱没有谁的季节。

    外面的世界疾风暴雨,昼夜不分,潮冷渗进只有两个人的空旷别墅,可两个人都不觉得冷。

    被窝很温暖,歌曲很温暖,小猫很温暖,他们很温暖。

    奚婕被烘得意识开始昏昏沉沉,身边的严凤森似乎说了什么,可戴着耳机的她听不清。

    半梦半醒,她好像开口问了他,他又重复了一次,胸腔的鸣动传达至她耳腔。

    “希望这雨不要停。”

    嗯,她也希望。

    车库里,奚婕遗留在严凤森重机储物箱的手机,荧幕突然亮了几下,一则是新闻一则是赵雪桦的信息。

    『疑似季然煦床照曝光』

    『开始了,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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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欠下的债该还了

    赵雪桦的效率一直很快,在季然煦复出一个礼拜后,她就查光了他的底细。

    季然煦的资产的确出了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明明守着那些家产,就已经够他家挥霍三辈子,可他贪心不足,被有心人诱惑着去投资,又没那个眼光和见识,投什么亏什么,越亏钱越心急,越心急越亏钱。

    在娱乐圈挣的钱都快要亏没了,他还学不会当断则断。放不下沉没成本的教训,就是前妻给的赡养费都折了大半进去。

    投资不当已经让他亏损部分的家产,可最致命的还在后头。

    季然煦的父母被人诱上了赌桌,不过几个月就欠下巨额赌债,讨债人追到了他在国外的房子暴力催债,逼着父债子偿。

    他没办法,卖掉了手头上的几套房产才把债务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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