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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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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41-50)(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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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他这么强壮这么高大,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别人怜爱的那类人。

    但是没关系,她也喜欢这样摸摸他。

    她挣脱出手,摸在他脑上一个大动作,大力揉乱他细碎的刘海,揉得他眉头蹙起,又忍不住被逗得发笑。

    严凤森再睁开眼时,西西姐的脸已经靠得他很近,她摸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啄吻。

    接着的事情顺理成章,身体又再交迭,嘴巴又再交迭,鼻头又再交迭。

    墙墙被颠下主人坚实的身体,就连床单都抓不住,只在上面留下小小深深的指印,又被颠下了床。

    气息交缠炙热绵密,奚婕被吻得晕乎乎闭上眼,所以没看到身下人张开了眼,瞳孔透着一股冷,斜视不远处矮柜上的那瓶玫瑰花。

    最近一直有人送花给他的西西姐。

    每次早班站岗,看着那个越来越熟脸的快递员走进旋转门时,他的肩膀都会不知觉蹦紧。

    快递员时不时就会捧着漂亮的鲜花来,有时是百合,有时是月季,但更多的是玫瑰,前台小姐接待他,礼貌性的微笑都会高兴几分。

    他的耳朵很利,远远听到前台小姐说又是奚总最喜欢的保加利亚玫瑰。

    他都不知道,原来玫瑰花还有这个名称的品种。

    严凤森压下帽檐,遮住溢出太多情绪的双眼,站岗的身姿依然笔直,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他只是在心里期盼这周的早班快过完,上夜班就看不到那个快递员了。

    那是谁送的花?为什么一直送花?他是想追你吗?

    可不可以不要再收他的花?

    这些问题,他都没问过奚婕,毕竟他不是她的谁。

    他只是她的狗而已。

    帮忙看门,帮忙暖床的狗。

    只是,在床上的动作还是更暴虐了。

    “哈啊……哈啊,西西姐很喜欢这个新体位吧,里面咬得好紧……”

    他家客厅沙发,奚婕头朝下,身体颠倒,双腿大张,他背对着她,双脚踩陷沙发,扶着墙重重坐在她的肉臀上,性器因为太过放荡的体位,肿胀得要爆开,每一次进入都把花璧每一寸褶皱狠狠刮开。

    每一下都坐得奚婕需要双手撑地,才不会掉下沙发,她已经爽得连哭都哭不出,表情又亢奋又惧怕,好像在亢奋原来还有这么色的做爱方式,好像在惧怕自己要被操坏了。

    “西西姐……啊,全部吞下去,是你最喜欢的精液……”

    总裁室的沙发上,他趁秘书们出去吃晚餐时闯入,勾着她和他一起用六九的姿势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他抬起身伸长手,狠压她的后脑把巨根都吃进去,听到她喉道都作呕了都不撤手。

    他好想内射她,把热精都灌进她的子宫里,黏糊糊的粘着宫璧,但是不可以。所以他射在她的丝袜里,射在她的大腿中,逼她口含精液不可以吞,逼她这样去听秘书汇报工作。

    “唔……西西姐你好甜,再尿多点给我……”

    另一家廉价酒店,刚刚骑车时他故意灌西西姐喝下很多水,就为了这刻把她剥干净,骑行服捆住双手不让逃,硬掰开奶油似的大腿,手指缝掐得都是肉,闻着她浓郁窒息的汗味,把她舔得失禁连连,她的双腿从蹬足踢肩到踩皱床单,再到彻底瘫软。

    腥膻混着甜腻的液体全喷进他嘴里,喷湿他全脸,水滴聚集下巴滴落,连连沾湿他的胸口腹部,再滑进他的下体浓毛,油光水亮都是她的味道。

    心里说他什么都不是,不可以嫉妒,不可以自卑,不可以害怕。

    但每根神经都有想弄痛她的冲动,想让她感受到他心里像暴雨落下,密密麻麻不可言说的煎熬。

    又或许,只是想她感受到,他的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缺口,只有西西姐才能填满。

    用热汗,用温度,用她混着偏爱的吻。

    所以西西姐提出那个要求时,他一口就答应了。

    奚婕这阵子很忙,别说上严凤森的家,就连在公司里偷偷和他亲热都找不出时间。早上从国外出差回来,才总算可以松口气。

    连去严凤森家的路上都嫌太浪费时间,奚婕让他一下班就上来顶层,没想到严凤森会提着宠物笼上来。

    映在地板上的两个影子又再干材烈火,十指交扣缠绵时,骑在上面的那个人颠簸身子,捉住了这个辫子,开始小题大做。

    “队长,啊……公司规章不是说了,不可以带宠物来上班吗?啊……”

    这段话说得又柔又媚,混杂断续的呻吟,一点也不像在警告。

    “早上去打疫苗,再送回家,上班就要迟了,嗯……要不西西姐扣我薪水吧。”

    这段话说得又低又哑,声线磁性又性感,一点也不像在认错。

    玻璃窗突然震颤,奚婕润湿的眼角瞥过去,窗外是风雨欲来的宁静,只有风声开始呼啸。

    “好……啊,我要扣掉你半个月的薪水,啊……如果不想被扣钱,你得肉偿……”

    “怎么肉偿?这种吗?”说完,又是一记用力的顶跨。

    “啊……不够,这样不够,你得跟我上山……”

    奚婕没了力气,倒在严凤森的怀里,吻着他的下巴汲取他的热,但还不够,他们这么久没见面,她不舍得这么快和他分开。

    “跟我去别墅,在飓风离开前都别走。”

    =========================

    第四十八章 飓风来了(用前夫的套子警告)

    飓风登陆了,整座城市被暴风雨狠刷掉一层颜色,像被扣在罐子再丢进河中,水流卷着漩涡不断灌进。

    玻璃面上水帘垂冲,外面的世界昏天暗地,突然有一点颜色飞过,奚婕失神的双眼被吸引住,勉强凝住点精神去看,好像是把红伞?

    撑着地面的四肢又累又酸,但是有更汹涌的感觉正在身体里横冲直闯,比外面的暴风雨还要激烈还要热还要凶狠的感觉。

    那是什么?早就已经融成一滩奶油,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思考。

    突然,揉着左乳的那只大手从身下探过来,扣住她的下巴侧过去,身后的厚热黏腻完全贴上她的背,应该不动如山的英气面庞,喘着色情的气息,色情的眉眼,黝黑目光却依然透着一股掠食者的凶光。

    “西西姐,你在看什么?”边问边吻她的嘴角,他好像越来越缠人了。

    奚婕的眼神终于稍微聚了点光,想到了那个答案。

    啊,是严凤森啊。是她的严队长。

    是昨晚跟她来了这山上别墅,从车库一路做到卧室,再拖着她出来,再从客厅做到偏厅,不让她洗澡不让她穿衣服,一直操着她一直吻她舔她一直喊她西西姐的严凤森。

    妈妈最喜欢的那张地毯,已经沾满了淫靡的体液,皱皱巴巴还被她的指甲抠出了几个孔。妹妹明明不会弹但还是坚持买回来的名家三角钢琴,刚才被她后靠的手肘压得琴键骤响,刺耳响亮毫不和谐。

    现在偏厅里她最喜欢的地方,两张小沙发和小茶几,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春意盎然的落地窗,沙发和茶几被推走,窗帘被扯得几乎快要掉下,佣人布置的花瓶倒了,玫瑰花被压得细碎,幸好刺已经被剪去,不然身体得痛上一阵。

    映着狂风骤雨的落地窗,一双手猛然拍上,按在玻璃面的掌纹发白几欲失色,又有看不到的淫欲顺着雨迹扩散开。

    严凤森扣着她的肩往前推,逼着她手靠落地窗,再把她的上半身拉高。

    但凡外面不是暴风雨,就算是晦暗的夜色,只要有人经过,都会看清落地窗的另一面,奚家大小姐正被男人从后面像狗一样操,一双大奶子摇摇晃晃,表情迷乱潮红,腿间淫液四溅。

    严凤森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按得牢牢的,直起上半身跪着,先是用力摆胯,又是缓慢抽插,又时又不动,只是伏下身扼住她的脸颊接吻。

    吻得很缠绵,吻得很久很久,吻得奚婕先受不了,一点点扭动起腰,屁股在他胯腹搞起舒服的小动作。

    连粗硬的体毛磨过皮肤的刺刺麻麻都好舒服。

    可是,磨久了,还是不够。

    “嗯……你在等什么?”唇舌分开,奚婕贴着他的唇不满娇吟,“快点……”

    严凤森轻笑一声,喉咙泄出来的声音,又哑又欲又恶劣,听得奚婕的耳朵又软上几分。

    “我在等你求我。”

    “嗯,求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动起来,快点用力……”

    可不管奚婕哭喘哀求多久,严凤森都还是不动,只一直缠绵私语似的逗弄她,明明按在她下唇的拇指磨得那么用力那么热,他却还是克制着,很有耐心地诱着她继续发骚。

    队长想听什么?她的队长到底想听什么?

    奚婕不懂,被身体里绵密破碎的瘙痒难耐,情欲像外面的阵雨,时大时小,淋得她好难受,视线越来越模糊,已不知嘴巴吐出来的是真心话还是胡言乱语。

    “为什么想要我操你?”

    “因为,因为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队长,真的好喜欢你……”

    奚婕被磨得每一丝骨头缝都在颤抖,闭着眼啜泣低吟,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像怕男人不信,连连喊了好几个喜欢。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还要敲击严凤森的心脏,敲进他骨髓里,融进血液变得又稠又腻,像花蜜一样流淌全身。

    停滞的公狗腰终于动了,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重,奚婕满足的叹息还没发出,就被捣得破碎,可那个人还要在耳边喘得粗重,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再多说一点。

    理智早就被捣得稀烂,全身只剩下对严凤森的渴望,他要听什么,她都可以说。

    “喜欢,好喜欢,啊!喜欢喜欢……”

    严凤森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完全变成饿了很久,终于闻到香气就疯一样追逐的疯狗。

    双膝跪地蹭得膝盖破皮,到单膝跪地单腿曲起,再到双腿蹲立,好操得更里面更深入。

    双手掐腰掐得都是红痕,到双手揉胸夹着蓓蕾,再到一手扼住细颈,一手塞入她嘴里让她像含鸡巴一样吮。

    热汗流过深陷的脊柱沟,流过挺翘紧绷的臀丘,再流进浓密乌黑的体毛,缠着体液搅进薄膜里,在肉物的摩擦中泌散聚合。

    最后跟着一股喷射而出的浓精,激烈旋在薄膜顶端,就隔着一层橡胶,顶着又湿又嫩的花心冲刷熨烫。

    可还不够,还是不够。西西姐说了这么多句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只让她舒服这么一次?

    就算这些喜欢,是他用性欲勾着她说出来的,像个骗子一样。

    倒在窗前喘息的西西姐,长长的黑发散在左右,刚好露出了细白的后颈,幼秀纤细脆弱,激起他心中的兽性。

    他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后颈,像猛兽终于咬住了猎物,想吃掉她,想支配她,想跟她性交,让她融进他的骨血里,一辈子。

    严凤森把奚婕扛起来,许是他的身体太热,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一层薄汗都暗了几分,那奶白色的人一贴上他,就忍不住皱眉闷哼,可手脚都很温顺地缠上来。

    哪怕早已瘫软无力,却还是缠在他颈后缠在他的腰间,这让严凤森一阵恍惚,情欲的热和暴雨的冷,在他脑海里交织成光怪陆离的幻觉。

    好像她就是该寄生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汗和心跳,被他灌满精液和某种浓烈的情感,才能继续生存。

    他一路不断绵吻着奚婕,从太阳穴到眼角再到耳垂,最后奚婕抬起柔软的眼睫,窝在他颈侧的头颅稍微变动角度,主动献上红唇,与他接吻。

    与她交换鼻息的那一秒,严凤森想着或许他错了。

    或许,是她在滋养着他。

    又回到了奚婕的卧室,凌乱的床单,歪掉的沙发,梳妆台被扫落一地的小物品,被打碎的香水,浓郁到香腻的气味经过一夜的稀释,仍未消散,只是似有若无,在室内漫成某种缱绻的感觉。

    钻进他们的皮肤下,顺着血管周延全身,飓风天别墅的情事又迭了一层朦胧滤镜。

    他们在床上面对面侧躺,上下调转,互相舔着对方的私处。严凤森把奚婕的一条腿折起勾上他的肩膀,脸完全埋进她的两腿间。

    不止是溺出爱液的濡热花穴,就连股缝都是他湿漉漉的津液,宽厚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断扫过紧闭的后穴。

    奚婕的身体早就已经融化了,只懂得贪婪的张口,深陷情欲的潮红两颊,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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