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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后尺寸也未见缩小多少的肉棒即将完全退出穴口时,蒲早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鬼歪头咬了下她的耳垂,挺身又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你出去。”蒲早抬起头。
“我听错了,以为你说不要出去。”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乌黑的眼瞳眸光轻闪,透露出了一丝狡黠。
蒲早伸手拧他的腰。
鬼腰间一缩,明显是怕痒。
蒲早忍不住笑,指尖划过他腰侧。
鬼捉住她的手,拉到自己嘴边,咬住她一根手指,低头退出性器。
蒲早刚要起身。
鬼已经撕开安全套又给自己戴上,重新顶入了她的身体。
“喂……”
“出去过了。”鬼推开车门,抱着她下了车。
蒲早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捶了他一记。
鬼托在她屁股上的手假装松了一下。
“啊……”蒲早下意识地抬高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塞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走动和穴壁浅浅磨蹭。
很舒服。舒服的感觉让蒲早放弃了本就是半开玩笑的抗议。她把下巴支在鬼的肩头,一边感受着下身的快感一边走神地想,关于做爱,她只剩肌肉记忆,也不知道是这只鬼确实格外会做爱还是做爱本身就是这么舒服。
鬼把蒲早放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再次挺送起来。
肉棒早已涨硬成刚才在车内疯狂冲撞时般大小,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俯压的体位不仅方便了肉棒的快速抽插,还会在用力撞入时频繁地摩擦到阴蒂。
“啊……嗯啊……啊啊……”蒲早的身体被撞得剧烈颠簸,接连不断的呻吟被撞碎成夹杂着喘息的断裂音节。
鬼把她压在身下,一手环着她的后背,一手不断抚着她的脸,一次次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大腿与大腿磨蹭,小腹与小腹紧贴。肉棒捣凿着肉穴,囊袋拍打着会阴。两具身体一起奏响的欢愉乐章将两人牢牢笼罩。
肉棒再一次狠狠擦蹭着g点捣到深处。蒲早感觉阴道深处猛地一酸,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大半个身体。大腿内侧如抽筋般抽搐起来,小腹也止不住地抽动。
“啊……”她屁股连续抖动,大股水液喷淋着阴茎。
肉棒把小穴堵得严丝合缝,水液无法流出。因为高潮战栗着的穴肉在温热水液的浸泡中,一抽一抽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
鬼用力箍住她的腰,喉间溢出喘息粗重的低吼。
高潮激出的白光把蒲早的脑袋炸得一片空白,她眯着眼睛无意识地抠紧鬼的身体。
身体的抽动总算停止,酸麻的穴肉重新感受到了仍然涨硬的肉棒。
接着,下身又是一记深顶。
“啊……”蒲早身体一抖,腰身高高挺起。
方才阴道深处被撞得酸麻的地方打开了一个小口,小口被龟头顶撞着挤入。
“唔嗯……太深了……”太过深重的操弄和深处泛起的奇异快感让蒲早不由有些害怕起来。
鬼低头吻她潮湿的眼睫:“我慢一点。”
肉棒不再冲撞得那般激烈,在一次次挺进的终点,龟头与那个小口的碰撞好似一个个轻柔的吻。
熟悉的快感一波波涌来,蒲早轻喘着松开收紧的手指。
感觉指甲里卡进了什么东西,她定睛细看,惊呼出声。
“哈啊……”鬼轻叹着压紧了她:“再夹真的要射了。”
“那就射啊。”蒲早抓住他的手臂看着被她抠破的那处疤痕:“疼吗?”
“不射,还想做。”鬼罔顾她后一句询问,重新恢复律动。
“你是……啊……疯子吗?”
鬼轻笑着吮了下她的嘴唇:“不疼。”
两人的下身被刚才高潮时阴道深处喷出的水液浇了个透,肉棒与小穴的摩擦湿滑顺畅。
浅磨深顶,时缓时疾。蒲早刚要适应一种节奏,操弄的深浅和速度立刻又换了一副模样。
水声浓烈的性器交错把蒲早里里外外碾了个彻底,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这场性爱的组成部分。
声音好似也具有传染性,浓烈的水声把两人的喘息和呻吟染得越发潮湿。
高潮再次来临时,蒲早大腿收紧,蜷缩的脚趾蹬踢着鬼的后背。她紧紧环住鬼的身体,感受着下身不受控制地震颤、抽动、因为快感的欢呼和对欲望的臣服。
鬼揉着她的头发,喘息声贴着她的耳廓直冲入耳道。
蒲早感觉耳朵深处像被人轻轻舔了一下,她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哭喘。呻吟声如泣如诉,和撩拨着她耳膜的低喘持续应和。
大腿的抽搐刚要停息,肉棒再一次顶入深处。
鬼咬牙挤开簇拥着肉棒不断啜吸的软肉,把自己卡进深处那个变得柔软的入口。他凝神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感,抵在那处一下一下地研磨。
“哈啊……”蒲早再次叫了出来。呻吟声拉着长长的尾音,随着研磨一抽一抽地连绵不止。
性器的交错不留一丝缝隙,囊袋被挤压着紧紧贴着会阴。
蒲早大脑空白,感觉全身各处都开始麻木,触感却比她以为的灵敏得多。
贴在她下身的囊袋缩动了几下,她轻喘出声,穴口忍不住跟着抽搐,几乎就在同时,阴道深处的软肉连续感受到了几股冲力。
“啊……”她微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深深呼吸。身体被压着重重陷入床垫。
“出去。下面……磨得有点疼。”蒲早伸手推鬼。
鬼退出肉棒,把半满的安全套扯下来丢进垃圾桶。
抬起头时,蒲早已经转过身。
鬼把蒲早拉进怀里,跟着她侧躺在了床上。
他贴着她的后背,左手滑过小腹探向蒲早腿间:“肿了?我看看。”
蒲早拍了下他的手背把他推开:“我去洗澡。”
鬼在她身后坐起来。
蒲早:“你去那边那个浴室。”
当晚第二次从浴室里出来。一出门就撞到了鬼身上。
鬼张开手臂抱住她。
蒲早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空荡荡的记忆,空荡荡的家,空荡荡的生活。这么几天,唯一一个认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大姐,唯一一个黏在她身边不走的是一只鬼。
鬼的头发重新洗过,潮湿的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头。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头发:“头发该剪了。”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书房走去。
医药箱放在架子下层。
蒲早蹲下身,拉出医药箱打开。
鬼蹲在她身旁。
蒲早弯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创可贴:“胳膊。”
鬼却不像他此刻的模样那般乖巧,他把手臂背到身后:“不用。”
“为什么?”
鬼偏头在蒲早脸上啄了一下,把她手里的东西放回医药箱。
蒲早一脸纳罕地被鬼拉了起来:“为什么啊?消毒对鬼没有……”
“因为是你抓破的。”
蒲早脸上一热,没说完的话被噎了回去。
回到床上。
鬼像前几晚一样躺在外侧。
蒲早戳了戳鬼:“哎。”
鬼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你活着的时候可能做过牛郎或者拆白党,你再回忆的时候可以往这个方向想想……啊……”
鬼一把把她压在下面,抿着嘴唇捏住了她的脸颊。
“不说了,不说了……”蒲早的嘴巴被捏得撅起,语音含混地求饶。
鬼笑了出来,他低下头。
“真不说了……”蒲早歪着头躲。
鬼手指放松,贴上她的嘴唇亲了亲,然后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紧:“睡觉。”
“嗯,睡觉。”
关上台灯,房间陷入黑暗。
蒲早闭上眼睛。疲惫感和满足感像柔软的云朵,包裹着她沉甸甸地陷入其中。
快要睡过去之前,她恍恍惚惚听到有人焦急地询问:“……说了什么?怎么说的?有没有……有没有提到谁的名字……”
几声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之后。
“……让ta多活几天……我想办法让ta开口说话……”
蒲早挣扎着想要起身,手被另一只手握住。她攥紧手指,熟悉的触感让她放下心来。
她眼皮动了几下,呼吸慢慢变得均匀。
(十五)梦意外死亡
方草冲回临时给她居住的小房间。
她踮脚扯下挂在墙边挂钩上的书包,把分散在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一样样拿过来,一股脑塞进去。
拉上书包拉链,来不及背到肩上,方草两手拎着书包背带拖着向外跑。刚跑出两步,她遽然停住,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把书包打开,拉开内袋的拉链。
里面是几张卷在一起的钱。方草掏出来,快速数了数,喉咙里发出一声抽泣。
她没有钱了。
没有钱再买一张火车票回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离开这个房子之后,她要怎么办?去大街上住?跪在街边去要饭?
帮了她一年多、曾经那么亲切地关心她的齐老师关上房门后就变成了一个欺负人的怪兽,那外面呢?外面还有多少像他那样、甚至比他还要坏的人?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快速滚落,滴进书包张着的嘴巴里,消失无踪。
方草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直到抽泣声终于能勉强止住,她抹掉眼泪鼻涕,站起身走到门后,按下了门把手。
齐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动静,他的脸向这边稍稍侧了一点。
“你……你打电话……叫警察来抓我吧。”方草尽力说得平静,语句却被恐惧和尚未完全止住的哭腔撕扯得断断续续。
以前奶奶担心爸爸时经常念叨:这挨千刀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最好是被警察抓进来,关进监狱里去了,监狱里面管饭,至少饿不死人。
方草攥紧手心。把她送进监狱吧。她不想被饿死。
男孩转头看了眼方草,起身走开了。
方草瞥了眼卫生间的方向,脚步下意识向相反的方法退了几步。
腿仍在打着哆嗦。她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
从齐老师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着像是在报一串住址。
方草用手捂住脸。
门外响起敲门声时,她惊了一下。
她按着膝盖站起身。蹲了太久,腿脚已完全麻掉。一用力,脚底板像被针扎一样。她身体一晃,坐在了地板上。
齐砚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门口。他稍微停顿了下,伸手打开了门。
“病人在哪里?”门外面站了三四个人,走在前面穿着白大褂的人问。
齐砚指了指一旁卫生间的门。
不是警察?
方草一手按着地面,迷惑地看向门口。
一行人走进卫生间。
“能听到我说话吗……没有脉搏……瞳孔放大……拉心电图吧……”
一阵嘈杂之后,卫生间里传来仪器的清脆声响。
又过了一会儿,进去的人陆续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没有抢救的必要了。你们看后续该怎么处理吧。”说着话的女医生环顾了下房间:“就你们两个?家里其他的大人呢?”
“没有了。”齐砚说。
女医生愣了愣:“那还有什么亲戚吗?或是你爸的——伤者是你们的爸爸吧?”
齐砚点了点头。
女医生转头和一旁的同事小声交流:“这种意外死亡是不是必须要派出所那边出死亡证明?”
“如果家属对死因没异议,应该是居委会也能出,但是他们这……就两个孩子……让他们报警吧。”
“嗯,这种事找物业或社区人家也够呛愿意管,还是找警察比较保险。还有以后这两个孩子怎么安顿的问题。”女医生对齐砚说:“家里有电话对吧,打110,跟警察说明情况……算了,我来打吧。”
医生掏出手机。
齐砚转头瞟了眼方草。
电话接通。女医生说了大概的情况和初步的死因判断,又报了遍地址,挂断了电话:“那你们两个就在家里再等一下,警察马上就会过来,到时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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