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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死了,贞娘的屄真会夹,啊!操,操,操死你!”
谢焕咬着牙低吼,臀上肌肉绷紧,胯间急速耸动,越发猛烈。
当花心兜头淋在谢焕的阳具上,那炽热的热液顺着敏感炙热的龟头滑入马眼,激得花径中的肉棒一阵胡乱抽搐。
浓稠滚烫的精液不断激射,谢焕嘶吼着,顺着那淫穴吸力又绷着跨,往前送了两回,这才脱力地整个伏趴在少女身上,深深浸润在那股巨大快意中。
而少女眼神迷胧,微喘着气,泪水似断了线往下落,很快如往日情事一般浸湿了枕头。
“贞娘,今日可被肏得快活?嗯?”
男子贴在少女面额,微微干涸的嘴唇被大舌一舔粗喘着酒气,粗声问道。
“快,快活……”
少女根本不知夫君问了什么,只是习惯性地顺着他说,以此减少折腾与屈辱。
男子歇了半息,只觉今日似飘在云间,格外有劲。
射了一轮的阳物丝毫未见疲软,插在少女无毛软牝中蠢蠢欲动。
干脆捞起少女,抱着她移步窗前,一把推开木窗,将她按在窗沿,令她趴着,自己从身后扶着阳物探入龟头欲要缓缓磨她,让她求他进去肏她。
却不想才入了个龟头,不过浅磨了一下,那混着春水与阳精的小穴儿发出叽咕叽咕之声,夹着不断翕动的吸力,谢焕的灵魂似要被吸进去一般,一枪入洞,直捣花蕊。
少女不得不赤身攀在窗沿,娇嫩的乳儿贴嵌在窗栏上,乳肉四溢,不成浑圆。
那两颗赤红鲜艳的乳珠随着身后往前顶弄的动作不断在木栏上磨蹭,很快便充血挺立而起。
“啊,操死你,骚屄,就喜欢吃爷的鸡巴?”
男人淫声浪语中,步步狠冲,直把少女弄得身儿发软,全身力气皆失,双手扶着窗沿,被男子夹在窗台与男子中间。
“夫,夫君,慢,慢些……”
少女噙着泪,哭腔娇软湮灭在一阵剧烈的啪啪肉体相撞声中。
然而夫妻二人却不知,这方春色此时尽入一人眼底。
谢嵘之前便交代过门房,谢焕回来时便让他来正院一趟,因此谢焕一回府,便被门房报与了谢嵘。
男人在书房左等不到谢焕,猜到那孽子定是吃醉了酒不把他交代的话放心上。
提及谢焕,男人不由地起身踱步至窗前,举头看向擦黑天空中皎亮明月,心头万般滋味。
想他谢嵘此生,上对不得起君上信任恩师栽培,下对得起父母恩情,远离谢家解了兄弟萧蔷之难,只身远赴他乡。
唯独谢焕,是他的孽。
放下手中公务折子,一手背在身后,信步向东院而去,欲亲自去寻谢焕。
穿过正院与东院一条回廊入了东院,穿过灯会通明的回廊,去谢焕的书房,便要经过正房外的花园。
东院的一方小院不似正院青竹凌冽,一颗二人怀抱之粗的梨树巍巍矗立在院中,满院飞舞着点点白色,似落雪,似飞絮。
一株梨花却从深青的枝叶间伸了出来,仿佛雪一般清丽。
方一踏入园子,簌簌飞扬的梨花落在他发间,肩上,眼前梨花飞舞图却不及那梨花树荫下花雕木窗间正酣畅的性事,动魄惊心。
屋檐下一盏八角灯笼正随夜里清风微晃,烛火通亮,昏黄光晕倾洒在梨树枝头间、雕花木窗上……
少女背对着窗,全身被抬在窗上坐着,两条腿儿大张在腿间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抚在男子的脖颈间。
“夫君,别……我,我要下去,不要在这……”
少女被男子固定在窗台之上,浑圆的小屁股只堪堪搭在窗台,腿儿间一柄男子褐红性器正贯穿起劲,那如玉白脂的娇身儿随着男子的不断挺腰抽插而来回晃荡,似随时便会掉下去。
少女似哭出来一般,嘤嘤乞求,娇糯软声带着哭腔,看得出是极不愿的,可她却不知那娇啼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媚意,在寂静夜中格外动人。
斑驳树影下一道身影步伐微凝,梨花树荫的遮挡令对面看不见这处,然而男人却只需侧目便能重现方才所看之景。
清正儒雅的身影伫立在原地,周身玉立,绽蓝的衣袍随风微微摆动。
男人克制地平视目光,目不斜视,利落转身踏出院子,原路返回。
淫逸声响随风飘来若隐若现。
肌肤相迭之声,性器相交的水渍声,还有谢焕的满口粗语。
“去哪里?可是要把屄送到爷的大鸡巴上?爷今日就在这处奸你的骚屄,肏你的淫穴!”
“啊!好紧,好爽,爽死了,迟早死你身上!”
“别夹爷的鸡巴……”
“啊,射给你,啊,射……”
随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身后声音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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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儿媳半个碗儿大的嫩乳…
这厢夫妻性事正当头,那厢贸然间窥得情事的谢嵘独坐书房挑灯办公。
手中述写着今年荆州生员禀食之事的折子久未批复,多年清净自持的人难得频频分神久未动作。
深夜寂静,男人手边只有寥寥几本已经批复了的折子。
待写完关于水道修建的批复后,男人呆坐半晌,终是微微叹息一声,合上折子起身梳洗。
家中人口简单,他喜静,也无需人伺候,因此主院不留丫鬟。
如今他瞒着众人从荆州回到枫县,长随和管家被他留在荆州挡那些人的视线,因此此时身边无人可用,熄灯推门正欲亲自去厨房,门外便传来动静。
“嘎吱。”
一道瘦削却瞧着格外康健的老媪正提着水推开正房。
谢嵘瞬时抛下今夜莫名的情绪,连忙上前帮忙。
“妈妈怎么还没睡?”
老媪正是谢嵘的奶母,生来是个哑巴,当年谢嵘的生母探亲路上遇难,得幸遇到刚夭折了孩子被赶出家门的周妈妈,困在破庙半月全靠了周妈妈,谢嵘母子才得以活下来。
后来,周妈妈便当了谢嵘的奶母,随谢嵘生母回了京。
老媪摇头笑了笑。
谢嵘心知奶母是放心不下自己,心中感慨难言。
他已年过不惑,想想这么多年,身边之人来来往往,旧人唯有奶母周妈妈和母亲陪房陈叔。
想来奶母定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这才在他刚熄了书房的灯,便提了水来。
待谢嵘洗漱好,老媪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其早睡,便一手抱盆一手掩门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夜里,藏青色床帐间,男人阖着眼几番入睡,却最终无奈睁开眼盯着头顶床幔。
那半个碗儿大的嫩乳随着身下那炳不断贯穿她的肉具来回晃荡,小小乳儿颤颤而立,微微波澜。
昏黄灯光倾洒的那双白皙的腿儿一只搭在男子略有些单薄的肩上,一只勾在男子的腹间。
那人与人勾连的空隙间一根从黑团毛发里挺出的褐刃进进出出,男子癫狂地尖叫,少女娇怜地乞求……
被褥下某处微微跃动,男人向来四平八稳的神情微微变色。
小腹隐隐灼热,胯间一向蜷缩之物隐隐抬头。
谢嵘双手规矩地交迭于腹,克制地忽视身下异样,闭眼默念道德经。
从道德经背到内经“心静则安,心动则燥”之时,男人起身朝门窗而去,豁然打开紧闭的窗户,初春的凉风袭向男人单薄的寝衣,燥热的身体上。
倚在窗前,寂静无人的院中只余回廊上几盏偏飞晃悠的昏黄灯笼,冷冽夜风吹打着竹叶簌簌作响。
直至身上燥热被深夜的寒意驱逐,手脚凉得如冰,身下那处隐有抬头之势的欲望重归旧样,男人这才缓舒了口气。
身体逐渐被寒意侵袭变得麻木,站在窗前的人影却丝毫未动,似要自我惩罚一般,凝视着院中漆黑空洞的更远处,失神地伫立。
谢嵘五岁那年生母去世,隔年父亲续娶,来年便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母逐渐的苛待,令祖母为了家和送他南下入江南书院读书。
年少离家,直至及冠那年,他以会试第一的成绩初登金銮大殿,被圣上点了状元,蟾宫折桂,红衣加身,得偿所愿。
年少的进退两难与茫然无措,在那一刻终是靠自己抚平。
然而也正是那年,继母的算计接踵而来,下药的酒,混乱的府邸,流血的手,京都长街上寂静的漆黑似一张兽口随时要卷人拆吃入腹。
所幸逃离了继母的安排,却又辜负了当年酒楼随手救助的卖唱女子。
具体的细节在极致的药物下模糊不清,一切都在他极端矛盾下发生了。
身体的欢愉陌生地既令他颤栗又令他耻辱,毫无情谊的,被药物所捆绑的,麻木的交合犹如畜生交媾。
很多年了,谢嵘很多年都未曾想起那混乱的夜。
年轻时因当年麻木交媾的感受对男女情事格外抵触,即使日常有了反应稍加自渎便可纾解。
年纪渐长他逐年信奉崇尚黄老之学,颇重养身之道,在欲事上再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反应。
那处的炙热抬头令他呐呐无言,仅是无意撞上的一幕,便这般令它难以平复么?
莫非他是那种置礼教不顾,品行低劣之人?
撞见儿子儿媳的夫妻情事已是罪过,却因此频频忆起,扰乱心神,甚至因此而起兽欲,简直不堪为父,不堪为人。
这夜,东院夫妻情事正酣畅,谢焕重拾畅快,林贞因天生欲体频频娇蹄。
而正院中孑孓孤寂于一身的男人久久立于窗前,直至天色将明,这场无声的自罚方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