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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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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30-441)(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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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坐在右下首、身披白袍的权贵周继堂仰头一笑,放下酒盏,打着哈哈说道:“陆侯这话,倒叫我们自惭形秽了!”

    他一边说,一边略带揶揄地扫了几眼那些舞姬,眸中却不掩那一丝玩味:

    “虽说侯爷身为宦官之身,但杂家所闻,侯爷在益州之地斩贼安民、震慑群雄,那行事手段,啧,比男儿还要‘顶天立地’!”

    说到这,他微顿半拍,笑意更深一分,“若侯爷真瞧上哪位,尽管带走便是。”

    “这些娇人儿啊,恐怕比咱几个还要盼着能侍奉在侯爷身边,哪怕只是捧茶斟酒,也都是八辈子的福气。”

    话音落下,一众侯爷纷纷附和,场中气氛一时又热络几分。

    但陆云只是轻笑,举杯未饮,目光微敛:“周侯好意,杂家心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名依旧跪伏在旁的舞姬,淡淡道:

    “只是……这些姑娘生得是极好,只可惜杂家身无根,又定力浅。”

    “若带在身边,反倒教人说是滥用恩宠、酒色误身,丢的不是杂家的脸,恐怕是圣上的面子。”

    这话一出,场中骤静。

    陆云话虽不重,却将‘送美人’这等举动,抬到了‘牵连圣颜’的高度,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冷峭入骨,让人不敢再提半句。

    周继堂面上笑容未变,指节却轻轻一收,笑道:“陆侯果然是谨慎之人,老夫孟浪了,罚酒一杯。”

    陆云举杯与他轻碰,淡声一笑:“周侯若真觉孟浪,今夜便莫提令杂家为难之事。”

    说罢,他抿一口酒,背脊挺直,神色如常。

    可五位侯爷却已然读懂了他话中的讥讽、警告与自持,这个人,不仅不好收买,还极难应付。

    “来来,喝酒,喝酒!”主位的赵震急忙打圆场。

    “对对,喝酒,喝酒,陆候我敬你一杯!”其余众人纷纷举杯。

    席间觥筹交错,丝竹声渐弱,舞姬们识趣地退入幔后,只留香气浮动、余音绕梁。

    几位侯爷围绕陆云,一边敬酒,一边言语之间愈发放肆起来。

    “陆侯年纪轻轻,封侯掌兵,威震益州,谁不服?若大夏多几个像您这样的,咱们这些整天被文官压着的老家伙,也能喘口气。”

    “那陈志清算什么?仗着丞相身份、又是皇亲,整日盯着我们这些封疆旧族不放,昨日还在御前参了安阳侯一本,啧,真是没完没了。”

    周继堂叹了口气,放下酒盏道:

    “陆侯怕是不知,他这几年借着‘整顿旧恩’的名义,说什么‘祖宗之恩不能养废人’,把咱们逼得都快连自家子弟都不敢抬头走路了。”

    “但若侯爷愿意与我们并肩,我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陆云,语气不重,却意味深长:“镇守西南,只是起点;若能共分富贵,朝堂风雨,也未尝不可一同掌舵。”

    赵国公也笑着举杯,眼神深意难辨:“粮道、税银、封地,日后咱们兄弟分润,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厅中顿时安静几息,众人目光齐落陆云。

    而他只是静静抚着酒盏,眸色平静,唇角却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讥意,

    第437章 熟母裙下春水

    陆云举杯轻笑,语气不急不缓道:“杂家方才封侯,脚下尚未站稳,如今所求,不过是安一方百姓,不辱圣恩。”

    他略顿片刻,语调一转,眸光掠过众人,淡淡道:“日后若真有事相商,还望诸位莫将杂家,当成什么帮闲之辈看待。”

    话到此处,他抬眸一笑,杯中酒微晃,笑意温润却带着冷意:“否则……误了兄弟情,也坏了诸位的体面,那就不美了。”

    话音一落,席间气氛顿时微滞。

    而陆云却仿若未觉,忽然转头看向赵震,神情自若道:“赵国公,不知府中洗手处何在?杂家酒喝得急了,需方便一二。”

    赵国公还沈在方才话意中,一时间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拱手:“前廊左转便是,杂家稍等,我让人领路。”

    陆云摆了摆手,笑容不减:“不必劳烦了,本侯自己走走,正好也赏赏贵府夜色。”

    说罢,陆云轻拂衣袍,从座上起身,走出殿外。

    衣摆扫过玉阶,足音渐行渐远,直到那扇朱漆雕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阖上,殿中才终于重新响起丝竹声。

    可那乐声虽起,席间的气氛却依旧沉闷,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良久,那位白袍的周继堂才打破沉默,举杯自斟一盏,语气中带着一丝未尽的忌惮与无奈:

    “这一位陆侯啊……比我们设想中的,还要更沈得住气,也更咄咄逼人。”

    他话音未落,右首一位年纪稍轻的权贵便冷哼一声,语带不忿:

    “沈得住气又如何?终归只是个……没有根的太监,话说得再好听,也掩不住他下贱出身!”

    “哼。”另一位身形丰腴的圆脸官员却不以为然,手中羽扇轻摇,似笑非笑道:

    “太监?你见过哪个宦官初封,便能让咱们这几个老家伙齐齐起身迎接,连舞姬都要跪地送酒?”

    他扫了一眼厅内诸人,笑意更浓:“真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我们这些人今日的模样,不是阿谀奉承,就是……自取其辱。”

    此话一出,几人面色微变,不少人下意识地放低了杯盏,眼神也逐渐凝重。

    有人低声咕哝:“我听说……益州一战,他逼乱民反噬粮商,杀官除贪,连那位王爷都被他挖了根,这样的人,岂是三言两语能招揽?”

    “你的意思是,要动点手段?”

    “我可没这么说。”那人连忙摆手,神色紧张,“他如今圣眷正隆,我们一个不好,惹祸上身可就……”

    这话一出口,席间众人俱是一震,纷纷陷入沉默。

    他们这些朝中权贵,外无兵权,内无实职,靠的不过是祖上荫庇与陛下的恩典。

    可如今陛下重用陆云,连封实权侯位,他们又凭什么与之争锋?

    半晌,赵震才低声开口,语气复杂:“……若他真只是个太监,我们或许还有法子压一压,但可惜,他背后不是别人——是陛下。”

    他声音顿了顿,又低沉道:“而且,还有如今风头正盛的……锦衣卫。”

    此言一出,厅内再次陷入死寂,几位原本还有几分试探念头的侯爷,此刻俱是神色一敛,噤若寒蝉。

    哪怕是权贵之身,也无人愿意轻易试探那柄高悬天子之下的刀,更别说刀柄已握在陆云手中。

    赵震见席间气氛渐沉,便举起酒盏,脸上挤出笑意,打着哈哈道:

    “诸位,今宵设宴,原是为叙旧畅怀,岂可因几句闲言,坏了酒兴?此事暂且搁下,来来来,我等还是继续把酒言欢!”

    语罢,他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是极,是极!”几位权贵纷纷附和,笑声虽起,却明显带着几分强撑出的尴尬。

    殿内丝竹再起,幔影轻垂。

    几名舞姬重新步入场中,身着薄纱长裙,香肩微露,翩然起舞。

    朱漆殿门缓缓阖上,陆云拂袖而出,步履沉稳,一路踏过玉阶青砖,披着夜风徐行。

    才拐过回廊一角,他的目光忽地一凝,脚下微顿。

    前方不远处,一道倩影悄然立于花窗之后,灯火未及,轮廓柔和而模糊,裙摆微曳,恍若一株独立夜色中的牡丹,艳丽夺目。

    是她,赵国公之妻,沈婉兮。

    陆云眼眸微眯,缓步上前,语气带笑:“夫人夜里独自立在此处……是在等人?”

    沈婉兮一惊,本想转身离去,谁知才一动便被陆云逼近,气息压来,那股带着铁血沙尘与男人气息的压迫感瞬间裹住全身。

    她肩头轻颤,咬唇别过脸去,声若蚊鸣:“妾身只是……只是想看看,大厅里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妾身可以伺候的……”

    “哦?”陆云嗤笑一声,目光肆意落在沈婉兮胸前。

    那一对几欲破衣而出的雪乳,在紧束云锦中高高隆起,几乎撑得衣襟鼓胀欲裂,随着她不安的起伏轻轻颤抖。

    “哦原来如此,不过国公爷想要的杂家不知晓。”

    他语气忽转轻柔,却更添几分意味深长,“但,杂家想要的,夫人应当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话落,陆云再逼近一步。

    沈婉兮只觉锦缎贴肤处温度骤升,胸前那对酥乳在男人灼热目光之下,仿佛变得更加敏感。

    挺翘的乳峰仿佛被火灼般酥麻发涨,几乎要挣脱束缚,从锦缎中跳脱出来,让男人赏玩。

    裙摆微微扬起一寸,夜风钻入下裳,大腿内侧一阵细痒,那片原本就藏在宫装下的秘处,早已湿热不堪。

    肌肤微颤间,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启齿的淫润,正在一点点从深处渗出,打湿了里衣。

    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却换来陆云更进一步地逼近。

    直到她背脊贴上朱红花窗,彻底退无可退。

    对方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沈婉兮死死绷着脊背,双手藏于袖中,那双指节微颤的玉手已将锦缎揪得满是褶皱。

    可她胸口早已因慌乱而急促起伏,两团雪肉剧烈抖动,在这昏暗的回廊里如夜灯火,雪白谣言。

    “陆……陆候!”她咬着唇瓣,声线颤抖,“此地是国公府,请……请自重!”

    陆云却轻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在她那具丰腴妖娆的娇躯上游走。

    看得她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粒鸡皮疙瘩,下体更是忍不住抽搐。

    陆云靠得更近了,呼吸都贴上了她的耳垂,“夫人可是忘了?那日在客栈,与国公爷,隔着一道门。”

    “你跪在地上,用娇艳的唇瓣含着杂家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吮吸,那时怎的不见你说‘自重’?”

    闻言,沈婉兮红唇轻张,气息如兰,喉头轻轻一颤,竟无言可回。

    那日的画面在脑海中刹那回荡。

    起初虽然觉得羞耻,愤怒,但这些日子细细想来,那几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放肆、最酣畅、也最……销魂的日子。

    她怎会忘?只是,她不敢承认。

    第438章 再次调教美熟母

    沈婉兮咬着红润欲滴的唇瓣,牙关紧咬,纤细的十指交缠搅动,关节因用力而泛起苍白,却止不住她那具丰腴柔腻的玉体轻颤如筛。

    那不是恐惧,而是来自蜜穴最深处的本能反应。

    如潮的快感自体内汹涌翻滚,一股一股泛起,从腿间翻涌上心头,浑身酥麻,羞耻却又止不住地泛滥。

    她的小穴,在颤,在缩,在渴望。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那日从天而降、将她撑得快裂开的男人之物,

    此刻仿佛重新降临了般,光是味道、气息,就让她下体猛然一缩,蜜水汩汩而出,打湿了贴身亵裤,渗出裙外。

    那处蜜肉甚至自主抽搐着,像记得他的形状、他的硬度、他入得最深处时的顶撞,一点一滴都铭刻在那处淫肉之中。

    这位赵国公之妻,朝廷诰命夫人,名门贵妇,竟在自己府中,在这‘假太监’逼近下,肉体早已沦陷,理智残留,却毫无意义。

    “夫人果然记得。”陆云轻笑着,声音低沉沙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耳垂之上:

    “那日你跪在我腿间,唇瓣一张一合,把杂家的肉棒一路含到喉咙深处……”

    “夫人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眼泪、口水,还有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一股脑往外喷么?”

    沈婉兮螓首低垂,唇瓣颤着,双腿夹紧,却反而夹得蜜肉更紧,

    贴在被锦裙与亵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阜处,那处早已湿得透彻,宛如被浸透的丝绢,薄得几乎能透出粉红的蜜肉轮廓。

    她怎能不记得?那夜,在客栈之中,与丈夫仅隔一墙。

    她却像一只被调教至极的发情婊子,趴在那‘太监’的腿间,小嘴贪婪含舔,舌头缠绕舔舐着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

    下体更是不断喷涌着淫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啵”水声。

    那画面至今想起,明明该是屈辱,却让她夜夜春梦,欲火焚身,蜜穴泛潮,屡屡在羞耻中达到高潮。

    如今的她,连走路都感觉到亵裤早已贴在阴阜之上,蜜液一层又一层地浸透,裙摆紧贴肌肤,映出那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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