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30-441)(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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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赤身跪伏于他膝前,锦帐低垂,凤钗散乱,舌尖缠着精液在他肉冠上细细舔舐,眉眼迷离,唇瓣红艳如滴,白齿轻咬龟头,媚态百生。
一滴晶莹从她下巴滑落,落在他的双腿之间,烫得人心火翻涌。
陆云垂眸一笑,眸光幽深:“赵国公……赵夫人,啧啧……”
第435章 再见贵妇熟母
接待完赵国公赵震后,陆云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在锦衣卫指挥署中留到了日落西沉。
其间,金铸渊时不时前来请教有关水泥的制作工艺,陆云便依着前世的记忆,一一道来,讲解得细致入微。
他还特地传唤丁毅、周同方两人,吩咐他们尽快在京郊勘察并收购一处石灰石矿山,为后续制泥之事提前铺路。
待得夕阳彻底隐没,夜色再次笼罩京城,陆云这才唤上三名锦衣卫随行,动身前往赵国公府。
自上回险遭刺杀之后,他行事便愈发谨慎,毕竟,这里是大夏,不是他前世那个熟悉而安稳的中国。
赵国公府位于京城西南,宣武门内的西长巷,占地极广,乃旧朝定勋所赐,三进九重,园林回廊俱备。
府门朱漆高槛,狮衔铜环沉沉垂挂,门匾上四个鎏金大字,笔势苍劲、龙飞凤舞,正是由大夏开国皇帝亲笔所题,威仪尚在,气骨犹存。
陆云下轿抬眸,瞥见府门左右各植一株老槐,枝桠横斜如蟠龙盘伏。
而院墙之上,偶有倩影探身弄姿;二门廊下,更有戏子调弦走音,胡琴杂鼓、莺声乱曲。
这座曾经的武勋府邸,不见书香之雅、将门之肃,反倒弥漫着浓重的脂粉酒气。
陆云目光微凝,暗暗撇了撇嘴,心中叹息一声:
赵国公一爵,原是跟随高祖征战天下、百战封疆的赫赫武勋。
如今传至赵震,已是第五代,却不想百年之间,昔日血战沙场的府门,竟沦为这般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之地,令人唏嘘。
陆云负手而立,吩咐身旁锦衣卫上前叩门通报。
守门的老仆听得‘陆云’二字,神色微震,忙躬身说道:“请大人稍候。”
片刻后,府门“吱呀”一声缓缓敞开,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来。
灯影摇曳之中,一位身披紫金华服中年男子踏出门槛,正是赵国公赵震。
而他身后,一位盛装贵妇缓步而出,裙袂轻摇、曳地生风,正是国公夫人沈婉兮。
一身紧束的云锦宫装将她的身段裹得玲珑有致,丰臀高翘,腰肢盈盈一握,那对酥乳则仿佛要撑破衣襟,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
裙摆下摆微开,行走间若隐若现,腿根处竟隐约勾勒出一片若有若无的隆起曲线,在灯下若隐若现,分外妖冶。
她本是眉眼泼辣、唇色浓艳的美妇,眼角还残着骄横惯养的气场,可在那一瞬,当她看见陆云时,玉体轻颤。
她的眼神慌乱游移,仿佛不敢正视那个曾在她体内反复耕耘、将她榨得潮水连连的男人。
唇瓣下意识紧了紧,双腿并拢,一道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战栗自尾椎骨窜上脊背,让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
她脑海中闪回出几幕禁忌的画面:
自己被强行按头、跪地含鸡,舌尖被捅得发麻;
娇躯伏地,雪臀撅起,小穴湿答答地流着淫液,哀求那根肿胀怒张的肉棒狠狠插入;
又或是被曾经儿媳三公主压在榻上,两个贵妇并肩相磨,雪乳纠缠,穴肉互贴,竟被同一根肉棒轮番贯通……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那三月未被人碰过的丰腴蜜体,在目光交汇的瞬间如春水泛滥,蜜缝微张,薄薄的亵裤瞬间染上湿意。
沈婉兮咬着唇瓣,强作镇定,垂下眼帘,低头站在赵震身后。
裙下双腿绞得死紧,不敢直视陆云那双像是能透穿她亵裤、撬开她蜜缝的目光。
赵震并未察觉身侧妻子的异状,跨前一步,面色堆满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掩不住的讨好:
“哎呀哎呀,今日真是蓬荜生辉,我这老骨头,总算是把陆侯爷盼来了——括儿,还不滚过来,向陆侯爷请安!”
“是……”
一道闷闷的声音自人群后方传来,紧接着,一个面色苍白、身形干瘦的华服青年缓步走上前来,正是赵家长子赵括。
他低着头,脚步虚浮,原本华贵的蟒纹衣袍穿在他身上竟显出几分寒酸。
他比陆云初见时更为憔悴,双颊微凹,眼底青黑,昔日那股桀骜与傲骨全数消散,如被打断骨头的狗般,气势萎顿。
陆云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如水,甚至未曾多作停留,却让赵括心头一凛,咬了咬牙,唇角抽动,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与不甘。
但在赵震那道如刀般的目光注视下,他只能低下头,拱手躬身,压着嗓子低声道:“……见过陆侯爷。”
陆云并未搭话,只是微微颔首,那姿态不急不缓,仿佛赵括这样的落水狗,已不配让他说上一句话。
身后的沈婉兮垂着头,眼角余光却止不住地落在陆云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经过战争的洗礼,对方容颜不似之前那般阴柔白嫩,带了写沧桑,但那身影却更加沉稳了,笔直如枪。
与她身旁那个佝偻干瘦、气息衰败的儿子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心口一紧,胸前那对被宫装紧束的酥乳不受控制地鼓胀起来,雪峰上的奶头甚至有些翘了起来。
她原以为,陆云去了益州,自己终于能摆脱那段屈辱的过往。
毕竟她是赵国公的正妻,朝廷命妇,怎能容许自己夜夜在一个‘太监’的胯下娇吟,撅着屁股被干得抽搐潮喷?
那样的生活简直对她是莫大的羞辱。
她曾以为,他死了,自己就解脱了。
但三个月来,她夜夜独眠,却夜夜潮湿,梦里不是自己被压在床榻上乳肉乱颤,就是跪伏于榻前被人从后插入。
高潮时甚至会在梦中哭着夹紧双腿,呻吟出声。
她才惊觉,身体早就被那个假太监彻底调教坏了。
更令她心神动荡的是,必死的假太监居然毫发无伤地凯旋归来,不但活着,还被天子钦封为‘安远侯’!
三千户封地,实权在握,节制西南军政,堂堂实权侯爷!
而一向看不起对方,自诩傲骨的夫君,此刻却低眉顺眼,亲自出府迎接,赔笑巴结。
沈婉兮胸口发闷,羞耻、惶恐、悸动、骚意,百味交织。
她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蜜缝深处涌上一阵久违的热意,湿意微起,连贴身亵裤都仿佛泛起一层细汗。
她知道自己早该恨他,但看见对方的时候,她却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渴望。
不再是怨恨,而是想再一次,被他摁着脖子干呻吟不止,高潮不断。
第436章 尔等也配
正当沈婉兮沉溺在羞耻回忆与交错的思绪中,浑然忘我之际。
一旁的赵国公赵震却已察觉她怔怔站立,低眉垂目,仿佛未从梦中醒转。
他脸色一沉,语气冷厉,骤然低声呵斥:“还愣着做什么?陆侯爷金身驾临,还不快些见礼!”
沈婉兮身子一震,蓦地回神,心头却更加泛起一阵寒意与鄙夷。
他怎么说也是朝廷封爵的国公爷,可如今为了讨好陆云,一个刚刚崛起的新贵,竟连最起码的体面都不顾了,口气谄媚得如同市井小民。
她深吸了口气,终究没有开口反驳,只能咬着唇瓣低下头,缓缓福了一礼,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妾……妾身见过陆候爷……”
这一低头,胸前那对紧束的丰乳也随之轻颤而动,两团饱满在锦衣肚兜下剧烈晃动,险些将那层薄薄的云锦撑裂。
乳肉轮廓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瞬便要从缝隙中崩跳而出。
陆云神情平静,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这位国公夫人身上。
自她雪白圆润的酥胸滑过,沿着那紧绷盈握的柳腰,一路落向浑圆挺翘的肥臀最后才轻勾唇角,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
“夫人风采……依旧,叫人难忘。”
赵国公闻言,额角冷汗倏地涌出,心头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想起了数月前自家夫人与陆云在太后殿前的当面对峙,那番言辞交锋可谓得罪得彻底。
如今陆云已是封疆实权侯爷,他却只怕对方还怀恨在心,不敢怠慢,赵震立刻躬身赔笑:
“陆侯海涵,当日贱内一时冲动,言辞有失,还请莫要记挂……”
话未说完,陆云却已抬手摆了摆,语气淡然:“杂家理解……夫人不过是护子心切,情理之中,杂家又岂会放在心上?”
他说到这,忽地顿了一顿,唇角笑意微勾,眼神斜睨沈婉兮:“更何况,后来夫人可是……好好地向杂家‘赔了罪’的。”
‘赔罪’二字被他特意咬得重了一些。
沈婉兮身子猛地一颤,脸颊倏然泛红,眼睫颤动,明明低着头,却仿佛那双眼依旧能感受到陆云灼热的注视正落在她胯下最羞耻的地方。
那处早已湿透的蜜缝在话音落下的一刹,像被什么抽了一下,骤然一缩,又是一股淫水悄然涌出,濡湿了亵裤。
而一旁的赵国公却仍浑然未觉,仿佛听不出这话中的深意,反倒松了口气,笑着应道:
“陆侯一路辛苦,快快请进,那几位早已在厅中候着大人多时了!”
而后在赵国公亲自引领下,陆云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步入宴席正厅。
厅中香雾缭绕,红烛高悬,地铺兽皮绣毯,四周垂着轻纱纱幔,光影流转,香气混着脂粉与酒味,叫人未饮先醉。
席设主卫,左右分列六席。
主位自然是赵国公所居,左侧首席摆着一张雕金鎏玉的座榻,早已铺好虎皮靠垫,便是专为陆云预备的。
下方依序排列着五张座位,各坐着五位身披贵袍的朝廷权贵,皆是朝中的权贵,个个身家显赫。
正厅中央,一群身段妖娆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薄纱如雾,酥胸半露,玉腿交缠,香汗微泛。
她们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便断,裙摆飞扬间,腿根那一抹嫩肉若隐若现,引得人目不转睛。
原本五位权贵还在悠然观舞,嘴角带笑,似笑非笑间手执羽扇或酒杯,各自养着分寸。
可当赵国公口中那位‘陆侯’缓步而入,众人瞥见那身穿绣春锦袍、腰悬鱼袋、神情冷峻的陆云。
五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齐齐起身!
“陆侯——!”
声音不高,却整齐划一,带着不加掩饰的讨好与敬畏,几人甚至一齐弯腰作揖,神色谄媚,姿态恭敬到了极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天子亲临一般。
其中一位白袍年长之人,拱手说道:“陆侯远来辛劳,今日能与我等同席,实乃大夏之幸,周某早已备好好酒,恭候多时!”
另一位肥头大耳的权贵更是亲自迎上来,低声笑道:
“末将今日得见陆侯,三生有幸,若非朝堂上不宜造像,小侯早就要供一尊‘陆公神像’在书房了!”
这话一出,引得满堂低笑,却无一人敢露出不敬。
舞姬们也早已察觉气氛变化,那些原本在轻扭纤腰的美人,一个个身姿更软了几分,眼波如水,
在赵国公示意下,甚至有一位舞姬在陆云行至案前时,故意跪坐在地,纤手托盏,媚眼如丝地递上玉杯,语声娇糯:
“奴婢敬陆侯一杯,愿陆侯千秋万载,威震九州。”
陆云只是淡淡地扫了那名舞姬一眼,未曾伸手去接她托上的玉盏,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径自落座主位左首。
他一坐,原本半跪着的舞姬微微一僵。
五位侯爷这才如获赦令般齐齐落座,却依旧有人余光不断往陆云身上飘,眼中带着好奇嫉妒等等不可表诉。
其中两人更是悄悄递出眼色,示意旁侧的舞姬继续上前,媚态更浓。
陆云瞥了那几位风骚入骨的女子一眼,眸光含笑,举起酒杯,对着众人似笑非笑地开口:
“杂家不过一介阉人,身无寸根,素来禁不得这般软玉温香、香风扑鼻的场面,若当真心猿意马,怕是要污了诸位清兴。”
“还请几位侯爷高抬贵手,莫再叫这些姑娘往我身上靠!”
话音方落,厅中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即便有几道轻笑响起。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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