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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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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46-54)(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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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依旧混沌,但人已经被迫清醒。

    她呜咽着无法出声,舌头无处躲藏,唇角也产生被撕裂的痛感。

    她狼狈地流泪,口腔吞入热铁,坚硬炽热地让人绝望。

    “哭什么?弄疼你了吗?”

    少年温柔开口,抹掉她的泪,小幅度挺腰抵着柔软的舌碾磨,眼看那张小口淫糜地塞满自己无法合拢,甚至小脸也涨得通红,简直像屠夫砧板的鱼,心底扭曲的欲望满足同时,又横生一股戾气。

    她总是这样可怜,可她知道他真正想说什么吗,知道他就是知道她会哭所以已经足够委婉,照顾她的感受。

    他这样想的时候愈加过分的掌住后脑前送,彻底将她的口腔填满,湿热的唇舌将他包裹,再无一丝缝隙。

    他这样,温荞彻底受不了地哭出来。

    “好过分...”

    她难受地哭红眼,含糊哽咽,小兔子般想张嘴咬他,但可悲的是她连兔子都不如,不忍也不敢,抓住衣服下摆仰脸看他,完完全全的小包子,眼泪都成战利品,色情地打湿性器。

    “过分?”其实她的声音含糊低微,并未吐出完整音节,但程遇就是清楚洞悉她的意思。

    抬高女人下颌,眼睁睁瞧着因她嘴巴酸痛而不受控制流出口水的嘴唇颤抖着翕合,在性器上印出一圈水痕,他笑着残忍前顶,又温柔多情地抚摸唇角隐隐带出血丝的晶莹口水,嗓音轻飘而干净道:“我哪里过分?我过分在明明想要嚼碎你,做出来的却只是亲亲你是吗?”

    “老师知道那话说出口前,在脑子里过时我想的什么吗?我想的是把您的嘴巴变成我的...”少年弯腰,覆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在她脸颊肉眼可见地羞耻变红之际摸摸她的脑袋温柔笑道“您看,只有我用最原始的残忍恶劣对您,您才会注意在乎我对您的一次次心软。”

    “老师,您真让我伤心。”

    不,不是这样的...

    温荞思维迟钝,尚不能回神。但一旦回味过来,他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惊愕地瞪大双眼,红着一双眼睛摇头。

    太惊骇,太恶劣,太过分。

    果然有对比才能注意差别,他简直...简直是个变态。

    温荞险被气哭,双手抵在小腹拒绝。尚未接受口交的时候先听到那种过分的话,她羞耻的脸颊泛红,小脸布满泪痕。

    “现在您还觉得我小吗,老师?”程遇开口,带着一股压抑的残忍和戾气,完全没把她那猫抓的力量放在眼里,反而温柔地抚过脸颊,逗猫似的在她下巴轻挠,让本就脸颊酸痛到流泪的女人再被瘙痒折磨,堵在喉咙的性器像泡在口水。

    “烟酒我不能碰,但男人的鸡巴您可以随便吃,爱也可以随便和学生做是吗?”

    “还有萌萌,您叫我程萌萌。”唇角挑起刻薄的弧度,程遇粗暴扣住她的后脑,龟头整个塞入的同时加重力度顶弄,温柔乖戾“老师,你猜我算哪门子的萌萌。”

    温荞不猜,也无法分出心神去猜。

    硕大的肉茎直抵喉咙,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以及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沐浴露的味道裹挟味觉和鼻腔,再加上酒精作怪,胃里翻江倒海,温荞虚软成泥,难受的快要死掉,却又没一点力气抵抗,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眼泪糊满整张脸,细软的发丝也黏在额前,她小兽般抱住他撒娇乞怜,也不管他是否听见听清,狼狈机械地认错,口齿不清地喃喃。

    “你错什么,宝贝儿?”程遇也依着她,任她撒娇,怜爱地抚摸那张漂亮脸蛋,温柔道“也许程遇只是想操你,还想让你爽。但萌萌不一样,老师。”

    “萌萌只想操死你。”他说,漂亮的手指握住茎身在她口腔快速抽送几下,粘稠白浊断续涌出射满女人口腔才慢条斯理道“今晚不让你的程萌萌操爽,你是走不了的宝贝儿。”

    第五十四章

    温热浓精灌满口腔,不断有白浊从唇角溢出。

    温荞尚不能从冲击回神,泪眼圆睁,嫣红的唇黏着浓白,下颌是精液滑过留下的水痕,整个人漂亮的堕落又脆弱。

    程遇透过领口看去,精液已经顺着纯洁白裙滑到胸口,没入沟壑。

    “真乖。”从女人口中抽出,发出淫糜的一声。他摸摸对方脑袋,手指探入口腔撩拨,被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打湿。

    又在唇瓣刮蹭,细白手指抵着舌根揉弄,逼她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咽下。

    温荞难受的不行,微弱推拒反抗。

    那东西虽无异味,她却从根上抵触这种带有羞辱意味的行为。

    但她闹脾气也很乖。

    这个柔软又懦弱的女人表达抗拒也只是默不作声后缩,眼泪掉的没一点声音。

    因此当程遇摸她脸庞,温热的液体浸润手掌,他才反思是不是欺负人,太过了。

    “不哭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在她锁骨抹干净,帮她脱掉外面的针织外套挂在一边,他伸手握着腿弯把人抱起卡在腰间,手掌撩起裙摆握住嫩滑乳团摩挲,自己欺负哭的人自己亲,自己哄“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我收回,好不好?”

    “不...”她刚帮他做过那种事,口腔都还是他的味道,下意识躲避,手也想去挡他的手臂。

    她不给亲少年反倒压着后脑将她亲的更凶,犬齿磨咬嫩肉强迫她启唇,熟练地舌尖探入。

    他在她刚刚的位置坐下,托臀把人前送迫使分开的腿根隔着湿透的内裤抵着欲根,柔软乳房也紧紧压在自己胸膛。

    “怎么,不要我收回?还是嫌弃,不给亲?”大手握住柔软腰肢揉捏,程遇凑前亲吻那截白瓷的颈,薄唇擦过,在唇瓣留连,危险地吐出几个字。

    “不...”细眉微蹙,到他怀里就已经自动勾住对方脖子的手无措游走,滑过宽阔隆起的背肌以及劲瘦臂膀,她委屈又娇地求,“你别欺负我。”

    “到底谁欺负谁?”抬眼看去脑袋也凑前,舌尖抵着唇缝来回舔逼她主动将他的舌含进去,得逞后又坏心地偏头避开,不给亲。

    少年玩味又温柔,刚生出的一点心软与愧疚瞬间湮于无形。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她哭,喜欢她脆弱。

    他就是喜欢的想把她锁在只有他的房间里欺负,把她揉成碎片再重新拼起。

    不给亲又想亲,亲不到又着急,温荞像胡乱揉起的毛线,从内到外都皱巴巴的。

    她捧住恋人的脸亲上来,柔软的唇胡乱地蹭,罕见强硬“...别躲,亲亲我。”

    “你说亲就亲?”恋人并不买账,轻佻剥开湿润的小片布料将龟头抵在嫩红的入口研磨,他将挤在一边的内裤勾回堪堪掩住淫糜香艳的交合处,轻慢恶劣得道“你这么霸道,你就不怕小逼里长鸡巴,被惩罚?”

    “呜呜烫...”内裤包裹处的硬物热杵一般抵在那里,十分有存在感的试探侵犯安全边界,他还轻佻自然地对她讲荤话,虽然因着那物事头部陷入被包裹严实,茎身也被布料半遮半掩挡住大半,其余则继续抵在夹紧的腿根摩擦,这句话倒成了对客观事实的描述,但温荞仍旧接受不了,她听不得别人对她说这种话。

    瘫软成泥,甚至腰部微微发颤,温荞求也求了,说也说了,但总是没一点用,甚至被恋人握腰主动往下深深地吞入一截再快速抽出,又坏又过分的在边缘试探,不肯彻底满足。

    她只得用最原始的柔弱姿态娇娇怯怯地求,双臂地挂在恋人身上,天真可怜地小声说“真的,你别总欺负我呀...”

    “那我怎么办?”程遇抬眸看她,手指在脸颊细细摩挲,细长睫毛遮掩下的神色幽幽,半真半假“除了这样,我要怎样确认你的存在?”

    “什么意思?我明明——”罕见的亲昵安慰让委屈一直堆积的温荞有片刻失神,也因此她双腿一软臀部下坐,嫩生生的幽谷张开,湿润而缠绵地吸附,被迫将他吞了大半。

    泪珠滚落,砸在肩膀,夹在腰间的修长双腿也骤然合拢,连带着将男人紧紧吞含的花茎深处也疯狂收缩痉挛,几乎在一瞬到达高潮。

    温荞羞耻而委屈的眼眶泛红。她与他对视几秒,受不住的主动移开视线埋头肩膀,幼兽般呜咽的同时,身子也细细发抖。

    幸好他很温柔,在乎她的委屈,在乎她的难堪。

    把人抱进怀里,程遇温声细语地亲吻和哄,边从容温柔回答,拾起刚才的话题:

    “我喜欢你。”

    “我想牵你的手,想亲吻你的嘴唇,想进入你的身体。”

    “我想听你说爱我,想你亲吻我,想听你说你离不开我。”

    “但你。我觉得你的喜欢仅仅限于从嘴巴说出的过程。”

    少年话音温柔,语速平缓,很好的给她缓冲时间。

    温荞眨眨眼,大脑宕机无法反应话语含义之时,兀自涌出的泪已经率先感知难过和伤心。

    程遇轻轻蹭去那抹水光,目光平和,厚重宽容。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接受慢慢来,慢慢靠近。但我需要结果是好的,我需要一切达到预期。”

    温荞迟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并且品味到一些细微的伤人。

    爱也是可以结果论的吗?如果不能达到预期呢?一切是否就失去意义,需要果断舍弃?

    但更让她伤心,或者说替他伤心的是,难道她从未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坚定喜欢着的?

    为何她却一直觉得自己投入更深。

    鼻头发酸,温荞感到无力和委屈。

    “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努力向你传达这份喜欢…”

    “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非常努力。”温柔轻拍,给予肯定,温荞好哄是一方面,他向来知道她需要什么该怎样哄是另一方面。

    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望进眼底,他吻去女人面上湿润泪痕,冷静平和“但我贪心。我要比努力更深刻的东西,我要本能。”

    迟钝的思维掩去尴尬,让温荞空白的表情变得合理。

    朦胧水汽外恋人漆黑眉眼像无边黑洞,幽黑瞳仁像巨口深渊。

    她站在崖边平地隐约觉得自己正触及危险边界,需要后退。

    但深渊诱惑,这是他的另一面,是恋人光鲜背后只向她袒露的狭隘但炽热的爱。

    她真是纯白纸张。

    程遇冷眼旁观,轻易靠近。

    带着分不清真情假意的浅淡弧度,他与她薄唇相贴却并不亲吻,直到她忍不住,视线直勾勾地凝在那里,他反而坏心地握住腰臀,让丰腴臀部和蚌肉在鸡巴上磨,嘴里还温柔喃道:

    “你知道吗,我养了一条边牧叫等等。他聪明狡黠,我一动就知道什么意思,所以不等指令和骗指令是他的本能。但我是他的主人,聪明愚笨不重要,他是我的、听我的才重要。所以逆本能训练是他的本能训练,服从指令是他后天本能。”

    “而你,宝宝。”耳鬓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耳际,他用鼻尖蹭着脸颊亲吻同时,被内裤和蚌肉包裹的头部陷入一点再抽离一点,他微微喘息,缠绵而暧昧地问“告诉我你喜欢谁,这一瞬你心里本能想到了谁?”

    “你。”她很快回道“喜欢着你,想着你。”

    泪眼朦胧的可怜女人,既要接受心灵拷问,又备受情欲折磨。微红唇角被晶莹水光覆盖,她低声喃喃,含糊而软弱。

    她其实无法处理大段大段的信息和话语,但她听到了本能,本能的喜欢谁,本能的想谁。

    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无时无刻不在喜欢你。

    涌出的每一滴泪,一半是委屈,剩下一半还是喜欢。

    但他问,“‘你’是谁?”

    他问的温柔,却夹杂莫名的微妙和冷静,仿佛把她往某个方向指引。

    于是温荞一边被磨得难受喘息,一边痴痴重复,“‘你’?”

    “嗯,‘你’。亦或是‘念’。”温和从容,他不动声色地指引歧路。

    于是她也本能念道,“...‘念’?”

    “嗯,念什么。”

    “...念离?”

    话音落,钳制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温荞微微吃痛,却也在这时脑袋轰然炸开,睁大眼睛,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整张脸瞬间失去血色,混沌的大脑和酒意一时也清醒几分。

    她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身子微微发抖,看着面无表情的恋人几乎腿软的想要下跪,僵硬而空白地完全没想对方是否有引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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