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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吃定我了”温荞仰头看他,困于双腿被压制胸前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低语“你咬着我的脖子和血管,我怎么都走不掉了。”
“我有这么残忍?”念离垂眸看她,硕大的欲根抵着濡湿微肿的两瓣嫩芽挤入,抚摸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锁骨,哑声低语“小蝴蝶。”
温荞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这里,并没有程遇面前说的那样坦荡。
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温荞小声说对不起。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温荞摇头,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总说我像蝴蝶,为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舌头和齿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他一直都是个理智到有点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他对此无所谓,家里其实也没约束他以后的伴侣一定要什么条件,他们从小就培养并相信他作为独立个体的决断。
所以他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唯独温荞这里,她所有的软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变,那他就帮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护,她所有的后路他也会铺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边。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直到温荞不适的发出呜呜声,他才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齿会咬人,你会吗?”
你连骨头都没有,我想捏都无从下手。
你更像被我养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丽又脆弱的蝴蝶。
草草清理身体后,温荞套上浴袍被男人抱到客厅吃宵夜。
今天晚上原本点的蟹黄面,整整十二只蟹,闻着就鲜香无比。
此刻那面早已冷掉,念离便让人撤掉,清点一桌烧烤和海鲜。
温荞吃了几串羊肉又吃了几只剥好的虾、扇贝就不肯再动。
念离皱眉,捏住她的脸颊“吃的比猫还少,你想干嘛?”
温荞被捏疼了,扒住他的手臂撒娇“晚上不能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抽屉里准备的有消食片,来的时候还买了一袋山楂雪球,够你消化的了。”他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哄道“乖,再吃一点,把粥喝了。”
温荞见推脱不掉,只好难为情地说了实话“不是,不能再吃了,开学到现在感觉被喂胖好多。”
“哪里胖了?”念离相当直接地托腰把她往上掂感受重量,“还和以前一样,身上没几两肉。”
顿了顿他突然道“你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把手伸进浴袍,手掌顺着女人温热细腻的肌肤游走,他握住那团饱满挺立的乳肉捏了捏,煞有介事道“这里倒是被我揉大一点。”
“啊呀,你别...”温荞脸颊腾的红起来,压住他作乱的大手。
尽管已经做过无数次,身上的每寸肌肤也被抚摸亲吻过无数次,她的脸皮却还薄的不像话。
“好了,不逗你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他在女人肉乎乎的屁股上拍拍柔声哄人“乖一点,把粥喝了,别的不想吃就算了。”
温荞点头,乖巧的捧着小碗喝粥。
念离看着她,又是在她唇角一吻。
除了在床上他做起来就不管不顾有点可怕,温荞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简单又亲昵的亲密。
犹疑一瞬,她放下粥,大着胆子主动环住男人的颈和他接吻。
念离揽住她的腰顺从回吻,由着她浅淡又细密的唇瓣厮磨,温柔轻慢的和她调情。
直到她被顶的难受,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扣着她的腰臀往前,让她光裸的大腿贴住自己同样只着浴袍的下体,舌尖舔过她的喉咙蛊惑“想要了?”
“不...”温荞喘息着小声说“硌的难受。”
“难受那就是想要。”念离不容拒绝地抬高她的身子,迫使她以女上的姿势再度吞入他的巨物。
温荞被不断上顶再由着身体的重量下坠,湿滑的阳具次次强行撑开入到最深,没几下就体力不支,猫儿似的喘息叫床,在他耳边呻吟,软的不像话。
念离被她叫的身下更硬,性器怪物似的勃起胀大,打桩机似的往里插入,体力好到不行,用不完的精力。
温荞自己惹的火自然没资格叫停。
从沙发、地毯再到床上,念离变换不同的姿势进入,箍着她的腰迫使她张开腿挨操并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做到最后,已近凌晨。
温荞睡过去又醒来,念离在帮她清理身体。
她听到他摸着她的手腕问“送给你的东西怎么不带?不喜欢?”
温荞摇头。
念离看着她,没再追问,帮她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温荞钻进被窝,主动贴向热源。
床头的灯关掉,万籁俱静,只有被子窸窣的声响。
念离将人圈进怀里问“睡不着?”
温荞还是摇头,意识到男人看不见后轻声说“没有。”
过了一会,她主动道“明天放假,我想去附近的一个收容站。”
念离嗯了声算是回应。
“你要和我一起吗?”她小心翼翼试探。
“我明天有事。”男人嗓音依旧温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本就不抱希望,也不觉自己有资格失望,体贴的让他去忙,只是过了一会她又说“明天还会有一个人和我一起。”
“谁?”
“我的一个学生。”
“喜欢你的那个?”
相比温荞的迟疑,念离问的直白而自然。
温荞也因这自然的态度沉默几秒,答非所问“如果是,你还要我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男人反问,等空气都静下来,温荞沉默地低头,他才抚摸她的脸颊,微笑补充“毕竟你有分寸,不是吗?”
第三十章
早上九点,温荞和提前接到小白的程遇汇合,坐上去往远郊的大巴。
车上人少,路上没人说话,待在透明箱子里的小白也很乖的没有乱叫,只时不时仰着一张憨憨且无辜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盯着温荞扒两下箱子嘤嘤撒娇。
温荞看的心软,更加耐心的陪它玩,直到它困了露出肚皮四仰八叉的睡着。
不自觉浅笑,动动久坐的身子,眼眸微抬间突然对上车窗上后方少年投来的视线,不知他看了多久。
她回头,问“怎么了?。”
程遇收回视线轻轻摇头,脑袋后仰,望向上方。
温荞安静地看他一会。
男生线条流畅的喉结和颈部线条透过侧边金灿灿的阳光映入眼底的同时,嗓音清冽同时没头没尾的响起一声感叹:
“老师一定很会爱人。”
闻言,温荞有些怔住。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
“因为老师有一颗柔软的心,和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
这回答真是驴唇和马嘴,但温荞还是被触动,涩意像涟漪一圈圈在心底漾开。
有人说,性不是爱,拥抱不是爱,约会不是爱,没有真正体验过爱的人是不知道怎么爱人爱己的。
温荞深以为然。
因此当念离第一次说出口、第一次有人要求她爱他的时候,除了傲慢,就是悲哀,连她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她要怎么给他。
同时,这是第一次她被一个人充满善意和褒义的用柔软来评价。
这是第一次别人评价她时加诸她身上的不是软弱和怯懦。
鼻翼翕动,鼻子有些泛酸。
温荞逃避的移开视线,紧绷着透过玻璃看窗外的风景。
可映在玻璃上的不是别的,而是她和少年的身影。
溪平除了市中心其他地方一直没发展起来,因此窗外除了两行白杨没什么看的。
偶尔车子走到暗处,她和少年的身影清晰映在玻璃。
程遇平日的衣物并未见得有多考究,多是规整的穿着校服,不然就是简约的卫衣或衬衫。
今日他穿着纯黑的连帽卫衣,脊背挺直的坐在靠过道一侧。
他在看小白睡觉。
那目光有些出神,又有些温柔。
温荞看着他,突然觉得少年是要一层层剥开的。
温柔里面是疏离,再里面又是温柔。
比如此刻他看小白的眼神。
当一个人真正地被他放在心上,他会不会比现在还要温柔上万倍。
一个小时的车程,下车后路边是一望无际的旷野。
程遇扶着温荞站稳,“地方有点偏,还要往前走几百米。”
温荞轻声道谢,点了点头。
沿着大路和白杨往前走几百米,伴随愈加响亮的吠叫,两座独立的大院逐渐清晰的出现在两人眼前。
程遇偏过头,沉声解释“不用怕。性子烈攻击性强的都关在圈舍里,能近身的都是性情温和或残疾的。”
残疾——
温荞还未品味过来这二字的重量,只听少年又道:“这里的猫舍和狗舍是分开的,我们先去狗舍把小白安顿好。另外一会进去的时候稍微快点儿,防止有些趁乱跑出来。”
“好。”温荞默默将话记在心里,跟着少年走到大门前,将门扣响。
里面迅速一片狂吠,夹杂有清亮的女声“是小程到了吗?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程遇将门推开一个缝和女主人打了个照面后招呼温荞快速进入。
那场面真是有点混乱,身后的门被重新关上,温荞刚扬起一个笑想和程遇一样先和主人打招呼,但迅速围上来的毛孩子根本不如她的愿,热情的扑上来摇尾,她站都站不稳。
于是她有点为难的向程遇求助,却见少年看戏似的嘴角噙笑在一边旁观。
“程遇——”她顿时有些羞恼的叫他的名字,嗔他一眼。
他没把她的懊恼放在心上,笑盈盈地伸出手,等她把手搭上来。
温荞不是第一次发现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又棱骨分明的,像艺术品。
此刻她有些迟疑的看着对方摊开的掌心,最后选择握住手腕,准备借力跨出去。
谁知程遇突然手掌向后,直接十指交扣着握住她的手掌然后用力将她带到身侧。
温荞脚下不稳,扑到他的怀里,下意识低呼一声,扶住他的肩膀,抬头看他。
程遇没有半点暧昧,表情正经的提醒“老师,小心一点。”
“你——”温荞真是被捉弄的有点气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管平时再怎么三好学生,也难免有点恶劣因子。
挣开他好心扶在腰际的手,她主动和院子一边正在洗盆子的女人打招呼。
程遇弯起唇角,盯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凉薄而无谓的笑了。
女人友善的笑笑,招呼他们随便坐,边说“我知道,小程和我提过你”,手里动作一直没停。
程遇来之前和她说过,女人叫郑慧,有一个自闭症女儿前几个月刚送学校,老公常年在外打工。
她在家照顾女儿和做一些散活补贴家用之余,便守着这两个满是无家可归的毛孩子的大院过活。
其实她要把这两间房卖了,能得不少钱。再不济政府要拆迁,她把这两间大院让出去也能有不少补贴。
可菩萨心肠偏生在最苦的人身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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