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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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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14-23)(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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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没有,轻一点,程先生求你轻一点。”温荞已经哭得不行,男人一记接一记深重的顶弄,体力好的像怪物一样把她按在身下反复操弄。

    深埋体内的性器也可怖的现在还在胀大,碾着阴道内的软肉顶撞,将她磨得小穴酸胀差点要喷出来。

    “不行、程先生真的不行,放过我,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啊...”温荞哭的快要崩溃,一副快要被玩坏的表情。

    可她越是这样示弱求饶,男人就做的越狠,大开大合的抽插,野兽般的交合。

    仿佛故意一般,他本就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并且速度快到离谱,近乎野蛮的往里顶入。

    此刻她的求饶一出,身上男人更是疯了一般握着她的腿弯把她压在身下强操,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招架不住。

    温荞求饶不成,手臂由环着男人变成抵在他胸口微弱反抗,整个缩成一团,最后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深入下,十分钟不到就尖叫着硬生被插到高潮。

    一时间,双腿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她躺在男人身下不住流出生理性泪水,臀下床单湿透,阴穴和小腹快速的痉挛收缩,连带着纤腰和脊背也一拱一拱的颤抖。

    而念离感受着女人穴道内的收缩,跪直身体看着已经被插得狼狈到流口水的女人,神色平静地理顺她汗湿的碎发。

    温荞眼上的领带被泪水浸湿,低声呜咽,说不出话。

    念离也不在意,自顾自将她的碎发挽至耳后,而后抓着她的脚踝分开搭在自己肩膀缓缓顶入,平静得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有、没有。”温荞含糊低语,还没缓过来就要接受新一轮的折磨,哭到通红的脸蛋还挂着泪,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现在知道乖了。”指腹轻蹭女人濡湿的脸颊,念离将沾满女人咸涩泪水的指尖插入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软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搅弄,低声问“不求我放过你了?”

    第二十二章

    温荞也许真是水做的,身上每寸肌肤都水嫩的不行,眼里的泪也多。

    泪汪汪的眼睛一挤,颗颗泪珠顺着领带的缝隙往下滚落。

    不过她倒是没哭出声,含着男人手指也不抗议。

    “怎么这么能哭。”念离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抱到腿上,性器被她以女上的姿势吞进去,抹掉她的眼泪“我欺负你了吗?哭成这样。”

    他到现在都没自己欺负人的自觉。

    温荞疲惫又委屈的不想理人,闷声掉泪,不肯说话。

    念离低眉看她,直接在女人肉乎乎的屁股掐了一把,“说话。”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凶?”温荞细皮嫩肉,男人又半点不留情,疼的她差点直接从他腿上跳起来。

    刚才被做狠了,此刻心底委屈膨胀爆炸,她完全忘了蛋糕的甜,有些口不择言“是你一直这样所以习以为常到连自己不讲理在欺负人都不自知了吗?”

    “我一直怎样?”面无表情的反问,念离盯着她的眼睛开口“温荞,我今天对你还不够温柔吗?你知道我真的凶起来、真的不讲理就是要欺负一个人是什么样吗?”

    “你知道我和你说的今天晚上玩点不一样的是打算怎么玩吗?你——”

    “我不管!”男人话还没说完,温荞就抬高声音打断他,并强行捂住他的嘴巴。

    念离也是第一次见她咬人。

    他看她几秒,蓦的闭嘴,缄口不言等她继续说下去。

    可她也只强硬几秒,她真怕从他嘴里听到一些不堪的事情,所以几乎夺舍般的做出那样的举动。

    此刻理智回归,她难堪的低垂脑袋道歉“对不起程先生,我不该那样说你。”

    “道什么歉呢,你又没说错什么。”刻薄的挑起唇角,他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今天心情真算不上好,尤其在她迟疑着要不要走来时。

    他鲜少对什么事情产生执念,包括她,说白了她只是他解闷的雀儿。

    偏偏他竟然对这只雀儿上了心。

    他希望他的雀儿看见他就要飞向他,不能有一丝犹豫。

    他希望他的雀儿明白她是有主人的,无论生死都是他的。

    他把自己剖析一番后把这归结于男人的独占欲,或者说,是他的本性。

    他的就是他的,怎么都轮不到别人染指。

    宠物自身的反抗,自然也不行。

    手臂肌肉紧绷,掐着她的腰快速向上顶弄,梆硬的性器在女人热的快要化掉的滑腻阴道来回抽送:

    “温荞你真的一点没说错,我就是很凶很不讲道理,我就是在欺负你,毕竟我连包养人民教师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又期望我能好到哪里?”

    “你...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今晚的温荞几乎要被自己的眼泪溺毙。

    她本就满心绝望,他还非要一次次强调那个事实,让她认清他们的关系,不要对他有一点幻想。

    她难受的趴在男人肩膀任由他折腾,女上的姿势男人入的更深,滚烫的一根直抵宫口,将那张狭窄的小口磨得酥软,圆硕的头部隐隐要进入的趋势。

    她乖下来,念离便没再出言讽刺。安静的又做一会,他温柔许多,抚摸她的脊背,水亮的柱身缓缓在她不断冒出淫水的阴道抽送。

    快感过度堆积,整个私处都酸麻的难受,温荞吸了吸鼻子,难受的开口想要拒绝,突然感觉脸颊被他肩膀的什么东西磨得难受。

    顺手摸过去,她哽咽地问“这是什么?”

    念离低头看去,是下午贴的肌贴翘边了,硬硬的边角把她白嫩的脸颊磨红一块。

    指腹揉捻的蹭她的脸蛋,他直接把肌贴撕去然后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嘟囔,靠在男人怀里,乖巧软乎,很像袒露肚皮的小狗。

    “也是。”男人捻开她的长发,盯着她潋滟的红唇用力上顶“毕竟除了我,还有数不清的男人乐意围着你转,你说是吗?”

    “你...胡说什么。”温荞不防他猝然深顶,狭窄的小口破开,双腿发软,深的快要窒息。

    “你说今天很开心,为什么开心?”念离在她宫口研磨一阵见她实在抗拒紧张得要命,便放弃今晚把那里顶开的打算。

    托着细腰上顶,反复用根部和囊袋在女人湿润的逼口磨蹭,他耐心很好得问。

    “是...我弟嗯...今天在学校碰见我弟弟了,他放学来找我聊了会。”

    温荞的手掐在男人肩膀,难耐呻吟,不住被人上抛,被顶得浑身发软,要死了一样。

    念离动作不停,轻飘飘道“哦,就是那个要刚毕业的你来拿钱供他上学的弟弟。”

    “没有,你别啊——”温荞话说一半突然失声尖叫,水润的阴道突然收缩,再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念离感受着内壁突如其来的绞紧,低头朝二人交合处看去。

    他的欲望还插在女人肚子里,小腹一片濡湿,全是她磨出的水。

    女人粉嫩的蚌肉由于长时间的性爱被磨得通红,两瓣红肿的阴唇外翻,被男人强行撑开的沾满白浆的洞口翕合着呈现湿润又艳丽的深红。

    酥麻的快感从小穴传经大脑,最后在中枢神经炸开,温荞从未有过这般体验,感觉骨头都要化掉。

    好不容易缓过来劲,想起自己答应男人今晚他想怎样都行,最后还是心软放过她了。

    温荞沉默片刻,主动贴着男人枕侧的手背轻蹭。

    “在撒娇吗。”念离顺势蹭掉她脸上的泪痕,看着被操软的女人,性器缓慢的在她体内研磨,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摸着女人的发,把她压在床上侧入,硕大的性器抽送着不断从她体内挤出水液,垂眸说“你有注意我对你一次次的心软吗?”

    “你知道那些要拿什么来换吗?”

    温荞听清男人的话,脑袋还空白着不知该怎么回答,男人已经摸摸她的脸自问自答道:

    “你爱我,我才会对你心软。”

    他低声说,“温荞,我要你爱我。”

    爱!他竟然会要求她爱他!

    聪明的人听见这话会借机讽刺,你包养我,又要我爱你,你可不可笑啊。

    更聪明的人会反问你是要我爱你,还是求我爱你,然后获得主动抢占上风。

    可温荞从来不是聪明人,她幼嫩的爪子连他的面具都划不破,偶尔被逼急了咬在肩膀留下的也只有淫靡水光。

    再加上一晚上情绪随着他起起伏伏,就像他这个人,冰冷又温柔,矛盾的不行。

    此刻听见他的话,除了初时茫然睁大的双眼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平静过后就只剩惶然、愤怒和心酸。

    “我不会爱你。”她认真地说,眼泪也慢慢流出。

    “我懦弱,我反抗不了,所以你要包养我,要留在你身边我认了。但你现在一句话又要我爱上你,你——”

    泪水濡湿整张脸,温荞一时哽咽的连话都说不出,缓了好久才道“你奢侈的把爱当做游戏,却要我付诸真心。你还傲慢的说我爱你你才会心软,倘若我乞求一点你的温柔,就要我用爱来交换…”

    “你凭什么总是这么自大?”

    最后一句说出口时,她简直泣不成声,难过的要命。

    明明是她说的不会爱他,明明理智在做出正确选择,可为什么感觉心被挖空一块,莫名悲伤。

    而且她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这样去忤逆他,她真是抱着破罐破摔,承接男人怒火的准备。

    偏偏男人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半点没有苛责和计较,反而再度温柔的让她绝望。

    “我知道你一定会后悔。但现在既然这么说了,”男人微顿,指尖拭去她的泪珠“那就别再为我掉眼泪。”

    “不然我真会觉得,你在撒娇。”

    第二十三章

    之后念离不再言语,将她翻过去,分开她被撞的一片通红的臀瓣从后刺入,快速的顶撞抽送。

    温荞头发散乱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里,细白的手指紧抓床单仍是被顶的乱晃。

    可不知出于什么,这次她隐忍的一直没有求饶,哪怕大滴大滴的眼泪打湿枕头,哪怕唇瓣被咬出血,她的身子超过负荷,浑身战栗发麻,几乎要栽倒下去。

    不过男人浑不在意,箍着她的腰后入,一记比一记更深的顶撞,性器虽未真的顶进宫腔但也差不多了,抵在宫颈的小口将那处磨得湿润软烂,蠢蠢欲动着给予威胁。

    温荞真是受不了了,她的骨头就那么硬,忍耐的阈值就那么高,而且这完全不是忍的事情。

    他已经弄了好长时间,她的股间湿漉漉的,喷了好几次,整个软成一滩烂泥,怎么躲都躲不开,想结束也结束不了。

    幼兽般的呜咽,她试图往前爬,被男人抓着脚踝拖回原地更深的贯入,肚皮也要被他顶破的错觉。

    于是她痛苦的想咬东西缓解,可男人不准。

    他从后握住她的下巴将脸扭侧,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和嘴唇,看她颤抖着流泪,然后手上施力迫使她张开嘴启唇迎接他的进入,亲密又色情的将唾液和血液融为一体,彼此吞咽。

    于是,欲望、抗拒和快感,三种不可抗的东西全部加诸她的身上然后交织成一股麻绳缠绕颈间,剥夺呼吸也剥夺尊严,她除了哭泣和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唇角是溢出的涎液,温荞呜咽着说“求求你,求求你”

    舌尖勾缠,分离时拉出暧昧银丝。大手在女人腰间暧昧不明的揉着,性器却毫不留情的一下下贯入,往深处顶撞。

    男人紧贴她的后背,沿着耳垂和侧颈的软肉亲吻,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求我什么,荞荞?你想我怎么对你?”

    “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鼻尖通红,女人含糊的呻吟哀求,跪趴的姿势将漂亮的腰线展露无遗,被撞红的臀肉和濡湿的黏满白浆的腿根紧绷着颤抖,白腻粉红的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的细腻肌肤布满指痕又蒙着一层薄汗,黑色的发丝黏在上面,整个人散发着肉欲的气息,简直色情的要命。

    念离看着她,将凌乱的发丝理顺,而后轻飘飘的温柔又平淡的说“好啊。”

    动作也随即轻了大半,舌尖缓慢的与背部肌肤勾缠粘连,湿热与酥麻蔓延全身。

    温荞微怔,而后眼泪汹涌流的更凶。

    他是不是故意的欺负她,玩弄她,哄骗她。

    明明刚刚他们还在针尖对麦芒毫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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