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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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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1-13)流放(强制 1v1)(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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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电话一直响,温荞从被子里伸出手,看着来电显示周韵的头像,委屈的眼泪啪嗒掉在屏幕上。

    她伸手想擦屏幕,可那泪珠在屏幕上滑了下,直接接通了周韵的电话。

    “温荞!”周韵严厉的声音立刻传来。

    温荞身子一哆嗦,还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没敢说话。

    “温荞,说话。”周韵又道,连名带姓叫她,从未这般严肃“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温荞不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强忍哭腔第一次向好朋友撒谎。

    “在家?!”周韵听见她的话立刻炸了“温荞你还敢骗我?我刚从你家离开,你告诉我你在哪门子的家?”

    温荞闻言又是愧疚又是难受,整个人缩成一团,难受的快要说不出话,无声掉着眼泪。

    周韵大概也听出她在哭,不由噤声,缓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温柔下来柔声哄她,只是电话那头她的脸色真的难看到了极致“荞荞别怕好吗?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罗然为什么会...会突然变成那样?”

    “罗然?”听见他的名字,温荞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她抓紧被子颤声问她“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周韵很惊讶。

    “我知道什么?”温荞咬唇问她。

    “你们昨天不是一直呆在一起吗?我以为——”

    “算了。”周韵沉默下来,和荞荞无关就行。

    “罗然不知道得罪了谁,昨天晚上被人割了...割了那玩意然后丢在酒吧后巷,凌晨才被人发现送去医院。”

    她停顿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又补充道“反正和你没关系就行,我现在正打算去医院看他。”

    “什么?!”温荞惊呼出声。

    如果不是昨晚的事,她估计还要反应一会儿那玩意指的是什么,可是现在...

    她从未想过罗然的现世报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残忍。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种事真的发生了,就像她不敢相信自己有天会被人灌醉然后失身于一个陌生人。

    “荞荞,你实话告诉我,这件事你绝对没参与也绝对不知情对吧?”周韵保持理智,严肃地问她。

    “我、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温荞头疼的快要爆炸,有些绝望的抱住脑袋。

    “什么?他敢灌你酒?这个畜生!”不用温荞说,周韵也知道她会喝醉必定是被人灌的,只是她当真不知道罗然和那些褪了人皮就变畜生的东西一路货色,登时怒骂道,“荞荞,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温荞恍惚的没听到她的话。

    她对昨晚的事没有一点印象,她连自己怎么离开酒吧被带到酒店的都不知道,就更不会知道罗然为什么突然发生这种事。

    难道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罗然?还是说罗然是在强迫她之后被人寻仇然后带到酒吧后巷施虐?

    她抱着脑袋哭出声,她搞不清楚,什么都搞不清楚。

    她绝望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三章

    温荞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尽管她的身体在酒店已经被清理过了。

    她洗的凉水澡,发狠的搓洗身体,想要洗去满身刺眼的痕迹,以致后来连续几天高烧。

    她不想去医院,就自己在家里吃了药,然后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沌。

    期间周韵联系她多次,但她谁都不想见,一遍遍回想那天夜晚发生的事。

    她想着那张照片,恶心的想吐。

    可其实就算没有那人的威胁,她也不敢报警把这件事说出去。

    她的父母是典型的中国式家长,重面子好说教。

    发生这种事他们第一个指责的一定是她,她为什么去酒吧,为什么喝酒,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陌生人。

    他们完全不会想自己女儿作为受害者的感受,只会竭尽所能侮辱她骂她,把她骂的狗血淋头让她自卑的一辈子抬不起头才好。

    温荞想着小时候不由分说落在自己脸上和身上的巴掌,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人言可畏,如果她再敢“作妖”报警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背地里戳他们温家的脊梁骨,温父温母拎着棍子直接把这个不孝女打死都有可能。

    除了那张照片,温荞还反反复复的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细节,然后她浑身发冷的想起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罗然。

    她是被另一个男人带出酒吧又带到酒店的。

    那天晚上罗然不止居心叵测强迫她喝酒,还往她的酒里下药。

    因此在罗然要带她走时,她察觉到危险,有意识的挣扎了一阵,直到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拦住他们强迫罗然放手。

    温荞正努力和罗然做抗争,此刻突然被人拦下带入另一个怀抱。

    她眼神飘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男人纯黑的衬衫和劲瘦的手腕上一只黑色的表,以及表盘上的iwc字样。

    好奇怪的表。

    “你...”对方比她高出许多,温荞靠在他怀里好奇地抬头朝他看去。

    “乖。”男人将她圈在怀里温声哄她,对着面前纠缠不休的男人又道“我再说一遍,放手。”

    温荞不知罗然说了什么,只见对方瞪她一眼然后悻悻离去。

    温荞有些害怕,瑟缩的又往男人怀里靠了靠,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并不呛人的烟草味。

    男人对此并未抗拒,摸摸她的头,动作亲密的拥着她将她带出酒吧,隔绝周围虎视眈眈的视线。

    温荞被带出酒吧,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又被男人带进车里。

    两人坐在宽敞的后座,温荞酒意上头,又一上车就被男人用领带蒙住眼睛,顿时有些耍小脾气的抓了他一下。

    男人脾气很好,任她闹也没生气,手也守礼的放在她的腰上护着她安全,反倒是温荞主动凑过来缠住他有些冰凉的身体降温。

    男人顺势将她抱到腿上,摸着她的发丝问她“难受吗?”

    “难受。”温荞环着男人的颈蹭了蹭诚实道,“好热,我好难受。”

    “你被下药了。”男人平静开口,手掌顺着她曲线完美的腰臀游走,最后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揉了揉,刻意压低嗓音,引诱般的问她“我可以帮你,要跟我走吗?”

    “跟你走?可我不认识你。”体内的药渐渐发作,温荞明显感到不对劲,本能的要抗拒,但身体窜着一团火,让她坐立难安,也烧光她的理智,一个劲抓着男人的手腕往下带。

    “这倒也是。”男人点头称是,但他的手一边顺着温荞的意撩起她的裙摆摸到她濡湿的内裤,一边绅士问她“那要我送你回家吗?”

    “呜呜。”温荞招架不住,趴在男人肩头,已然被玩出哭腔。

    虽然隔着内裤,但她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处按揉挤压,把她玩出更多水,有点舒服过头了。

    “怎么样,要我送你回家吗?”男人的手没停,但也不再满足隔着内裤的触碰。

    轻佻的剥开女人湿透的内裤,一边用中指揉搓她湿润的花瓣和阴蒂,试探性的往里挤入,一边平静而礼貌的征询一个酒鬼的意见。

    “求你,不要弄了...”温荞水润的眸子噙着泪,夹紧腿求他,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那你回答我——”男人手劲很大,抵在她膝盖的手用巧劲儿迫使她双腿失力张开,湿润的逼穴隔着柔软的布料紧贴男人早已勃起的性器,喘息轻问“你是跟我走,还是要回家。”

    尽管温荞早已经迷糊了,可“跟我走”这个词对她来说天生就带有一种危险和禁忌。

    她是真的又乖又怂,胆子极小,周韵又从小护她跟护小鸡崽似的,所以她从小到大几乎没跟异性接触过,更不要说有胆子和男人玩一夜情。

    可现在她又难受的不想放手,又不敢真的豁出去和男人乱来,所以她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抱住他,执拗又幼稚的问他“你是好人吗?你是好人的对吧,哥哥?”

    男人闻言轻笑,不知是笑她的“好人”,还是笑她的“哥哥”。

    以为她是个纯的,没想到稍微喝点酒“哥哥”就出来。

    至于“好人”,怎么说呢,他会趁人之危对一个醉酒的女性做这样的事,真真算不上什么好人。

    不过难得有人这么希望他是个好人,作为报答,他坦诚一次吧。

    “真可惜,不是呢。”男人感叹了句,轻佻的摸了把她的奶子,贴在她耳侧,温柔的有些恐吓的语气道“我很坏的。”

    “你要是跟我走,我会把你吞进肚子里,把你吞吃嚼碎,一点一点的,连渣都不剩。”

    “我不信,你骗人!”温荞不喜欢他的回答,有些不高兴的嚷嚷,喃喃解释自我说服“明明你帮了我,罗然坏,逼我喝酒,是你把他赶走,你还问我要不要回家...”

    “你看,我这坏人做的不还挺成功的。”男人笑笑,怜惜地抚摸她绯红的脸颊,无意和酒鬼计较,只是他说出的话实在不温柔,甚至堪称刻薄“我赶走那个男人纯粹只是因为我讨厌他下作的手段,和他怀里的人是谁无关。”

    “至于送你回家——”男人又笑,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温柔和怜悯,“我既把你带上车,就没打算放你走,你明白吗?”

    第四章

    温荞愣住,隔着领带男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眼中的迷惘和不解。

    他掐着她嫩的出水的脸蛋拍拍,好心和她解释:

    “别的情况暂不讨论,就现在,一个男人会问一个醉酒的女人要不要回家,那他肯定是不打算让她回家才故意这样问的。结果如你所见,你既回不了家,我也在你面前做足了绅士的派头,让你觉得我真是个好人不是吗?”

    回忆至此,温荞的脸已经彻底没了血色。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只记得男人安抚的轻吻她的嘴唇和泪眼,而后平静地对司机下达命令“李叔,去四季。”

    温荞也是那时才知车上有第三人,而她亦是一直在第三者的面前被那人玩弄身体,羞辱折磨。

    回忆起这些细节对温荞来说,只有屈辱,别无其他。

    她也只能回忆到这里,后面她彻底失去意识,直到现在都无法想起男人的脸。

    她想是不是自己过去的20年过得太轻松了,老天要飞来横祸这样折磨她。

    这种事对她来说真的有点天塌了的感觉,她死守秘密谁都不敢说,也没有胆子真的为了贞洁寻死觅活,所以她只能熬。

    自己给自己洗脑,希望那噩梦的一夜可以随身上的痕迹一同淡去。

    可与那个男人有关的记忆犹如附骨之疽,让她腐败、溃烂,在脑海里翻涌,只能更加深刻的回忆起细枝末节,难以忘记。

    开学前一周,温荞身上的痕迹消得差不多了,她开始投入工作,认认真真备课。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恢复精力,不再去想那件事。

    她不可能永远陷在那件事,陷在坏情绪中,她教的是高三,她要对学生负责。

    开学第一天,温荞是下午最后一节课。

    她现在在原来那位老师的位置办公,原来那位老师是个班主任,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温荞刚来,班主任自然暂由其他老师代理。

    她一个人在办公室,认真看着自己反复修改记得滚瓜烂熟的教案,根据老教师的经验,新教师刚开始的“备课”其实都是“背课”,自己课下再复盘讲课中遇到的问题,慢慢讲得多了就好了。

    下课铃响起,温荞深呼口气,到她的课了。

    她拿起教材,走到四班的讲台。

    上课铃响起,班里安静下来,温荞粗略环视了下下面的学生,简单做了自我介绍说明一下情况,除了第一句话有些紧张,后面就很顺畅自然了。

    班里学生见新来了个温柔漂亮的语文老师,都很给面子的鼓掌欢迎。

    只不过这个老师有些奇怪,班里有人窃窃私语,老师为什么大夏天还穿着长袖。

    温荞僵硬一瞬只当自己没听到,拿起讲桌上的点名册开始点名。

    点到名字的人站起来,温荞会认一下脸。

    第一个是程遇。

    “程遇。”

    “到。”一个清润好听的男声传来。

    这声音...温荞循声望去,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他,那天晚上巷子里遇到的男生。

    少年礼貌的颔首微笑,温和自然,好像已经不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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