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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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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36-39)(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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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1-05

    第三十六章  短暂的幸福

    议事厅内,香炉青烟如无形的丝线,缭绕盘旋。高台之上,监军王国忠端坐

    如一尊泥塑神像,嘴角那一抹惯常的阴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刻毒。

    厅中,黄蓉一袭鹅黄衫裙,腰束白玉带,身姿挺拔如一杆标枪,俏丽的脸庞

    上,柳眉倒竖,一双杏眼燃着怒火。她清脆的声音如珠玉掷地,在寂静的大厅里

    激起层层回响:

    「王公公,襄阳城中粮草已见底,仅剩三成尚能果腹;城外援军渺无音讯,

    蒙古铁骑的蹄声日夜如雷鸣般响在耳畔。而你呢?身为监军,不思如何守城,反

    日日盘算着如何夺权,安插心腹。我倒要问问,你这颗心,究竟是为谁而跳?」

    一席话掷地有声,王国忠的脸色瞬间沉如铁锅:「黄蓉!你好大的胆子!屡

    屡三番顶撞本官,莫非仗着你是郭靖之妻,便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不成?」

    「目无王法?」黄蓉冷笑一声,莲步轻移,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如淬了冰的

    刀锋,「王公公,您可曾登上过城头,亲眼看一眼如蝗虫般的敌军?可曾听过箭

    矢掠过耳畔的厉啸?又可曾见过我大宋将士,饿着肚子、裹着血淋淋的伤口,却

    依旧死战不退的身影?您整日躲在监军府中,喝着温酒,却连城门都不敢踏出一

    步!这样的人,也配谈兵事,也配论守城?」

    厅内众将闻言,无不动容,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主将吕文德眉头紧锁,

    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叩,心中暗忖:蓉妹今日锋芒毕露,竟是如此不留余地,

    莫非……存了什么计较?

    王国忠被戳中痛处,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黄蓉,嘴唇哆嗦:「你……你好

    大的胆子!本官乃是奉圣旨监军,哪里轮得到你这妇人在此指手画脚!」

    「圣旨?」黄蓉毫不退让,声音反而拔得更高,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在王国

    忠脸上,「圣旨便是你将襄阳城数万生灵视若儿戏的凭证吗?大敌当前,你却软

    禁我夫君!我夫君郭靖镇守襄阳数载,身先士卒,与士卒同甘共苦,指挥战役数

    十场。你呢?可曾指挥过一兵一卒?可曾安抚过一个伤兵?你根本不懂何为守城,

    你只懂如何夺权,如何陷害忠良,如何往临安递送那见不得光的密信!王国忠,

    你这胆小如鼠的阉人,也配坐在这个位子上,发号施令吗?」

    「够了!」王国忠猛地一拍桌案,声嘶力竭地吼道,「黄蓉!你这刁妇,目

    无君上,心怀叵测!郭靖,你还管不管你这不守妇道的贱妇!」

    郭靖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此刻他沉着脸踏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王

    公公,蓉儿所言虽尖锐,却句句都是实情。如今军心动摇,士卒疲惫,若再无良

    策,襄阳危矣!」

    「好!好得很!」王国忠尖笑着,指着郭黄二人,「一对逆贼,不听上司指

    挥,果然心怀叵测!本官今日便革去你二人军权!滚!立刻给本官滚出议事厅!」

    吕文德目光闪动,心中愈发笃定:蓉妹这是铁了心要逼宫。众将领则早已对

    王国忠积怨已久,此刻虽不敢明言,但眼中却闪烁着激赏的光芒,甚至有人压抑

    着声音低喝:「骂得痛快!这阉人早该滚蛋了!」

    王国忠见群情激奋,更是气急败坏,色厉内荏地喝道:「来人!将这对逆贼

    逐出城去!」

    黄蓉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郭靖尚想争辩:「王公公,蒙古鞑子势大,

    我与蓉儿不可离去,襄阳城再也经不起内患……」话音未落,王国忠已拂袖而去,

    只留下一个僵直的背影。议事厅内,一时鸦雀无声。

    片刻后,众将领围了上来,纷纷拍着郭靖的肩膀:「郭大侠,莫与那阉人一

    般见识!」

    「黄帮主骂得痛快,真是说出了我等心声!」

    众人簇拥着郭靖、黄蓉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座压抑的议事厅。

    回到郭府,黄蓉连忙拉住郭靖的袖子,急切道:「靖哥哥,军权既失,我们

    留在此处已是毫无益处。不如你我前往水寨,助刘将军父子镇守水道,同样是为

    国出力。」

    郭靖那股子牛脾气又上来了,他甩开袖子,沉声道:「蓉儿!襄阳是我郭靖

    的命根子,是我与无数兄弟用血汗筑起的屏障,怎能说走就走?」

    黄蓉也急了,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命根子?你的命根子能当饭吃,能挡住

    蒙古的铁蹄吗?靖哥哥,你守了二十年,朝廷给了你什么?除了猜忌和掣肘,便

    是王国忠这种恨不得你死的宵小之辈!你……你还守个什么劲啊!」

    郭靖越是回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他凝视着黄蓉,眉头紧锁:「蓉儿,你今

    日言辞如此犀利,处处主动激怒王国忠,是不是……就是为了逼我离开襄阳?」

    黄蓉一怔,眼神微微闪烁,却依旧强辩道:「我……我只是一时气不过,看

    那阉人嚣张跋扈,心中不忿罢了!」

    郭靖长叹一声,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拂袖而去:「罢了,你先歇着吧。」

    黄蓉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跺了跺脚,胸口因愤怒和委屈而剧烈起伏。

    接下来的日子,郭靖拉着刘真在后院勤练武功,却始终心神不宁,那威猛刚

    烈的降龙十八掌,使出来也失了几分沉稳的火候。

    刘真看在眼里,暗自好笑:黄帮主的计划,看来是奏效了。他故意在一旁叹

    气,话里有话:「郭大侠,您看这襄阳水寨,如今也是急缺人手。为朝廷效力,

    在哪儿不是为国为民?襄阳有吕大帅坐镇,麾下猛将如云,可我们水寨,就只有

    我父子二人。万一水寨有失,襄阳后路断绝,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啊!」

    郭靖闻言一愣,心中天人交战:「刘公子所言……倒是也有道理。只是蓉儿

    近日,却总是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黄蓉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

    抱着手臂,冷哼一声,「原来在郭大侠心中,我这般苦口婆心,竟是胡搅蛮缠?」

    郭靖尴尬不已,咳嗽两声,只道自己还有事,匆匆离开了。

    黄蓉瞪了刘真一眼,嗔怪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下可好,靖哥哥连话

    都不爱跟我说了!」

    刘真笑得一脸促狭,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男人嘛,都要个面子。你刚才那

    么一呛,他脸往哪儿搁?就得冷一冷,让他自己想明白。再说,你这母老虎的性

    子,差点把郭大侠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

    「谁是母老虎!」黄蓉又羞又恼,粉拳如雨点般朝刘真打去。刘真抱着头,

    夸张地满院窜逃,一边求饶:「哎哟!黄帮主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两人在院中追逐笑闹,裙裾翻飞,衣袂飘飘,引得路过的郭芙驻足观望。她

    看着母亲与刘真嬉笑打闹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脸上虽笑得如花般灿烂,心底

    却泛起一丝酸涩。她冷哼一声,对着刘真喊道:「刘真,你给我爹娘灌了什么迷

    魂汤?」

    刘真闻声抬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郭芙,尤其是胸前的高耸,他喉头一滚,

    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郭芙被他这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又羞又恼,脸腾地一下红

    了,跺脚怒骂:「登徒子!」说罢便转身,疾步离去。

    黄蓉心头微微一跳,有些心虚,连忙轻咳一声,也匆匆跟着离开了。刘真却

    望着她们一前一后的背影,摸着下巴,嘿嘿直笑。

    当夜,郭府灯火早灭,卧房空荡荡的。黄蓉翻来覆去,榻上只剩自己的一点

    体温。郭靖没回来,她知道他去了书房,或者城头——他总有地方躲着,躲着她

    的眼泪,也躲着自己的心软。

    她披衣起身,推门走到院里。月色如练,洒在青石板上,映得梅枝影斜。她

    倚着廊柱,望着天上一轮冷月,心里空落落的。

    「黄帮主,这背影……美死个人啊。」身后忽地响起刘真那贼兮兮的声音,

    带着夜风里一点暖意。黄蓉回头,见他一身单衣,头发微乱,眼睛却亮得惊人。

    「你怎么还没睡?」黄蓉没有回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

    「想你想的,睡不着。」他的回答坦然得像在说「今晚月色真美」。

    黄蓉沉默了片刻,忽然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声里却没什么暖意:「刘公子,

    不必总拿我打趣,我心里……烦着呢。」

    「不就是郭大侠的事儿嘛。」刘真走近两步,声音压低,像在说悄悄话,

    「小意思。这几天我再吹吹风,过不了几天,他就会让你收拾行李。男人嘛,好

    个面子,我是男人,我懂。」

    黄蓉终于转过头,迎上他的目光。月光下,他笑得轻松而自信,仿佛棋局都

    在他掌控之中。看着他,黄蓉心中那团乱麻,竟被这股自信抚平了大半。

    「你这男人,」她轻声说,声音像一阵叹息,「和我家那个男人,不是一类

    人。」

    刘真挑了挑眉,又往前踏出半步,离她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淡淡兰香:「怎

    么不是一类?我们俩都爱着你,要不我费这么大功夫干嘛?」

    黄蓉一怔。四个字「都爱着你」,像一粒火星落在干柴上,噼啪一声炸响。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也正深情地凝视着她。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在青石板上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注定交汇又难以分离的河流。那一刻,周遭的空

    气仿佛都变得柔软而黏稠,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

    黄蓉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她转身欲

    走。

    身后,刘真的声音轻轻追来,像夜风拂过耳廓:「我拼尽全力想保住郭大侠,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

    黄蓉脚步一顿,她没回头,只在原地站了片刻,月光落在她肩头,像落了一

    层薄雪。然后,她抬步离去,裙摆掠过青石板,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时光流转,郭靖失了军权,反倒过得清闲起来。每日寅时,天刚蒙蒙亮,他

    便会推开院门,拉上刘真在后院习武。日暮西山,晚风渐起时,又是一轮演练。

    郭靖教得极尽耐心,从掌法路数到腰马发力,再到呼吸吐纳,甚至一个眼神的专

    注,都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郭靖待他如自家子侄,而刘真也发自内心地对他敬若

    父辈。

    两人练功之余,常于院中对坐小酌,郭靖讲述那些浴血奋战、快意恩仇的英

    雄往事,刘真则分享些水寨的趣事,爽朗的笑声常常传遍整个府邸。

    一日练功毕,郭靖用布巾拭去额头的汗水,忽然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

    诀别的悲壮:「刘公子,郭某若有不测,这降龙十八掌传你,也算后继有人。」

    刘真心下一紧,忙收了笑脸:「郭大侠,您别说不测的话。水寨也需要您呢!

    您若肯去,我和老爹欢喜的不得了!您这身武功,这份心志,襄阳留不住,水寨

    可需要的紧!」

    郭靖踌躇半晌,望着院中一株老梅,终是长叹一声:「也罢,就随刘公子去

    看看水寨的威风!襄阳城有吕大帅,我去水寨,也算为国出力。」

    刘真闻言,大喜过望,连忙飞奔去向黄蓉报信。

    黄蓉正在卧房发愁,郭靖这些日子分居书房,两人话都少说,一听「郭大侠

    同意了」,眼睛刷地亮了。她裙子都没来得及拢,扑过去抓住刘真袖子:「当真?

    那傻靖哥哥真肯走?不是逗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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