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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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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31-35)(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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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话,竟然把爹娘的「收徒开关」给打开了。

    武修文和完颜萍则目瞪口呆,郭靖这话,简直是将刘真的地位捧到了一个前

    所未有的高度。

    黄蓉似笑非笑,想起这小贼的过往纠缠不清,不由得暗自得意:「小混蛋!

    拜了师还不得叫我师母?」

    刘真更是大脑一片空白。收我为徒?拜郭靖为师?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

    他感觉自己像被天上砸下的馅饼给砸晕了。

    可紧接着,一个更关键的问题跳了出来:黄蓉是我看上的女人,拜了她老公

    当师傅,那她不就是我师母?这不乱套了?踌躇间,又杨过娶了小龙女,师徒恋

    都有,黄蓉就算当了师母,又有啥下不了手的?可叫黄美人师娘……

    郭芙最是看他不爽,撇嘴娇喝道:「喂!刘真,你傻了?我爹肯收你为徒,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赶紧跪下拜师?」

    唯有黄蓉冰雪聪明,一看刘真那眼神飘忽、嘴角抽搐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

    的心思又拐到哪条歪路上去了,突然想起他信誓旦旦说自己是他的「天命真女」,

    不由得心头一颤。

    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出手,「啪」地一下,在刘真后脑勺上给了一个清

    脆的暴栗。

    「你这泼皮!又作什么白日梦?」她嗔道,「靖哥哥,何必收他为徒,免得

    他日后懒散性子,坏了你的威名。我看,直接传他几招防身的武艺便罢了。」黄

    蓉看似责备,实则为他解围。

    刘真吃痛,瞬间清醒,如蒙大赦,连忙接话:「对对对!黄帮主说得对!拜

    师就不必了,能得郭大侠指点一二,我刘真已是三生有幸!」

    郭靖见他神态古怪,只当是少年人骤闻喜讯,激动得不知所措。他哈哈一笑,

    那份英雄气概令人心折:「好!好!蒙古人兵临城下,朝不保夕,何必在乎那些

    虚礼!」

    众人见要传功,纷纷退下,郭靖便领着刘真往后院的演武场走去。时值深秋,

    秋风萧瑟,黄叶满地,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空旷的演武场上,唯有风吹过兵器架发出的呜呜声。郭靖站定身形,负手而

    立,如一座亘古的山岳,随即转身,神色郑重地问道:「刘公子,武学之道,博

    大精深。今日我先传你几招根基,不知你想学些什么?」

    刘真挠了挠头,一点也没有拜入名门大派的自豪感,反而一脸犯愁:「郭大

    侠,这……能不能学快点,见效猛的那种?我这人怕苦怕累,我怕是没等到练成,

    就先被蒙古人的箭给射成刺猬了。」

    郭靖一怔,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却透着一股无奈与悲凉:「刘公

    子快人快语,却不知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所学的武艺,无论是江南七位师傅的绝

    学,还是恩师洪七公的降龙掌,乃至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无一不是讲求日积月

    累,水滴石穿的功夫,确实无半点捷径可走。」

    他顿了顿,目光越过演武场的高墙,仿佛看到了城外黑压压的蒙古军营,轻

    轻一叹:「不过……你说得对,朝不保夕,也由不得我们慢了。」

    郭靖眼神一凝,心中有了计较。「这样,我们双管齐下。内功为根,无法速

    成,我便先传你九阴真经的总纲口诀,你牢牢背下,记在心里,日后自有慢

    慢体悟、化用的时日。招式为用,可先学其形,哪怕没有内力催动,寻常兵刃也

    近不了你的身。」

    说罢,郭靖盘膝而坐,示意刘真也照做。他闭目凝神,随即缓缓开口,一字

    一句,清晰有力地念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他吐字如古钟长鸣,每一个字都仿佛蕴藏着天地至理。这九阴真经的总

    纲,乃武学最高深的理论,郭靖边念边以自身精纯内力引导演示,将其中阴阳转

    换、刚柔互济的奥妙,用最直白的方式解释给刘真听。

    「刘公子,此等上乘心法,你内力浅薄,切不可强行催转。但,你要将每一

    个字都刻进脑子里,它会影响你对武学、对万物的看法,这便是你未来的根基。」

    刘真跟着他念,一开始还觉得拗口生涩,但在郭靖那沉稳如山的气韵感染下,

    渐渐沉静下来。他看着郭靖那认真的侧脸,听着这玄之又玄的口诀,一股前所未

    有的神圣感油然而生。这不仅仅是在学武功,更像是在接受一场思想的洗礼。

    口诀教授完毕,郭靖起身,走到场中,目光变得凌厉如电。

    「现在,教你招式!」他摆开架势,沉声道,「我北丐一脉,镇派之学,降

    龙十八掌!此掌法至刚至猛,无坚不摧,最是适合眼下破局!」

    话音未落,他右掌缓缓推出,看似平平无奇,但掌风所过之处,地上的枯叶

    被无形气劲卷起,竟在空中凝聚成一条四五尺长的「风龙」,盘旋嘶鸣,一掌拍

    在身旁一棵合抱粗的银杏树上。

    「砰!」一声闷响,树干猛地一震,簌簌落下无数黄叶。

    「第一掌,『亢龙有悔』!此掌精要,在于一个『悔』字。」郭靖收回手掌,

    看向目瞪口呆的刘真,言传身教,「力发于腰胯,传于肩臂,最终汇于掌心。出

    掌刚猛无比,但意念中却要留一分后劲,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亦知其不可为而不

    为,是以为『悔』。」

    他放慢动作,一招一式地分解开来,每一个抬手、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吐纳,

    都精准到了毫巅。「你过来,跟着我学。」

    刘真屏住呼吸,学着郭靖的样子,摆出「亢龙有悔」的起手式。他口中念念

    有词,模仿着郭靖的神态和动作,一掌缓缓推出。自然,他这一掌别说「风龙」,

    连半点风声都没有,软绵绵得像是虚晃一招。

    郭靖却毫不在意,他绕到刘真身后,温暖而有力的手掌扶住了他的腰:「腰,

    要沉下去,力量才稳。不用力,是发不出来的。」又用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肩膀要松,不然力量就淤在这里,传不出去。」

    刘真感觉郭靖的双手如同精铁铸就的枷锁,将他全身的骨架都扶正了,但那

    股力道又控制得恰到好处,充满了引导与保护。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接触点,传

    到了刘真心底。

    就这样,一招一式,一掌一掌。

    郭靖教得一丝不苟,仿佛不是在教授一门绝世掌法,而是在传授一件需要用

    一生去雕琢的艺术。从「见龙在田」的潜藏蓄力,到「飞龙在天」的凌空突破,

    再到「震惊百里」的气势磅礴……每一招,郭靖都亲自示范,讲解其力道、其意

    蕴、其在战场上的变化。

    刘真学得满头大汗,浑身湿透,从最初的笨拙模仿,到渐渐能打出几分掌法

    的影子。他看着郭靖在一旁,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期许与鼓励,没

    有半分因为自己学得慢而生的不耐烦。

    他心头一热,眼眶竟有些湿润。

    他这个来自现代的混混,一个满脑子都是自保,还想泡黄蓉这「天命真女」,

    此刻却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被「侠之大者」的郭靖,手把手地传授着武林中一等

    一的绝学。这种感激,这种震撼,远非几声「偶像」所能表达。

    休息时,郭靖递过一条毛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怎么样?累了吧?」

    刘真用力擦着汗,由衷地感叹:「郭大侠……不,师傅,您教得真好。我以

    前从没想过,能学到这些。这每一招,都像是一门哲学。」

    郭靖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我

    年轻时,资质鲁钝,大师父们教我学招,常常十遍二十遍都学不会。恩师洪七公

    教我降龙十八掌,也是这般一掌一掌,掰开了揉碎了教我。我今日传你,也算是

    一种传承吧。」

    「只要襄阳还在,只要这传承不绝,我大宋,就还有希望。」郭靖的声音不

    高,却掷地有声,在这萧瑟的秋风中,给了刘真前所未有的力量。

    黄蓉见郭靖和刘真在演武场练得兴起,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心中却另有盘

    算。她安顿好郭芙、武修文、完颜萍,自己则换上一身利落的劲装,径直往太守

    府而去。

    守门的校尉远远望见她的身影,老早便立正行礼,殷勤地让开通路。这襄阳

    城中,谁不知黄女侠的地位,有时比吕大人本人还好用。

    吕文德正在书房中对着一堆军报愁眉不展,听得亲兵来报「黄女侠求见」,

    仿佛久旱逢甘霖,连忙起身相迎:「蓉妹,你可算回来了!快坐,快坐!」他脸

    上堆满笑容,既有对黄蓉的敬重,也有一份发自内心的亲近。

    「你带来的那队火铳兵守城当真犀利!听闻鄂州水寨大捷,打跑了刘整,真

    是天大的喜事!我得多谢你黄女侠,更要重赏那位叫刘真的少年英雄!」

    黄蓉也不与他客套,行了一礼,顺势坐下。两人先是义愤填膺地聊了一阵王

    国忠如何颠倒黑白,软禁郭靖,以及吕文德如何最终忍无可忍,联合众将逼宫放

    人的一应细节。

    待气氛铺垫得差不多了,黄蓉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吕大哥,这些年你我夫

    妇同守襄阳,情同手足,出生入死。今日前来,是有一要事相求。」

    吕文德见她神情郑重,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端正身形道:「蓉妹但说无妨,

    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黄蓉深吸一口气,字字清晰:「吕大哥,襄阳围困多年,鞑子势大,我夫妇

    虽愿与城共存亡,但蓉儿终究心系儿女,也想为大宋留下一线真正的生机。望吕

    大哥能在我夫妻二人调离襄阳,让我们去统领水军,随水师一并镇守镇守水寨,

    乃至调至鄂州夏帅麾下。如此,一来鄂州可随时发兵援襄,二来也能借此机会,

    向朝廷痛陈利害,催派援兵。退一万步讲,襄阳若是……我们夫妇在鄂州,尚能

    牵制敌军,也算为大宋保全一份有生力量。」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顾全大局,又满是为人妻母的私心。

    吕文德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霍地站起身,断然摇头道:「蓉妹,

    此事万万不可!襄阳乃我大宋门户,你夫妇二人便是这城的脊梁!郭兄弟武艺盖

    世,你更是智谋无双,你们若走了,这城中数万将士的军心何在?军心一乱,城

    休矣!蒙古人正日夜攻城,此刻动摇根本,乃是自取灭亡!」

    他激动地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窗外秋风卷起枯叶,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更

    添萧瑟。这些年,他吕文德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将军,熬成了如今鬓发斑白、满面

    愁容的守城官,早已是强弩之末。若非前几月刘承远带了强力援军,并暂解了粮

    草之危,若非郭靖黄蓉夫妇苦苦支撑,他心中那杆想要投降的秤,早已压倒了另

    一头。但这份绝望,他不能让黄蓉看见。

    黄蓉见他一口回绝,并不意外。她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声音柔中带刚,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吕大哥,这些年襄阳苦守,其中艰难,你我心中最

    是清楚。鞑子兵精粮足,以十围一,我襄阳城内粮草将尽,兵士疲敝,而朝廷呢?

    援军何在?王太监又做了什么?」

    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与水光:「蓉儿夫妇虽愚,也知忠义二字。

    但蓉儿更是个女人,是靖哥哥的妻子,是芙儿、襄儿、破虏的母亲!我不忍见靖

    哥哥这般英雄,最终却要白白耗死在这座孤城,更要我的孩子跟着我们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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