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9)(第9/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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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喊杀声阵阵,看起来威风凛凛。但
武修文总爱瞥向刘真这边,冷笑不止:「胡闹!一个月后,看你怎么收场。」
完颜萍这些天,常来校场。她本是陪武修文,但对刘真的训练方式越来越好
奇。起初,她只是远远看着;后来,忍不住跑来问:「刘公子,这『立正』有何
深意?为何要肩膀对齐?」
刘真见她来,乐得合不拢嘴,耐心解释:「姑娘,这叫统一行动。战场上,
人心齐,泰山移。肩膀对齐,就是让大家像一个人一样行动。」
完颜萍听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有趣!郭伯母也常说纪律重要,但从未
见过这般法子。刘公子是从何处学来?」
刘真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姑娘若感兴趣,下次来时,我教你喊口令。」
完颜萍脸微红,笑着点头:「好啊,一个月后的比试,我定来瞧瞧。」
武修文见她频繁跑去刘真那边,心中不满。他拉着完颜萍的手,低声道:
「萍妹,那刘真是纨绔,你问他作甚?他的法子分明是胡来。」
完颜萍柔声道:「修文,你别多心。我只是好奇。抗蒙大业,多些新法子,
总归是好。」但武修文越想越气,练兵时下手更狠,新兵们叫苦不迭。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刘真的小队,体力渐长,队列整齐;武修文的队
伍,兵刃娴熟,杀气腾腾。竞争之意,如火上浇油。校场上的议论,从起初的嘲
笑,渐渐转为期待:这比试,谁胜谁负?
第六章:群狼和挨打战术
时光如梭,转眼间十日已过。鄂州城的校场依旧热闹非凡,早晨的薄雾中,
刘真的十人小队已然整齐列队,等待他的口令。这些日子,刘真没日没夜地盯着
他们练队列和跑步。
新兵们起初的怨声载道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适应和自豪。阿牛那
壮实的汉子,如今跑起五圈来,步子稳健,不再气喘如牛;小六那瘦弱的身板,
也硬生生练出了几分耐力。队列训练更是进步神速: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
转,一声口令下,新兵们动作虽不完美,却已齐刷刷的,像模像样。
「弟兄们,好样的!」刘真站在队伍前,擦了把额头的汗,脸上带着得意的
笑。他自己这些天也没闲着,每天跟着跑,腿上的肌肉都结实了不少。在现代时,
他不过是个ktv 小混混,仗着年轻和打架的经验,还能撑住。但如今,他心想:
这军训法子果然管用!韦小宝老兄,你要是看到我这阵势,肯定得竖大拇指。
校场边上,王队正抱臂而立,点点头道:「少爷,这些新兵的纪律是上来了。
跑步也稳了,不像头几天那般乱套。但练兵终究得见真章,兵刃操练何时开始?
蒙古人可不会跟你比跑步。」
围观的士兵和百姓也议论纷纷:「刘公子这法子还真有点门道。看那些新兵,
精神头足了。」「可光跑步喊口令,战场上用得上吗?武公子那边天天舞刀弄枪,
才是正经。」
刘真闻言,神秘一笑:「王叔,别急。今天就开始兵刃!但我的法子,可不
是老一套。」他转头对新兵们喊道:「听着!从今起,咱们练木刀木枪。但我不
教招式,只强调纪律和合作。战场上,个人武艺再高,也敌不过蒙古铁骑的群狼
战术。咱们得学狼群,咬住弱点,群起而攻!」
新兵们闻言,有些兴奋,有些困惑。平日里练兵,都是教些基本招式:刺、
砍、挡。可刘真不教这些?阿牛挠挠头:「少爷,那咋练?空手比划?」
刘真哈哈一笑,从校场边的兵器架上取来十把木刀和木枪,分发下去。「五
人一组,捉对比试!用木刀木枪对打,我不喊停,谁都不许停!被打疼了,也得
咬牙上,直到一方全部求饶!」
新兵们分成两组,五对五。阿牛领一组,小六领另一组。他们拿着木刀木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从何下手。刘真站在中间,吹了声哨子:「开始!」
顿时,校场上传来木头碰撞的闷响。新兵们起初还试探着,你一刀我一枪,
但没几下,就乱成一锅粥。有人被打到胳膊,哎哟叫痛;有人退缩,想停手。刘
真厉声喊:「不许停!谁停了,晚上没饭吃!」
一个叫大柱的汉子被木枪戳到腰,疼得龇牙咧嘴:「少爷,俺疼啊!停停!」
刘真摇头:「疼?战场上蒙古人砍你时,会让你停?继续!直到对方全部求饶!」
大柱无奈,只得咬牙冲上。但他的组员已乱,有人护着自己,有人胡乱挥舞。
阿牛那组稍好,仗着体力,集中三人围着一个打。很快,小六组有人喊:「求饶!
俺求饶!」但刘真不许停,直到小六组五人全部跪地求饶。
比试结束,新兵们瘫坐在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求饶的那组,晚上吃饭果
然没肉,只有一碗稀粥。刘真坐在他们旁,边吃边道:「弟兄们,别怨我狠。这
是练纪律!战场上,求饶就是死。记住,疼也要上,合作才能胜。」
第二天,刘真打散队伍,重新分组。五人一组,继续捉对比试。但这次,他
强调合作:「听着!别单打独斗,抓住对方弱点,集中围殴!比如那瘦弱的,先
三人围他,打倒一个,再打下一个。像狼群咬猎物,咬住腿就别松口!」
这法子,正是刘真在现代ktv 混迹时学来的。小混混打架,从不讲武德,抓
住弱点群起而上,管你多猛,也得趴下。
新兵们闻言,眼睛一亮。阿牛嘿嘿一笑:「少爷,这法子接地气!俺们庄户
人,打架不就这样?」比试开始,这次不同以往。阿牛组瞄准对方一个小个子,
三人围上,木刀木枪齐下。那小个子被打得哇哇叫,很快求饶。
他的组员想救,却被阿牛剩下两人挡住。渐渐地,一方弱点被击破,整个组
崩盘。五人全部求饶后,刘真喊停,赞道:「好!这就是合作。战场上,蒙古人
再猛,也有弱点。咱们集中力量,打一个灭一个!」
校场边,武修文带着他的十人小队,正练阵法配合。他教的是襄阳郭靖的法
子:长枪阵,五人一排,前刺后护,步步为营。看起来整齐威武,喊杀声震天。
瞥见刘真这边乱七八糟的比试,他心生鄙视,冷哼道:「胡闹!木刀木枪乱打一
气,不讲招式,不练阵法。这哪里是练兵,分明是街头斗殴!一个月后,比试时,
看你怎么收场。」
他的新兵们闻言,也跟着笑:「刘公子那边,像泼皮打架。咱们这阵法,才
是正道。」
完颜萍又来了,她这些天几乎每日都来校场。起初是陪武修文,但渐渐被刘
真这「新鲜」法子吸引。她站在边上,看着刘真的队伍虽乱,却有股狠劲。见武
修文鄙视,她拉拉他的袖子:「修文,别这么说。刘公子的法子虽怪,但那些新
兵的眼神变了,更有斗志。兴许有用呢?」
武修文不满:「萍妹,你又帮他说话!郭师的阵法,是经过沙场检验的。他
这乱打,蒙古人来时,第一波就散了。」
但完颜萍只是笑笑,转身又去刘真那边问:「刘公子,这围殴弱点,是何道
理?襄阳那边,也讲合作,但多是阵法配合。」
刘真擦汗,得意道:「姑娘,阵法好,但太死板。战场瞬息万变,抓住弱点
围攻,才是王道。像狼群猎虎,先咬腿,再咬喉!」
完颜萍听得入神,点头:「有理。一个月后的比试,我更期待了。」武修文
见她又跑去,气得直咬牙,练兵时下手更狠。他的队伍阵法越发娴熟,五人如一
体,前后呼应,看起来远胜刘真那边的「乱战」。
又过了十日,刘真的小队已初步有了配合。比试时,不再是单打独斗,而是
五人如狼群:一人引诱,两人掩护,两人主攻。抓住对方弱点——比如那腿脚慢
的,先围上打倒,不让敌人逐个击破。
一次比试中,阿牛组对小六组,阿牛大喊:「兄弟们,围那瘦的!」三人扑
上,木刀齐下。那瘦子被打得求饶,他的组员想救,却被阿牛剩下两人缠住,无
法脱身。很快,一方崩盘。
刘真在一旁指挥:「好!掩护兄弟,不让敌人逐个击破!军令如山,我喊停
才停!」新兵们对军令的遵从性大大提高。起初,有人疼了就想停;如今,咬牙
坚持,直到一方全部求饶。
晚上,求饶的组依旧没肉,但他们不怨,反倒更卖力。阿牛私下对刘真说:
「少爷,这法子狠,但管用!俺们现在像一家人,打起架来,有章法了。」
从旁看,刘真的队伍虽乱:木刀木枪飞舞,喊声杂乱,不如武修文那边整齐。
但细瞧,却有章法——合作默契,弱点围攻,不给敌人喘息。围观的士兵议论:
「刘公子这边,看着乱,其实狠!那些新兵,眼神像狼。」「武公子那边,正规
军范儿。但比起实战,谁知道呢?」
王队正每日巡视,见刘真不教招式,只练纪律和围攻,他摇头劝:「少爷,
这法子新鲜,但战场上,蒙古人有铁骑、有弓箭。光围攻弱点,怕是不够。」刘
真笑而不语,心想:王叔,你不知我有军火在手。等比试那天,手枪一响,蒙古
人弱点?直接灭团!
武修文继续他的阵法演练:长枪阵变盾牌阵,五人配合,进退有序。他瞥见
刘真那边「乱战」,鄙视更甚:「泼皮把戏!郭师父若见,定摇头。」但他也暗
中加紧,怕输了面子。
完颜萍每日来回两边,看得津津有味。她问刘真的问题越来越多:「刘公子,
这掩护如何练?若遇弓箭呢?」刘真一一解答,逗得她笑颜如花。武修文见状,
吃味不已:「萍妹,你怎总去他那边?一个月后,我定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二十日过去,刘真的小队虽外表混乱,却内有章法:纪律严明,合作默契,
不让敌人逐个击破。军令遵从如铁,疼也得上,弱点一抓即围。
武修文的十人小队,训练的是襄阳郭靖的正统练兵法。长枪阵、盾牌阵、弓
箭配合,进退有度,配合熟稔。五人一组,前刺后护,攻守兼备,喊杀声震天。
一次演练中,武修文的队伍模拟敌袭,五人迅速列阵,长枪齐出,木盾护身,宛
如一体。围观的士兵无不点头:「武公子不愧是郭大侠的徒弟,这阵法严整,战
场上定能杀敌!」
刘真看得心头一紧。他虽对自己的「现代军训」信心满满,但也不得不承认,
武修文这边的队伍,纪律与配合丝毫不逊于自己,甚至在阵法变化上更为精妙。
他的新兵虽狠,围攻弱点的打法虽凶,但若对上武修文的阵法,怕是会被牵
制,难以发挥。他揉着下巴,暗想:老子的队伍,体力与纪律不差,但实战中,
硬碰硬还差点火候。得想个法子,突出优势,弥补短板!
这日训练间隙,刘真把阿牛叫到一边。阿牛是队里最壮实的汉子,跑步耐力
强,木刀比试时也最狠,颇有几分打架的架势。刘真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道:
「阿牛,接下来的十天,咱们练点特别的——挨打之术!」
阿牛一愣,挠头道:「少爷,啥叫挨打之术?俺们不是练打人吗?」刘真嘿
嘿一笑:「打人得先学会挨打!战场上,蒙古人铁骑冲来,刀枪无眼,谁能扛住
第一波,谁就能反击。
咱们这十人,体力是优势,纪律也不差,但还得更狠!我要你带四人小队,
练抗揍,护住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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