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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本王许给你一个愿望,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行,你且忍一忍,这样可以吗?”
她点了头,虽然有些无力。
“……”他无语,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拿性命换好处。
这话放在过去说,一定是因为严少齐想玩一些性事上的花样,商和曲不肯配合,于是他就拿一些赏赐或者减少一些对她的惩罚来诱惑。
此刻她不愿的是将插入她肩膀箭拔出,威胁的是她的小命,也需得严少齐给些好处才肯配合。
是命在弦上,她又是为自己而伤,除了先哄着别无他法。
除了愧疚,严少齐心里暗暗清楚,他也绝不想让她出事。
太医取出了一只小刀,开始为她拔箭。
随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将小刀插入伤口旁边,试图将箭矢与肌肉分离开来。
“啊——”
每一次小刀在伤口旁的挪动,都仿佛是在商和曲的伤口上再次撕裂,她感到疼痛如同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
小脸白得可怜,冷汗直冒。
她咬紧牙关,身体的颤抖和紧皱的眉头却无法掩饰她的痛苦。
严少齐握住她的手不放开,此刻他的手心也尽是汗水。
“你一定要挺过去,本王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熬过这关。”
商和曲,你一定要活着。
我求你。
暗箭取出时,商和曲已疼得晕了过去。
“曲儿——她怎么样!”
太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拱着双手拜了一下:“回殿下,她是疼晕过去了,现箭虽已取出,血也止住了,但……”
“快说!”
“但射这暗箭之人,在箭头下了毒,这女子现在危不在伤,而在毒啊!”
“你说什么!”严少齐犹如遭了一道雷劈。
“殿下息怒!”
他扶起太医,赶紧问道:“那毒可深?可有解药?你快说啊!”
“回殿下,这毒的解药,微臣倒是有一配方,可以为她配几副汤药,只是这汤药,需要与南夏草熬制成的丹一齐服下,才可彻底解毒,若毒无法完全解除,必会要了这女子性命!”
“那还不快做!”
“回青王殿下,恕微臣无能,那南夏草难得,微臣这里并无此药!”
严少齐听了这话,气得一脚踢倒凳子:“你说什么——李太医!你是天家御用的随行太医,怎会连一株草都没有!”
见青王殿下发了火,那太医赶紧跪了下去,俯首一拜:“殿下恕罪!微臣现只能尽力遏制住这毒蔓延的速度!”
他呼吸急促,憋着怒问:“若是无那草,你能让她活多久?”
太医不敢抬头,头直直得抵在地上答道:“微臣尽力,控制得好的话,十五天。”
拳头握得快要掐出血。
“找!让下面的人全部去找!一株草还想为难住本王?你且给她治着,我就不信了!”
“是!微臣一定拼尽全力!”
(二十五)她真的会死吗?赵贵妃的问题
第三日夜晚,月光如银,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清冷。
箭拔出后血早已止住,伤口也包扎的很好,商和曲的身上也被换了干净的衣服。
那李太医给她施了两日针,又是敷了伤口又是开了汤药,商和曲还未醒来,每副药都是严少齐给一勺一勺给她灌进嘴里再使她吞下。
他坐在床前守着,一边等待刺客的消息,一边等着南夏草的消息。
商和曲就这样躺在床榻之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色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痛的脆弱。
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你醒了!?”严少齐见她睁眼,他抓住她的手臂,眼神里露出惊喜。
只是这喜还未延续几秒。
只见她睁开的瞳孔中满是惊恐与痛苦,紧咬着下唇。
是毒发了。
她试图抑制住那从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但疼痛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无法抵挡。她的双手紧抓着床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床单撕裂一般。
“曲儿!你怎么了,曲儿!”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弓起身体,仿佛要减轻那锥心的痛苦。额头上冷汗如雨,湿透了额前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得她此刻的狼狈与无助。
“啊——”好痛!好痛!
床单快要被撕烂。
严少齐心如刀绞,吩咐道:“来人!快叫李太医来!”
痛苦、自责。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那里?
“曲儿——商和曲!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不准咬舌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怕她把自己咬死,就把手递到她嘴前,若是疼急了,还有的咬。
她摇头不肯。
想给她灌止疼的药,也被打翻。
太医来的时候也是满头大汗,被叫醒时想必是那女子毒发,他便带上了银针来遏制那毒。
针扎进穴位,她的痛苦似乎有所缓解,没有再颤抖,只是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哭着抓着严少齐的手说了一句:“王爷——若是救不了,就让我……痛快些吧”
“不许胡说!”
她晕睡过去。
“殿下,这位姑娘暂无性命之忧了。”李太医道,“只是微臣只能在她毒发时暂时遏制住,若是找不到南夏草,最晚十三日后,她会暴毙而亡,青王殿下,可得加紧速度啊!”
他被商和曲毒发吓得惊魂未定,双眼通红,不用说,他也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药草解毒:“本王知道了,李太医,这几日你就住在离本王帐子不远处吧,让岳嬷嬷给你安排。”
“微臣遵命。”
他红着眼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晕睡的商和曲,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她真的会死吗?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严少齐的脸上,近乎几日未休息,眼下已是乌青。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良善仁慈的人,会为了一个买来的床伴的性命到如此地步。
但是商和曲不一样。
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但至少她是为自己而中的箭,否则,现在躺在这里被毒折磨的就是他。
他说服着自己,哪怕只是因为这一点,他也该想尽办法为她解毒,为她的性命操心,否则该受天打雷劈才是。
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商和曲安静的脸庞。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一道的身影走了进来,他转过头,看到了自己母亲——赵贵妃。
“儿臣见过母妃。”
“齐儿,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她来便抓着严少齐看,“有刺客杀你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及时给本宫说!若不是你的宫人去寻太医的时候正巧被本宫的的婢女看到认出,本宫逼问了那人,你还要瞒母亲到什么时候!”
他缓缓叹了一口气:“母妃,儿子知错。”
她见着他平安,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她进门的时候看着儿子守在床边,盯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道:“刺客的事情可有头绪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回母妃,这是儿子的——婢女,我们两人在狩猎时遇暗箭,她忠心,为儿子挡了那箭,现箭上有毒,还在找解毒的药草。”
“齐儿,你当本宫痴傻。若只是婢女,你为何带她一齐狩猎?”
“……”
“母亲只问你,你对她,是何感情?若是你们有肌肤之亲,你为何不将她收房?”
“……”
来自亲生母亲问题,使严少齐十分尴尬,不知如何向母亲解释。
赵贵妃名赵月绮,自小性子良善宽和,与皇帝青梅竹马,两人都深爱着对方。只是历代皇帝所娶之妻难有自己最爱之人,而是最适合做皇后之人。赵月绮心有委屈,不能成为所爱之人的正房妻子,可她的爱人是要成为皇帝之人,她不得不懂事些,尽管两人恩爱多年,她却总是难免卷入后宫的争斗之中。
严少齐幼时颇为聪颖,又是爱妃所生,饱受重视,只是他比起储位,更喜欢自由。
母亲良善,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没事儿就爱买点女子回府养着满足自己变态性癖还不给个正儿八经身份那点事儿,不气得给自己两耳光。
“母亲,刺客的事情我会亲自追查到底。至于她……”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种做了很大决定的神色,等我找到了解毒的南夏草,自会娶她。”
赵月绮闻言,微微一愣,问了一个问题:“你自会娶她——那,她愿意吗?”
严少齐愣住了。
“她可喜欢你?愿意留在你身边?”赵月绮追问道。
“不瞒母亲……她确是说过想要逃离我。但——她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何要为我挡箭?那是未经思考下意识就做出来的动作。难道她为了换取一丝逃离我的机会连命也不顾?若是那样,我被那箭射死她不是更好逃离吗?这说不通!若不是喜欢我,还能因为什么?”
“齐儿,那日你父皇问你可有心仪之人,你答没有,你父皇才为你赐了婚,你娶了姜尚书的女儿为妻,现在又要娶一个救了你的婢女,你给她什么身份呢?侧妃?还是妾?”
不等严少齐开口,赵月绮继续说:“你刚刚也说了,她若不是因为喜欢,不会那样救你,但——”
“儿子,没有一个女人,希望所爱之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别人,不论她身份高贵还是卑微。”
“……”
“母亲知道你志不在这皇城,你父皇当年没得选,若你有得选,母亲希望你幸福。”
“……”
“你从小便有着自己的主意,认定的事情不肯放弃,若这女子命大活了下来,你——再好好想想罢”
“是……”
“夜已深了,本宫来确认了你的安全,也已放心,就先回去了。”
“是,儿臣送送母妃。”
(二十六)严少楚好心送解药
南夏草的消息迟迟没有,那刺客的消息倒是来了,说是抓住了。
严少齐知道那刺客冲自己来,有了这次必有下次出手,想先解决寻那救命之草的的事,不想去面对其他,况且不守着商和曲,他并不放心。
“殿下,您还是去一下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您不着急揪出幕后之人,可那刺客既能放毒,或许他有解药呢?”岳姑姑劝到。
他觉得言之有理,刚决定亲自去审那刺客,到那处刺客竟已咬舌自尽。
本就渺茫的一丝希望又没了。
另一边。
商和曲躺在床上,昏迷几日终于醒了过来。
严少齐离开的时候在帐内留了两盏蜡烛,烛火摇曳,映照着她苍白而脆弱的脸。
那日毒发她除了痛苦再无其他感受。昏迷了几天,那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眸中透出一丝迷茫与不安。
就像是沉睡了多年才突然清醒,一丝朦胧模糊着她的眼睛。
好……熟悉的身影,是王爷吗?
涣散的意识使她眼神怎么也无法聚焦。
但是有个意念促使着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抓,将心中的委屈与恐惧一并发泄。
那人也伸出了手接过。
视线逐渐聚焦,当她触碰到男子的手时,却感到了一丝陌生的冰凉。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男子的面容,心中些许失落,又有些惊恐:
“太子殿下……”他怎么会在此处?
正欲抽出那只手,确被严少楚死死抓住了手腕:“曲儿小姐还记得本宫?”
商和曲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太子殿下,奴婢不便起身行礼。不过,您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青王殿下的帐内吗?”
“自是在的,皇弟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过身为皇兄进个他的房间,还是有法子的——不过,曲儿姑娘,跟着堂堂青王殿下,你怎变成这个样子?”
手腕被他拉住,她真怕下一秒被王爷看到。
她用力挣脱开:“太子殿下请自重,奴婢不想背上勾引您的名声。”
“哈哈,你还在在意那日姜乐枫的话吗?本宫可是没有同着她冤你。”
“奴婢知殿下是个好人,不会污奴婢清白,倒是奴婢那日之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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