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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和他的后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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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和他的后宫们】(6)(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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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梦中放纵自己的幻想无限延伸……

    (如果……如果我和水月的女儿真的存在……)

    她梦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有着水月般的粉眼睛和自己一样的粉色长发,正天真无邪地爬到她膝头:“妈咪~这里痛痛……”小手指着微微隆起的雪白私处,然后用和她如出一辙的湿润眼神望着水月,稚嫩的身体微微发颤,却又渴望地朝父亲张开双臂。

    (啊啊……我们的女儿……)

    梦中的妮芙从背后抱住小女孩,指尖温柔地分开女儿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蜜缝,粉色的阴唇比花瓣还要娇嫩,当指尖碰触时还会害羞地瑟缩。

    “乖……这是要让爸爸舒服的地方哦……”

    她托着女儿小小的臀瓣,引导她面向水月勃发的凶器。那根巨物在幼女面前显得更加骇人,龟头渗出的黏液不断滴落在女儿平坦小腹上。

    “要好好感谢爸爸哦?”她贴着女儿的耳垂低语,另一只手引导着女孩细软的手指去触碰水月已经勃起的巨物,“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属于爸爸的东西了……”

    “呜……好大……”女儿害怕地往后缩,却被她牢牢按在原地。

    “没关系的……”她含住女儿的耳垂低语,同时用手指撑开那道细缝,“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

    小女孩害怕又期待地缩在她怀里,而水月俯身时投下的阴影笼罩着母女二人。

    他的手掌抚过女儿幼嫩的腿心,尺寸悬殊的画面让妮芙在梦中都感到一阵战栗——

    (没错……就是这样……)

    她的灵魂仿佛分裂成两半,一半是教导着女儿如何取悦父亲的疯狂母亲,一半是成为祭品般被按在父亲身下的纯真幼女。

    当水月的龟头抵住女儿稚嫩的穴口时,梦中的妮芙甚至主动掰开了那两片薄如蝉翼的嫩肉。

    水月的龟头顶开处女膜的瞬间,妮芙在梦中兴奋得浑身发抖。

    她看着女儿被一寸寸贯穿的身体,听着幼齿的哭叫逐渐变成甜腻的呜咽,亲手协助着完成这场背德的开苞仪式。

    “呜啊——!!”小女孩的哭叫与快感的颤抖完美融合。

    “看……子宫这么小就被爸爸插进来了……”

    她抚摸着女儿清晰凸出肉棒形状的小腹。幼女的宫腔被暴力拓开时喷出的爱液,全都浇灌在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以后这里……”她舔着女儿哭湿的脸颊,“就是爸爸专属的幼女飞机杯了……”

    妮芙在睡梦中夹紧双腿,真实的身体渗出大量爱液,把新换的阴贴都浸透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模仿梦境中的动作,在股间轻轻滑动。

    (啊啊……如果真能这样……)

    (把我们的骨血……彻底变成你的所有物……)

    这个连清醒时都不敢细想的禁忌幻想,在梦中却如此栩栩如生。

    妮芙猛地睁开眼睛,浑身是汗。窗外仍是深夜,但她的双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阴贴下的爱液甚至渗到了床单上。

    (我怎么会……)

    她颤抖着捂住脸,却无法否认那股残留在血管里的兴奋。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她的小腹深处仍在隐隐痉挛,像是子宫在怀念被征服的滋味。

    更可怕的是——当她悄悄将手探入睡裙时,发现自己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模仿梦中掰开女儿的动作,就着泛滥的爱液在腿心滑动。

    (不行……)

    她咬住下唇制止了自己的动作,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梦中女儿啜泣着被水月进入的表情——

    (太可爱了……)

    (如果是我们的孩子……)

    (一定会……)

    妮芙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性。她抓过水月白天送的企鹅玩偶,把发烫的脸埋进去深呼吸。

    (那家伙的精液……)

    (是不是连我的脑子都彻底污染了……)

    在灵魂互换的阴影下,妮芙搬进了水月的宿舍——毕竟当他们随时可能灵魂互换时,所谓的“个人空间”早就失去了意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往往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和甜腻的喘息。

    每天的第一件事永远相同:

    水月会温柔地唤醒身下的妮芙,晨勃的肉棒已经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

    妮芙总是睡眼惺忪地分开双腿,任由他将浓稠的晨精灌满她尚在收缩的子宫。

    有时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水月会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有时妮芙会主动跨坐上去,让重力帮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

    但无论如何结束,她的小腹总会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那是确保他们白天能以正确灵魂活动的“保险”。

    “咕啾……咕啾……”

    此刻水月正从背后进入她,妮芙跪趴在床上,粉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背部。

    这个角度能让他的龟头精准刮过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每一下插入都把昨晚残留的精液捣出白沫。

    “哈啊……今天……今天要去找海沫吗……”她断断续续地问,手指揪紧床单。

    水月俯身吻她泛红的肩胛:“嗯……不过……”

    他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小腹,那里沉甸甸的装满了今早的第一发:“今天要带着妮芙姐姐一起去哦?”

    水月带着自己的后宫女友们认识了妮芙,甚至一起做爱。起初妮芙还会羞涩抗拒,但现在……

    “呜……那就……快点结束……”她难耐地扭动腰肢,“我好去准备……”

    海沫的宿舍里,妮芙正跪坐在床边,看着水月将海沫压在身下冲刺。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睡裙下的阴贴早已浸透。

    当海沫达到高潮时,妮芙会适时递上准备好的湿巾,并俯身去给水月做清扫口交。

    “哈啊……妮芙今天……真积极呢……”海沫喘息着调侃。

    妮芙红着脸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舔去水月龟头上残留的爱液与精液。

    她当然不会承认——看着其他女性被水月操到失神的模样,竟会让她兴奋得浑身发抖。

    更放纵的夜晚发生在多人聚会时。

    佩佩被按在桌上尖叫,澄闪躺在床边双腿大张,而妮芙正骑在水月脸上扭动腰肢。

    她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精液香气。

    妮芙的子宫里装着今天第三波精液,沉甸甸的感觉让她行动都有些迟缓。

    “不、不行了……子宫要撑坏了……”某个瞬间她带着哭腔求饶,却立刻被水月翻过身来后入。

    “可是妮芙姐姐的小穴……”他恶意地顶弄那处流水的源头,“还在拼命吸我呢……”

    这场荒淫的仪式会持续到深夜,直到除了水月之外所有参与者都筋疲力尽。

    最终妮芙总是被精液撑得步履蹒跚,像孕育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般护着鼓起的小腹入睡。

    而水月会从背后环抱住她,手掌覆在她装满精液的小腹上,如同守护着一个未成型的生命。

    妮芙在半梦半醒间蹭了蹭他的怀抱。

    (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一直在一起……)

    妮芙最不想遇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当时正当妮芙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托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时——“啪嗒”一声,那片早已浸满爱液的阴贴突然滑落。

    “啊!等等——”她手忙脚乱想要接住,却因动作太大导致被开拓得过分松弛的穴口完全失去阻碍,大量积存的精液顿时如决堤般涌出,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倾泻进马桶。

    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糟糕……!)

    等她再次睁眼时,眼前的画面让她浑身僵硬:自己正压在一个陌生的灰发少女身上,对方的护士服被扯得凌乱,腿间鲜红的处女小穴正被水月那根骇人的肉棒抵着。

    而更恐怖的是——絮雨正用湿润的眼睛惶恐地看着“他”:“水月……~突然停下来了……”

    妮芙的大脑瞬间空白——她居然在这最糟糕的时刻,被交换到了水月的身体里!

    现在她正以水月的身份,按着这个对她来说完全是陌生人的女孩,对方的处女小穴距离被贯穿只有一线之隔!

    “对、对不起!”她几乎是弹跳着从床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我突然想起有急事!”

    絮雨困惑地撑起身子:“诶?可是刚刚明明说好要……”她的脸颊还带着情动的绯红,双腿无意识地微微分开,露出粉嫩的处女蜜穴——这画面本该令人血脉偾张,但对此刻占据水月身体的妮芙而言只有无尽惊恐。

    “下次!下次再说!”妮芙几乎是落荒而逃,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裤裆里还支棱着的水月肉棒把门框撞得“砰”的一声。

    走廊里,她边跑边摸出水月的终端疯狂发消息:

    而另一边——

    水月(在妮芙身体里)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漂在水面上的阴贴。他苦恼地歪着头:

    附带一张马桶里漂浮的阴贴照片。

    妮芙看到这条消息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更糟的是,当她拐过走廊转角时,迎面撞上了正要去图书馆的远山——对方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明显隆起的裤子上。

    “哟~这是要去哪儿灭火啊?”缪尔赛思促狭地眨眨眼。

    妮芙(水月身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用着水月的身体,在罗德岛走廊上公然勃起!

    当她狼狈地躲进最近的洗手间隔间时,却发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由于刚才的惊吓,水月的肉棒竟然……还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妮芙蜷缩在厕所隔间里,手指颤抖地抓着水月的终端,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在屏幕上。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可抽泣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呜……怎么办……”

    (絮雨肯定误会了……)

    (水月会不会……生我的气……)

    就在她无措地揪扯着头发时,隔间门被轻叩两下,紧接着传来熟悉的嗓音:“妮芙姐姐?”

    她猛地抬头,透过泪眼看到隔间门缝下那双熟悉的制服鞋——那是她自己的身体!水月居然找来了!

    门锁打开的瞬间,她就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水月(妮芙身体)的双手捧住“自己”泪湿的脸,拇指擦过那些咸涩的痕迹:“不是妮芙姐姐的错哦。”

    “可是我……我把你的事情搞砸了……”她哽咽着抓住“自己”的衣襟,“絮雨她……还有其他人肯定觉得你……”

    话没说完就被水月牵着手快步带出洗手间。

    走廊里的干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妮芙”气势汹汹地拽着满脸通红的“水月”一路小跑。

    直到回到宿舍锁上门,水月才转身把哭得发抖的“水月”按在床上坐好。他跪在对方双腿间,仰头看着那张属于自己却哭得通红的脸:

    “没关系的~”

    妮芙用着水月的身体,紧紧抱住了水月(妮芙身体)。

    他们的灵魂在亲密接触中再度归位,但这次她并没有松开手,反而顺势跪坐在地,把脸深深埋进水月的怀里。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颤抖着攥紧水月的衣襟,整张小脸都埋在水月的胸口,眼泪和鼻涕全部蹭在了他的衣服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嗓音断断续续,手指死死揪着他的衣襟,“我、我一直没敢告诉你……那天……那天我……”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将那个深藏的秘密吐露——

    “我……我用笞心魔的能力……偷看了你的情感……”

    “然后……晚上……我就……”

    她的脸红得滴血,但眼泪却掉得更凶。

    “一个人想着你……做了那种事……还……还昏过去了……”

    “我、我想……灵魂互换……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但我……我不敢和你说……”

    她抽泣着,肩膀颤抖不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在水月怀里。

    “……一个是因为……太丢人了……”

    “……另一个就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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