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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沫沮丧地垂下眼睛。
    比起自己这样需要被人照顾的存在,水月简直像是无所不能。
    他会做饭,会家务,甚至那么会照顾人。
    而她呢?
    连最基本的干燥问题都应付不来,每天只会依赖他的温柔……
    “我能为他做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盘旋已久。
    她试着偷偷学做点心,但因为对食材不熟悉,烤出来的饼干硬得像石头;她想帮忙打扫船舱,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反而给他添了更多麻烦;就连最简单的缝补衣物,她的针脚也歪歪扭扭,远不如水月补得整齐漂亮……
    ——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海沫蜷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地盯着地板。
    这时,水月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木碗。
    “海沫姐姐,吃点东西吧?”他笑着递过来。
    她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背。——温暖的触感。
    “……谢谢。”海沫低头看着碗里的水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为什么总是他在照顾自己呢?
    水月歪了歪头,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海沫急忙摇头,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觉得你一直在照顾我……可我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海沫姐姐不需要做什么啊。”
    “——诶?”
    “你能好好待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事了。”
    他笑得温柔又真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海沫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珍视的?
    可她还是不甘心。
    ——想成为能被他依赖的人。
    ——想让他……也偶尔依靠一下自己。
    海沫悄悄攥紧了裙角,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她能做到的事,只有那一件?)
    海沫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水月宽松的裤子上,她记得很清楚——
    每次水月帮她“护理”时,贴近她肌肤的呼吸总是微烫的;他的手掌明明平时温度恰好,可有时候会变得比平时更热;最明显的是——某处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侧,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
    ——他明明也有感觉的。
    海沫的脸颊瞬间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她偷瞄了一眼水月,发现他正背对着她整理,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温柔的剪影。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水月。”
    “嗯?”水月回过头,粉色眼眸清澈如水。
    “你……”海沫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绞紧衣角,“你……是不是也会难受?”
    水月微微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难受?”
    “就是……”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瞥了一眼,随即又慌乱地移开,“……那里……”
    水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色,但表情依然保持着镇定:“啊……这个啊。”
    他轻轻笑了笑,语气依然温柔:“没关系的,海沫姐姐不用在意。”
    ——他在逞强。
    海沫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水月面前。她比水月矮上一些,仰着头看他时,那双澄澈的浅蓝色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我也要帮你!”
    水月愣住了:“……什么?”
    海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但她仍然倔强地盯着他:“你每天……都帮我那么多……我也想……帮到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已经紧张地捏住了水月的衣角:“……可以吗?”
    水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自己渐变的蓝紫色发尾,那缕发丝在指尖转啊转,像一尾不安游动的小鱼。
    他的目光飘忽着,时不时悄悄瞥向海沫的脸,似乎在确认她的决心。
    “真的吗……可能会吓到的哦?”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尾音带着小小的颤,“因为它……有点奇怪……”
    海沫注意到他说这话时,宽松的裤料确实有了更明显的轮廓,布料明显被顶出某种夸张的形状。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并没有退缩。
    “我、我……”她挺起胸膛,连声音都在发抖却还要逞强,“才不会……被吓到……”
    水月的瞳孔微微一缩,缠绕发丝的指尖顿住了。
    某种危险的神色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转瞬又恢复成乖巧的模样。
    他慢慢松开自己的头发,轻轻抓住海沫的手腕。
    “那……我教海沫姐姐怎么做?”
    触到她皮肤的掌心烫得惊人。
    海沫这才发现,水月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整个人的体温都比平时升高了不少。
    他引着她的手慢慢下移,在即将触碰到时突然停住。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海沫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睛用力点头:“我要做!”
    下一秒,她的掌心贴上了滚烫的硬度。
    即使隔着布料,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还是让海沫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本能地想缩手,却被水月轻轻按住。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呼吸灼热:“已经……不能反悔了哦?”
    海沫的手指轻轻勾住水月裤腰的边缘,指尖微微发颤却坚定地往下拉。布料滑落的瞬间,她的呼吸骤然凝滞——
    那根东西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柱身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如同艺术品上精心雕琢的装饰,冠状沟处缀着晶莹的前液。
    最令人惊异的是尺寸——是她双手合拢都圈不住的粗度,长度更是惊人地垂到水月膝间,随着脉搏微微跳动。
    “是……有点奇怪吧?”水月别过脸,发丝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好像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海沫没有回答。
    她突然伸出双手,颤抖着捧住那可怕的巨物。
    掌心触及的瞬间,滚烫的温度和丝绸般的触感形成奇妙反差,她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这是水月的……)
    “才不……”她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掌心里蓬勃跳动的脉搏,“是水月的话……海沫就最喜欢……”
    她的拇指试探性地抚过铃口,立即引出水月一声压抑的轻喘。
    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将她的指尖染得湿滑。
    某种奇妙的责任感突然涌上心头——这次轮到我来照顾水月了。
    海沫俯下身,粉唇轻启的瞬间,水月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等等!那个……会伤到……”
    但她已经不管不顾地含住了前端。
    口腔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感让她眼角沁出泪花,但更鲜明的是充斥味蕾的、属于水月的味道——清冽中带着微甜的清甜味道。
    “呜……”水月的手指突然插入她的发间,指节因克制而泛白,“海沫姐姐……太乱来了……”
    海沫固执地又往下吞了一点,小舌在柱身上笨拙地打转。
    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水月绷紧的腹肌,发梢摇晃的弧度,还有从喉咙深处漏出的、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凌乱呼吸。
    (果然……这样才算是真正在帮他……)
    海沫的唇舌生涩而执着地包裹着水月的巨物,口腔被撑得发酸,却仍然努力收紧内壁,让湿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
    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圈住柱身,掌心湿滑的前液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粉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溢出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但她没有停下。
    舌尖笨拙地扫过冠状沟的凹陷,模仿着水月舔舐自己时的动作,甚至试探性地往更深处的敏感点顶了顶。
    ——成功了!
    水月的腰猛地一弹,手指骤然收紧她的发丝。
    “等、那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呼吸变得急促。
    海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发现水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晕,粉眸泛着水光,睫毛微微颤抖。
    (原来游刃有余的水月,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这发现让她胸口涌起奇妙的满足感,更加卖力地收紧口腔,双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每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跳动,她就故意用舌尖去蹭最敏感的那条青筋。
    “海沫……姐姐……”水月的腰胯不自觉地微微上顶,“要……出来了……”
    ——她想看。
    ——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海沫不退反进,生涩却固执地往下吞,喉咙被顶得发疼也不在意。她感觉到掌心的脉动越来越剧烈,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口腔——
    “呜——!”
    海沫被呛得眼角泛红,但双手仍牢牢固定着水月的腰。
    咸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在舌面上蔓延,比想象中更容易接受。
    她小心地吞咽着,感受着他最后的余韵。
    当水月终于放松下来时,海沫轻轻吐出发红的前端,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
    抬头对上水月失神的粉眸,她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的笑容。
    “这样……算帮到你了吗?”
    但海沫还未来得及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就惊恐地发现——那根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她掌心突突跳动,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啊……”水月仰头轻喘,喉结滚动,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抖了抖,“抱歉……海沫姐姐……”他的嗓音比平日沙哑许多,“我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
    海沫呆呆地看着手中又胀大一圈的凶器,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可对他来说居然连一次完整的释放都算不上?
    水月有些困扰地用手指卷着发尾,脸颊泛着羞涩的粉晕:“平时……要很久才能……”话未说完,海沫突然再次俯身——
    “咕啾……”
    她发狠似地含住顶端,这次直接用手掌按住自己鼓起的脸颊,让他感受口腔被填满的轮廓。
    “那、那就做到你满足为止……”湿润的吐息喷洒在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海沫倔强地抬眼看他,“……我能做到的。”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深深陷入她发间。海沫感到头皮一阵酥麻——那不是制止,而是彻底纵容的信号。
    她开始用前所未有的方式侍奉:双手交替撸动根部时,舌尖死死抵住铃口;当嘴唇被摩擦得发痛时,就改用脸颊内侧的软肉包裹柱身;每次深喉都故意收紧咽喉,在退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
    “哈啊……海沫姐姐……”水月的声音像融化了的蜜糖,腰肢无意识地向上顶弄,“里面……好软……”
    ——还不够。
    海沫晕乎乎地意识到,即便自己这么拼命,水月的形状依然坚硬如铁。
    她突然松开被唾液浸得晶亮的巨物,转而捧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学着曾经他对自己的方式,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敏感的褶皱。
    “呜……!”水月的双腿猛地绷直,海沫首次听到他发出近似呜咽的气音。
    这个反应让她心跳加速,立刻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手指同时不安分地抚弄着柱身根部。
    终于,在她再次尝试深喉时,水月突然按住她的后脑。
    海沫感到一股更浓稠的热流直接冲进喉咙深处,而可怕的是——即使如此,那根东西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还……还要吗?”海沫喘着气仰头,唇角挂着白浊,眼神却异常明亮。
    水月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嘴角,粉眸深处翻涌着危险的光芒:“海沫姐姐……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点点头,双手已经诚实地重新圈住那根可怖的凶器。——既然用嘴都不够的话……
    一个大胆到令她自己都战栗的念头浮现在脑海。
    海沫的唇舌第三次包裹上那根滚烫的巨物时,她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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