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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探性的越界。
    他的唇舌会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像是在确认她今天的状态。
    如果发现某处泛红或干裂,他会用舌尖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儿,直到肌肤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而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他夜晚的“护理”总比早晨更深入。
    “今天……能伸进去多一点吗?”
    “——不行!”
    “可是里面也需要适应干燥吧?”
    “谁、谁会需要这种——”
    ——他直接尝试了。
    “呜——!!”
    海沫的手指猛地抓住他的发丝,腰肢弓起,脚趾在被单上蜷缩。
    水月的舌尖比晨间更加灵活,在娇嫩的穴肉间滑动,甚至浅浅刺激着最敏感的褶皱。
    她的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了他的脑袋,但很快又脱力松开,整个人陷入床榻之中。
    “……水月,你……到底是在帮我适应……还是在做别的……?”她喘息着,声音颤抖。
    “嗯?当然是在认真护理啊。”水月抬起头,笑容仍然纯真,“海沫姐姐有哪里不舒服吗?”
    “……”
    ——可恶,完全无法反驳。
    毕竟她的身体确实渐渐适应了陆地。
    但代价是,每当水月靠近,甚至只是舔一下自己的指尖,她的腿根就会不自觉地发软。
    “海沫姐姐?”某天,水月歪着头看她,“你脸很红诶,是不是又干燥了?”
    “……闭嘴!不用你管!”
    ——但晚上她还是会乖乖躺在床上,等他来“护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沫的皮肤越来越适应陆地的干燥空气。
    水月的护理渐渐变得简单起来——不再是全身细致的舔舐,而只是稍微舔一舔她偶尔泛红的部位。
    海沫背靠着船舱的墙壁坐着,看着水月只是轻轻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随即松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已经完全不会有干燥的刺痛感了。
    “看来现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了。”水月歪着头笑了笑,“海沫姐姐已经完全适应了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欣慰,却让海沫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她怔怔地看着水月起身离开,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海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船舱外海浪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却莫名怀念起另一种湿润的触感。
    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曾经是水月最先照顾的地方。
    现在却像被遗忘了一样,干燥地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天清晨,海沫发现自己早早醒了,眼睛不自觉地望向门口。
    往常这个时候,水月应该已经推门进来准备每日的护理了。
    但直到阳光完全照进船舱,他都没有出现。
    海沫慢慢穿好衣服,胸口闷闷的。她走到甲板上,海风拂过脸庞,带着咸湿的气息。这本该是她最熟悉的感觉,现在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早啊,海沫姐姐。”水月从身后走来,手里拿着两个苹果,“要吃吗?”
    海沫接过苹果,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水月的皮肤。那一瞬间,她几乎想要抓住他的手不放。但最终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低头咬了一口苹果。
    酸酸甜甜的果味在口中扩散,海沫偷偷抬眼看向水月。他正靠在栏杆上,阳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嘴角还粘着一点苹果的碎屑。
    鬼使神差地,海沫伸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痕迹。水月诧异地转过头,而海沫已经慌乱地收回了手,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我……我先回去了。”她仓促地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回到船舱,海沫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落感。明明一开始那么抗拒的事情,现在竟然会怀念。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触碰水月时的温度。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在心底蔓延,让她既困惑又羞耻。
    海沫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
    皮肤已经完全适应了空气的干燥,再没有那种刺痛感。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小臂。
    冰凉、寡淡,毫无感觉。
    她怔怔地盯着那块湿润的皮肤,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言的失落。
    这不是她想要的感觉——没有那种温热的触感,没有那种能让全身都放松下来的舒适。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海沫的眼神飘向了门口。
    她知道水月现在就在隔壁的舱室,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过来帮忙。
    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需要”那种护理了。
    这种认知让她的胸口微微发闷。
    指腹轻轻抚过嘴唇,海沫恍惚间想起了水月每一次近距离护理时的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皮肤。那时的她羞涩地想躲开,现在却……
    她猛地拍了拍脸颊,试图赶走这些胡思乱想。但身体远比理智诚实——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门口,手指悬在门把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我在干什么啊……”海沫低声喃喃,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不知站了多久,她终于慢慢走回床边。蜷缩进被子里时,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适应陆地最大的困难,从来都不是干燥的空气……
    海沫蜷缩在床铺里,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明明身体已经不再需要护理了,可心底那团躁动的情绪却越来越明显。
    每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些被水月悉心照顾的画面——他柔软的舌尖滑过后颈时微痒的触感,舔过腰侧时她无法克制的轻颤,以及……那些最隐秘的地方被他耐心湿润时的羞耻与悸动。
    她突然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
    “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让她的心跳猛地加快。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这里从未被他仔细“护理”过。
    海沫的思绪飘得更远了。那些娴熟的技巧,那些恰到好处的力度……是不是因为他经常这样照顾别人?
    “该不会……有女朋友吧……”
    这个猜测让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她想起水月温柔的笑容,想起他每次护理时专注的眼神,想起他对每个细节的了解……
    “不行……”她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我在想什么啊……”
    可是越是否认,那个念头就越发清晰。如果水月真的只把她当作普通的“护理对象”,那她这些莫名的失落和期待,岂不是可笑极了?
    海沫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曾经是水月特别喜欢照顾的地方。现在的皮肤光滑如初,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第二天清晨,水月推门走进海沫的舱室时,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海沫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更奇怪的是,她的手臂、脖颈和胸口竟重新浮现出干燥引起的红痕,仿佛之前的适应过程完全倒退了一样。
    “海沫姐姐?”水月慌忙跑到床边,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可她的皮肤却像初次从深海归来时一样干燥敏感。
    海沫微微睁开眼,目光闪烁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偏过头去,声音带着微妙的紧绷:“……没事。”
    ——明摆着在逞强。
    “不对,这很严重。”水月的眉头紧蹙,立刻俯下身,像最初那样细致地检查起她的状态。
    他轻轻捧起她的手臂,指尖抚过那道泛红的痕迹,“怎么会突然……”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海沫忽然别过脸,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又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肯说话。
    水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因为我最近没有好好护理吗?”他的声音轻柔下来,带着试探性的歉意。
    海沫没有回答,但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被单,指尖关节微微发白。
    ——原来如此。
    水月眨了眨眼,眸光柔和下来。他低下头,舌尖重新轻轻舔过她的手腕内侧,像当初一样耐心而细致。
    “呜……”海沫的呼吸微微一滞,肌肤不自觉地绷紧。
    “抱歉,”水月轻声道,语气罕见的认真,“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的舌尖从她的手腕一路滑至手肘,慢慢抚平那些干燥的痕迹,然后在肘窝处轻轻打了个转。海沫的睫毛颤了颤,咬着下唇的力度松了几分。
    海沫微微仰起脸,纤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里……也要。”
    水月怔了怔,粉色的眸子眨了眨,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嘴角轻轻扬起。他低下头,双手捧住海沫的脸颊,轻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比想象中更软,舌尖比平日里更烫。
    “嗯……”海沫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便探入唇缝,带着清甜的香气滑入口腔。
    水月的舌比常人更长,轻而易举就舔到了她敏感的上颚,又香又软的触感像某种甜蜜的果冻,却比果冻更灵活、更挑逗。
    海沫的手指下意识揪紧了被单,整个人仿佛被电击般微微一颤。
    水月的舌尖顺着她的齿列轻扫一圈,然后缠上她的舌,不急不缓地搅动吮吸,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
    ——太超过了。
    这不是护理,而是完完全全的亲吻。
    海沫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水月带着她沉溺在这个过分亲密的吻里。
    他的舌滑过她的舌根,轻轻一勾,便激起一阵战栗;又在她试图退缩时追逐过去,温柔而强势地缠绕研磨,甚至轻扫过她敏感的舌底。
    “唔……水月……”海沫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眼角渗出湿意,整个人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软在他怀里。
    水月轻轻退开些许,银丝在两人唇间缠绵拉长,他意犹未尽般又啄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笑道:“这样,够湿润了吗?”
    海沫的脸瞬间红透,她慌忙别过脸,小声嘟囔:“……笨蛋。”
    但她的手却悄悄攥住了水月的衣领,像是怕他突然走掉一样。
    海沫的脑子还因为那个吻而晕乎乎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发麻的唇瓣,仿佛还能感受到水月那香软湿滑的触感。
    ——好舒服……
    比想象中要甜,也比想象中更缠绵。
    他的舌尖在口腔里游走时,她几乎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像被抛入温暖的海流,轻柔又强势地裹挟着她沉溺。
    水月的唇此刻正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游移,舌尖时不时地舔过她的耳垂、眼角、鼻尖,又温又痒的触感让她微微发颤。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清甜的芳香,令她心神荡漾。
    “嗯……”海沫不自觉地仰起脖颈,方便他的唇舌滑至下巴、喉间,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湿润下渐渐酥麻。
    “海沫姐姐的皮肤……”水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舌尖随即安抚般地舔过刚刚咬出的浅痕,“比海底的珍珠还漂亮。”
    海沫的心脏怦怦直跳,连指尖都泛起粉色。她忽然又开始想——水月是不是早就用这样的方式照顾过别人?否则,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这个念头让她胸口微微发闷,指尖不自觉地捏住了水月的袖子。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水月稍稍退开些,歪着头看她。
    海沫张了张嘴,却又不敢问出口,只好别过脸小声嘟囔:“……没什么。”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是不是在想……我的舌头,为什么这么厉害?”
    ——被看穿了!
    海沫的耳尖瞬间红透,羞恼地瞪他一眼:“谁、谁在意这个啊!”
    水月低笑一声,舌尖却忽然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诱哄般的轻柔:“海沫姐姐是第一个哦。”
    “……诶?”
    “第一个让我这样照顾的人。”他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尖,轻轻含住,“所以……要好好负责才行。”
    ——他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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