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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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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24-48)(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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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吞了她。

    随着玉势开始抽插起伏,脑中浮现着靖亲王走下台阶,抱着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缠的画面。他的那根东西强势捅入,又粗又胀,将她彻底占满了,捅得肚皮上浮现他的形状,动作剧烈得狂干她。

    啊,王爷,不要,呜呜江莺莺的声音媚得惊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骂道:骚货!玉势在她体内狂捅数十下后猛得拔出,拖出长长的银丝,扯都扯不断。

    呜呜呜,王爷,奴好疼江莺莺伏在塌上轻泣。

    李琰的脸色绿了又绿,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她yin性这般深重。再一想,她娇娇软软,无力抵抗,任何权贵男子强掳了她,她也只能张开腿承受。一想到别人也会这般压着她弄xue,李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焰高炽,已近疯魔。

    她走丢的这一天,他已经品尝过心尖上的宝贝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极端恐惧和震怒,他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也不会给任何男子靠近她的机会!

    李琰这会儿倒想看看她还能浪到什么地步。

    第三根玉势比之前两根都细,稍许轻松地推到花芯深处,他冷笑道:卢平肖想你许久,他定然不会错过肉弄莺莺的机会。

    江莺莺 听卢平,下半身剧烈挣扎起来,嘴里直喊不要!不要!

    方才那两人皆是皇族,她胆子小是不敢反抗的,可卢平只是平常世家子, 她不要给他闲!

    李琰右手还在推动玉势,左手在她臀肉上猛煽两巴掌, 怒斥道:动什么! 你只是个娼妓! 哪怕是个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资,任何人都可以肉你!跪好!

    江莺莺被折腾许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听完这话, 不再反抗,撅着被打肿的玉臀被身后的阳具狠狠贯穿。眼泪夺眶而出,埋在塌上发出小猫儿般凄厉又心碎的哭声,仿佛受了 莫大的委屈。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卢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遇到几回,眼神总在她胸脯处瞟来瞟去,还跟人说等她落入兰茵院要好好亵玩她。若她真去了兰茵院,他一 定会来的,说不定还会带着那群狐朋狗友道来轮了她,呜呜呜

    李琰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水越来越少,明白过来她是真够讨厌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取出玉势,又换了一根,冷笑道: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闵澜的玉势,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莺莺,来尝尝与人夫通奸的滋味。说罢,那根龟头上翘的玉势被推入湿密的花径,因顶端上翘,龟头沿着花径路刮动上壁,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噢,噢江莺莺喘息着。

    李琰见穴口蠕动得厉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对闵澜还有旧情,他不知江莺莺完全是被这勾起的龟头折磨的,淫水又涌动起来。

    呜呜她脸庞、耳根子、脖颈都红了,一晚上听他各种言辞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认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闵澜的阳具比前面三个人都厉害,或许是因为那勾子,在花芯深处勾得天翻地夏,芯子软烂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飘渺,心想着,若是当时未入东宫 ,若是闵澜未受谣诼案牵连,他们会成婚吗,成婚夜他也是这样肉弄她吗

    噢,澜哥哥,呜呜,澜哥哥轻一点,呜呜呜江莺莺花枝乱颤,双乳无意识地在贵妃榻上动,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模样。

    李琰见她幻想着闵澜入穴,奶子在塌上磨蹭的骚样,气恼至极,把将人拉起,迫使她含着玉势跪坐起来,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撑在她后背,令她软软倒在他手臂上, 另一手高高扬起,对着两只莹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几个巴掌,痛得怀中人哇哇大哭 ,泪水飞溅。

    两只奶子平添了十几道红痕,可怜极了。

    莺莺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莺莺奶子那么大,恩客们定要日日夜夜抽打莺莺的奶子取乐,打到烂了为止。李琰俯视着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場上,阳具啵得一声拔出体内。

    只剩最后一根玉势了,他做戏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吓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想去兰茵院。

    江莺莺又被迫重新跪撅肉臀,打肿了的奶子压在塌面上,疼得厉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势,冷笑道:最后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枫。

    江莺莺瞬间瞪大眼,灵魂仿佛瞬间离体。待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半截,她开始剧烈挣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奸!为世人所不齿!

    哥哥不可以这样,哥哥这辈子都毁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挂在贵妃榻扶手 上,伴随她的哭声,那根粗壮的玉势终于满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江莺莺胆子都被吓破了,此刻她的小穴含着江枫的玉势,二人私处紧密结合, 作出最禁忌最无耻之事

    哥哥不要这么对我,鸣呜呜她挣扎着,发警散乱,满头青丝铺散在光洁白嫩的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青丝摇曳。

    不管她扭动得多厉害,李琰稳稳禁锢着她的腿,有力的手握着玉柄带动玉势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搅动榨汁,淫水泻个不停。

    他嘲讽笑道:原来莺莺最想被亲哥哥肉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湿了。

    不,莺莺不想呜呜呜她不要和江枫做这种事,他们不该的!他们不该的!

    他们血脉相连! 怎么可以!

    沦陷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江莺莺彻底灵魂出窍了, 翻着白眼陷入持续的高潮中,蜜液如潮水泛滥狂泻而出,屁股一抽一 抽地颤栗,水势大到李琰不得不握着玉势先行退出来,亲眼见她喷泻的淫水不仅淋湿了贵妃榻,甚至流到地 上汇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紧盯着那处出水的蜜穴,见春水渐渐流尽后,她的臀部还在空中一抽一 抽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淫叫,然后两瓣阴唇又被里头的水泽推开了,这次冲出来 小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浅浅的骚味。

    她竟然被江枫的玉势肉尿了。

    李琰与她交媾三个月也未管肉尿过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枫的伪阳具尿了。

    这还只是一根他胡诌的阳具。

    她是彻底沦陷在与江枫的欢爱幻想中高潮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江枫了。

    (四十三)惩罚

    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妓有一门绝活叫玉穴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高潮的蜜穴。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肏莺莺了。他刚说话,小穴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tun肉,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穴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龟头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臀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肉臀,生生把她从幻境高潮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肉,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妓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yin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妓了,呜呜呜呜臀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妓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肉,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

    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 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 , 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肉,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肉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 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淫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 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肉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肉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 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 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淫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淫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淫液和尿液, 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高潮的红晕, 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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