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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蒂被来来回回拉扯的同时,穴内的缅玲从一开始的小幅震动,渐渐变得来回震弹,最后简直吹锣打鼓似的玲声大作,整间屋子尽是铃铃铃的回荡声,且震得花径都麻烂了
救命,噢莺莺不行了,她抬头看向冷酷淡笑的男人,媚眼如丝道,求求殿下拿出来,求求殿下了,呜呜呜莺莺保证,莺莺乖,呜呜呜
如何乖?他声音很好听,却也无情。
什么都听殿下的,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得连牙齿也在抖,脑中白光一闪一闪,下体噗嗤噗嗤往外溅水,太子揉着肉蒂的那只手竟然被淫液浇湿透了,仿佛裹上一层水膜。
你再想想。这显然不是令男人满意的答案。
李琰终于放开了肉蒂,令她撅着屁股跪好了。
男人解开玉带,仅仅释放了欲龙,其他地方常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江莺莺以为他要把缅玲拿出来了,可丧心病狂的太子竟然让她含着缅玲坐下来,龙茎就着丰沛的水泽挺入花茎,连带着把缅玲也推往花芯深处,龙头直接把缅玲撞在湿密的嫩芯中央。
啊热烫震动的缅玲被紧紧抵在少女最私密的花芯深处,江莺莺无意识地抬头,张嘴吐了一口气,眼看着翻了白眼要晕厥过去。
拍!太子狠狠一巴掌扇在肥嫩的俏臀上。
呜哇美人儿像可怜又无辜的幼兽, 一巴掌打出两行眼泪,无助地颤抖哭泣。
江莺莺以为他在惩罚自己差昏厥过去。可是接下来,李琰两只手一巴掌接一 巴掌地轮 流重煽两侧翘臀,打得小美人屁股开花,红痕满布,就连臀肉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几分。
呜哇,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莺莺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江莺莺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心里再一次感 叹要讨好他太难了。
自己想。太子打得两瓣屁股肉呈现深红色了,这才收手。
他打得又重又狠,连续二十几下,痛得她连花芯处震动的缅玲都忘了。
李琰收手后,勾着她玉腿突然站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双腿勾着男人劲腰,仿佛自己是窜在他肉茎上的玩具。
缅玲还在最深处震动,而他竟然摆动劲腰开始肉穴!
收命,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贯穿了般,殿下的肉茎又快又狠,锋利地凿开湿密淌水的肉穴, 每一次撞击的同时将缅玲推往身体更深处。花径受到阳物抽插律动的同时,芯子同时被另一种器物高频震荡,简直要疯了呀
莺莺,不写信了, 莺莺不写了呜呜呜江莺莺此刻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停下来,她怕这么下去命都要没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竟然撞得更大力了!
噢殿下,莺莺要坏了,呜呜呜莺莺坏了,怎么服侍殿下,莺莺还想以后继续服侍殿下的。她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小骗子,故而并无半分心软。
滋滋,滋滋江莺莺连绞了几十下又泻了一大股春潮,随着棒身抽插从交合的缝隙处射出。
李琰俊眸眯起,不得不勾感叹她可真是个尤物,私处敏感得不像话,淫水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江莺莺满脑子想的都是讨好之词,她上气不接下气又道:殿下,那个东西没有殿下的宝贝舒服奴要殿下的宝贝闲烂奴的花芯,求求殿下了,奴要殿下的宝贝,呜鸣鸣少女脸红发烫,这是为了摆脱缅玲,什么无耻的话儿都说出口了。
呵呵。李琰终于被逗乐了,巨龙从花穴中拔出,少女的下体春潮狂涌而出,纷纷扬扬洒在宫殿的白玉地砖上。
李琰琰将人抱在腿上重新入座。
此刻江莺莺被转了个身,她背对着太子,岔开腿坐在他膝头。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香汗。
太好了,她终于说对话, 哄得殿下高兴了。
红肿疼痛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磨蹭了两下,瓮声道:殿下,快把东西拿出来呀
啊?我怎么拿?江莺莺侧过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李琰好整以暇地慵懒笑道:魏麽麼不是教过你夹阴内推之术吗?
夹阴内推之术
她想起来有一日的课业 是练习夹阴内推之术。魏麽麽令宫女在她花穴里塞了一整根去了 皮的香蕉,命令她用夹阴之术将香蕉夹成 段 段,再用内推之术推出体内的香蕉。不许用手,也没有其他辅助工具。
殿下,我不行的,呜呜呜美人儿泪珠落在肥硕的大乳上,李琰见了心痒,从后方伸出双手,各抓住只大乳把玩,他唇角微扬道:莺莺,试试看。
(二十一)对镜
肥白硕大的巨乳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将乳肉拧成各种形状,顶端红樱挺立发硬,待人采撷。
江莺莺却完全没有心力去在意这对大奶子。
缅玲被他深深地凿进花芯深处,好似被钉进肉里,在娇嫩的芯子里疯狂震荡
呜呜。江莺莺轻泣着,回想在延喜阁学的课业,使劲内推,推得她额间香汗淋漓,那东西慢得跟蜗牛似的蠕动。
李琰轻笑着,对一旁宫女吩咐道:过来给她擦汗。
江莺莺羞耻极了,本就是要在一殿宫女面前上演春宫图,奶子被男人玩得花样迭出,她只能无助地靠在男人怀里出汗。
一名宫女跪在二人身侧,用湿帕擦了擦她活色生香的小脸,精致艳丽的脸庞更显红润,好像香甜诱人的果子,李琰心中一痒,凑过来咬了咬她娇嫩的脸颊。
殿下江莺莺被吓到,听男人在耳边轻笑道:继续推。
莺莺实在推不出来,求求殿下帮帮我。她哭的模样又可怜又让人更想虐待。
看来延喜阁的调教还不够。李琰的笑声里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够的够的!江莺莺连连点头,她也算彻底明白在东宫的处境,只有讨好这位主子,她才能过得好一点,反正没脸没皮的事情都做了,她也不介意再下贱一点了。美人儿的巨乳被人抓着,她突然高高挺起胸脯,控制着双乳在他手里滚动挑逗,一副求他爱抚的骚浪模样,娇声道:殿下,奴的好殿下,帮帮奴吧,奴实在推不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男人笑骂。
说是这么说,他到底是心软了,分出一只手往下摸索,停在肚皮上。手指轻轻一按便找到隔着肚皮的缅玲。
推。他言简意赅道。
嗯江莺莺努力夹阴,原本堵在花径上的缅玲同时受到肚皮上方的推压,终于一寸寸往外轻轻滚动起来。
李琰那只揉乳的大手忽然变得狠戾,几乎要揪断奶头似的猛扯,痛得美人哇哇大叫,在极端的刺激下她终于吐出缅玲。
缅玲推出的瞬间,他的大手亦从少女腹部下移,稳稳接住沾满蜜液的缅玲。
莺莺看,上面都是你的淫水。李琰拿近给她看。
江莺莺无法回避视线,脸红地嗯了一声。
莺莺知道孤最厌恨阳奉阴违之人吗?太子的眼神阴鸷,就像一阵阴风拂过她娇美的面容。
她都不敢侧过脸与他对视,瓮声道:莺莺现在知道了补了一句,莺莺没有阳奉阴违。
最好没有。李琰说完,揉乳的大手改为捏住少女白皙的下颚,迫使她张大嘴,先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记住。
下一瞬,沾满她春水的缅玲就这么被塞进美人嘴里。
呜呜呜!
铃铃铃!
缅玲继续在她温热的口腔内铃声大作,震荡不已,舌头都被震骂了。
她的小嘴关不住缅玲,不得不张大一道缝,淫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嘴角往下流淌。
她又气又急,眼泪直掉。
一时间,这张灿若蔷薇的瑰丽小脸精彩纷呈,热闹极了。
倒是很乖的不敢吐出来。
委委屈屈地含泪咽着。
啧。李琰不禁心中感叹,小人阳奉阴违的本事可真是好。在他面前千依百顺,任人折腾,无反抗,像一只肥又迷茫的羔羊。
背地里却写信给她哥,想着出宫还想着情郎。
李琰的笑容更残忍了。
他抬起江莺莺双腿,肉茎重新扎入蜜穴中,吸附而上的湿密媚肉刺激得他舒爽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稳住心情,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贯穿她,站起身来。
他声线愉悦道:莺莺方才说要孤的宝贝闲烂花芯。孤这般疼你,自然要满足你。
呜呜
玲玲
江莺莺说不了话,只能鼻息哼声,嘴里是关不住的铃声。
她觉得好羞耻。她知道太子在欢爱的时候喜欢禁锢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承欢,可没想到连嘴都要受调教,让她吃了好多自己的淫水,呜呜呜
李琰面走路一面闲穴,数名宫女就这么静默地跟在身后走。
待走到一扇密室前,李琰原地律动,宫女体贴地。上前来为殿下推门。
江莺莺被人提着往里走,进去后彻底吓傻了
呜呜她说不了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室内。小小的 间密室,呈半圆形围绕着二人放置了十几面长镜,从各个角度映现二人交媾的姿态。
李琰挺动的时候,满室镜面从各个角度呈现那根紫黑的巨龙是如何钻入粉白的腿心,扑哧扑哧捣得满穴春水外溢。她整个人被男人牢牢把控着, 毫无遮蔽的躯呈现在镜中, 豪乳布满指痕,口中塞了缅玲,脸上又湿又糊。
面对真相的这一刻,她头皮发麻,几欲羞死
难以置信自己会是这么骚浪下贱的模样就像被达官显贵养在私宅深处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供男人不断发泄
江莺莺撇过眼不想再看,可另面镜子里的自2又与她对视。
呜呜呜她眼泪流得更多了。
哭什么呢?李琰律动得越来越快,打桩似的挺动劲腰,令她圆润的小屁股随之摇摆震荡,花唇都被肉肿了,红得要滴血。
她没法答话,男人心情颇好地又说道:莺莺现在记住自己是饲养在东宫的金丝雀了吗?
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真正地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要的宠物。
一个美到极致、骚浪下贱、只知道摇臀求欢的床中囚奴。
她又想起普经听闻的传言那些侍寝言女也是这么被调教的吗?太子也是用同样手法作弄她们的吗?
江莺莺甩了甩头,为什么总忍不住要拿自己和那些弃奴比呢她不要当弃奴,呜呜。
察觉到怀中少女在出神。
她在想什么?
这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伺候他就这么难受?还是在想闵澜?
男人顿时怒火中烧,每一次律动都退出大半截再整根没入,律动幅度过于猛烈,以至于每次他捅到底时,少女白嫩的肚皮上竟然生生被捅出阳具的形状。
呜鸣江莺莺受不住,吃痛地仰头, 脑袋枕在他肩头喘息。
睁开眼,发现天花板上竟然也放置了满满的长镜,清晰浮现她哭泣的小脸,弹跳的巨乳,和两人同时齐齐律动的身体。
妈耶太子这个大变态
(二十二)珠链
太子这次提前安排了事务,留了一整夜的时间给她。
江莺莺天明时分被宫女卷在被褥里送回寝房,她觉得骨头都要被男人撞得散架了。
脑中昏昏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魇。
一个月前她还是清白的闺秀,一个月后她竟然……
不堪回想。
又是睡到傍晚醒来。
太子下令免了她今日调教。
江莺莺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几案前,这封信既然寄不出去了,就由烛火吞噬吧。
江枫等了几日不见回信,试图再往东宫送一封信,这次却被城门守卫拦下了信件。
他和妹妹的联系又中断了。
心中对闵家的仇恨更深一分。
延喜阁得了殿下口谕,须狠狠调教莺奴。
江莺莺再回到延喜阁时,就连那件特制的侍寝宫女服都被扒了。
她全身上下唯一佩戴的,只有太子亲赐的金链玉势。
“如今入夏了,延喜阁放了大量冰块,依然闷热得很。殿下特意嘱咐,莺奴往后不必穿衣。”魏么么面无表情地转述道。
“不穿衣服?这?”江莺莺听傻了。
很快,婢女拿来长长的珍珠链条,每一颗珍珠都莹白圆润,打磨得极为光滑,这么一长串价值连城。珍珠环绕她脖颈,然后往下,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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