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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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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1-23)(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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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整!李琰重重一挺,小美人呜哇一声哀嚎,流着点点泪水道:莺莺是骚货,呜呜呜

    乖。李琰不想她继续哭下去,于是勾着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她走向寝殿。

    江莺莺被放在床榻上,李琰令她挺直身板跪着。

    她不敢反抗,就这么跪在床上,见宫女们给太子宽衣。他健美结实的身子彻底暴露在少女面前,也令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淌满蜜汁的肉茎。

    李琰朝她走来,她心里害怕,却只会嘤嘤哭泣。

    太子抱着她转身,于是她背对着 他继续跪着。

    一双大手从后方穿来,稳稳地抓住大奶子。巨乳先是被啃咬过,又在龙柱上磨蹭许久,此刻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搓揉掐弹,疼得不住颤抖。

    呜呜就在她轻泣时,李琰健壮的双腿挤入她双腿间,迫使她双腿打开。而他曲起的双腿从里面迫使她分开双腿跪在床上。

    待到肉茎扎入穴内,江莺莺下意识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大奶子被男人牢牢固定,后背贴着他胸膛,双腿被迫分开曲跪,肉茎狠戾插入。

    动不了,一点也动不了 ,呜呜

    李琰又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地肉干 ,江莺莺彻底放弃挣扎,被迫承受一轮又 轮的欢爱。不过数百下,她就软烂地摊在男人怀中,美目半闭,迷迷瞪瞪地呢喃,嗯嗯啊啊地淫叫。

    李琰像是要将花芯凿穿似的猛肉,整个拔步床都在吱吱作响,床幔更是飘舞摇曳。

    啊,嗯嗯,好深啊,肉坏了呀江莺莺口中呓语,灵魂都要被他撞散了。

    李琰享受着她一阵阵的宫缩,吐出浊气。

    抽插间溢出的淫水泻得床铺上到处都是,江莺莺陷入漩涡般无尽的快感,无意识道:莺莺,被窝透了

    呵,莺莺说的对。李琰心情大好,胯下力道更大,好似脱缊野马般在她体内驰骋。

    呜嗚,救命

    江莺莺坚持了一个时辰后便昏迷过去,任太子怎么折腾竟也不醒,显然是彻底脱力了。

    男人的体力却是好的惊人。情花膏得做上大半夜才能消退,可他竟然干到天明!

    东宫寝殿的宫仆们亦是一夜未眠 ,心中震惊。

    这位殿下过去偶尔兴致所至,践踏侍寝宫女取乐,却只不过玩儿上一阵便将人打发了,哪有这么干一整夜的 !

    晨曦之光流泻入殿。

    太子这才命人备热水,在潜龙池沐浴时喊来东宫太监总领张德全。

    他闭目养神,吩咐道:去一趟大理寺,传孤口谕,放了闵澜。

    诺。

    放人之前检查一下他的身体,若是手足未断,便先挑断他手足。不必下狠手,还得能续回来。太子睁开俊眸,邪肆一笑。本就是俊逸卓越的容貌,这么邪邪一笑,哪个姑娘见了都顶不住。

    (九)床奴

    江莺莺醒来的时候,窗外月色正浓,屋子里未点灯,她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疼得仿佛被车轮碾压过,私处更是肿痛不已。

    她竟连抬手指都觉得那么费力。

    “有人吗……”她的声音细若蚊声,哎。

    许久之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宫女提着宫灯入内,见她醒了,这才点燃桌上的琉璃灯。

    屋子亮了些许,她看到自己是在一间朴素的寝房内,她睡在内侧的绣床上,外侧还有一张窄塌,通常是婢女伴睡用的。

    “姑娘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次是殿下格外恩赐,才让您睡那么久。”婢女上前来,扶着江莺莺倚靠床沿坐起,先喂了莺莺一杯水润喉。

    莺莺楚楚可怜地看向她道:“我想回家。”

    婢女摇了摇头道:“姑娘莫说傻话了。除非有一日太子殿下下旨,否则您是出不了东宫的。”

    至于下旨去何处,那就不好说了……

    “你,你叫什么……”江莺莺看着眼前圆脸侍女,直觉她眉目讨喜,甚是宽和。

    “奴婢叫小福,专司伺候侍寝宫女。”

    江莺莺瞪大水眸,连连摇头道:“我不是……”

    “您虽不是宫女,却是殿下的床奴,殿下已经下令让魏姑姑从明日开始调教姑娘了。”

    江莺莺想,她才不要做床奴,她一定要说清楚,她真的后悔了,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回家!

    次日,延喜阁内。

    江莺莺穿着藕色宫服,被人押着肩膀跪在地上,见到一盛气凌人、三十来岁的姑姑站在面前,两侧站着数名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宫女。

    江莺莺沉声道:“我是臣女,你们皆是东宫奴仆,我为何要跪你们?”

    最中间的人正是东宫内廷掌事魏吉,她冷笑道:“莺奴这话自己留着与殿下说吧。”

    一听到“殿下”二字,江莺莺有点怂,壮了壮胆道:“殿下此刻何在?我想见他。”

    ——“掌嘴!”魏吉吩咐完,一旁的婢女走来,“啪!”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煽在江莺莺脸上。

    “你!”江莺莺气急,可她气急了也只会哭,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殿下岂是你想见就见,这一巴掌罚你目无尊卑!”魏吉见她美人脸红肿,倒也不怕打伤她。

    殿下亲口说,只当是普通侍寝宫女调教,不必手慈。

    待江莺莺哭得停声了,魏吉扬声道:“请太子玉靴。”

    说罢,两名宫女小心翼翼地抬着一物什走来。那是一双精美的玉雕男士长靴,立在长方形花岩石底座上。

    东西被安放在江莺莺面前。

    魏吉看向娇滴滴掉眼泪的小姑娘,无半分怜惜道:“殿下平日里政务繁忙,脚程频繁,请莺奴以双乳慰藉殿下双腿。”

    (十)乳侍(调教)

    江莺莺只觉三观震裂!

    “你们……你们……”她羞红了脸,又气又急。

    魏吉冷眼看着她,心道这只是侍寝宫女最基本的活儿,并不算为难她。

    其实侍寝宫女要走到殿下面前,少说也要先调教上三个月,规矩都记住了,媚术都学明白了,方能走到殿下跟前,然后由殿下亲手调教。

    眼前的少女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看来是有的要教了。

    “我才不做这事……我要见殿下,呜呜……”江莺莺想挣开压在她肩上的手,可两个宫女力气好大,肩头一定紫青了。

    “莺奴若不听话,奴婢只能先教莺奴规矩了。”魏吉冷声道。

    “你们凭什么,我是官女……”

    “来人,”魏吉吩咐道,“上尺刑。”

    方才压着她的两个宫女,得令后提着她走向一张长凳。江莺莺勉强躺在长凳上,双腿分在长凳两侧。宫女们手脚麻利地用粗绳将她绑在长凳上,就连双脚都牢牢固定在凳角两侧。

    呜呜,她又动弹不得了!

    东宫这些人是不是都随主子啊,总喜欢把人禁锢得无法动弹!

    宫女接着掀开她的衣襟,在她的惊呼声中,上杉和肚兜被褪去,布满旧痕的一双大奶子跃至众人眼前。

    任是一群阅历颇丰的宫人,亦不禁心中惊诧,如此豪乳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上,他们甚至从未见过哪个少女有这般大乳的……

    江莺莺两侧放了两个圆凳,两个宫人分别拿了一条长尺坐下。

    “一。”有个宫女专门负责数数。

    两边的宫人高高扬起长尺,朝她的肥乳狠狠抽下去!

    “啊!”江莺莺痛叫。

    “堵上她的嘴。”魏吉吩咐后,一条厚帕子堵在莺莺嘴里,魏吉接着说道,“御前侍寝,严忌大声惊呼,扫贵人雅兴。”

    江莺莺想到太子殿下那句,痛也只能忍着。

    呜呜,这座东宫,全员恶人,呜呜……

    “二。”

    长尺再一次抽打巨乳,双乳痛得左右晃动,本就布满旧痕的乳肉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淫虐又艳丽。

    荼靡又低贱。

    “三。”

    “啪!”

    “四。”

    “啪!”

    ……

    江莺莺痛得哼声,泪水将两边的鬓角浸湿了。

    两只奶子各被打了二十下。尺刑之后,沉沉巨乳无一处完好。

    绳子松开,她无助地跌跪地上,衣襟大敞,紫红色的乳肉轻颤。美人儿像只弱小的幼兽。

    “现在,过来侍奉玉靴。”魏吉再次下令道。

    江莺莺迟疑着,魏吉冷笑道:“东宫里还有许多刑罚,有水刑、竹刑、吊刑……”

    “呜呜……”莺莺真的怕了,此刻只能先低头,待见到太子再求他放自己出宫。

    美人四肢着地,缓缓地爬到玉靴跟前。

    她不知该怎么办,试探地挺起双乳在靴面蹭了蹭。

    “请莺奴双手捧着骚奶子,在殿下靴面摩擦,再一寸寸往上,摩擦腿肚。”魏吉说道,一众宫人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若她做的不标准,便一遍遍呵斥重来。

    呜呜。

    那天下午,江莺莺一双小手捧着沉沉的双乳摩擦玉靴,都要将靴面磨得发亮了。往上去,傲人的豪乳从两侧夹住一只长靴,将腿肚包在乳沟里,淫贱地上下磨蹭,再如法炮制服侍另一只靴子……

    她以为忍一两日,待见到殿下说明心意便好。

    没想到她竟然被关在寝殿整一个月,殿下未曾召见,去不得主卧。

    这些日子亦渐渐习惯听从魏掌事指令,毕竟不听话是会受罚的,呜呜。

    那天夜里,江莺莺结束了一天调教,在绣房中垂泪。

    小福在一旁安慰道:“姑娘如今已渐有眉目了,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侍奉殿下了。”

    “殿下,是有别的侍寝宫女吗,为何不见我,呜呜……”

    “东宫里现在除了你,并无旁的侍寝宫女。”小福回到。上一个已经打发去兰茵院了。

    “他为何,不肯见我,呜呜……”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小福本不该多言,一时心软道:“侍寝宫女至少也得调教三个月才能侍奉殿下。”其实,太子不召见她,不就是觉得她太青涩了,不懂侍寝,所以才让魏姑姑先行调教嘛。

    “什么?三个月?”江莺莺抬起头,哭声都停了,“不,不,”她拉住小福的胖手道,“小福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让我见见他吧,求你了。”

    (十一)求见

    东宫书房内。

    桌案上堆积了厚厚的公文函,像小山一样高。

    太子挑灯夜读回批折子。

    本就俊逸出尘的人,专心致志点墨成章的模样更吸引人了。

    江莺莺站在他身后,再看一眼那字……

    乖乖。这字也写得太好看了……比她收藏的几本字帖还好看……这是凡人能写出来的字吗……

    江莺莺就这么楞楞地看他写完一整本批复,都忘了自己来干什么,差点鼓掌,脱口而出道:“好字!”

    李琰这时才回头,看到身后穿了宫女服饰的江莺莺。

    “你怎么在此?”男人轻皱眉头。

    她腿登时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他椅侧,可怜兮兮地握着男人的袍裾,瓮声道:“殿下恕罪。奴实在太想殿下了,贸然前来。”

    美眸在八角琉璃灯的映照下波光粼粼,顾盼生辉。

    李琰沉默地看着她。

    她还真每一次出现都叫人意外。

    第一次,母后举办的春日宴。下方两侧莺莺燕燕尽是胭脂俗粉,唯这么一个鹤立鸡群般显眼。想不到他走一趟凤栖宫还能见到这般景致,正如宫殿名,有凤来栖。

    第二次,小别山春狩,被他的雪狼吓得跟待宰羔羊似的,实在有趣。

    第三次,他在前朝一番推波助澜,矛指靖亲王。谁知靖亲王尚未动作,这条鲜嫩嫩的美人鱼倒是主动跳上岸来。

    第四次,本该在偏殿好好学规矩的,此刻穿着宫女服求见他。明明是一样的衣服,怎就穿出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旁人没有这般巨乳细腰吧……

    “什么事?”他问道。

    江莺莺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心中惶惶。话也说不出来了,小脸红彤彤的模样可爱极了。

    李琰微微扬起唇角道:“莺莺字写得如何呢?来,写你的名字。”

    “噢……”江莺莺顺势站起来,接过太子手中的狼毫,在白纸上方停住,她怯怯道:“我的字,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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