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毒舌护士帮我进行性处理】(8-13)(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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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来!
电流和震动,同时刺激着她紧致的肠壁和那两颗被塞进去的、无比敏感的卵巢!
“唔——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纯粹的、源自生命本源的终极快感,如同核弹爆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镊子和纱布“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的双腿瞬间并拢夹紧,脚趾在护士鞋里痛苦地蜷缩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卵巢,正在被电流和震动疯狂地蹂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蒸发的恐怖快感!
她的小穴和后庭在同一时间失禁了!大量的爱液和肠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和护士裙,甚至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
“林护士?林护士你怎么了?!“病床上的老人被吓了一跳,惊呼道。
“我……我没事……“林清音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尖叫、抽搐着倒在地上。她强迫自己的脸上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但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口、涨成猪肝色的脸颊、和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她正站在一个无辜的老人面前,当着他的面,体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极致的、混合着电击与内脏高潮的、公开的凌辱。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11章
晚风带着城市特有的、混合着尾气与霓虹的燥热,吹拂在专属病房的窗帘上。林清音的身体还残留着被特效药强制修复后的、奇异的酥麻感。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足以将任何正常人彻底摧毁的、公开的内脏凌辱,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着自己的护士服。
她的后庭深处,被强行塞入了两颗本应安放在腹腔最深处的卵巢,以及一枚冰冷的、随时可能爆发出恐怖能量的电击跳蛋。而她那颗被反复蹂-躏、撕裂、烫熟又被修复的子宫,则因为卵巢“移居”所带来的物理限制,无法被完全塞回体内,只能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象征着耻辱的肉袋,无力地垂挂在她的双腿之间,被护士裙堪堪遮掩。
就在这死寂的、充满了屈辱气息的氛围中,她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是那个她此刻最不愿面对的名字——赵涛。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有接,任由铃声在房间里回荡。
“接。”我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她像一具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清音?是我。”电话那头,赵涛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后的、怪异的平静,“我想了一天一夜,清音……我想清楚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你白天做的那些,既然是你的工作,是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我……我接受。我什么都能接受,只要你还能在我身边。我们……我们不要再等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恳求和自我催眠般的偏执。为了留住他心中的“白月光”,他已经不惜扭曲自己的认知,将那地狱般的景象强行合理化为“工作的一部分”。
林清音握着手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结婚?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在她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随时随地都会被公开羞辱的玩物之后?
“告诉他,”我走到她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明天结婚可以。但是,我要把我的病人带去。不然他没办法自己行动,这也是我的工作。”
林清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最后的、一丝哀求的光芒。但当她迎上我那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神时,那丝光芒便迅速熄灭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用一种几乎听不出是她自己的、平稳到可怕的、机械般的声音,重复了我的话:“……好。明天结婚可以。但是,我要把我的病人带去。他双手骨折,没办法自己行动,照顾他,也是我的工作。”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之后,赵涛那如同梦呓般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好。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怎么都好。”
第二天,阳光明媚,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的阴暗都驱散。
本市最顶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场盛大而华丽的婚礼正在举行。璀璨的水晶吊灯,铺满玫瑰花瓣的红毯,悠扬的弦乐四重奏,以及来来往往的、衣着光鲜的宾客,共同构成了一幅幸福而圣洁的画卷。
而这幅画卷的主角,新娘林清音,正穿着一袭价值不菲的、由法国设计师手工定制的婚纱,站在宴会厅的门口迎宾。圣洁的白色蕾丝和层层叠叠的薄纱,将她衬托得如同降临凡间的天使。婚纱完美地修饰了她的身材,也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身体内部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颗已经被修复好、暂时被强行塞回原位的子宫和卵巢,以及那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电击跳蛋。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嘴角挂着得体的、程式化的微笑,与每一个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握手、拥抱。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幸福,像一尊精美绝伦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而我,则扮演着那个“无法自己行动”的特殊病人。我的两条手臂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和绷带,伪装成严重骨折的样子,被安排在了主桌旁一个最显眼的位置。
林清音在和赵涛一起走过我身边时,低声地、不带任何感情地对她身边一位同样穿着伴娘礼服的、身材火爆的女孩说:“梦梦,这是我的病人,他行动不便,今天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一下。”
那个叫梦梦的女孩,显然就是她的闺蜜。她有一张天真烂漫的、如同洋娃娃般的甜美脸蛋,但身材却与她的脸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甚至比林清音还要丰满。淡紫色的伴娘礼服被她那呼之欲出的d+罩杯胸部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的傻白甜,单纯、善良,又对朋友忠心耿耿。
“哇!清音你真是太伟大了!结婚还要带着病人!”陈梦的脸上写满了对闺蜜的崇拜,随即转向我,露出了一个毫无心机的、甜美的笑容,“先生你好,我叫陈梦,是清音最好的朋友。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我笑了笑,对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新“玩具”,感到非常满意。
婚礼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交换戒指,亲吻,接受祝福。林清音像一个完美的演员,常态地完成了所有的流程。只有在赵涛亲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才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
很快,婚宴开始了。我和陈梦,以及其他几个林清音的大学同学被安排在同一桌。
“陈梦,”我用一种温和而又带着些许无助的语气开口,“我的手不方便,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果汁吗?”
“当然没问题啦!”陈梦立刻热情地起身,为我倒了一杯橙汁。
“谢谢,”我看着她,“可是……我没法自己喝。”
陈梦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一红,但还是立刻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将吸管凑到我的嘴边,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我喝水。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一幕,都开始善意地起哄。
“哇哦!梦梦你这么贤惠啊!”
“看来林大美女的病人,今天要被我们的大美女伴娘承包咯!”
陈梦的脸更红了,但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大家关注的感觉。
接下来,我又用同样的借口,让她帮我夹菜,喂我吃饭。从一开始的些许羞涩,到后来的逐渐习惯,她对我这个“病人”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温柔。我成功地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这种极为亲密的、类似于情侣间的投喂行为。
眼看时机成熟,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难以启齿的神情。
“怎么了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心思单纯的陈梦立刻关切地问道。
我凑近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说:“我……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因为神经系统的原因,我的身体无法自行完成排解……如果不定期地、靠外力帮助射精,我的下体就会因为过度充血而……爆炸。现在……好像又到了发作的时间了,下面……胀得好痛……”
我的演技是如此逼真,语气是如此痛苦,以至于陈梦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里,瞬间就充满了同情和恐慌。
“爆炸?!那……那该怎么办啊?要不要叫救护车?”她紧张地小声问道。
“来不及了……”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而且……我的手又动不了……陈梦小姐,我知道这个请求非常非常的过分,甚至有些……变态。但是,这关系到我的生命危险……你……你能不能……在桌子底下,用你的手,帮我……帮我解决一下?”
陈梦的脸,“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大脑显然已经因为这个超乎她想象的请求而彻底宕机。
帮一个男人……用手……解决……?
这对于一个思想单纯的女孩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想站起来大声尖叫。但看着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听着我那沉重的喘息,她那善良而又有些缺根筋的脑子里,竟然真的开始将这件事,当成了一项万分紧急的、虽然极其尴尬但却必须完成的“医疗救助”。
“可是……可是……这……”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拜托你了,”我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而且……出来的东西……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你必须……用手全部接住,然后……自己想办法处理掉。不然的话,被清音的家人看到……她的婚礼就毁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为了不毁掉最好朋友的婚礼,再加上对“病人”生命安危的担忧,这个傻白甜的女孩,在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竟然……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做一件非常伟……“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拜托你了,”我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而且……出来的东西……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你必须……用手全部接住,然后……自己想办法处理掉。不然的话,被清音的家人看到……她的婚礼就毁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为了不毁掉最好朋友的婚礼,再加上对“病人”生命安危的担忧,这个傻白甜的女孩,在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竟然……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做一件非常伟大的、需要巨大勇气的事情。她紧张地看了一眼正在远处敬酒的林清音和赵涛,然后将她那只温热、柔软的小手,从桌子底下,缓缓地伸了过来。
桌布厚重,完美地遮挡住了下方的一切。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带着少女特有的、轻微的颤抖。当她那娇嫩的掌心,第一次触碰到我那已经因为等待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时,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差点就要把手缩回去。
但我用眼神制止了她。她咬了咬下唇,像是认命了一般,用她那完全没有经验的、生涩而笨拙的手法,缓缓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我一边感受着她手心的温热与柔软,一边还能分神和桌上其他的同学谈笑风生,讨论着当年的大学趣事。
“是啊,那时候林清音可是我们系的系花,追她的人能从南门排到北门呢!”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最后被赵涛这个小子给拿下了,真是便宜他了!”
桌上的气氛热烈而欢乐,没有人知道,就在这片欢声笑语之下,就在这厚重的桌布遮挡的黑暗空间里,新娘最好的朋友,这位美丽而单纯的伴娘,正在用她那圣洁的手,为一个“病人”,进行着最淫靡、最羞耻的“治疗”。
陈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她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她能感觉到我那根东西在她的手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她既感到害怕,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感。
而正在不远处,被宾客们簇拥着敬酒的林清音,她的目光,不时地会越过人群,落在我这张桌子上。她看到了陈梦那不正常的、通红的脸色,看到了她那僵硬的坐姿。以她对我的了解,她瞬间就明白了,桌子底下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自己的丈夫就在身边,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眼前,而自己的主人,正在自己的婚礼上,玩弄着自己最好的、最单纯的闺蜜。一股极致的、混合着嫉妒、屈辱、愤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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