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毒舌护士帮我进行性处理】(8-13)(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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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0
第8章
在极致的、毁灭性的子宫大高潮过后,林清音的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彻底飘散在无尽的黑暗虚空之中。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与骨骼的人偶,瘫软在床单已经湿透的病床上,对外界的一切失去了感知。只有胸口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和她小腹上那颗被撑到极限、如同异形肿瘤般巨大的体外子宫,还在无声地昭示着她尚存于世。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件由我亲手塑造的、堪称完美的杰作。这颗被灌满了一整升粘稠凝胶的子宫,此刻像一颗硕大饱满的、半透明的肉色水晶球,沉甸甸地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其表面因为内部巨大的张力而紧绷发亮,薄如蝉翼的器官壁下,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网络和内部粘稠的液体。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串被她取来后,便一直被冷落在旁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五珠肛塞上。
一个全新的、更加精妙的玩法在我脑中成型。灌注只是第一步,真正的“雕塑“,需要用固态的物体来完成。
我拿起那串肛塞,最大的那颗圆珠果然如我所要求,与一枚煮熟的鸡蛋大小相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冰冷气息。我走到床边,俯下身,再次将视线聚焦于那颗巨大的、瘫软的子宫。
在子宫的最下方,那个刚刚完成了灌注任务的宫颈口,因为高潮后的松弛而微微张开着,像一张疲惫的、等待着新指令的小嘴。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肛塞的第一颗、也是最小的那颗圆珠上。然后,我托起那颗沉重的子宫,将冰冷的金属圆珠对准了那个小小的肉穴入口。
第一颗圆珠:熟悉的入侵
我稍稍用力,第一颗圆珠便顺利地滑入了宫颈口。林清音昏迷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脆弱的呜咽。这颗圆珠的尺寸,与她之前所能承受的最大号扩宫棒相差无几。这是一种她身体已经产生记忆的、熟悉的侵犯感。
圆珠进入那充满了粘稠凝胶的宫腔内部,感觉就像将一颗石子丢入浓稠的糖浆中,伴随着缓慢而沉闷的“咕嘟“一声。它在里面占据了一席之地,使得本就巨大的子宫被撑得更加饱满了几分。她紧蹙的眉头显示,即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感受到了这股新增的、沉重的压迫感。
第二颗圆珠:痛苦的苏醒
我没有停歇,推动着第一颗圆珠向子宫深处移动,为第二颗更大的圆珠腾出空间。然后,我将第二颗圆珠对准入口,狠狠地向内一推!
“嗯...啊!”
剧烈的、被强行撑开的痛感,终于将林清音从昏迷的深渊中强行拽了出来!她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第一感觉便是来自自己身体最深处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与胀痛!她睁开眼,涣散的瞳孔惊恐地向下看去,正好看见我将那冰冷的金属物,塞入她那颗本应在腹腔里的器官。
“不...那是什么...我的...身体...“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试图反抗,但四肢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动弹。第二颗圆珠已经完全没入,她的子宫被撑得更大,内部的压力陡然剧增。那感觉,就像有人在她的子宫里硬塞进了一个拳头,痛得她冷汗直流。
第三颗圆珠:崩溃的号哭
“你醒了?正好,可以亲身感受一下你的身体是如何被我改造成全新的形状的。“我冷酷地宣布着,将第三颗、尺寸已经相当可观的圆珠,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撑得有些变形的宫颈口。
“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好痛...要裂开了...啊啊啊!”
在她的哭喊与哀求声中,我毫不留情地将第三颗圆珠捅了进去!子宫内壁的肌肉被拉伸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限,那种感觉仿佛整个器官都要被从内部撑爆!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痛苦,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号哭。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之中,一股奇异的电流窜遍了她的全身。持续的、剧烈的内部压迫,让她的小穴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的爱液。她的腰肢开始剧烈地扭动,双腿在床单上徒劳地蹬踏着,一种混合着剧痛的、病态的子宫快感正在强行凌辱着她的神经。
第四颗圆珠:失禁的痉挛
第四颗圆珠的尺寸已经非常骇人。我甚至需要用上身体的重量,才能将它一点点地挤压进去。林清音的哭喊已经变成了嘶哑的悲鸣,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噗嗤——!”
当第四颗圆珠被完全挤进去的那一刻,她身体的某个阀门似乎被彻底冲垮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身下猛地喷出——不是穴液,而是尿液。她因为子宫和膀胱被双重压迫,已经彻底失禁了。
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这不是高潮,而纯粹是身体在无法承受的痛苦下所作出的应激反应。她的牙关紧咬,身体一下下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第五颗圆珠:绝望的寂静
最后,轮到了那颗和煮熟的鸡蛋一样大的、终极的圆珠。
“最后一次了,“我凑到她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当它进去之后,你将迎来新生。”
“...杀了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了这三个字,眼中已经不再有恐惧,只剩下死灰般的、彻底的绝望。
我没有理会她的祈求,用最粗暴的方式,将那颗巨大的金属球,狠狠地、一寸一寸地凿进了她那已经不堪重负的子宫颈。骨肉被撑开的声音清晰可闻,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张大了嘴,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中猛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终于,整整一串五珠肛塞,全部被塞入了那颗被灌满了一升凝胶的子宫里。一小截连接着圆珠的锁链,从她的宫颈口垂落下来,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晃动,像是在宣告着这场恐怖改造的完成。
现在,她的子宫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装满了一升无法排出的粘稠液体,和五颗沉重的、形状各异的金属球。内部的压力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值,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都像要爆炸一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肌肉正在本能地、徒劳地收缩,试图将这些异物排挤出去。但那个被撑到极限的宫颈口,已经被巨大的肛塞死死地堵住了,任何液体都无法流出。每一次收缩,都只会让那五颗金属球在她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相互碰撞、疯狂研磨,带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和难以言喻的怪异快感。她现在异常的难受,甚至比刚才被灌尿时还要痛苦百倍。
“你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坚持一个晚上吧。“我下达了最后的命令,然后便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准备通宵观察我的这件完美“作品“。
漫长而痛苦的夜晚
夜,深了。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林清音扭曲而痛苦的身体上。她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女,正在承受着凡人无法想象的炼狱折磨。
剧烈的腹胀感和子宫被撕扯的疼痛,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快感,终于在她体内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第一次痛苦的子宫高潮爆发了。子宫的肌肉开始了剧烈的、有节律的收缩,拼命地想要将那串该死的金属球排出去。但鸡蛋大小的最后一颗圆珠死死地卡在宫颈口,让它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每一次收缩,都让那几颗金属球在她的内脏里疯狂地翻滚、撞击,带来的不是高潮的愉悦,而是一场让她痛不欲生的内部风暴。
她已经哭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绝望的呜咽。高烧开始侵袭她的身体,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来回摆荡。在一次剧烈的抽搐后,第二次高潮又不期而至。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最大的金属球,在子宫的强力挤压下,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宫颈口,让她产生了一种整个身体都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错觉。
她开始出现幻觉。在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赵涛失望而痛苦的脸。她想向他道歉,想告诉他自己是被迫的。但当她张开嘴时,发出的却是变了调的、淫荡的呻吟。第三次高潮如同海啸般袭来,这一次,巨大的刺激让她的小穴也开始跟着痉挛,喷出了大量的爱液,将床单濡湿得更彻底了。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疼痛和快感的界限被彻底模糊。她不再挣扎,只是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这无尽的折磨所操纵。当第四次高c来临时,她甚至主动地挺起了腰,仿佛在迎合着这场永无止境的凌虐。她的精神,似乎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扭曲成了新的形状。
天边泛起鱼肚白。当最后一缕月光即将消失时,第五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到来了。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身体猛烈地、无声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瞳孔彻底放大,仿佛灵魂已经在这一刻被彻底榨干。随即,她重重地摔回床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颗被塞满了异物的巨大子宫,依然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腹部,像一座耻辱的、永恒的纪念碑。
在黎明的微光刺破病房窗帘的那一刻,林清音从一场短暂而混乱的噩梦中惊醒。或者说,她从一个地狱,坠入了另一个更真实、更冰冷的地狱。
醒来的第一感觉,不是意识的清醒,而是来自下腹部那颗异物的、沉重如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的坠胀感。她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那颗被塞满了异物、肿胀到极限的、属于她自己的体外子宫。它像一个寄生在她身上的、恐怖的肉瘤,表面紧绷着,透着一种病态的、半透明的粉红色,皮肤下的血管网络清晰可见。
经过一整夜无休止的、混合着剧痛与强制快感的内部折磨,她的精神防线已经被彻底摧毁。高烧、脱水、彻夜未眠、以及五次让她灵魂都为之抽搐的子宫大高潮,已经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她的眼神空洞,像一潭死水,再也映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她变成了一个仅仅维持着生命体征的、精致的人偶。
我坐在椅子上,一夜未动,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满意地看着她从一个冰山美人,被彻底雕琢成了一具逆来顺受的肉玩具。
“看来你度过了一个充实的夜晚,“我站起身,走到床边,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现在,是时候让你把你体内的‘垃圾’排出来了。”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伸手捏住那从她宫颈口垂落下来的金属锁链,开始缓缓地、一颗一颗地向外拔出那串罪恶的肛塞。
“咕啾...噗...啊...”
每拔出一颗圆珠,都伴随着粘稠的凝胶和体液被吸吮、挤压的声音。她的身体都会因为内部压力的骤然变化而剧烈地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小动物般的悲鸣。当最后一颗、也是最大的那颗鸡蛋大小的圆珠,伴随着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粘稠液体被猛地拔出时,她再次失禁了,一股不受控制的尿液从她身下涌出,将床单濡湿得更加彻底。
“现在,我有一个新任务要交给你。“我无视她的狼狈,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宣布道,“一个能让你更好地为他人服务的任务。”
我让她两肩挂着一个我早已准备好的、类似大型抽奖盒的东西。那个木盒子被涂成了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喜庆而荒诞,它沉甸甸地压在林清音纤瘦的肩膀上,垂在她的身前。盒子的前面是一块可以拉开的廉价深色幕布,后面则是空的,方便她将“展品“放入,其他几面都是实心的,确保了神秘感。
“把你的子宫,放进去。”
听到这个命令,她那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闪过一丝残存的、本能的恐惧。但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丝毫的迟疑。她默默地、用颤抖的双手,捧起那颗因为排空了肛塞而略微缩小、但因为灌满了凝胶而依然硕大沉重的子宫,小心翼翼地,从盒子后方的开口,将其放了进去。
温暖而敏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木板内壁,让她浑身一颤。那颗硕大的肉球在盒子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像一件等待被触摸、被鉴赏的诡异展品。
我满意地看着这幅景象,然后拿出一张白纸,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贴在了木盒的正上方:“免费尝试,如果能猜出盒子里面是什么,可以拿到奖励。”
我领着她,像领着一头披上了滑稽彩衣的牲畜,来到了医院人来人往的门诊大厅入口处。我让她就站在那里,像一个活生生的、怪诞的展览品。
第一个来客:好奇的青年
上午的医院总是最繁忙的。来来往往的病人、家属和医生护士,大多对这个站在门口的、表情麻木的美丽护士和她胸前那个奇怪的盒子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很少有人真正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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