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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会穿这身衣服。废话,妈妈现在的衣柜里都是些不怎么好看的衣服,其他好看保守的衣服都让我扔洗衣机里洗了。就这么一套。不选这件,选哪件?尤其是在我千叮咛万嘱咐是打扮漂亮一些。妈妈几乎没有别的选择。就
算有我也有b计划。
「我们只是去吃个饭,你穿得这么正式做什么?」妈妈的目光在我和自己身上来回切换,我能感觉到妈妈有一股莫名的慌乱。她一定是感觉到了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掌控,我看着妈妈的眼睛,从中看出了她既不安又有些期待。
期待,期待就对了。一场翻云覆雨我闯进妈妈身体,两个月相处慢慢让妈妈适应我的存在。努力上进让妈妈对我产生欣赏。成绩大步提升,让她感动,为我骄傲。如果仅仅如此。那我就是个幡然醒悟,努力上进。浪子回头的好儿子。
但,加上今天这场鸿门宴就截然不同。我要让妈妈清楚的知道我是男人,与最开始的翻云覆雨相互呼应。再次入主妈妈的身体。并且入住她的心房。这里也要感谢老爸的冷落和助攻让我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攻略妈妈。
「妈,你还说我呢。你穿的不是比我还正式。不知道我还以为去参加什么宴会呢。」我调笑道,然后又真心夸赞道「不过说实话,妈妈这身真的美极了,既然妈妈这么美。那咱约法一章。今天只许开心,放松心情。不能想其他有的没的。
影响今天的心情。来,拉钩!」
妈妈看着我伸出去的小拇指。噗嗤一笑。伸出芊芊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多大的人了,好好好,妈妈依你一回。」然后伸出小拇指与我拉个勾在一起。
外面天冷,我拿出羽绒大衣先将妈妈裹住。然后伸出胳膊,「来吧,美丽的女士。专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咱们走吧。」我挺胸抬头。
妈妈被我夸奖得脸颊更红了,笑的却像喝了蜜一样甜。她任由我将羽绒大衣裹在身上,感受着我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她明显有些慌乱的心跳声渐渐平息下来。
听到我说专车在楼下等着,妈妈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儿子,你还叫了专车?」她挽住我的胳膊,丰满的身体紧贴着我,她感受到我结实的肌肉,我也能感觉到妈妈柔软的肉体。我们心中又泛起一阵涟漪。
下楼时,妈妈穿着高跟鞋,步伐有些不稳。我紧紧搂着她的腰,让她依靠在我身上。妈妈的腰肢纤细而柔软,盈盈一握,与丰满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我能感觉到我的触碰,让她身体微微一颤,心跳加速。
来到楼下,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已经停在那里。司机看到我们,立刻下车为我们拉开后座的车门。妈妈在我的搀扶下坐进车里,我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里空间宽敞,装饰豪华。妈妈坐在我身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羽绒大衣的味道,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偷偷瞥了我一眼,然后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儿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庆祝啊?」妈妈打破了沉默,声音轻柔而悦耳。
「先一场绚丽的歌剧与早茶打开这愉快的旅程怎么样?」微笑且认真的看着妈妈的眼睛。询问她的意见。
妈妈被我专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慌忙移开视线,心跳如鼓。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听你的,儿子。」
轿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妈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雪景,看起来充满了期待。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像这样和我一起出门了,平日里总是忙于工作和我的学习,很少有时间享受生活。
这座城市并不大。妈妈近二十年都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一般来讲,早把这座城市逛了个遍,压根没有什么惊喜。但这是一般来讲。众所周知,我是高三8班的。所以这里边有个例外。就是我妈真的是个好老师,她的生活枯燥的很,学校,家庭两边跑。重点就是学校。尤其之前我妈还古板保守。外出不是买菜就是买衣服。要不就是买生活必需品。圈子就那么大。城市里的很多新奇或者好玩的地方,她确实知道。但却从来没去过。
没过多久,轿车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建筑前。妈妈下车后,看到建筑上方的招牌,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不是江城市最有名的歌剧院吗?」
江城歌剧院,修建于80年代。原本应该叫江城电影院。后面公改私地皮卖出去了。而位置又非常好。接盘的人在90年代改成ktv。千禧年间又变成了夜总会。
后来扫黄打非的严重。就变成了歌剧院。与其说是歌剧院。更像是艺术院。里面啥都演。艺术舞蹈,天鹅舞。就连京剧都上。下面也不是成排成排的座位。而是一个个小圆桌。可以要点心,点茶。
因为经常有文艺汇演,或者话剧巡回,甚至戏剧巡回。还上台过几次相声。总之就是在江城非常有名。
我笑着挽起妈妈的胳膊:「是啊,今天这里有一场特别的音乐会。可以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聆听音乐」
妈妈感动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花。她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儿子,你真的长大了,懂得心疼妈妈了。」
我们走进歌剧院,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工作人员引领我们来到一个靠近舞台的位置,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糕点。妈妈坐下后,好奇地四处张望,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音乐响起,优美的旋律在大厅里回荡。妈妈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她的眼神变得柔和而迷离,仿佛回到了年轻时那个充满梦想的自己。别看妈妈现在是古板教导主任。在年轻时她也是文艺少女。
我看着妈妈陶醉的样子,心中感到无比满足。这是我第一次为妈妈精心准备惊喜,看到她如此开心,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台上是谁?唱的什么歌?我通通不在意。我只知道,妈妈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音乐会结束后,妈妈仍然沉浸在音乐的余韵中。她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儿子,这是妈妈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个早晨。谢谢你。」
「那妈妈你不妨猜一下接下来的节目是什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妈妈兴奋的面容。
妈妈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臂,嗔怪道:「你这孩子,还跟妈妈卖关子。快说,接下来咱们要去哪儿呀?」现在的妈妈完全沉浸在这种轻松愉悦的氛围中了。
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兴奋而泛着红晕,双眸亮晶晶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青春洋溢的气息,完全不像是一位快40岁的中年女性。
妈妈身上的酒红色长裙在歌剧院璀璨的灯光下愈发显得艳丽,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露出包裹在黑色丝袜下修长的小腿。她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动作优雅而妩媚。
妈妈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地想着。突然,她眼睛一亮:「难道是去看电影?最近有一部口碑很好的文艺片上映,我一直想去看呢。」
「妈妈,真聪明。一下就猜对了。」我鼓掌夸赞道,「那么,妈妈你说,是你猜对我设计的行程厉害,还是我猜中妈妈你心中想看的文艺电影更厉害?」
妈妈被我逗得笑出声来,伸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小鬼头,又给妈妈出难题。」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都厉害,都厉害。」妈妈一边说,一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柔软而温暖。「不过呀,还是你更厉害些,居然能猜中妈妈想看什么电影。」
厉害吧?厉害个屁。约会庆祝就那么点选择。我把能定的都定了。妈妈猜啥都是对的。而且就一天时间。电影肯定要看。电影票肯定买了。至于猜中妈妈想看什么电影。压根不用猜,我把今天所有场次的电影票都买了。什么?你说浪费钱?你傻啊,我退票不就得了嘛!
穷举法!小子。
走出歌剧院,外面依然飘着雪花。妈妈仰起头,伸出手去接那些飞舞的雪花,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鼻尖上,很快就融化了,留下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我们坐进车里,司机熟练地发动车子,朝着电影院驶去。妈妈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和惊喜之中。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微微张开的嘴唇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可能是昨天没睡好。也可能是车上确实既暖和平稳,路程又长。亦或者两者都是。看着妈妈的睡颜。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轻轻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但又怕惊醒她,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不行,不能功亏一篑。轻轻吩咐司机,开慢一点
良久,车子就到了电影院。我轻轻推了推妈妈:「妈,到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我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慌忙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我……我刚才睡着了?」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嗯,你睡了一会儿。」我牵着母亲的手认真的眼神看着妈妈轻声回答道「看来妈妈最近真的很累,以后我要多陪陪你,让你不会那么累。」
妈妈看着英武认真的我。再加上以她为中心出发的发言颇为感动,眼中再次泛起泪花。她伸手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儿子,有你真好。」
我伸出手环抱住妈妈的细腰,凑在妈妈耳边「大美女,司机看着呢」
妈妈听到我的话,像触电一般猛地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瞬间泛起一片潮红。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发现司机正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妈妈低声嗔怪着,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但这一下却没有什么力气。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又理了理头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日里的端庄模样。
「快下车吧,电影要开始了。」妈妈打开车门,急匆匆地下了车。她踩着高跟鞋,步伐有些慌乱,差点摔倒。我连忙下车扶住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幕。
我们走进电影院,里面温暖如春。妈妈脱下羽绒大衣,露出里面酒红色的修身长裙。她的身材在长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妈妈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裙摆,往我身边靠了靠。
我们买了爆米花和饮料,走进放映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我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电影开始前,妈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似乎有些紧张。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我就是……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看的电影吗?」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妈妈。
妈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叹了口气。
我轻轻伸出手搂着妈妈的肩膀。「妈,咱可说好的。今天只许开开心心的哦」
妈妈感受到我手臂的温度,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柔情:「好,听儿子的,今天妈妈只开开心心的。」
电影开始了,这是一部讲述母子情深的文艺片。妈妈看得很投入,随着剧情的发展,她时而微笑,时而落泪。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感慨。这些年来,妈妈为了我和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又看了看电影。母子情深的文艺片。啧啧啧…
电影放到一半时,妈妈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柔软,却有些冰凉。我轻轻握紧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温暖。妈妈侧过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搂住妈妈的肩膀。妈妈顺从的依在我怀里。
电影结束后,观众们纷纷起身离开。妈妈却没有动,依然坐在座位上,靠在我怀里。沉浸在电影的情绪中。我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回过神来。她用纸巾擦了擦眼泪,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儿子,妈妈是不是太感性了?」
「没有啊,妈妈。」我笑着摇摇头,「这部电影确实很感人,我也差点哭了。」
我们起身离开放映厅,妈妈挽着我的胳膊,脸上的笑容明媚而温暖。「儿子,谢谢你今天陪妈妈。妈妈真的很开心。」
「不用谢,妈妈。」我低头看着妈妈,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以后只要我有时间,就会多陪你。」
走出电影院,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妈妈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妈妈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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