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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小曼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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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小曼的大学生活】(12.5上下)(前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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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个人似的扎进书堆里。每天追着小曼问问题,把游戏时间全换成了刷题,连课间十分钟都要背几个单词。期中考试排名出来时,虽然还在中游徘徊,但比起从前垫底的成绩,已经让班主任惊得扶了三次眼镜。小曼看着我的卷子,眼睛亮亮的,比我自己还高兴。

    ******

    我们学校有个延续了二十年的传统:每年高三上学期举办成人典礼,要求所有学生穿职业装出席。那天清晨,教学楼里此起彼伏都是高跟鞋踩地的咔嗒声和男生们抱怨领带太紧的嘟囔。

    小曼穿着黑色职业套装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全班安静了一瞬。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里是雪白的衬衫,黑色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五厘米的高跟鞋让她走路的姿势变得陌生。她平时总扎着的马尾今天散开,柔顺地垂在肩头。

    "怎么样?"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差点没站稳。

    我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腕:"像银行柜台职员。"右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西装内袋——那里藏着一封情书,我并没有把握她一定会接受我。而且这种东西她经常收到,但是估计也不会介意再多一封吧。

    "你才像卖保险的。"她拍开我的手,指着我的领带结,"都歪到锁骨了。"她的手指碰到我脖颈时,我能闻到她手腕上淡淡的护手霜味道。

    校长在台上讲着责任与未来时,我偷偷瞥向小曼的侧脸。她今天化了淡妆,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影子,嘴唇是浅浅的樱粉色。原来这就是长大的模样——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因为一身装扮,突然有了陌生的距离感。

    集体照结束后,全校师生移步礼堂参加才艺表演晚会,之后是学校的烟花演出。集体照结束后,人群像退潮般散开。小曼被女生们围住,她们嬉笑着整理她的西装领口。我四处欣赏着黄昏下的校园,回头小曼已不在我的视线里。

    我漫无目的地寻找,情书已经在西装内袋里闷得发烫。

    礼堂里人头攒动,我踮脚张望——甜品区没有她端着蛋糕的侧影,合影背景板前不见她优雅的站姿,就连我们班固定的区域也只剩下空荡荡的座椅。

    我逆着人流奔跑,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

    体育馆后台飘着彩带,她不在;

    图书馆休息区散落着高跟鞋,不是她的;

    操场上三三两两的人群里,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轮廓。

    最后我冲回教学楼,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夕阳把教室染成琥珀色,推门的瞬间,穿堂风掀起窗帘——她的座位空空如也。奇怪,她提前回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走近三楼尽头那间废弃教室的门时,我听见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夕阳从积灰的窗户斜射进来,照见两个交叠的人影。我呆住了。

    是小曼和隔壁班的...王磊?他不是个混混吗,平时也没有交集,怎么会和小曼在一起。在几张废弃的课桌上,他们贴得很近,王磊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着小曼。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小曼的男朋友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书在我手中突然变得无比沉重。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不小心碰到了走廊边上歪倒的破旧打扫工具,铁质的水桶发出"咣当"一声响。

    "谁?!"王磊的厉喝在空教室里炸响。

    我浑身一颤,本能地转身就跑,因为我根本无法面对。皮鞋在走廊上敲出凌乱的节奏,直到拐进楼梯转角才停下。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震得耳膜生疼。脑子里还在想:他会不会追来?小曼到底...

    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听见远处传来教室门被猛地摔上的闷响。接着是仓促的脚步声——但不是朝我这边,而是往反方向的消防通道去了。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攥着发抖的手摸回教室。推门的瞬间,夕阳正好照在小曼身上。洒在满是灰尘的课桌上,也落在了小曼瘫软的身体上。她还穿着那身黑色西装外套短裙,原本挺括的衣料此刻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黑丝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露出白皙却布满红痕的大腿。高跟鞋散落在不远处,歪倒在桌角。像是陷在某个无法醒来的梦魇中。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混杂着汗液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的外套敞开,内里的白色衬衫纽扣被扯掉了大半,露出被揉捏得红肿的胸口,浅蓝色内衣歪斜地挂在肩上,脆弱得像被撕碎的蝴蝶翅膀。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短裙下凌乱不堪,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残暴的侵犯。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沾湿了散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侧,显得格外狼狈。

    我退出废弃的教室,瘫坐在冰冷的楼梯上,后脑勺抵着斑驳的墙面。我心如乱麻,脑海中的声音不断地质问着自己:如果当时我没有犹豫,会不会一切的结局都能改写?月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地切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苍白的分界线。现在怎么办?我该进去吗?该说什么?大脑像被灌了水泥,所有的思绪都凝固在那个画面里:王磊压在她身上时,她无力垂落的手腕。

    教室里的小曼正在痛苦而缓慢地苏醒。最先恢复的是听觉——楼下校园里远处模糊的嬉闹声,像是从水下传来的。接着是刺鼻的灰尘味,混合着某种陌生的男性汗臭。她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从睫毛的缝隙间看到模糊的色块:褪色的课桌,脏兮兮的地板,还有自己瘫软的手臂。

    "唔......"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个关节都灌满了棉花。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发现喉咙火烧般的疼。记忆像坏掉的幻灯片断续闪现:不知是谁递来的矿泉水...喝完之后有些头晕...回到教学楼准备休息一下...走廊里有个男生"恰好"出现...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下身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曼猛地睁大眼睛,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白衬衫大敞着,浅蓝色内衣歪到一边。职业裙皱巴巴地卷到腰间,黑色丝袜扯破了大片。腿根黏腻的触感和刺痛的黏膜,都在叫嚣着某个可怕的真相。

    "不......"

    小曼的哭声从虚掩的门缝里渗出,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她哭得很克制,偶尔爆发出几声破碎的抽泣,又立刻咬住嘴唇咽回去。有几次,我听见她干呕的声音,还有额头抵在课桌上沉闷的撞击声。不知她哭了有多久,教室里的抽泣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我听见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还有高跟鞋不稳的脚步声。心脏猛地揪紧——她要出来了。我慌乱地后退几步,转身快步下楼,生怕被她发现我就在不远处。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在我经过后一盏盏熄灭。我咬着牙,满脑子都是王磊那张狰狞的脸。这个畜生必须付出代价!但现在,小曼才是最重要的。

    我绕到教学楼侧面的小路,这是通往校门口的必经之路。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假装刚经过这里,转身露出惊讶的表情:"小曼?"

    她低着头快步走着,听到我的声音猛地一颤,抬起头的瞬间,我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和苍白如纸的脸。她匆忙擦了擦眼角,强扯出一个微笑:"...嗨。"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喉咙发紧。

    她摇头,嘴唇颤抖着,眼泪又涌了出来:"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上前一步,却不敢贸然触碰她:"我在这儿,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犹豫片刻,又补充道:"要不要找老师帮忙或者..."我知道我不能替她做出决定。

    "不!"她突然激动地打断我,随即又像被抽干力气般低下头,"...不用了,真的没事。"

    她拢了拢凌乱的西装外套,试图遮住衬衫上缺失的纽扣。

    "那...我送你回家吧?"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说完便快步走开,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不规则的声响。

    我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里,那封情书早已被揉成一团烂纸。

    命运的一个转身,在她心上刻下了无人知晓的伤痕,也在我眼中埋下了不能言说的火焰。她不知道我目睹了那个黄昏的残酷,正如我不知道她独自咽下了多少苦涩。两个秘密像两片不相逢的云,各自酝酿着不同的风雨,却始终悬在同一片天空。

    ******

    日子像教室窗外飘落的梧桐叶,一片片翻过。

    那件事之后,小曼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她依然每天准时到校,却总是一个人呆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课本却半天不翻一页。上课时老师提问,她常常要叫两三遍才回过神来。她的成绩像退潮的海水,从上游一路滑到中下游。

    我开始用最自然的方式陪在她身边。每天早读前,我都会在她的课桌上放一杯热牛奶;看到她午饭没动,就"刚好"多带一个她喜欢的饭团;放学路上,我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安全到家。

    我偷偷去图书馆借了很多心理学的书,在笔记本上记下各种开导人的方法。有次她趴在桌上哭,我轻轻递去一张纸条:"今天的云很像我们上次在操场看到的那朵"。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渐渐地,她的笑容多了起来。先是能和我简单聊天,后来又开始在课堂上举手回答问题。期中考试时,她的名字重新出现在进步榜上。看到她和同学们说笑的样子,我终于把那本翻旧的创伤心理学还回了图书馆。

    那天的晚自习开始之前,她忽然分我一半她的耳机听筒,问我要不要听歌,是她最喜欢的歌手。她右边,我左边。耳机线像细细的桥,悄悄在我们之间搭起了一段温柔的静默。她侧着头,靠在手背上,眼睛微闭,像是在听一首她已经听了很多遍、却仍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歌。

    我接过耳机,看着她闭上眼睛沉浸听歌的表情,柔和的灯光打在她脸侧,眉眼都变得柔软。我欣赏着她的美,带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感激,那是一种只有在漫长黑夜里被点亮的人,才懂得的暖。我内心由衷地感谢她来到我的身边。她分享过我的寂寞,我也分享过她的痛。

    那一刻没有言语,只有音乐在我们之间流淌,像是在替我们说出所有没说出口的话。时间仿佛停顿,而我只想在那样的沉默里,陪她听很久很久。

    班上的同学开始打趣,说我最近变得格外体贴,是不是在追小曼,连班主任都私下找我谈话说不希望耽误到两人的学习。我只是笑笑不解释,任由他们误会——只有我知道,当她在我的作业本上画下那个笑脸,雨天里悄悄把伞倾向我时,那些细微的举动,其实正像早春的溪水一样,悄悄解冻着她的世界,也悄悄告诉我,她正在慢慢好起来。

    我知道伤痕不会这么容易消失。但每当看见她对着窗外发呆时嘴角的弧度,我就相信,有些愈合正在看不见的地方发生。

    那是个寻常的周四傍晚,夕阳把走廊染成蜜糖色。小曼靠在栏杆上,手里还拿着我送她的那本诗集的书脊。

    "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的好。"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掠过教学楼的晚风,"那些热牛奶,便利贴,还有..."她的目光扫过我的左手,那里还贴着熬夜给她整理笔记时被纸割伤的创可贴,"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还在低谷里。"

    一片梧桐叶飘落在我们之间的栏杆上,叶脉在夕照下清晰如血管。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她突然转身面对我,眼睛亮得惊人,"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好不好?"她的手指揪住自己的校服袖口,力道大得布料都起了皱,"这样就不会...万一...弄丢了彼此。"

    我欣然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其实我从未想过要她因为接受我的好而跟我在一起,能亲耳听她说"我好多了",能看到她眼里的光重新亮起来,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正如当时她说要和我做真正的朋友一样。

    "好。"我听见自己温柔而有点失落的声音,"那明天...还一起听歌吗?"

    她突然笑起来,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耳机分你一半。"

    一天下午的数学课,我的座位空着。小曼回头看了三次,直到下课都没等到人影。手机里的消息从疑惑变成焦虑:

    [14:08] 数学老师已经跟班主任说你没来了

    [14:17] 看到消息回个1就行

    [14:22] 你又玩消失是不是?

    课间我终于接了她打过来的电话。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小曼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喂,你该不会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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