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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进来……”林汐被他弄得浑身酥麻,空虚感愈发强烈,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花户向他靠近。
陈最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性感:“这么馋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用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张不断翕合、吐露着蜜液的小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巨大的、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林汐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容纳他,但那过人的尺寸和硬度,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一种近乎被劈开的、濒临极限的刺激感。
陈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了迅猛的冲刺。书桌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规律的、沉重的闷响。他每一次都退出大半,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坚硬的耻骨撞击着她娇嫩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快感刺激。
“慢……慢点……太深了……”林汐被顶得上下颠簸,双手不得不向后撑住桌面,才能稳住身体。胸前的丰盈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划出诱人的乳波。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他牢牢掌控着节奏。
陈最俯下身,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舌尖绕着蓓蕾打转,牙齿时而轻啮,带来细微的痛感和更强烈的快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横冲直撞。
“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林汐早已意乱情迷,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书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充满书卷气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淫靡的乐章。这种在象征着理智与工作的书房里的疯狂交合,带来了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快感呈倍数地放大。
陈最变换着角度,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捣黄龙,每一次都精准地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陈最却突然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让林汐不满地呜咽出声,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陈最将她从书桌上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找到那颗肿胀的花核,再次快速揉搓。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林汐彻底崩溃,她尖叫着迎来了第一次猛烈的高潮,花径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他那根凶悍的巨物。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陈最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几乎失控,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继续着狂暴的抽送,将她一次次推向更高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吻着她汗湿的后背,在她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在林汐数次高潮,几乎瘫软如泥之时,陈最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无边的疲惫和空茫。林汐趴在冰凉的书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陈最缓缓退出,浓白的浊液混合着她的蜜液,从那微微红肿的花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画面淫靡至极。
他将她抱起,走向主卧室的浴室。在温热的水流下,他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清洗到花穴处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又引得林汐一阵轻颤。
将她擦干抱回床上,陈最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再次伸出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为她按摩放松着过度使用的腰肌和腿根。他的手指彷佛带着魔力,缓解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酸软。
林汐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身体虽然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放松和满足。她不得不承认,陈最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魔鬼,既能用最极致的方式榨干她的每一分精力,又能用最体贴的方式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让她对这种痛并快乐的循环产生了致命的依赖。
在她即将沉入睡梦的前一刻,模糊地听到陈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陪我一起去。”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林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酒会,更是她作为“陈最未婚妻”的首次正式公开亮相。他们的关系,正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速度,渗透到彼此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私密的卧室,还是公开的社交场。
而她,似乎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抗拒了。身体的记忆过于深刻,情感的纠葛也早已理不清。她像一只坠入蛛网的飞蛾,明知前方是更深沉的纠缠,却依旧贪恋那片刻的炽热与温暖。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沉入了黑甜的梦乡。陈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的猎物,正在一步步陷入他精心编织的网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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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嘴硬(h)
林汐是在一阵强烈而熟悉的感官冲击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却先一步苏醒,并忠实地反馈着正在经历的一切。沉重的、带着灼人体温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将她密实地压在柔软的床垫与他坚硬的胸膛之间。一条铁臂横亘在她腰间,不容置疑地锁着,而另一只手……正探在她睡裙之下,腿心之间,那最隐秘脆弱的核心地带,进行着一场精准而恶劣的侵袭。
修长的手指早已灵活地分开微肿的花唇,寻到了那颗因晨间敏感而格外不堪碰触的珍珠,正不疾不徐地、带着某种研磨意味地揉按打圈。时而用指腹施加压力缓慢画圈,时而用指尖夹住那已然硬挺的蕊珠,极轻极快地拨弄。更过分的是,有一根手指,或许是两根,已然借着昨夜残留以及她自身清晨自然泌出的润泽,浅浅地探入了那依旧酸软濡湿的甬道入口,模仿着某种节奏,细微地抽送、抠挖。
“嗯……”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逸出,林汐猛地睁开眼睛,试图蜷缩身体,却被身后的男人更紧地压制住。
“醒了?”陈最低沉的、带着清晨特有沙哑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说话的同时,那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深入了一截,指节弯曲,精准地刮搔过内壁某处极其敏感的褶皱。
“啊!”林汐身体剧烈一颤,脚趾瞬间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只是将他那只恶劣的手更紧地夹住,“陈最……你……放手……”
她的抗议带着刚醒的慵懒和被情欲浸透的软糯,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放手?”陈最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脊背传来,带着戏谑,“它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的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剧烈收缩和源源不断涌出的暖流,语气带着一种了然的、令人羞耻的笃定,“看,多热情,绞得这么紧……是在邀请我吗,林律师?”
“胡说……”林汐脸颊滚烫,试图挣扎,却被他预判了动作,腰间的手臂收紧,将她完全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只换来了更密集的快感冲击,像细密的电流,从被他玩弄的那一点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无力的酸软。
“嘴硬。”陈最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在那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吮吸出一个新的印记,同时,那在花径内探索的手指骤然加速了抽送的频率和力度,并且增到了三指,强行撑开那紧窒的媚肉,模拟着性器进入的动作,带出咕啾的水声。
“唔……别……这样……”林汐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空虚感被这番撩拨放大到了极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和空虚,渴望着更强硬、更彻底的填满。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主动吸附、绞紧他那几根可恶的手指,贪婪地汲取着这隔靴搔痒般的慰藉。
陈最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然后将沾满她动情证据的手指举到她眼前,那晶莹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看看,”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调笑,彷佛在展示某项铁证,“林大律师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小嘴诚实多了。”说着,他甚至将那手指凑到她唇边,意图明显。
林汐羞愤难当,猛地别开脸,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陈最也不强迫,轻笑一声,收回手,却就着那湿滑,将自己早已勃发坚硬、青筋虬结的巨物抵在了她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入口。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即使隔着一层空气,也让林汐浑身一僵。
他并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那硕大滚烫的顶端,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时而重重划过敏感膨胀的珠核,时而对准那翕张的穴口浅浅戳刺,却总在即将深入的那一刻撤离。
这种漫不经心的、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玩弄,比直接的进入更让人难堪和焦渴。林汐的身体内部空虚得发疼,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臀,试图追寻那能填满她的源头。
“想要?”陈最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说出来。”
林汐咬紧下唇,残存的理智让她不肯轻易屈服。
“不说?”陈最挑眉,动作越发磨人,那凶器只是在入口处打转,偶尔顶开一点点,感受到那致密软肉的吸吮后又恶劣地退出,“那我们就慢慢耗着,反正……我今天上午没事。”
时间在这种极致的煎熬中被拉长。晨光越来越亮,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体摩擦发出的黏腻水声。林汐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空虚和渴望逼疯了,身体深处的空洞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让她躁动不安。
终于,在他又一次浅浅刺入边缘又撤离时,她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破碎地哀求:“进……进来……”
“进哪里?”陈最却不肯轻易放过她,非要她说得更清楚,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进……进我里面……”林汐羞耻得脚趾蜷缩,声音细若蚊蚋。
“谁的里面?”他继续逼问,硕大的顶端威胁性地在穴口重重一撞,却依旧不给个痛快。
“我……我的……啊!”话未说完,陈最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凶悍地齐根没入,瞬间将那饥渴已久的湿热紧致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呃啊——!”极致的饱胀感甚至带来一丝撕裂般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林汐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喟叹,身体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充实而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
“真贪吃。”陈最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开始了凶猛的挞伐。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就是全力的、深到底的冲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每一次顶入都几乎要捣进她身体最深处的宫口,带来一种要被刺穿的恐惧和快感。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也让她无处可逃。林汐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握住,整个人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被布料吸收,变得闷闷的,却更显淫靡。
“叫出来,”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结实的腹肌一次次撞击着她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被我干得说不出话的。”
他粗鲁的言辞像另一种形式的爱抚,刺激着林汐的神经。她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失控的尖叫、以及混合着哀求的呓语,毫无保留地回荡在卧室里。
陈最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更方便他发力冲撞。同时,他将她的睡裙彻底撩起堆积在腰间,大手覆上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拉扯、捻弄。
前后双重的强烈刺激让林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身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啊……不行了……陈最……到了……我要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花径内部一阵紧过一阵地痉挛,绞紧着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
就在她濒临顶点的那一刻,陈最却再次骤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将性器往外抽离了大半,只留一个头部卡在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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