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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强烈的射精冲击让林汐的身体再次一阵痉挛,达到了另一次浅度的高潮。
陈最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深度结合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两人的汗水交融,体温炽热。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从林汐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染在身下的皮革床面上,昭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陈最低头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林汐。她浑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颈间的项圈皮革也被汗水浸湿,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又靡乱的气息。这种完全由他造就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拿起一旁柔软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特别是双腿之间那片狼藉。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林汐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力气和神智。她看着陈最,声音沙哑地开口:「你……简直是个怪物。」语气里却没有抱怨,只有浓浓的疲惫和满足。
陈最低笑,俯身吻了吻她项圈上的银牌:「谢谢夸奖。但这个怪物,只属于你。」他解开她项圈的扣环,但并没有拿走,而是放在她手心,「这个,由你保管。当你戴上它的时候,就是我彻底拥有你的时刻。」
林汐握紧了那还带着两人体温的项圈,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迈入了一个更加深刻、更加密不可分的新阶段。不仅仅是婚姻,不仅仅是旧情复燃,而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深度捆绑与臣服。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疲惫和痕迹。林汐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感。
这一夜,z市的顶层公寓地下室里,欲望的火焰燃烧至极致。而在这疯狂的纠缠中,两颗曾经分离的心,也以一种近乎残酷却又无比真实的方式,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公众面前的烙印与私密下的臣服,共同构成了他们关系中一体两面的复杂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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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继续(h)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蒸汽在宽敞的淋浴间里弥漫开,模糊了玻璃的界限,也柔和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浓烈情欲气息。陈最将林汐圈在怀里,细密的水珠顺着他贲张的肌肉纹理滑落,与她身上残留的、混合了彼此体液的黏腻一同被冲刷殆尽。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与几个小时前在地下室那张特制床上近乎暴戾的掠夺判若两人。宽大的手掌涂抹着芬芳的沐浴露,细致地滑过她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他曾用力握过的腰侧、曾被激烈撞击的腿根,以及那处依旧微微红肿、因他过度进犯而显得有些可怜的娇嫩花园。他的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清洗着褶皱间的残留,引来林汐细微的颤栗和一声压抑的闷哼。
“疼?”陈最低头,唇贴着她湿漉漉的发鬓,声音被水声浸润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
林汐摇了摇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结实的胸膛。疼是有一点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极度慵懒和酸软,彷佛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软绵绵的皮囊,依赖着他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那种被使用到极致后的虚脱感,奇异地伴随着巨大的心理满足。
“只是……没力气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陈最低笑一声,关掉水阀,用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仔细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尤其是那头海藻般的长发。随后,他也随意擦了擦自己,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他没有带她回之前的主卧,而是绕过客厅,推开了另一扇隐藏在墙壁后的门。这是一间更为私密的卧室,装潢风格与外面的冷峻现代感不同,采用了大量温暖的米色、灰色和原木色调,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与陈最身上相似的雪松香气。最大的特色是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此刻电动窗帘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z市璀璨的夜景,彷佛将整条银河都铺陈在脚下。
陈最将林汐放在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床垫顺应着她的体重微微下陷。她像只餍足的猫咪,自动蜷缩进蓬松的被褥里,只露出一张被热气蒸得粉红的小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最躺到她身边,将她连人带被揽入怀中。没有急于再次索求,只是静静地拥抱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静谧在空气中流淌,只有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窗外是城市的喧嚣,窗内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港湾。这种暴风雨后的温存,比激烈的性爱更让林汐心动。它让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他欲望的对象,更是被他珍视和呵护的。
“那个地下室……”林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她对那个充满掌控与臣服意味的空间,既感到一丝畏惧,又无法抑制地被吸引。
“吓到你了?”陈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
“有一点,”林汐诚实地说,“但……不止是害怕。”她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词语,“更像是一种……探索。探索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边界。”
陈最的手臂收紧了些,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里不是为任何人准备的。只为你。”他的手指穿过她半干的发丝,“从你回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有些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只有你能唤醒,也只有你能承受。那不是单纯的施虐或掌控,林汐,那是一种……极致的亲密。将自己完全交付,也将对方完全接纳。在失去控制的边缘,找到最真实的彼此。”
他的话语直白而深刻,敲打在林汐的心上。她想起在地下室时,那种抛弃所有理智、羞耻、只遵循本能和对方引导的状态。确实,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和渴望。那种脆弱与信任,确实构成一种畸形却极度深刻的亲密。
“我明白,”她轻声回应,主动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只是……下次,能不能稍微……循序渐进一点?”她想起那几乎让她晕厥过去的强度,心有余悸。
陈最的胸腔震动,发出愉悦的低笑,低头攫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而温和的吻。“好,听你的。我的律师太太开始学会谈判了。”他的语气带着宠溺,“不过,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它告诉我,它很喜欢。”
林汐脸一红,无法反驳。身体的热情回应是骗不了人的。
“睡吧,”陈最替她掖好被角,“明天周末,没有安排,可以睡到自然醒。”
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林汐在他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稳,没有梦境打扰。
第二天,林汐是被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唤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身边已经空了,只有枕头上残留的凹陷和气息证明陈最昨晚的存在。她伸了个懒腰,身体依旧酸软,但精神却很好。
她起身下床,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涌入,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z市在白天的模样与夜晚截然不同,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床尾放着一套干净的女士家居服,尺码合身,款式简洁舒适。林汐换上衣服,走出卧室。公寓里很安静,她循着声音走到开放式厨房,看到陈最正背对着她,在料理台前忙碌。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长裤,身形挺拔,阳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这一幕,温馨得有些不真实。
听到脚步声,陈最回过头,清晨的阳光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眉宇间的凌厉被柔和取代。“醒了?早餐马上好。”
林汐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陈总还会下厨?”语气带着惊奇和调侃。
“留学的时候练的,勉强能吃。”陈最关掉火,将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培根装盘,旁边是烤好的吐司和新鲜果汁。“去餐桌坐好。”
早餐简单却美味。两人面对面坐着,安静地享用食物。阳光洒满餐桌,气氛平和而温馨。昨晚的疯狂与靡乱,彷佛是另一个时空发生的事情。
“今天有什么打算?”陈最问。
“我想回公寓一趟,拿些东西。”林汐说的是她回国后暂时租住的公寓。
“我陪你。”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林汐不想事事依赖他。
陈最看了她一眼,没有坚持,只是说:“好,让司机送你。晚上一起吃饭?”
“嗯。”林汐点头。
吃完早餐,陈最去书房处理邮件。林汐则联系了司机,准备回公寓。离开前,她鬼使神差地走回了那间主卧,拉开了那个隐藏的书架门。地下室入口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白天看来,少了几分夜晚的神秘和压迫感。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走下去,只是轻轻关上了书架门。
那个空间,连同那副刻着“属于z.c.”的项圈,都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她知道,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再次打开它,与陈最共舞于欲望的深渊。但此刻,在阳光下,她更享受这种平淡的温存。
司机将林汐送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楼下。回到这个暂时的、充满个人气息的空间,林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短短几天,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开始整理一些常用的衣物、书籍和文件。看着衣柜里那些干练的职业套装,再想起昨夜那条价值不菲的深蓝色礼服和地下室里的赤裸相对,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的人生,似乎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属于独立律师林汐的,和属于陈最的未婚妻(或者说,所有物)林汐的。
手机响起,是事务所合伙人打来的,询问她入职准备的情况,并提到了一个即将开始的并购案,暗示希望她尽快加入团队。专业领域的召唤让林汐精神一振,这才是她熟悉的战场,是她价值的体现。
她深吸一口气,将混乱的思绪暂且压下。无论私生活如何变化,她的事业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不仅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在与陈最的关系中,保持独立和尊严的底气。
她收拾好必要的物品,装了两个大行李箱。下楼时,司机已经等在门口,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回到陈最的顶层公寓时,已是下午。陈最似乎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讲电话,语气是工作时的冷静果决。看到林汐回来,他对电话那头简短交代了几句便挂断,朝她走来。
“东西都拿来了?”他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较重的一个行李袋。
“嗯,一些常用的。”林汐点点头,环顾了一下这个极具现代感却缺少生活气息的空间,“可能需要腾个地方给我放东西。”
“整个公寓你都可以随意使用,书房有空的柜子,衣帽间也给你留了一半。”陈最说着,带她参观了衣帽间。果然,一半的空间已经清空,等待着她的入驻。这种细致的安排,让林汐心头微暖。
将行李大致归置好,林汐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厨房倒水。陈最跟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
“累不累?”他问,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
林汐的身体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种种,腿根有些发软。她诚实地回答:“还有点酸。”
陈最低笑,手却不安分地从家居服的下襬探了进去,掌心熨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上,覆盖住一侧的柔软。“那……我帮你按摩一下?”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衣,开始揉按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林汐嘤咛一声,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他的触碰总是能轻易点燃她的火。身体的酸软还在抗议,但深处的空虚感却已经被唤醒,蠢蠢欲动。
“别……现在还是白天……”她的抗议显得软弱无力。
“谁规定白天不可以?”陈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却不容拒绝,带着清晰的欲望。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臀瓣上,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迅速苏醒的欲望,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隔着布料传递过来。
林汐的理智在迅速瓦解。她发现自己对陈最的抵抗力几乎为零。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强势的索取,都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陈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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