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16-22)(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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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把钱袋挂在小孩的裤带,谁也没发现。
回去的时候,明致远与她同乘一匹马,其沅走在同侧,身边全是军兵护着,有些事该来的总不会躲掉。
半路上,闻筞的人追杀过来了,阿皎下了马,拿着刀和军兵一齐冲上去,两方人厮杀得厉害,不过闻筞的人损失更重,其沅护着明致远防止那些人的偷袭。
一到疏于防范的时候就是最容易钻漏子,其沅以一敌三地和他们厮斗,倏然一只冷箭射来,其沅反应灵敏用剑挡开,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箭飞来,其沅急着给明致远挡箭,却疏忽了自己,他却中招了。
冷箭穿过他的小臂,在剧烈痛苦的冲击下,其沅从马上摔下来,痛苦的y咛呼之欲出。
那边正厮杀的阿皎看到这一幕,眼睛充红得下手又狠又重,原本打成一片的几个敌人很快被她抹了脖子。
“谁让你们伤他的!”
“其沅只能被本宫揍。”
原本担心的话到了她嘴边有些异样,阿皎狠命地冲杀出去,其沅的位置正好是盲区,那些箭射来射去都扎进泥土里,其沅怕明致远跑路就拖着她的腿。
谁能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为了情敌被戳戳。
“你可别跑,我告诉你我是为你受伤的,你敢丢下我跑了我就告诉公主你忘恩负义。”
明致远直接一个大大的无语,要不是其沅因为她受伤,她直接一个白眼送给他。
其实明致远没想让其沅救,以往都是她习惯保护别人,其沅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好在箭上没有毒,明致远拖着受伤的脚把其沅弄到一边躲避。
阿皎身上沾满了血污,这时候她顾不得看其沅,直接踢开一个死人,对着那放冷箭的方向吼,身上仿如散着冷气,满是对闻筞的咒怨。
“想不到你还有点招数。”
闻筞提着长剑冲下来,剑身与刀刃磕在一起,尖锐刺耳的磨砺声折磨得她耳朵疼。
那些杀手几乎全军覆没,阿皎这边的营兵依旧精神抖擞地扑上来,闻筞的武功不在她之下,阿皎耗了太多体力,与闻筞又打了几十回合,体力渐渐落於下风。
她怕闻筞找出破绽,一直死死硬撑着。
好在这边来了援兵,闻筞就是再以一敌十都打不过了,他趁机撒了烟雾弹,骑上快马往苣州城,他要带上妻女离开南业。
阿皎在后面追着,可惜那条近路被他堵住,她只能赶着马拼命狂追。
今日城中街上冷清得很,家家户户紧闭门窗,闻筞闯了好几条街。
远在家中等着消息的李嫣然也是坐立不安,闻函突然来了家里。
她感觉闻函是想让她劝闻筞和他一起离开。
李嫣然不想走,闻筞去哪是他的事,作孽多了就想一走了之,哪有那么容易。
闻函摆着官架子说道:“你若是与我们一同路,等离开南业自有好日子,闻筞待你不薄,怎么非要拗着他?”
他的脸色不太好,不过李嫣然并不在乎,她从未把他当做公公,自来没什么情分,但也不好这么赶人离开。
李嫣然端来一壶清茶,女儿扒着门弄开了,李嫣然忙放下来跑去门口。
“眠眠,不可以开的哦。”她抱着女儿往回走,女儿哭丧着小脸,抓着门不肯走。
“要爹爹…”
闻函趁她没注意,往茶壶丢进药丸,很快与水相融。
他倒了茶递给她,语气缓和许多:“你既然不愿意,那就以茶代酒,就此别过,我带闻筞离开,你以后想做什么再与我们无关了。”
“好…”
李嫣然端着茶盏一饮而下,没一会,腹部就绞痛起来,她看人都看不清了,暗红血丝流出嘴角。
噗通一阵闷响,她摔在地上没在起来,直到没了意识。
眠眠不知道她的娘亲为什么突然倒在地上,怎么叫都不理会,不过三岁的幼童就被迫面对这种惨剧,哇呜一下就哭了,再没停下。
好巧不巧,闻函趁机逃跑,他跑出巷子上了马车,还没出这条街就被赶回来的阿皎拦住,闻函没有武功,阿皎揪住他就如逮鸡仔,让营兵把他扣押了。
闻函为什么来这里?阿皎意识到不对劲,拔腿就往巷子里跑,她听到小孩的哭声。
进门后,她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嫣然,心口疼得一缩,阿皎探着她的脉象,还好,还有救。
这是她藏的最后一枚百介丹,阿皎没有犹豫喂给了她,只是李嫣然没有服药的能力,她只能把药泡在清水里,亲自为她渡下。
“快去请郎中!”
“已经去了!”刘堇回了话。
明致远拄着拐子进门,一脚刚踏过门槛,就被冲过来的闻筞狠狠推开。
自己默默肉了伤口,还是把孩子抱出去了,眠眠哭得嗓子哑了,小脸红彤彤的全是汗和泪水。
“不怕啊,娘亲只是睡着了。”
阿皎冷冷看着闻筞,只见这个嚣张跋扈、恶事做绝的男人此刻丢下染血的长剑,呆滞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李嫣然。
闻筞疯了一样跑来抢人,阿皎被他踢到肩膀。
其沅气得不顾胳膊上的伤拿着刀要捅死闻筞。
“无妨。”阿皎拍了拍泥土站起来,小兵请来了城中医馆最好的郎中,程双。
听说以前李嫣然怀孕都是她给看诊的。
见到这场面,程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顾不上骂人,就进屋救人去了,闻筞身上的血已经干涸,他现在却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闻筞僵硬地站在那,颤声道:“嫣儿…她会死吗。”
“不知道。”阿皎说。
“我先前有父皇给的百介丹,不知道有没有—”她话没说完,闻筞拉着她的胳膊,脸上竟露出祈求的神情。
阿皎以为看走了眼,这种狗东西竟然也会求人…
闻筞几乎走到绝路,只要她肯拿出药。
他从见到自己最爱的人奄奄一息的一刻,就已经在崩溃绝望的边缘了。
闻筞红着眼睛道:“我知道我坏事做尽,这和嫣儿无关,她是无辜的,你不是想让我认罪,李嫣然,她,她是我抢来的,李家人都知道,她是被我强迫的,那些事她都不知道,都是我做的。你把药拿出来…”
闻筞见她不动,以为是不愿意,起身就捡起刀递到她手里。
“只要你救她,我用命换命。”
“……”
真是绝了,阿皎从没这么无言以对,闻筞是个疯子,他的疯看似因为李嫣然,还是强抢来的媳妇。一般这种男人不是很凶残吗?最喜欢拿女人撒气吗?现在也没必要装深情。
她已经捉住他,还愁他不认罪吗?
“你都认罪?”
闻筞伸手索要:“药呢?”
阿皎抬脚踢开闻筞,他被她踢得仰面倒地,又爬回来缠着她的腿。
“药呢?给不给?”
瞧着架势,好像她不给,他就和她同归于尽似的,阿皎敢信,闻筞这疯狗真会这么做的。
“早就给她服下了。”
闻筞没有再反抗,戴上镣铐时,他想起来:“谁害的她?”
阿皎眉心一跳一跳的,让人把闻函押上来,闻筞看到来人,眼里满是疯狂和暴怒,他飞身扑倒了闻函,拳拳到肉打得闻函吐血,在场的人都被他的疯劲整得有点懵。
这不是亲父子吗?
闻筞牙齿打着颤,揪着父亲的衣襟狠狠地掼在地上,闻函话都说不出来。
“谁让你害她的!”
“看什么看!快把他拉开啊!”阿皎气得穴口疼,这都什么人性扭曲的事啊。
其沅踢了闻筞一脚都没理会,父子俩这是彻底记恨上了。
过了一个时辰,闻筞已经快绝望了,一直盯着那扇门,安安静静。
闻函被自己儿子打掉了几颗牙,嘴里都是泥土和血。
程双出来的时候,闻筞带着镣铐一个箭步奔过去,半途还摔在地上,起来又不管不顾地跑。
“她…”
程双轻叹:“还好事先吃了药压制住,已经救过来了。”
闻筞又哭又笑的坐在地上。
程双觉得他怪怪的,“你怎么了?”
“她得救了…”
程双一头雾水地看着众人,“闻筞疯了?”
今日真是撞了邪。
阿皎上前捡起镣铐的锁头,拉着闻筞往外拖:“走!”
其沅挎着胳膊走来,看到她手背上流着血。
“公主受伤了。”
阿皎看了一眼,应该是擦伤的,死不了。
抓到人了还不算完事,真正的审问才刚开始,阿皎身上也挂了彩,其沅的胳膊被箭戳了,明致远腿上还有伤。
除了入魂基本都是病号,程双看脸见阿皎手背还流着血,眉头一皱就忍不住,拉着她给包扎了一下,阿皎拿了银子给她。
程双疏离道:“我不是为了要你的钱才给你治伤的。”
阿皎还是把银子塞进她手里。
“我知道,但你还是得收。”
阿皎把银子放在小盒子上,这些治伤的药膏不也得花钱么。
程双看着两腚银子,这都够她买一车草药了。
“那个女官,你给的太多了,用不了。”
阿皎顾不上计较这些,让护卫守住院子,她要审犯人了。
一朝沦为囚犯,闻筞还如往常气定神闲,和别的囚犯不一样。
他脸上没有那种丧气和阴郁,阿皎看了他许久,明致远匆忙跑回来。
“刘绪死了。”
阿皎敛眉,猛然回头看那闻筞,目光有些复杂。
“其实到现在,我还有个疑惑没解开。”阿皎出了牢狱,先去衙门和刘绪的家看看。
半路上,刘堇带着一个清瘦男子过来,阿皎看他带着面巾,有些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通红一片,能看出他的脸被毁了。
刘堇拍着男人的肩,并附道:“这是李侗,还好赶到得及时,不然就被那些人灭口了。”
“闻筞用囚犯私造官银,还逼迫李侗帮他做账,只是那山窑里并没有发现藏银,刘绪会不会也知道,所以闻筞才杀他灭口?”
阿皎细细想着,也许不只是因为藏银的秘密,他俩可有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时,她想到刘堇介绍的人,李侗。
他那裸露在外面的的脸气色不太好,眼窝下有很重的黑眼圈,想来受了不少折磨。
她想知道面巾下遮盖的脸,李侗垂着眼睑不愿摘面巾。
“表妹她如何了?”
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表哥,声音平和清透,和闻筞完全不同。
“她在私宅,现在你先别见她。”阿皎说,这面巾下的脸只怕是伤着了,李嫣然若是看到自己的表哥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得撅过去。
22.离别前的爱意
刘绪的私宅里生活气息还是很浓厚的,刘绪的夫人秦氏和两个小妾,阿皎来了之后就把家眷招来。
看这情况就是刘绪除了来看儿子就不怎么回宅子。
两个妾室貌美如花,阿皎觉得惋惜,一辈子困在这个院子,若是能做些营生也不需要靠个糟老头子过活。
阿皎肉着眉心走进刘绪的书房,这书架上都蒙了尘,一沾手就弄上灰。
看起来都是附庸风雅,还有那砚台干巴巴的,墙上挂着两幅画,都是些山水墨画,阿皎着重看了一眼。
这屋子除了两张看起来名贵画,其他没什么紧要东西。
能搜的都搜了一遍,她都怀疑这个宅子已经被刘绪荒废丢弃,紧接着是衙门,刘绪近些日子应该都被闻筞挟制得死死。
屋里放着痰盂,阿皎屏着气息把东西弄出来,臭烘烘的气味熏得其沅差点吐了。
“这个刘绪怎么那么邋遢…”
其沅扶着树干呕着,一边强忍着恶心过去毁了痰盂。
阿皎拍着他的背安抚,其沅摆手让她忙自己的事。
“你喝口水。”
“好。”其沅灌了几口递给她,阿皎顾不上喝了,其沅就和她一起找线索,衙门和私宅都找了,也发现不寻常的地方。
服侍刘绪的下人没见过刘绪画画,除了和闻筞往来密切。
而且有传言,闻筞管治苣州时曾以师爷的身份自居,这个刘绪和闻函还是故交好友。
当初衡虚来这里探查时还被监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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