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7-15)(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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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惠,李家也是可怜,明明什么恶事都没做过却被闻筞这么欺负,换做谁都不可能宽恕的。
等公务处理得差不多了,闻筞才携妻女回到榅州,李嫣然不舍得离开,离开前夜,她在闻筞的连番强迫下答应了。
没想到的是,李嫣然回到榅州后,闻筞就再也不许她回家探望,她心里有气,和闻筞原本就不融洽的关系又降入冰点,根本就不许他近身,说白了,闻筞就是很嫉妒她对李侗的用心,对他可从来不曾这样上心,不,要认真说,李嫣然也不算从没对他关心过。
那是他在李家养病的时候,闻筞每天都能收到李嫣然亲手做的插花,小穗说这是小姐喜欢做的事,插花不是简单一蹴而就的,李嫣然却能做得高雅又富有情趣,那时候,闻筞就很探知,李嫣然究竟是个怎样的姑娘。
在他慢慢接触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她深深吸引,他太想亲近她了,偏偏这样的姑娘非常注意避讳,一个知书大理的大家闺秀如此也是理所应当的,这让他更心生怜惜,舍不得就此离开。
在李府那些时日是闻筞过得最开心的,他感觉到自己也是被偏爱的,被李嫣然偏爱,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他提出的事李嫣然记得很清楚,而且还很纵容他,有的甚至不需要他讲,李嫣然就会主动问出来,非常体贴地护住他的尊严,这些闻筞都深深记在心里,把这些当做李嫣然在意他的表现。
直到那次,闻筞第一次被拒绝,他才彻底明白,李嫣然是真的不喜欢他,反倒对那个李侗温柔细语,甚至她还绣了锦囊给李侗。
不过这些没什么,闻筞咽下强烈的醋意,毕竟他和嫣儿相处时日不长,日子久了就会对他改观。
闻筞动了与她成亲的心思,并且真正地提出来了求亲,甚至让媒婆过去讲媒,李家人全都拒绝了,他们知道了他的身份竟然一点也不怕,说是门不当户不对不合适,闻筞说破嘴皮子也没能让李家接受。
这时候要他放弃是不可能的,他已深深爱上了李嫣然,那种爱已经成了迷恋,偏执入骨。
李家可谓是软硬不吃,闻筞不惜强娶了他们的大小姐,自然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闻筞没想到的李嫣然会逃婚,宁可举家外迁也不愿嫁与他。
那次他真的是被他们气得差点失了理智,之后,他就放弃忍耐和克制,对心爱之人用了强,那是也是他第一次拥有了她,成了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当然也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肌肤之亲,食髓知味便不可能放开。
即使他们成婚两载,闻筞对李嫣然的感情是一点没减,取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偏执,李嫣然被他囚禁在宅子里,哪也去不了。
隔三差五的闻筞就缠着她同房,一靠近就会被她用手边的东西扔过,所以只有最出其不意的夜晚才能让他彻底地独占一次。
时间悠悠而过,一个月一个月的一点也不留情,到了他们成婚后的第三年,闻筞和李嫣然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点也没改善。
六月十三是闻家小千金的生辰,此时的闻眠已经长成了三岁水灵小姑娘,最喜欢的就是每天黏着娘亲撒娇,母女俩十分地亲近,小姑娘聪明伶俐的嘴巴甜的很,下人们都很喜欢这个孩子。
临近生辰的前五天,闻筞从苣州办案回来,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李嫣然没过去打扰他,过了两日,有个官员来找他,两人在书房起了争执,听那官员口音不像是岭南这的,李嫣然偷偷听到,那个官员提到什么朝廷拨钱…
这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李嫣然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万没料到,闻筞竟然派了刘志解决这事——杀。
李嫣然不知道那官员得罪了他什么,反正在女儿生辰过去的第四天,她瞧见刘志递给主子一支带血的箭羽,并附说了一句,已办妥。
她猜到那官员或许因为拿住了闻筞什么来要挟,因为没有谈拢要回去告状…
闻筞不是绝对的好官,李嫣然也知道,但真正得知他杀人的时候还是有点发怵,即使不是他亲自动手,李嫣然一下子躲了他好几天,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过了半个月,又有官员来找闻筞,这一次,是在苣州,李嫣然和女儿都被他带来苣州。
闻筞在暗中指使刘绪应付那两个官员,李嫣然抱着孩子在官衙歇息,小眠眠非常地活泼好动,小穗把孩子带到了别处玩,李嫣然也能好好歇息。
暮落西山时,闻筞还没回来,李嫣然出门找女儿回家,却不想撞见了那两位官员。
两个官员一高一矮,矮的那个生得道貌岸然,在看见李嫣然的时候眼睛都闪着精光,刘绪对那两个官员十分揶揄,但是关于闻筞的一点也不含糊,那个矮胖官员当着众人评判李嫣然的姿色,刘绪脸色也不好了。
李嫣然觉得恶心,理都没理会就走了,那官员生气生得莫名其妙,直言要李嫣然晚上来他的那伺候,刘绪一听吓得脸色发青,这可是闻筞的女人,平日里把人家把心肝宝贝一样疼爱,别人肖想一下都不行。
果然,这事刘绪全部告诉了闻筞,李嫣然也在旁边,闻筞盯着她瞧了许久,眼神幽暗得吓人,李嫣然受不了就要走。
“银子的事可有谈拢?”闻筞问。
刘绪有些为难:“他们死咬着不松口,我看成不了。”
闻筞抬手制止,李嫣然瞧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还缠了条白布,殷红的血痕染红了洁白,什么时候弄伤的?
李嫣然顺势找了起来,结果发现了他方才用的东西,一把飞镖,看起来倒是锋利无比。
她有些害怕,闻筞生气了,她根本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闻筞的声音很清冷,出于考虑,他让刘绪进了书房商讨。
“不必再费心思了,他们要回京城就让他们回。”
刘绪不知道闻筞为什么这样,不过也没敢多问。
过了六七天,刘志办事回来,带着血腥味。
闻筞问他办得如何,刘志单膝跪着,“弄死了,如公子交代的办,矮胖子死得很痛苦。”
“已经把他们埋了,京城就算来人也找不到他们。”
闻筞缓缓点头,“甚好。”
觊觎他的女人,全都得下地狱。
10.变故
刘绪听了闻筞将近四年的指挥,他也不会想到,这回他竟会连杀三个京官,他心里实在发怵,闻筞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候把他拉下水那可就就全都完了。
京城那边已经有了察觉,又指派了人去了苣州,闻筞暗中监视着那个官员,看那气度倒像是宫里的人,老成熟练,下套很精明。
闻筞让刘绪好生招待他,那人确实是宦官,还是近身伺候皇上的心腹,衡虚,刘绪在他面前不敢说错一句话,反正该说什么都有闻筞教他。
衡虚每天都到集市走一遍,如今的苣州已不同从前,城中没有乞丐,商铺林立装潢奢华,简直就是岭南下的上京城,他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苣州通往外地的路面十分通络,桥路两通,加上船工,来往便利,路通则人通,商贾云集,只是衡虚并不认为,这个刘绪能把这里苣州统管好。
老百姓都说是身边那个师爷的功劳,什么师爷,衡虚表示并没有见过,而刘绪表示那师爷已经卸任了,之后终于查到闻筞这里,巧的是闻筞就在李府上留住。
为了调查真相,衡虚上门探访了,两个狐狸互相给对方下套,闻筞可谓是把他们摘得干干净净,衡虚越发觉得可疑,他前来查探京官失踪和官银的案子,眼下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还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李家人对闻筞这个姑爷一点也不亲近,更多的是畏惧,恨,听说少夫人没来,衡虚自然不知道少夫人对这闻筞感情如何,想来也不会太和谐,包括李老爷夫妻,对闻筞的感情不是一般的亲家对姑爷,倒更像是主子与…
罢了,衡虚叹气摇摇头,为自己荒谬想法感到可笑,也许就是忌惮闻筞的家世,老百姓对当官的孩子害怕一些,何况,李家二老也没人说什么闻筞欺凌他们的事。
衡虚借着名义查了衙门大牢也没找出什么名堂,案子越发地波诡云翳,那三个失踪京官一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等衡虚和传说中的师爷交了手,他才领会到什么叫做滴水不漏,城中虽然富庶却找不到任何地小作坊,仿如那些银子是凭空而来,而且,这位师爷在老百姓口中声誉比这个知府更好。
这让他怀疑私铸官银的事是闻筞一手主导的。
衡虚已经能确认,私造官银的地方并不在苣州城,何况这知府本是官银的掌控者,在这上面也会做足功夫,刘绪肚子里没那么多墨水,衡虚感觉得出来。
尽管他的屋里挂着几幅山水图,在刘绪的言辞里,他感觉他是画不出这种意境的画的。
这个榅州知府家的公子偏偏跑来苣州做师爷,有什么可图的。
衡虚看那山水图有点熟悉,他在来苣州的时候见过会阴山的山形,与画中极其地相似。
这画的似乎是…会阴山?
第二天还未亮,衡虚就早早地出门,没想到门刚打开,闻筞就已经候在外面了,刘绪,后面还跟着许多地官差。
“大人,您要去哪也得给在下通告一下啊,也好派来官差随身保护您。”
衡虚不甚满意:“不必,我自己可以。”
想阻拦他?
闻筞愣了一下看他,笑道:“既然大人坚持,在下与知府也不好不识相,请吧大人?”
等衡虚出发,刘绪望着他的背影,偷偷问:“闻大人,当真要放他进去搜山?”
闻筞目光幽深地有点渗人,许久不曾这样看人了。
“急什么,山里有那些猎户们摆的东西,没掉进去还有沼泽等着他。”
可谓一语成谶,衡虚没陷进沼泽,倒是掉进了猎户们挖的陷阱,他没让人来跟着只是怕那些官差作乱,却不想落到这种田地。
衡虚喊了一会也没人来,只能自己想法子出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衡虚依旧没爬上去,猎户们设陷阱当然会考虑到猎物会自己爬出来,所以这洞口他弄得光滑得很,长有锋利爪子的猎物都爬不上去,更何况是个人?
没一会,衡虚就听见官差们喊人的声音,衡虚也给了回应。
闻筞看着坑底的他十分遗憾地叹了一声:“大人可有受伤?”
“脚伤着了…”衡虚说。
闻筞跳了进去,让外面的守卫拉住绳子,自己背着衡虚就这么爬上来,衡虚对他的深厚体力记忆深刻,背着他上去后竟和没事人一样,只出了汗,手上有一条显眼的勒痕,上去后连大气都不喘一个。
衡虚这样看他,闻筞与他对视,不经意地笑笑,似乎是看出他什么意思了。
“大人不必在意,在下平日也习武,身子骨也结实。”
衡虚微点头,若是闻筞当真无辜,倒可以去投军,这身功底一定有用武之地。
最后,是闻筞跟在衡虚身边陪着他看完了附近的山头,衡虚没发现什么,这一天下来竟也无功而返,反倒落了一身伤,闻筞便让他在官衙休养。
还派了最好的郎中为他医治,好吃好喝供着,衡虚没有因为那点恩惠就放弃自己的怀疑。
过了些时日,衡虚养好了身子,闻筞会定时定点地让郎中医治,实则也是监视他,衡虚不是想不到。
若是没能查出点什么可算白来了,衡虚不甘心,一天夜里,他正歇息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衡虚一下子警惕起来,拿起护身短刃躲在门后,那人偷偷用刀卸下门栓,衡虚找准机会,在那人进来时猛然挟制住他的胳膊,衡虚看清了来人,是闻府上一个下人。
那人跪着哭诉自己的难处,衡虚让他跪着说,下人倒是没再往前,好似真的只是哭诉,衡虚专心听他说了。
原来那闻筞强抢了民女,难怪没让那夫人留在府上,也是提防李府的人,自家小姐不在,他们就不敢做什么,更过分的是闻筞还杀了他们家表少爷,衡虚皱着眉头听完了闻筞做的所有恶事,如此倒真的不能放过。
下人偷偷带着他溜出了官衙,这次衡虚偷溜出来没让人发现,那下人倒是了解这些衙门官差,等发现的时候也晚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衡虚问他。
“不离。”他道。
衡虚趁着月光看他的模样,十岁,也许是天色的原因,这种情况下瞧人的肤色比较黝黑,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乌亮乌亮的。
“我不曾见过你们小姐,若是他知道你们这么为她,一定非常感念你们。”
男子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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