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全家桶先从美艳毒舌的岳母开始】(1-2)(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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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一、刻薄美艳的岳母大人
头痛欲裂,韩立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耳畔嗡嗡作响,像是刚被人用重物狠狠砸过后脑。
“……哭丧着脸给谁看?王大哥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跟着那痨病鬼,除了等死还能有什么指望?”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响起。
他勉强聚焦,逆着门口昏黄的光线,看到一个身材丰腴火爆的妇人背影。
靛蓝色的粗布衣衫紧绷绷地裹着她葫芦般的曲线,细腰之下是浑圆挺翘,充满肉欲弹性的丰臀,光是背影就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风情,她正用力拉扯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娘…我不去…夫君他…他还没……”一个带着浓重哭腔柔糯的声音响起。
韩立的目光艰难地移向那个被拉扯的少女。
即使泪眼婆娑,发丝凌乱,也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清丽。
柳眉笼烟,眸若秋水含愁,白皙的小脸上泪痕交错,鼻尖微红,楚楚可怜中带着一股子倔强,身量纤细,却有着恰到好处的起伏,月白色的旧裙勾勒出少女初熟的玲珑曲线,像一株在凄风苦雨中顽强绽放的白玉兰。
而站在门口,是一个满脸横肉,眼中还泛着淫光的粗壮汉子,他一双贼眼毫不掩饰地在拉扯中的母女身上来回扫视,口水都快滴下来。
“嘿嘿,余娘子,别急嘛。”汉子咧开一口黄牙,声音油腻。
“宁婉妹子是水灵,可余娘子你这身段,啧啧,比镇上那些小丫头片子可带劲多了!要不…一起跟了我王彪?保管你们娘俩顿顿有肉汤喝!”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余春梅那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和紧致腰肢,又贪婪地滑向宁婉纤细的腰身和初具规模的胸脯。
“王大哥说笑了!”余春梅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
她用力把宁婉往前推了推,避开王彪那几乎要剥光她衣服的眼神。
“婉儿,你醒醒吧!你看看这废物!”
她猛地一指床上半死不活的韩立,声音充满了怨毒。
“他就是个没用的户柱!挖矿挖不动,种地没力气,连换阳肉的工钱都挣不够!再这样下去,我们娘俩拿什么滋补身子?拿什么放血给鬼老爷?!”
她越说越激动,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
“这肚子再不进点油水,不等鬼老爷破门来吃人,咱们娘俩就得先被放血放干,变成两具干尸!你愿意跟这废物一起等死,娘可不想!王大哥家底厚实,跟了他,至少能活命!”
她的话语像鞭子,抽打着宁婉。
户柱是家庭的支柱,一旦失去价值,家中的女子为了生存,可以也必须寻找更强壮的男人替代他,哪怕手段不堪。
“不…娘…我不……”宁婉摇着头,泪水涟涟,死死抓住门框,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由不得你!”余春梅厉喝,再次用力去掰宁婉的手。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床上传来。
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
王彪脸上的淫笑僵住,余春梅拉扯的动作顿在半空,宁婉含泪的眸子猛地看向床榻。
只见床上那原本气息奄奄的身影,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一股庞大的记忆洪流,瞬间冲入韩立的脑海!
这个诡异的世界,这个小镇的生存法则。
原身韩立的虚弱无能,以及眼前这两个女人的身份,他的妻子宁婉,和他那美艳风韵的岳母余春梅。
同时,他也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里那些虚弱的内腑,竟在瞬间痊愈!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四肢百骸奔涌,五感变得异常敏锐,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隔壁老鼠啃噬木屑的声音,闻到王彪身上浓重的汗臭和血腥气,以及…宁婉身上那如幽兰般清雅的处子体香。
“诈…诈尸了?!”王彪脸上的横肉抖了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想起镇上关于户柱不甘心被替换化为厉鬼的恐怖传说,再结合余春梅之前信誓旦旦说韩立快死了的话,他越想越觉的不对劲!
“好哇!余春梅!你个毒妇!”王彪指着余春梅,声音都变了调。
“你们娘俩合起伙来设局坑老子!想等老子睡了你闺女,再诬赖老子谋财害命,好霸占我那点家当是不是?!我呸!晦气!真他娘的晦气!你们这对丧门星,等着被鬼老爷拖走吧!”
他一边色厉内荏地咒骂着,一边惊恐地后退,肥胖的身体异常灵活地撞开半掩的院门,连滚爬爬地消失在暮色中,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
土屋里死寂一片。
余春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愕。
她死死盯着韩立,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你没死?!”
“夫君!”宁婉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挣脱开余春梅的手,踉跄着扑到床边,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韩立的胳膊,泪水汹涌而出,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她泣不成声。
韩立反手握住她冰凉颤抖的小手,那细腻如软玉的触感让他心头微动。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余春梅那张美艳的脸,结合涌入的记忆和刚才王彪的话,原身“韩立”的突然猝死,恐怕与这位岳母脱不了干系。
“我若死了,岂不正合你意?”韩立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嘲讽,将宁婉护在身后。
“可惜,阎王爷不收我。从今天起,这个家,我养。”他语气平淡。
“你养?”余春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双手叉腰,饱满的酥胸气得起伏不定。
“就凭你这刚死过一回的身子骨?去矿洞送死吗?还是去地里让日头晒成人干?得罪了王屠户,我看你明天拿什么换阳肉!等着饿死吧!到时候看鬼老爷是先抓走你这哭包媳妇,还是先啃了我!”
她恶狠狠地剜了宁婉一眼,又狠狠瞪了韩立一眼,扭着那依旧惊心动魄的腰臀,骂骂咧咧地钻回了自己那间更显破败的隔间小屋。
土屋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韩立和依偎在他身边的宁婉。
暮色四合,最后一丝天光被黑暗吞噬,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宁婉依偎在韩立怀里,韩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软和微微的颤抖。
他低下头,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怀中的妻子。
近距离下,她的美更加惊心动魄。泪痕未干,更添几分我见犹怜。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在昏暗中仿佛自带柔光。柳眉弯弯,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小巧的琼鼻下,是两片微微红肿却依旧柔软如花瓣的樱唇。身量不高,但骨架匀称纤细,抱在怀里柔弱无骨。隔着薄薄的旧衣,能感受到其下惊人的温润与弹性,尤其是胸前那对初具规模却形状美好的柔软。
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韩立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这具身体的原主,因为太过虚弱,连操逼都操不了。
“夫君…你的身子…”宁婉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目光的灼热,俏脸飞起两朵红云,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羞涩和关切。
“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韩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
宁婉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如同春水般软化下来。
她并非懵懂无知,在这残酷的鬼镇,生存的本能让她明白很多事情。
只是此刻,劫后余生的庆幸,夫君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带来的冲击,以及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都像烈火般烧融了她的矜持。
她没有抗拒,只是将滚烫的小脸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
韩立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那两片带着泪痕咸涩的樱唇。
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住她生涩躲闪的小舌,汲取着她的甘甜。
衣衫在沉默而急切的动作中滑落。
当宁婉那如同初雪般莹润洁白的胴体完全展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时,韩立的呼吸为之一窒。纤细的锁骨,顺滑的肩颈线条,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是饱满圆润如蜜桃般的臀峰。
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那对初绽的蓓蕾,粉嫩娇羞,在微凉的空气中怯生生地挺立着,顶端是两粒诱人的樱桃红晕。
韩立的眼神彻底被点燃,如同燎原的烈火。
当他的手指带着探索的意味,终于触及那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神秘幽谷时,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
“别怕…”韩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的手指分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触碰到那紧闭的微微濡湿的入口。
“呜……”宁婉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身体像受惊的弓弦般绷直。
韩立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惊人紧致和温润。那入口处仿佛有一层极具韧性的薄膜,他用指腹在那片敏感的区域轻轻揉按画圈,感受着那层薄膜下越来越多的滑腻汁液。
那淫汁带着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清香,如同初春最纯净的花蜜琼脂。
随着他的揉弄,这温润滑腻的凝胶源源不断地从花径深处渗出。
他分开宁婉修长却微微颤抖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昂扬,抵在了那柔嫩无比的花径入口。
“婉儿…”他低唤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啊~~!!!”一声凄婉痛楚的尖叫从宁婉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守护了她十七年的柔韧薄膜被撑开拉伸到了极限!
紧接着,一股带着一丝极淡血腥味和浓郁清香的温热凝胶,如同被压抑了千万年的暖泉,猛地从被彻底贯穿的幽径深处喷涌而出!
瞬间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也浸透了身下的草席。
破瓜之实!凝聚了少女最纯粹元阴精华的温润琼脂,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带给韩立的感觉是极致的润!
剧烈的初痛让宁婉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纤细的手指深深掐进韩立结实的背肌。但更深处,那被强行撑开的温润滑腻的紧窒花径,却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
仿佛无数细小的吸盘在舔舐着那入侵的巨物,带来一种酸麻快感。
“唔…嗯啊……”破碎的哭腔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染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的媚态。
隔墙。岳母余春梅的小屋。
一片死寂的黑暗。
起初是压抑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水声…
她皱紧眉头,只当是女儿在照顾那废物。
然后,是女儿那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痛呼!
接着,是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还有一种带着强烈节奏感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每一下都像撞在她的心坎上!
余春梅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
那声音…是破瓜!是被男人强行进入时才会发出的娇喘!
怎么可能?!那个废物韩立…他怎么可能…有力气做这种事?!
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腾。
十几年了…她守着这副成熟欲滴的身体,在生存的泥潭里挣扎,早已忘记了被男人填满,被男人征服是什么滋味。
白天王彪那赤裸裸的觊觎眼神,此刻隔壁那强健有力的撞击声,女儿那从痛苦尖叫逐渐染上陌生媚态的呻吟…像无数只蚂蚁,瞬间爬满了她干涸多年的心田,点燃了深埋的欲火!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寂寞已久的花径深处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粗糙的亵裤,带来一阵难耐的麻痒空虚。
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裙底,指尖轻易地就陷入了一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沼泽,拨开自己肥美丰腴的阴唇,中指带着一股狠劲,狠狠地捅进了那饥渴蠕动的花径深处!
“啊~~!”她仰起头,贝齿轻咬,才没让那声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
隔壁的撞击声越来越猛烈,节奏越来越快!
女儿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单纯的痛楚,而是夹杂着一种破碎的哭吟。
“呜…顶…顶到了…好深…啊呀——!”
就在宁婉这声泣音娇喘响起的瞬间!
她抠挖的手指猛地加速,戳向自己花径最深处那微微凹陷的宫口!
余春梅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呃啊——!!!”
她的身体像被强弓拉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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