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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充满了乞求的神色。
“想不想要?”方言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残忍地问道。
秦冷月没有说话,只是屈辱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
“想要,就自己动。”方言靠回软榻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用你的腰,用你的屁股,用你的骚屄,自己来取悦我的手指。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在马车这个半公开的环境里,让她自己……像个妓女一样,在一个男人静止的手指上,自己主动去寻求快感……
这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的羞辱!
但那悬在半空中的、即将到来的高潮,却像最致命的毒药,诱惑着她放弃最后的一丝尊严。
她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最终,在那股燎原的欲火驱使下,她缓缓地、生涩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
她学着妓女的样子,将肥硕的臀部一上一下地挺动。
每一次向上挺起,都让那根手指退出大半,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
每一次向下坐实,又将那根手指深深地吞入,带来一阵充实的满足。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僵硬,渐渐变得熟练而又淫荡。
车厢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以及……那最不堪入耳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终于,在她自己疯狂地吞吐了上百下之后,方言的手指再次动了!
他用尽全力,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心,狠狠地一顶!
同时大拇指也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捻!
“啊——!”
秦冷月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尖锐的短促尖叫,整个人猛地瘫软了下去。
一股强烈的、让她浑身都蜷缩起来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声地叫喊,也没有剧烈地抽搐,只是死死地趴在方言的腿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一股股滚烫的淫潮,如同失禁般,从她的屄穴中狂涌而出,将方言的手指、手掌,以及她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这是一个无声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充满了屈辱与沉沦的高潮。
许久之后,那颤抖才缓缓平息。
方言抽出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湿淋淋的手指,在秦冷月那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脸颊上,轻轻地划过,留下了一道晶亮的痕迹。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逼她吃下,只是拿起那块丝帕,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擦拭干净,然后扔到一旁,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记住这种感觉,”他重新靠回软榻,闭上眼睛,声音淡漠地说道,“从今往后,你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快感,也只能由我来施舍。”
秦冷月无力地趴在他的腿边,下身一片狼藉,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她听着车外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人声和吆喝声,知道他们即将抵达某个市镇的客栈。
她必须在下车之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扮演那个恭顺的侍女。
而她那湿透了的亵裤,她那被淫液沾湿、黏腻不堪的大腿,以及她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食髓知味的身体,都将成为她在这场隐秘调教中,无法言说的、最羞耻的秘密。
第10章 珍馐满桌无君份,玉体横陈作我肴
马车停在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门前。
这是座三层高的木楼,雕梁画栋,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显然是这镇上最气派的客栈。
秦冷月透过车窗的缝隙,看着那些穿着绫罗绸缎、谈笑风生的江湖客和富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隔世之感。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是高高在上的寒山仙子。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连身体都属于别人、刚刚在颠簸中被玩弄到失禁的卑贱侍女。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滚下来!一股子骚味,真他妈的熏死人!”方言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他率先下了车,站在那里,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秦冷月屈辱地咬着下唇,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那黏腻的、已经半干的淫液正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羞耻的烙印。
她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目光,只是低着头,学着之前那样,踩着那方小小的脚凳,狼狈地钻出了车厢。
她落地时,双腿还有些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没用的东西,被手指捅几下就站不稳了?要是老子的鸡巴进去,你是不是就得瘫了?”方言毫不避讳地在她耳边低声嘲讽,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力道像是铁钳,半拖半拽地将她拉进了客栈大门。
“店家,一间天字上房。”方言将一锭银子扔在柜台上,声音恢复了那种翩翩公子的派头。
掌柜的接过银子,眼睛在方言华丽的衣着和他身后低眉顺眼的秦冷月身上一扫,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男人都懂的笑容,高声喊道:“好嘞!贵客一位,天字甲号房!小二,快带贵客上去!”
那掌柜和周围人投来的暧昧目光,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在秦冷月的身上。
她能想象他们在想什么——又是一个被富家公子买来玩弄的漂亮丫鬟。
这种赤裸裸的、将她物化的眼神,比任何刀剑都让她难受。
天字甲号房确实宽敞奢华。
一进门便是外间,摆着一张八仙桌和几把太师椅。
里间则是一张足以躺下三四个人的雕花大床,挂着厚厚的纱幔。
小二点头哈腰地退下后,方言便大马金刀地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腿翘在桌子上,对着还傻站着的秦冷月喝道:“杵在那儿当门神?还不给老子把靴子脱了!这一路的风尘,腿都酸了,过来捏捏!”
秦冷月身子一颤,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跪了下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靴子。
那股混杂着汗味和皮革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脱下靴子后,便将他那只穿着白袜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学着那些下人的样子,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为他按捏起来。
“没吃饭吗?用力点!”方言不满地呵斥道,“看来真是把你这骚货饿着了,连捏脚的力气都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在她那身侍女服包裹下的、丰满的胸脯上点了点。
“别急,待会儿就让你‘吃’个饱。”
那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让秦冷月羞愤欲绝,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有丝毫减弱。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像个最卑贱的奴婢,伺候着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直到方言似乎满意了,才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踢开,“滚一边去。去叫小二送一桌最好的酒菜上来。记住,是给‘我’吃的,别他妈自作多情。”
很快,小二便流水般地送上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烧鸡、烤鸭、清蒸鲈鱼、龙井虾仁……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
从被俘至今,秦冷月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此刻闻到这股味道,腹中顿时雷鸣般地抗议起来。
方言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大快朵颐起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却始终没有看秦冷月一眼,更没有让她上桌的意思。
秦冷月只能像个下人一样,垂手站在一旁,为他斟酒、布菜。
那诱人的香气,不断地钻入她的鼻孔,勾动着她的食欲,对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
她看着方言将一块肥美的鸭肉放入口中,喉头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方言精准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这贱人也想吃?”他放下筷子,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想吃可以啊,求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叫得好听了,老子就赏你一块骨头。怎么样?”
“你……”秦冷月浑身剧烈地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她宁愿饿死,也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失人格的事情!
“呵,还挺有骨气。”方言冷笑一声,他夹起一块烧鸡腿,故意在秦冷月面前晃了晃,然后,猛地扔到了地上。
油腻的鸡腿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
“给你脸不要脸的骚货。”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块鸡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跪下,把它给老子舔干净。地板,还有这块骨头,一点油都不能剩。舔不干净,今天你就别想有任何东西进肚子,包括老子的精液!”
秦冷月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块沾满灰尘的鸡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可是,方言最后那句话,却像一道魔咒,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几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他的阳精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更是她体内那股冰火真气运转的必需品。
她可以忍受饥饿,却无法忍受那种力量失衡、经脉欲裂的痛苦。
在尊严和生存本能的剧烈交战中,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缓缓地、屈辱地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趴下身子,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高雅诗篇的舌头,在那冰冷油腻的地板上,舔舐了起来。
方言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美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仕女舔骨图”。
看着昔日高不可攀的冰山仙子,此刻正趴在自己脚下,卑微地舔舐着地上的油污,他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极致的满足感。
当秦冷月终于将地板和那块骨头都舔舐干净抬起头时,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已经满是油污和泪痕,狼狈不堪。而方言,也已经酒足饭饱。
“很好,赏你的。”他似乎心情不错,将吃剩下的一碗米饭推到桌边,“就在那儿吃吧,别弄脏了我的桌子。”
秦冷月默默地跪在桌边,端起那碗冰冷的米饭,就着自己的泪水和屈辱,大口地吞咽了下去。
这是她这些天来,吃得最“饱”的一餐,也是最难以下咽的一餐。
“吃饱了,也该干活了。”方言站起身,擦了擦嘴。
他走到秦冷月面前,一脚踢在她那浑圆的翘臀上,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别他妈跟个死人一样跪着,给老子把桌子收拾了。”
秦冷月默默地收拾着残羹剩饭。
当她将最后一只盘子收走,用抹布擦拭着桌面时,方言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那只丰盈饱满的、不堪一握的巨乳。
“嗯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惊呼出声,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他隔着薄薄的肚兜,肆意地揉捏着那团柔软,指尖用力地捻着那颗早已变得坚硬的乳头。
“收拾桌子?我看把你这骚货收拾了才对。”他压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上,声音沙哑而又充满欲望,“老子吃饱了,也该轮到老子的鸡巴‘吃饭’了。今天,就在这张桌子上,把你这个小骚屄干个爽!”
他不由分说,粗暴地将秦冷月拦腰抱起,将她整个人面朝上地扔在了那张刚刚擦干净的八仙桌上!
冰冷的、带着一丝油腻感的梨木桌面,贴着她单薄的背部肌肤,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把腿分开!给老子掰开了!让老子看看你这贱屄是不是又流水了!”他站在桌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秦冷月屈辱地闭上眼睛,颤抖着,缓缓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方言伸出手,粗暴地扯掉了她那条早已被淫液浸湿、黏在皮肤上的亵裤,扔到一旁。
“妈的,真是个水龙头,光摸摸奶子就能湿成这样。”他看着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以及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合、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没有丝毫前戏,直接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的狰狞巨根,对准那湿滑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入肉声,秦冷月发出了一声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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