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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胡乱划拉了几下,把最后一点乳
液抹干净。
接着我「刷」地一下抽回了手,快得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
「好了。」
刚吐出这两个字,我就被自己嘴里疯狂分泌的唾沫给呛得咳了一声。
客厅的空气站住了脚。
大概、可能、应该有足足的三秒钟,小姨才放下手机坐了起来。拢起浴袍的
动作好似是被按了慢放,她把那片敞开的衣襟拉回了原位,再把腰带重新系好。
随后她转过身,眸光在我脸上流转。
戏谑消失了,带着些许得逞意味的笑意也隐去了。眸子里出现的是全新的眼
神,里面漾着点陌生的微光,还藏着几分惊奇的审视。
就像一个顶尖棋手,忽然发现对面那个只会拱卒的傻小子,居然走出了一步
精妙的「马」。
她紧盯着我,盯得我那颗刚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开始发毛。我心里痒得难受,
忍不住挤出了两个字:
「小姨……」
她没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呵」了一声。
「……有点意思。」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又回了卫生间,只留给我一个需要细细参悟的背影。
我依然跪在沙发上。
手向上平放着,掌心里的油光半干不干,被体温捂得发黏。几根手指无意识
地蜷了蜷,可能还记着刚才滑过她腰窝时的手感。
卫生间的门虽然关上了,但我还是能听到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接着是短暂而
细碎的水花声。
我撑着靠背从沙发上爬起来,腿跪麻了,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裤裆里的东西
还硬着,胀得小腹发酸,根部生疼,如同一个不识时务的累赘正六神无主地支在
那里。
我把手举到脸前。这比直接闻瓶子要复杂得多,有她皮肤自带的淡淡的奶味,
有没散尽的水汽,还有……还有我自己的一点汗味。
我逃也似的冲回了卧室。跌在椅子里,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房间里很
暗,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幽幽的白光照在门前一小块地方。
我把那只手再次举到眼前。
在这唯一的光源里,我看着掌心被乳液弄得油亮而凌乱的纹路。
接着,我脱下了裤子。
第九章:狼狈
封锁的日子久了,人是会麻的。
世界逐渐缩小,直到小得只剩下这间屋子里的鸡毛蒜皮。
还没等来解封的圣旨,厨房的下水道先撂了挑子。
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堵了。洗过碗的浑水夹着烂菜叶和凝固的
油花不肯下去,就那么半死不活地堵在池子里,时不时从肺管儿里「嗬」地喘上
一口浊气。
一股馊味儿跟着开始在屋里扎根,理直气壮地反客为主。
它如同冲进绣楼的莽汉,一脚踹翻了先前精心积攒下来的氛围。原本的香水
乳液、清新的洗发露,连同那些暧昧不清的气息,都在这股腐败的酸臭面前丢盔
弃甲,节节败退。
「操。」
小姨站在水槽边,盯着那池子浊物,很干脆地骂了一句。
这是我从封控那天之后听她说的第二个脏字。
此时此刻,她不再是那个趴在沙发上将后背伏低,让我为她涂抹身体乳的曼
妙身影。
她只是一个被满池脏水搅得心烦意乱的普通人。
小姨捏着根筷子,嫌恶地往那个黑洞里捅了两下。结果更糟,一团油腻的脏
水带着更多的秽物翻涌上来。
她「啧」了一声,把筷子用洗洁精刷干净后又扔回了筒里。
「算了,」小姨皱着眉头,「等解封了找人来修。」
「我来吧。」
声音不大,但在这间被馊味统治的屋子里足够清晰。
话一出口,我自己先怔住了。
也许是前天晚上不服输的意志给了我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底气,又或者是男
人那种总想在女人面前证明点什么的本能忽然占领了高地。
我走到阳台,从角落那个积灰的工具箱里翻出了扳手和水管钳,又像模像样
地从卫生间拿了个盆垫在水槽柜底下。
「你行不行啊?」小姨靠在厨房门框上,抱着胳膊,眼神里写满了怀疑。
「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句屁话,就这么甩了出去。
她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觉得我这话好笑,还
是在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懒得理她,猫着腰一头扎进了水槽底下那个又黑又窄的柜子里。一股更冲
的味儿瞬间灌进了我的鼻腔,呛得我差点当场投降。我按亮手机手电,一束惨白
的光柱在黑暗里扫来扫去,照亮了积满浮尘的管道,旁边还搁着一袋不知何年何
月留下的备用钢丝球。
空间太小了,我几乎是躺着把自己硬塞进去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凉潮湿的柜
壁,感觉自己像个被折叠起来的行李。
「往左边点,」小姨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隔着一层柜门,听着有点失真,
「就是那个带螺纹的弯管。」
我按她说的抓住那根冰凉的不锈钢管,将扳手套上螺口。随着「咔」的一声
脆响,扳手稳稳咬合。但我的胳膊被柜壁和管道挤得死死的,根本找不到发力点。
试了几下,除了把自己憋得满头是汗,那截管子依旧纹丝不动。
我又把身体往里挪了挪,想找到一个更好的角度。可能就是这么一动,手上
松了点力,扳手在潮湿的螺口上忽然滑了牙。我的手肘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柜子内
壁的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疼得我眼冒金星。
「没事儿吧?」外面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关切。
汗水混着灰尘顺着额头流下来,糊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刚才那股「男人不
能说不行」的傻气,在这一磕之下算是漏了个干干净净。
「不行,」我被闷得有点上不来气,只能扯着嗓子喊,「我胳膊使不上劲。
你帮我扶住另一头,不然它跟着一起转。」
外面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见小姨轻轻「唉」了一声,那动静里混着七分不
情愿和三分无可奈何。
脚步声近了,她在我身后蹲下。
我能感觉到光线被挡住了一部分。想从外面够到那根管子,她也得趴下来才
行。
她把上半身探了进来。
这个柜子原本只够勉强装下我一个人,现在又硬生生塞进来了半个她。我们
狼狈地挤作一团,活像两只困在铁罐里的沙丁鱼。
我几乎要贴上那根冰冷的u型管,而小姨的俏颜就在我的后脑勺后面。她身上
传来的热气和呼吸里吐出的潮气,一点不落地全喷在了我的脖颈上。
「扶哪里?」
「……就,就前面那根直管。」
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摸索着向前伸。她的脸颊贴住我的侧脸,温软的触感
与几缕发丝的轻痒一并渡了过来。
「我抓住了,」她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气息又轻又热,「你使
劲。」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毕其功于一役。陈年霉味中悄然混入一缕她发间的果木
香,很淡,却很有存在感。
我咬紧牙,手臂和后背的肌肉开始发力。与此同时,蜷缩的身体在对抗中无
可避免地向后抵去,撞上一片温热柔软的阻碍。
起初,那只是纤柔细嫩的肉垫。
可就在我蓄力将发未发的时候,身体却一下子僵住了。
隔着浸汗的棉布,有两团饱满而极富弹性的乳丘正被我坚硬的背肌使劲压了
进去。它们先是乖巧地向内凹陷,被我的脊骨从中间劈开,挤压成两块丰盈的肉
饼。随即又以更执着的厚实从我背阔肌两侧的缝隙间满溢涌起,紧密地包裹上来。
这不再是睡裙下朦胧的曲线,也不同于擦拭乳液时滑腻的触感。
而是确切的重量与体积。两团温热的鲜活乳肉现在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实实在在地压在我的背上。
「怎么了?」小姨问道,声音里带着疑惑。
她绝对感觉到了,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我的后背正死命地顶着她的胸脯。
「……手滑了。」
「那再来啊。」
她非但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为了抓得更稳,整个上半身又往前送了送。
于是那两团弹软的乳球便更紧密地攀附上来,将我和她的空隙全部填死。
我甚至能发觉出其中一侧有个小小的奶尖正顶着我的肩胛。因为衣料的摩擦,
它正在缓慢地变硬变挺,仿佛一颗藏在棉花里即将破土而出的豆子。
手里虽然握着扳手,但全身的血都好像往另一个地方涌。
好想摸一摸。
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强行把脑子里所有乌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下去,转而将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在
了胳膊上。
「咔——」
扳手终于转动了。
也就在这声脆响之后,一股恶臭冰凉黏糊糊的液体「哗」的一下从松开的管
道接口处喷涌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我脸上、脖子上,还有小姨那只抓着管子
的手上。
「啊!」
小姨尖叫一声,触电般把手缩了回去。
我也手忙脚乱地从那个狭小的柜子里滚了出来,满脸都是油腻的污垢和不知
道什么东西的碎渣,眼睛都快睁不开。
我们俩一个滚出柜子,一个踉跄退开,好似两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厨房
冰凉的地砖上,面面相觑。
她那只白皙的手指上面沾满了黑污,几根不知是头发还是菜叶的玩意儿湿淋
淋地缠在她的指缝里。
窘迫。
无法形容的窘迫。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们对视了足足三秒,谁也没开口。
厨房陷入异常的寂静。
随后,「滴答」「滴答」。
脏水正从管道的断口处坠落,一声接着一声,清晰地砸在下方承接的水盆里。
我试着甩了甩手,想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甩掉。
没用,那玩意儿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
小姨也好不到哪去,她探进柜子里的半边袖子从肩膀到手腕全湿透了,紧紧
贴在胳膊上。几缕沾了脏水的发丝粘在脸颊上,再配合那只悬在半空沾满不明秽
物的手……
此刻的她,就好似一位失足从天鹅湖跌进下水道的落难公主。
就在这不堪的间隙,小姨把头转向我。看着我这张被油污画成了地图的脸,
她「噗嗤」率先破了功。
那笑声像是打开了关隘,一发不可收拾。她笑得弯下腰去,眼泪都沁了出来,
一边用那只干净的手指向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这副模样……哈哈……
实在不行了……」
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卧槽,别逗我笑,进嘴了都!」
这话反而让她笑得更欢,整个人都颤动着停不下来。
先前在小腹里蔓延的燥热被我们俩交融的笑声渐渐驱散。
「小姨你快别笑了。」我胡乱抹了把脸,手上的油污反而把脸蹭得更花,
「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手。
笑声戛然而止,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沾满了黑色物体的罪恶之手,脸上的表
情瞬间从开怀大笑转为难以掩饰的嫌恶。
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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