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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半醒地煎熬着。
隔壁房间,林风蜷缩在冰冷的床上,双目圆睁,一夜无眠。那穿透墙壁的、
隐约的撞击声,像一把钝刀,一整夜都在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和尊严。
而林夕若,那个被父母拼尽全力保护的女孩,是这个家中唯一的幸运儿。她
睡得安稳,没有以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窥见这个世界上最肮脏难堪的真相。
当天色微熹,第一缕灰白的光线透进窗帘,沈三早已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
雷。许婉宁才像一个获得假释的囚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沈三的
禁锢中挪了出来。她赤裸的身体酸痛欲裂,双腿间更是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
像踩在刀尖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熟睡的男人,眼中没有恨,只有一片死
寂的麻木。她轻轻地为他带上房门,然后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冲洗掉一身的
污秽与黏腻,为女儿准备早饭。她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住那个温柔、正常的母
亲形象。
上午十点,沈三才在一阵宿醉般的头痛中醒来。在他醒来之前,林夕若早已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沉默地起床、洗漱、吃饭,然后抓起书包,几乎是逃也似地
奔向了学校。饭桌上,她什么都没问,但那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已经说明
了一切。
沈三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餐桌上已经为他备好了温热的早餐:小米粥、油
条和两个煎蛋。许婉宁和林风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拘谨地站在一旁。
沈三旁若无人地坐下,大口吃着早饭。在他咀嚼的间隙,那对可怜的夫妻终
于鼓起勇气,提出了他们的请求。
「沈……沈三爷,」林风的声音干涩而卑微,「我们……我们的假请完了,
明天……明天得回学校上班了……」他见沈三没什么反应,又急忙补充道,「放
学后我们马上就回来,绝对不耽误事……」
「上班?」沈三的咀嚼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睛死死瞪着林风,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他妈欠了老子一千万,
是你那点破工资能赚回来的?」
林风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沈三将嘴里的油条咽下,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你们他妈的都去上班了,
留老子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当保姆吗?!」
夫妻俩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言语。
沈三用纸巾擦了擦嘴,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下达了他的最终裁决:「林
老师,你,明天可以滚去上班。但是,一下班就给老子立刻滚回来!至于她…
…」他用下巴指了指许婉宁,「她不准去!白天就在家给老子作伴!你明天就去
她学校,不管你用什么理由,生病也好,家里死人也好,给她请个长假!实在不
行,当场辞职都行!总之,从今天起,许婉宁不准再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这个决定,无异于将许婉宁彻底打入私人的牢笼,让她成为他专属的、可以
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夫妻俩脸上血色尽失,但在沈三的淫威之下,他们除了点
头,别无选择。
既然明天才开始新的安排,那今天这宝贵的一天自然不能浪费。沈三最钟爱
的,还是那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妻子的戏码。
他的目光落在许婉宁身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只见她穿着一身宽松保守的
灰色长袖居家服和长裤,将那具昨夜还任由他驰骋的曼妙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你他妈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沈三不悦地问道。
许婉宁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恐惧:「我……我早上给夕若做早饭……怕
她……怕她问……」
「问你妈的逼!」沈三勃然大怒,抓起手边的牛奶杯就朝她脚边砸去,牛奶
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你他妈再敢给老子穿这种婊子立牌坊的衣服试试!信不
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等你那宝贝女儿放学回家,你光着屁股去给她解释!
允许你穿衣服已经是老子天大的恩赐了!滚进去,给老子换掉!规格就按第一天
老子给你定的那套来!」
在沈三震天的怒骂和丈夫林风懦弱而躲闪的眼神中,许婉宁屈辱的泪水在眼
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走向卧室。她打开衣柜,拿出了那套让她羞耻到骨子
里的衣服——一件紧得像第二层皮肤的白色短款t恤,短得只能将将遮住她那对
丰满乳房的下缘;以及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一条几乎遮不住任何东
西的超短牛仔热裤。
当她换好衣服,重新站在镜子前时,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出现在眼前。高耸
的雪乳被紧身t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点嫣红的乳尖清晰地凸显出来。平
坦的小腹下,牛仔热裤短得可怜,堪堪遮住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而两条修长白
皙的大腿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稍微一动,那被丁字裤勒出的、挺翘浑圆
的臀瓣就会从裤腿下缘暴露出来。
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客厅,这个地狱。沈三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
正用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朝自己面前的地毯
拍了拍。
「过来,跪下。」
许婉宁顺从地跪在了他面前。
沈三翘起二郎腿,将一只没穿袜子的臭脚直接伸进了她怀里,命令道:「给
老子捏脚。」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一旁如木桩般站立的林风,开始了他恶意的审
问。
「喂,废物,」他一边享受着许婉宁柔软小手的按摩,一边懒洋洋地问,
「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的?」
「……十八年了。」林风低声回答。
「哦?那什么时候开始搞上的?」沈三的嘴角咧开,问题开始变得露骨。
林风的脸瞬间涨红了。
「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沈三追问道,「说!是不是处男和处女啊?」
这个问题,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林风的心里。那是他们之间最美好、最
纯洁的回忆,此刻却要被这个恶棍当着妻子的面,用最肮脏的口吻刨根问底。他
羞于启齿,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他妈的!」沈三见他迟疑,瞬间暴怒,抄起手边的电视遥控器,想也不想
就朝着林风狠狠砸了过去!遥控器的硬角结结实实地击中了林风的手臂,发出一
声闷响。
「啊!」林风痛呼一声,捂住了手臂。
「老子问你话呢!痛快点回答!再他妈磨磨唧唧,下一次砸的就是你的头!」
沈三恶狠狠地警告道,然后又把目光转回林风身上,继续用那种戏谑的语气问道:
「说啊,废物。你老婆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你的?她那时候的逼,是不是又紧又
嫩啊?」
第十三章
「快回答我啊,你和你老婆第一次,她是不是处女?那骚逼紧不紧?」沈三
的眼神已经开始在客厅里逡巡,像一条寻找猎物的毒蛇,似乎真的在找什么新的
东西准备砸过去。他脸上的不耐烦和暴戾,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抖,手臂上那片青紫色的瘀伤仿佛在灼烧,提醒着他反抗
的代价。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
体僵硬如石雕的妻子,许婉宁的头垂得很低,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但那微
微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那一年,她还是个扎着马尾的清纯女孩,在大学的林荫道下,羞涩地将手
交给他。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一间廉价的出租屋里,床单洗得发白,但很干净。
她很痛,咬着嘴唇,眼角挂着泪,却还是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
说『没关系』。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是他贫瘠人生中唯一的光……】林
风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是处女。」
「哦?」沈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种残忍而满意的笑容,他像是得到了最想
要的玩具,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用那只被许婉宁捏着的脚,更加放肆地在她柔
软的胸前蹭了蹭。他决定给这个废物丈夫一点更猛的料。
「是处女好啊,说明老子是第二个干开你老婆骚穴的男人,也算是尝了个鲜。」
他得意洋洋地开口,接下来的话语,变成了一把最污秽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林
风的尊严,也一刀刀捅进许婉宁的心脏。
「不过你这老婆可真他妈够骚的,」沈三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每一个字都
带着炫耀和侮辱,「昨天晚上,啧啧,那伺候人的功夫,可不像是个正经老师。
老子跟她接吻,那小舌头又软又滑,主动得很。还有她那对大奶子,老子一含住,
她就浑身发抖,奶头变得跟石头一样硬,被老子吸得『吧唧』作响。」
许婉宁捏着他脚踝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沈三感觉
到了,却只是低头轻蔑地一笑,脚趾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压着她胸前的柔软。
「还有她那张小嘴,给老子口交的时候,深得嘞!老子的整根大屌都被她吞
了进去,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地叫,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那叫一个淫荡!后来老
子让她躺下,跟她玩69,她那小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又多又甜,老子一边舔,
她一边给老子口,爽得跟什么似的!」
林风的脸已经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
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这些话语,像一部活色生香的
色情电影,在他脑海里强制播放,女主角,是他的妻子。
沈三看着林风那精彩至极的表情,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抛出了最致命
的一击:「最刺激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后来她自己要求的!她撅着那个又大又
翘的骚屁股,求着老子从后面干她!还亲口跟老子说,她屁股肉多,还翘,让老
子大力捅进去,说那样撞起屁股来最舒服!哈哈哈哈!」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栽赃。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
信地看向沈三,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绝望的控诉。那是她为了保护女儿,在极度恐
惧中做出的妥协,此刻却被这个魔鬼扭曲成了主动献媚的淫荡之举!
而林风,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
断裂了。他看向自己的妻子,眼中充满了震惊、怀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
察觉的……怨怼。
沈三欣赏够了夫妻俩的表情,将目光重新锁定在林风身上,用一种怜悯又嘲
讽的语气问道:「喂,废物。你守着这么一个骚到骨子里的老婆,平时就跟她正
正常常地做爱,是不是太他妈浪费了啊?」
林风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浪费……他的脑子里混乱一片。
他从未见过妻子那一面,那个主动、淫荡、渴求的许婉宁……
见林风又不回答了,沈三的脸色一沉,从鼻腔里重重地「嗯?」了一声,那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林风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自己手臂的乌青上,那阵阵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
过来。他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他看向沈三,然后,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妻子,
最后,他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那句足以将妻子
推入万丈深渊的、违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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