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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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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1~7(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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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她早晨沐浴后留下的淡淡花香,可很快,这片属于她的私密气息就要被一个粗野男人的味道彻底污染。她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注入浴缸,升腾起阵阵白色的水汽,将整个空间都变得模糊不清,也模糊了她眼中的泪光。

    她无声地问着,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这个男人住进来,就是一头猛虎闯入了羊圈,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折磨和凌辱。

    很快,沈三就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甚至没有让许婉宁出去,就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那件沾染着汗味和烟味的t恤被随意丢在地上,接着是长裤。他赤裸着身体,那身横练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胸口浓密的黑毛一直蔓延到小腹,充满了野性的雄性气息。他毫不避讳地将自己丑陋而狰狞的阳物暴露在许婉宁的眼前,那话儿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晃动着,上面还残留着几根卷曲的阴毛。

    许婉宁吓得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心脏狂跳,脸颊烧得滚烫。她能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的水响,男人沉重的身体进入了浴缸,带起一阵水花。

    “舒服……”沈三满足地长叹一声,靠在浴缸上,水温恰到好处,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泡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乏意去了大半,淫邪的念头又开始活泛起来。他看着许婉宁那因紧张而绷得笔直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师母!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擦擦背!”

    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麻木和空洞。她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浸湿,然后机械地转过身,走到浴缸边,蹲了下来。弥漫的蒸汽让她看不清沈三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强壮的轮廓。她伸出手,将湿毛巾贴上他宽阔的后背。

    毛巾下的皮肤滚烫而粗糙,充满了男性的触感。她强忍着恶心,一下一下地为他擦拭着。她的动作很轻,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沈三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屈辱的服务。一个斯文老师的妻子,一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知性美人,此刻正蹲在自己脚边,像个女仆一样伺候自己,这种征服感让他爽到了骨子里。

    擦完了后背,沈三忽然转过身来,在水中面对着许婉宁。浴缸里的水一阵晃动,他那根已经半勃的阳具随着水波在浑浊的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后面擦完了,该前面了。”他咧嘴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婉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来,给老子把家伙也搓干净了。”

    许婉宁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在水中那根半抬着头的丑陋阳物,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恐惧涌上心头。让她去碰……碰那里?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像被冻住了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一分一毫。

    “怎么?不愿意?”沈三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透出森然的寒意。他一把攥住许婉宁停在空中的手腕,她的手腕纤细,被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仿佛随时都会被捏碎。

    “师母,我耐心有限。”他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你现在不伺候好我,信不信我光着屁股出去,把你那废物老公的卵蛋当场捏爆?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他那根教书育人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断?你选一个,我马上就办!”

    这恶毒的威胁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穿了许婉宁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可以忍受自己的屈辱,却无法想象丈夫受到那种残忍伤害的画面。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滑落,滴入温热的浴缸中,瞬间消失不见。她放弃了所有抵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那只颤抖的手,在沈三的掌控下,缓慢而绝望地,朝着水下那根滚烫、坚硬、代表着耻辱和罪恶的阳具探去。

    第四章

    屈辱的泪水混杂着认命的绝望,许婉宁那只保养得宜、本该弹奏钢琴或翻阅书籍的纤纤玉手,终于在沈三粗暴的掌控下,触碰到了那根在温水中蓄势待发的丑陋阳具。指尖传来的,是与丈夫林风温存时截然不同的触感——粗糙、滚烫、坚硬如铁,充满了蛮横的生命力和侵略性。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差点涌上喉咙。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那根东西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腥臊气味,混杂着沐浴露的香精味,形成一种让她几欲作呕的怪异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侵蚀着她的神志。

    “愣着干什么?没用过沐浴露?”沈三不满地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腕,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瓶子。

    许婉宁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拿起沐浴露,挤了一大坨在自己颤抖的手心。那冰凉滑腻的液体让她稍微回神,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耻辱。她闭着眼,将沾满沐浴露的手掌,重新覆盖上那根已经因为她的触碰而彻底昂首挺立的巨物。她的手掌很小,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粗大的龟头冠状沟壑,以及那不断跳动着的、彰显着蛮横欲望的筋脉。

    她僵硬地上下搓动着,滑腻的沐浴露在她的掌心和他的阳具之间产生了无数细小的白色泡沫。随着她的动作,那根肉棒在她手中变得愈发滚烫、坚硬,仿佛要将她的手骨烙穿。沈三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向后靠去,双腿大张,将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炫耀意味地完全展现在她面前。

    “对……就是这样……好好给老子搓干净了……”他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喘息,“你这双伺候男人的手,可比我想象的要会干活。”

    这句下流的夸奖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许婉宁的脸上。她羞愤欲死,眼泪流得更凶,却只能加快手中的动作,希望这场噩梦能早点结束。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沈三忽然抓住了她正在搓动的手,引导着它滑向更下方,来到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处。“这儿,还有这儿,都洗干净。”他命令道。许婉宁的手指被迫在那两颗卵蛋上揉搓,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布满褶皱的皮肤下的脆弱。

    当她好不容易将他身前的部分都涂满泡沫,沈三却猛地转过身,将他宽阔的后背和两瓣结实的臀部对准了她。“还有后面。”他言简意赅。

    许婉宁怔住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屁眼儿,”沈三不耐烦地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老子的后庭也得洗干净。用你的手指,给老子抠干净了。”

    “轰”的一声,许婉宁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清洗阳具已是奇耻大辱,现在……现在他竟然要自己用手指去碰他排泄的地方!那比地狱还肮脏、比深渊还黑暗的所在!

    “不……不要……”她终于发出了一声蚊子般的哀鸣,这是她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开口拒绝。

    “嗯?”沈三的语调瞬间变得危险,“看来你老公的手指头是不想要了?”

    林风那张斯文儒雅、戴着眼镜的脸庞瞬间浮现在许婉宁的脑海中。她无法想象他被掰断手指时的惨叫。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被彻底抽干,她认命地、绝望地伸出右手食指,探向那两瓣紧实的臀肉之间。那里的皮肤同样滚烫,肌肉紧绷。她能感受到那隐秘的沟壑,以及尽头那个紧闭的穴口。她颤抖着,用指尖在那穴口周围打着圈,然后,在沈三一声催促的低吼中,一咬牙,将一截手指缓缓地、屈辱地捅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内壁瞬间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种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诡异触感的体验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正在触碰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自己的手指,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玷污了。

    她心中一片死灰。

    在沈三满意的命令下,她用手指在他后庭内搅动、清洗,然后抽出,又重复了几次。等他终于满意了,才让她拿起花洒,为他冲洗全身。许婉宁早已神思恍惚,只知道机械地执行命令。冰冷的水花和温热的水汽交织在一起,她胡乱地冲刷着,水花四溅,很快就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服打得湿透。浅色的棉质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黑色蕾丝文胸的轮廓和胸前那两点因紧张和冰冷而挺立的乳尖勾勒得一清二楚,下身三角裤的形状也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沈三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美景,等她冲洗完毕,便自己跨出浴缸,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擦干身体,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大摇大摆地拉开了浴室门。

    卫生间门外,林风如一尊雕像般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双肩无力地耷拉着。他显然听到了浴室里的一切动静,那压抑的哀求、男人满足的哼声、以及最后哗哗的水声。他看着沈三堂而皇之地从他们的浴室走出来,又看到紧随其后、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妻子,双拳死死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却连一个质问的字都说不出口。

    沈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许婉宁拽到身前,指着她湿透的衣服,对林风说道:“看你老婆,笨手笨脚的,帮我冲个水都能湿成这样。赶紧的,带她去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

    他话说得像是体贴,但动作却粗暴无比,不等林风反应,就直接搂着许婉宁的腰,将她推进了主卧室。

    卧室内,沈三松开手,将许婉宁推到衣柜前。“内衣裤放哪儿了?”他冷冷地问。

    许婉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护住衣柜,不愿让他再侵犯自己最后的隐私。

    沈三见状,冷笑一声,眼神变得凶狠:“怎么?还要老子自己动手翻?到时候把你这些宝贝衣服全撕了,你信不信?”

    许婉宁被他眼中的凶光吓到,只能屈辱地、用发抖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抽屉。

    沈三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裤,充满了属于她的馨香。他随手翻弄着,像是在挑拣货物,最终,他的手指夹出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那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和一小块蕾丝布料,性感得惊人。

    “哟!”他将那条丁字裤拿到许婉宁眼前晃了晃,语气充满了嘲弄,“真没看出来啊,师母。平时穿得跟个圣女一样,柜子里还藏着这么骚的玩意儿?这是穿给谁看的?你那个废物老公,他配吗?”

    许婉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得无地自容。那是她结婚纪念日时买的,本想给平淡的夫妻生活增添一点情趣,却没想到……如今竟成了这个恶棍羞辱她的工具。

    沈三没再理会她的羞愤,将丁字裤扔给她。接着,他又拉开另一个抽屉,看了一眼里面的文胸,撇了撇嘴,随手关上,反而从衣柜里扯出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的抹胸。“你胸那么大,天天穿那玩意儿挤着多不健康。”他用一种流氓的逻辑说道,“穿这个,透透气。”

    他根本不给她准备上衣,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又嫌弃地摇了摇头。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出主卧。许婉宁和林风都愣住了。只见沈三径直走到了他们女儿的房间门口,推门就进。

    片刻之后,他拿着一条粉蓝格子的百褶短裙走了出来。那裙子又短又俏,是他们上高中的女儿平时穿的。

    他回到主卧,将那条短裙扔到许婉宁脚边,对她,也对门外站着不敢动弹的林风命令道:“就这身了。丁字裤,抹胸,再穿上这条裙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身上湿的脱了,换上!”

    第五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主卧室内,空气中弥漫着屈辱、愤怒和无能为力的死寂。那几件被扔在地上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像三道催命符,宣告着许婉宁仅存的尊严即将被彻底剥夺。两道目光,一道是沈三那不加掩饰的、充满侵略性和玩味的审视,另一道,是属于她丈夫林风的、夹杂着痛苦与懦弱的注视。这两道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中央,动弹不得。

    许婉宁的内心一片冰冷,她甚至感觉不到泪水,因为绝望已经将她的泪腺彻底烧干。她的目光空洞地扫过丈夫那张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期望的火苗也熄灭了。她不指望他能像个英雄一样冲进来,她只希望他能转过身,不要看,给她留下最后一片遮羞布。但他没有,他就那么站着,像一个旁观者,见证着自己妻子的沉沦。

    许婉宁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居家服衣角。冰凉的布料贴着温热的肌肤,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撕扯她自己的皮肉。她闭上眼睛,将上衣从头上褪下。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水珠顺着饱满的乳房曲线滑落,精致的蕾丝被水浸湿后,几乎变成了半透明,深色的乳晕和那两颗因羞耻与寒冷而坚硬挺立的乳头若隐若现。

    沈三发出一声满意的、类似野兽的低哼。他没有催促,只是享受着这缓慢而残忍的剥离过程。

    许婉宁的手移到了腰间,解开裤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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