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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一样了无生气——他那早已麻木的心,似乎被什
么东西极轻地刺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压下了那丝多余的情绪。
他走上前,用一种一贯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说道:「猛哥,这个……需
要马上处理,否则时间长了会水肿、坏死,这个『玩具』就彻底报废了。」
他用「玩具」和「报废」这两个词,精准地切中了沈三的兴趣点,也彻底抹
去了陆婉婷作为「人」的最后属性。
沈三听了,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说得对。那……你来把它弄
回去。小心点,别给老子弄坏了,下次我还要玩。」
「是。」凌宇平静地回答。
他转身走出卧室,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整瓶新的润滑油和一叠医用纱布回来
了。
他冷静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将大量的润滑油倒在那朵恐怖的「肉花」上,
然后,在沈三那充满趣味的、观赏性的目光注视下,像一个修理工一样,开始对
自己妻子那已经翻出体外的内脏,进行冰冷的、机械化的「手动复位」。
第十八章
沈三的腻烦,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合情合理。
当一个玩具的所有功能都被发掘,所有隐藏的彩蛋都被触发,当每一次的蹂
躏都只能带来边际递减的快感时,丢弃,便是它唯一的宿命。
最后一个夜晚,是这场长达一个月的地狱盛宴的终曲。
沈三似乎想要一次性榨干陆婉婷身体里最后一点可供娱乐的价值。
他命令凌宇,用那根最粗大的假阳具,塞满陆婉婷早已麻木的阴道。
然后,他自己则占据了那条被他亲手开辟出来的、如今已然松垮不堪的后庭
之路。
而陆婉婷的嘴,则被另一根稍小一些的道具堵住,一直捅到喉咙的深处。
三穴贯通。
她像一个被插满了管线的实验仪器,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发声,甚至
无法顺畅地呼吸。
她所能做的,只是承受。
承受着阴道被冰冷硅胶撑开的撕裂感,承受着后庭被沈三的巨物碾磨的痛楚,
承受着口腔和喉咙被异物填满的窒息。
沈三在这具被彻底工具化的身体上,发泄了最后一次。
他甚至没有让她高潮,因为那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征服,是展示,是宣告他对这具肉体拥有着绝对的、可以为所欲为
的支配权。
当他像往常一样,粗暴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并引发了她习惯性的直肠脱垂时,
他脸上甚至没有了上一次那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他只是百无聊赖地戳了戳那朵翻出的「肉花」,就像一个顽童戳弄着一只死
去的甲虫,然后便索然无味地结束了这一切。
凌宇像一个熟练的、毫无感情的护工,上前为妻子进行「复位」,清洗,上
药。
陆婉婷则像一具尸体,全程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当凌宇走出房间时,他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
沈三的房门大开着,里面的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从未有人住过。
那个属于沈三的、简单的行李包,消失了。
桌上,没有留下任何字条。
他走了。
这个认知,像一滴冰水滴入滚油,在凌宇和陆婉婷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一
片混乱的蒸汽。
第一天,是恐惧。
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凌宇依旧在清晨将陆婉婷带去浴室「清洁」,虽然不再使用那些刺激性的液
体,但流程一丝不苟。
陆婉婷则穿着沈三最喜欢的那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裙,像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
飘荡。
她不敢画画,不敢看电视,甚至不敢坐得太久,生怕沈三在某个时刻突然推
门而入,会因为她的「懈怠」而发怒。
第三天,是焦躁的期待。
每一次门外的脚步声,每一次楼道的电梯提示音,都会让他们的心脏猛地一
抽。
凌宇会下意识地站直身体,陆婉婷则会本能地摆出那个屈辱的跪趴姿势。
然而,门铃始终没有响起。
希望一次次地燃起,又一次次地被死寂的空气浇灭。
一个星期过去了。
公寓里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
他们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但一种病态的默契却在两人之间流淌。
凌宇开始每天检查陆婉婷的后庭,为她涂抹修复药膏。
这不是出于爱护,而是一种维护「设备」的惯性。
他要确保,当「主人」回来时,这个「玩具」依旧处于最佳的使用状态。
而陆婉婷,则开始出现戒断反应。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刺激和痛楚。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反而让她无所适从。
她会在深夜里,因为身体莫名的空虚而惊醒。
她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去触碰自己那个已经松弛不堪、布满伤痕的穴口,仿
佛在确认那段被侵犯的记忆是否真实存在。
没有了沈三的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第二个星期,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绝望的仪式。
他们不再期待门铃响起,但依旧维持着沈三在时的一切习惯。
这套被烙印进骨髓的奴役程序,成了他们生活中唯一的支柱。
他们就像两个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依旧守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茫然地等待
着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脚步声。
直到第十五天的早晨。
凌宇看着日历上那个被他悄悄画上的记号,终于,有什么东西在他那早已麻
木的内心世界里,彻底崩塌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坐在餐桌对面,同样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陆婉婷。
他用一种干涩得仿佛几个世纪没有说过话的嗓音,说道:「他……不会回来
了。」
陆婉婷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
她慢慢地抬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们……」凌宇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由?解脱?这些词语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他们没有获得自由,他们只是被丢弃了。
就像一个被玩坏、玩腻的玩具,被它的主人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甚至没有得到一句「再见」,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束」。
他们的存在,对于沈三而言,无足轻重到连一个正式的告别都不配拥有。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和凌辱都更加沉重,更加具有毁灭性。
它彻底剥夺了他们在这场地狱游戏中,作为「对手」或「猎物」的最后一点
价值。
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段无聊时光里的消遣品。
陆婉婷的眼中,缓缓地蓄满了泪水。
但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而哭,也不是为重获「自由」而哭。
她哭,是因为那份被抛弃的、一文不值的、深入骨髓的屈辱。
原来,被持续地、残忍地玩弄,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连被玩弄的资格,都被收回了。
第十九章(结局)
故事的结局,并非始于分崩离析,而是始于一个死寂的、万籁俱寂的夜晚。
沈三离开后的第三周,公寓里的空气已经凝固成一块巨大的、无形的琥珀,
将两个行尸走肉般的人封存在里面。
绝望和空虚,已经取代了恐惧和期待。
他们是被神明玩腻后,遗弃在创世之初的两个失败的泥人,在永恒的孤寂中
等待风化。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夜。
凌宇被一阵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惊醒。
他睁开眼,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城市光晕中,看到了一个轮廓。
是陆婉婷。
她像一个梦游者,赤着脚,穿着那件象征着奴役的薄纱睡裙,悄无声息地站
在他的床边。
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井。
凌宇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以为她要杀了他,或者自杀。
但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从床下的储物箱里,拖出了那个装满了各种
「刑具」的盒子。
那是沈三留下的遗产,是他们耻辱的见证。
凌宇曾想过要扔掉,却始终没有勇气去触碰。
陆婉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那根最粗大的、黑色的、狰狞的假阳具。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凌宇毕生难忘的动作。
她将那冰冷的、沉重的硅胶道具,塞进了凌宇的手里。
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刚从冻土里挖出来的石头。
接着,她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跪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熟练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分开了两瓣臀肉,将那个经过反复蹂躏、
已经无法完全闭合的、伤痕累累的穴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继续。」她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干涩,嘶哑,不带一
丝一毫的感情。
「别停下。」
凌宇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了。
他看着手中的凶器,又看看眼前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献祭般的姿态。
他瞬间明白了。
沈三走了,但他的「程序」已经写入了陆婉婷的灵魂深处。
她的人格系统已经彻底崩溃,现在,唯一能让她「运行」下去的,就是这套
被反复执行的、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指令。
停止,就意味着死亡。
意味着灵魂的彻底消散。
她不是在请求,而是在求救。
她在用她唯一懂得的方式,向他这个曾经的「技术员」,发出一个最绝望的
「系统维护」请求。
凌宇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想扔掉这东西,想把她扶起来,想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但当他看到她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回应,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喉咙里发出意义
不明的、类似呜咽的悲鸣时,他知道,他不能。
如果他拒绝,他就等于亲手按下了她灵魂的删除键。
在那一刻,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攥紧了手中的假阳具。
他没有沈三的暴戾和狂热,但他有程序员的严谨和逻辑。
他看着眼前的妻子,不再把她当做一个「人」,而是当做一个出现了严重bug
、濒临崩溃的复杂系统。
而他,将成为这个系统的新的「管理员」。
他拿起润滑油,不是粗暴地泼洒,而是像给精密的机械上油一样,仔细地、
均匀地涂抹在她那脆弱的穴口和手中的道具上。
然后,他按照记忆中沈三的动作,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外科手术般的精
准,将那根狰狞的道具,插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情欲,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绝对的控制。
陆婉婷的身体,在那熟悉的侵入感传来时,瞬间停止了颤抖。
她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个漂泊已久的幽魂,终于找到了
归宿。
那晚,凌宇没有睡觉。
他像一个最严苛的工程师,操控着那根道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各种角
度、深度和频率的「测试」。
他观察着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每一次肌肉的痉挛,每一次呼吸的改变,并
将这一切,像数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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